“对不起唐允,我会对你好的,这辈子都会对你好,永远只对你好。”
胸中积攒的爱意简直要冲破胸膛,应嘉白被这强大的情感激荡的浑身发颤,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深深的拥抱着身下的人勒到自己怀里,在唐允将要回神的时刻,他吻了吻他的嘴唇,再度跪身下去。
青天白日做这种事,倒也没让唐允这个花花公子害羞,男人本来在早晨就容易乱激动,他给撩拨出火来还有人乐意帮他泄,他自然不会拒绝。
可问题是跪在他身下的人是应嘉白,那个整天对着他趾高气昂的应嘉白,唐允半阖着眼睛茫然的看着正在身下卖力动作的人,有种报复的快感迅速在身体内累积,转化成奔涌的欲~望直直冲到那块坚硬如铁的地方。
都是男人,应嘉白能感受到唐允不同以往的激动,直挺坚硬,但他并没有受辱的感觉,甚至是有些欣喜的,这说明唐允其实是没那么讨厌他么?只要他再诚恳一些,对他再好一点,唐允也会摒弃前嫌,愿意与他在一起么?
唐允躺在椅背中,时不时会发出呜咽般的一声低吟,身子失控的做出一些理智下本不该有的行为,到最后他被快感冲昏了头,想也没想的便直起身抱住应嘉白的脑袋,抓咬一般不断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脖颈,闭着眼睛在上方轻轻呻吟。
就在唐允快要高~潮的前一刻,应嘉白及时停止了动作,挣开唐允的怀抱站起身来。唐允茫然的睁开眼,他被这一系列变故搞的回不过神,但下~身叫嚣着要爆发的欲望却是刻不容缓的,他一把攥住应嘉白的胳膊使劲晃了晃,水汽迷蒙的眼睛折射出眼底渴求的光芒。
此时的应嘉白像只等待良久的雄健豹子,在唐允示弱的一瞬间张口叼住了他的嘴唇,嘴唇反复的磨蹭撕咬,舌头不停的纠缠挑逗,胳膊环过他的肩膀,将他压倒在椅背中。沉沦在欲~海中不能自控的唐允并不反感应嘉白这种行为,他本就是个终于本~能的人,此时也颇为配合的回吻了过去,唐允这种主动邀约让应嘉白受宠若惊,本来即将离开的嘴唇又依依不舍的再度覆了上去。
待到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分开,应嘉白的眼底已是黑漆漆的一片了,他流连在唐允的脖间,时不时啃吻上一口,用沙哑的嗓子不断在他耳朵蛊惑:“唐允,做~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11点半,也算二更嘛。
俺码字一直很慢,这几天家里年前大扫除,我被分配了厕所,洗脸台,厨房等等难搞的地方。= =
蹲着刷马桶啊好凄惨啊。。。。水好冷啊冻死人。。。。
我想,咱还是隔日更吧。。。。。/(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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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贴了小黄条,烦死了。= =
把能删的都删了。啊啊啊啊啊啊这是艺术啊肿么可以这样抹杀呢!!!
有空的时候给大家做个原版的传送门。
要低调啊。。。。。/(ㄒoㄒ)/~~
89、番外十一白糖 。。。
“好啊。”
应嘉白初闻之下还没回神,含着唐允的耳垂才要再央求一次,忽的一怔,这才明白过来刚刚唐允说了什么,他迅速抬起头,灼灼目光对上唐允含情带水的双眼,吃惊又疑惑的把他望着。
唐允大咧咧的躺在座椅中,回了他一个堪称风情万种的微笑,双手也毫不在意的勾上他的腰,压低音调又带点勾引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好啊,我们做~爱吧。”
这下可听的清清楚楚了。应嘉白被他这句露骨的情话激的头皮一麻,嘴唇微张了几张,竟是没能吐出半个音节,就见他直愣愣的望着唐允,黑灿灿的眼底像夜空下炸裂的烟花一样迸发出璀璨夺目的喜悦之意,那种由惊讶与狂喜混合成的激热之情一丝不漏的由眼睛传达出来,用将人烧灼的温度印刻在唐允身上。
唐允汗湿的鬓发散乱着,若有似无的几根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被欲~望冲刷后的精致面脸别有一番动人风韵,每一个表情都挑逗着应嘉白绷到极限的神经。此时他正歪着脑袋吃吃笑着,如硬纸板一般立起的衬衫衣领紧密贴住他的脖颈,上半身依旧是个一丝不苟的状态,可大敞的腰带和散乱的裤边却又是个勾人的淫~乱模样,惹的应嘉白在喜悦过后便要承受更深层的欲~望反扑,将人拆吃入腹的邪恶念头满身满心的流窜激荡。
“唐允,我。。。”应嘉白剩下的半截话自动消音,直接选择了用行动去表达他此时狂热难耐的奔涌感情,他扶住唐允的肩膀矮下身来,闭着眼睛用脸颊亲昵的去蹭唐允的头发,炙热激烈的赫赫喘息混合在掺着玫瑰香的空气中,让搂抱在一起的二人之间的气氛不知不觉也旖旎起来。
倒是唐允,乐呵呵的像躲避爱宠撒娇一般不住的避让,一开口就带着三分笑意,看起来倒像欢喜很久的模样:“喂喂,应嘉白你矜持点,先听我说完。”
应嘉白万般委求终能得偿所愿,正是舒心惬意之时,他低低喟叹一声,亲了亲唐允的发顶,语气更是软的像糖:“你说,我听着呢。”
“嘿嘿,只要你肯让我上,那咱俩就做。”唐允不要脸的笑着,搂着应嘉白的腰紧了紧,低着头用种耍无赖的语调,很是调皮的说完了这句惊世骇俗的话。
就感觉手中应嘉白的身形一凛,竟是僵住了。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啊白哥?”唐允拿准了应嘉白这种人绝对不会献身,便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你要是真舍得让我做,那以后我都疼你爱你,你说好不好?”
唐允此时全然忘记身下还没释放正嗷嗷叫嚣的渴望,心里乐的简直要唱起歌来,恨不得抱着花束摆出世界冠军的夺冠姿态,以昭显他此时整人成功的至尊荣耀感。他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涮应嘉白一笔,那得偿所愿的报复感简直要把他乐崩了。应嘉白你个死变态,叫你天天打老子屁股的主意,还死不要脸的爱来爱去,老子岂是你这种烂人能糊弄的!现在知道被人意淫的滋味不好过吧,你活该!老子今天就算会议迟到也要先把你膈应死再说!
“你说真的?你会爱我?”头顶上响起闷闷的声音。
唐允正低着头偷笑,听见应嘉白憋闷的发问更是乐的没脸没皮起来:“真的真的,小白,你伺候我好好舒服一回,我保证什么都依你。”
这个决断让应嘉白挺痛苦的,但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应嘉白挣扎片刻后,闭上眼睛深深吸入一口气,像是在胸腔内过滤什么一样,过了一会才将浊气重重吐出,再睁眼时,弯弯的眉眼中依然是纯净又温情的热流涌动,他托起唐允还来不及收回贼笑的脸庞,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宠溺又炙热的看着他:“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哈?”
这下轮到自作孽的唐允要被整哭了:“应嘉白你头壳坏了吧?一定是被打坏了吧!”
唐允这瘪犊子纯粹是想恶心一下,找找找应嘉白的不自在,倒不是真存了要干他一场的恶劣心思,他本以为应嘉白这种冷血又无情的人死都不会出卖象征男性尊严的屁股,可没想到这人在没原则的时候还真是没原则到一塌糊涂,居然被自己两句话给说动了!枉为博白会第一干将,让人闻风丧胆的铁血白哥!太不坚定了!太可耻了!
“应嘉白你考虑清楚,我说的是,要!干!你!你明不明白?”
应嘉白苍白的脸色起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连眼尾梢那一条细小的伤疤都鲜红了起来,这辈子还没人敢对他说这种下三滥的话,初闻之下竟让他有了羞涩到难堪的感觉,不过他并不在意,只当是嘴欠的唐允在调戏他,他现在只想把唐允哄迷糊了,好乖乖牵回自己家养起来:“嗯,明白明白,你以为是人都跟你一样傻?”
唐允一皱眉,斜着眼角不与他对视,兀自小嘟囔:“屁,我哪傻,我才不傻。你才傻,愚蠢的地球人。”
瞧着唐允这别别扭扭的小模样,应嘉白难得一见的脉脉温情全数涌上心头,他抱住唐允的脑袋捂在胸前,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说道:“对不起,以前是我太坏,让你一直都挺怕我的,以为我只会欺负你,呃,说起来好像确实是一直欺负你来着,可那时是我犯浑,我不懂,下手也没轻没重的,你怨我、怕我,我都没话说。”
应嘉白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低低叹了口气,言语也顿了一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有能让你原谅我的方法,什么我都愿意尝试。”他低下头捧起唐允细滑的脸庞,满含笑意的双眼与唐允迷茫的眼神对上,再度开口道:“但是唐允,我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好么?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眼看着张牙舞爪的大老虎变成温顺撒娇的小猫咪,唐允受惊不小,不置信的望着应嘉白喃喃念道:“你疯了。。。”
应嘉白无所谓的笑笑,额头抵在唐允柔软的发丝上,小声的调笑:“嗯,我是疯了,爱你爱到发疯了。”说罢他凑过头去,用鼻子轻轻触了触唐允的鼻尖,又偏下头,悄然堵上了那微启的娇艳双唇。
也许是被蛊惑了,也许是被打动了,痴痴傻傻的唐允并没有拒绝他,而是顺着应嘉白带给他的如冬日温泉般细致美好的感觉,缠着他一起往深处探究。应嘉白吻的缠绵又温柔,全然不似平时野蛮的进攻行为,他半扶在唐允身上,整个人化身成一汪软绵绵的春水,通过唇舌之间不断的纠缠接触,若有似无的挑逗着唐允搁浅的欲~火。
也许他天生强势吧,就算决心要把自己奉献出来,可整场戏的前奏也由他一手掌握,唐允这位要出苦力的人倒成了一个附属者,被摁在座椅上予取予求。应嘉白的床上功夫并不逊色于唐允,只是唐允这个纨绔子弟偏向于哄得别人晕头转向,而应嘉白,一开始便是王者降临一般的掌控与掠夺。
他急不可耐的撕扯开唐允的马甲、衬衫,本来熨烫的服帖笔直的衣缝,被他近乎狂野的动作蹂躏成了一团褶皱,只有细长条纹的领带,还一板一眼的挂在胸膛中间,应嘉白眼睛通红的看着面前这人一副禁欲却又放~荡的乖巧模样,五指间都点燃征服与占有的爱火,身前的深色领带像一条宠物所用的橡皮圈,深深勾起了心底不为人知的施虐欲望,让他无法控制的粗重了呼吸,手也不自知的加重了力道。
与唐允经历过几场情~事,应嘉白对这人身边敏感点的所在位置了如指掌,染了火苗的手指一刻不停的向那些能带来销魂快感的地带进攻,直揉搓的唐允没了叫喊的力气,甚至连躺到休息室的床上,都是应嘉白将他抱过去的。
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也许是一时情~欲的沉沦,也许是鬼迷了心窍,总之,就这么发生了。
是应嘉白不断的渴求与迷惑,不要命的将自己献了出去,他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和异物进入的不适,咬着牙硬是坐进了唐允身上,用一种绝对的祭献姿态,压着唐允完成了这一场疼痛与快感并存的爱情飨宴。
到后来,纠缠到不分你我的二人,已经分不清到底谁痛苦,谁欢愉了。
之后,便是丢了半条命的应嘉白,躺在床上像怨妇一般不住的碎碎骂娘时间。
用他的话说,没想到唐允那种细条条的小身板,也有变成疯狗的时候。
白净的床单被揉搓的皱成一团团,染了点点血迹和白浊,事毕后,唐允这个苦命娃老老实实的下床收拾,翻箱倒柜找出一套新床品替换上,又给半死不活新媳妇儿样的应嘉白擦洗了身子上好药,这才仔仔细细的将他裹在被子里头放好。
待到唐允吭哧吭哧收拾完一切,这才得空钻进浴室里清洗自己,热水冲到他的身上带起火辣辣的一片疼,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子被应嘉白捏起一片片青紫和四处啃咬的红痕,唐允后知后觉凄惨的想着,与其说自己上了他,倒不如说自己又给这死变态强~奸了一回。一开始就不准自己动,由着他四处点火,到后来一张嘴更是紧咬着自己不放,又夹又磨的是个正常人就受不了这种活色生香的刺激,自己也是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给他这张满是伤痕一点都不美的白皮给迷的五迷三道的呢?
马前失蹄啊,唐董事啊怨不得你是名誉董事啊,你真是失败啊。
唐允披着浴袍刚一踏出浴室,抬眼就瞧见应嘉白侧着身,女王一般撑着脑袋轻佻的盯着他看,那赤~裸的眼神黑幽幽滑腻腻,像条盯见猎物准备伏击的蛇,看的唐允心里一阵阵的发虚:“干嘛,不睡觉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是不是。”
应嘉白面无表情,停了半晌,回了一句没有干系的话:“唐允,跟我做爽不爽?”
论起平时应嘉白是不会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的,不过唐允这家伙不要脸惯了,也没觉出哪里不对劲来,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对着衣柜找新衣服,那一套已经被两人蹂躏烂了,穿去开会是不可能的了:“嗯,还成,伺候的不错。”
“是么?那你要兑现你的话,你说以后会跟我的。”
声音不大不小的一句话,却像个炸雷一样炸的唐允当场一怔,他手抓住衣架死命转脑子,这才想起那时调侃应嘉白胡诌咧扯了几句哈哈,好像还说了什么爱你啊依了你之类的,这下子冷汗忽的全冒出来了。
见唐允呆在衣柜前一动不动,连衣服都忘记翻,应嘉白暗暗发笑,就知道唐允现在肯定琢磨着怎么蒙混过关,可白哥的便宜从来就没有被人白占过,唐允这次铁定是跑不掉的。
“唐允,我这是第一次,你破了我的处啊。”
我呸,你少不要脸了!当年老子的处还不是被你个禽兽破的!现在你还有脸了!一报还一报咱俩扯平了!
“你得对我负责!”
负你妹妹责,老子当年也没找你负责,你这是恩将仇报!
“唐允你别想跑,你这人我要定了!”
别说的像黑社会恐吓一样好不好?哦忘记了,你本来就是黑社会的。
“唐允,你就跟了我吧,好不好?”
你要是天天让我往死你干~你,本少爷可以勉为其难考虑考虑。
“唐允,我爱你啊。”
唐允无限烦恼的一把捂住额头,再也没有话可以说了。
哎,爱呀爱呀的,他是真没辙啦。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白糖番外结束啦。。。=v=
话说今天那小黄条把我折磨死了,都不知道要肿么写了。
在写那一句“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时,我的心在滴血啊同志们!!!我的艺术啊!!!!就被抹杀啦!!!!!抱头痛哭。
本来还准备了小钱哥和小鹿那啥的番外。。。完了,没戏了。= =
年前要打击那啥,让同志们安度河蟹春节啊这是,擦擦擦。
低调啊低调啊。。。。。。抱头鼠窜的赶脚。。。。
谢谢鱼的地雷,鞠躬~~~~~~~~~
90、番外十二鹿茸 。。。
雨丝犀利,寒风冻人,彻底进入冬期的N市,连深夜都被阴煞煞的云雨围城,广厦之间空余点点黄白暖光,孤零零的点缀在被水丝描画过的夜色幕布上。
这一宅内,本就幽暗昏然的油黄灯光,如被稀释过的淡墨般隐在深色垂地窗帘下,也便成了浓浓黑夜中一道金色细丝线,不甚清楚的时隐时现。
这一室的旖旎春光,就被隔绝了开来。
雨点敲击窗台,深浅不一倒成了叮咚作伴的趣味乐章,与屋内交换原始的爱意语言的二人一唱一和,让彼此的深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