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是自己,是励寒,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四学生,等着拿一张毕业文凭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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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除了迫不得已外,还有自己的选择,厌倦,逃避在里面。
打开游戏界面,输入帐号密码,熟练地用着那些魔法快捷键,敲打着键盘高喝着:“有种来单条!”这些话的时候。
那个游戏里的人,或者是游戏吧~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那些技术,那些意识,根本已经成为了身体的本能。
可身体的某个部位也会生病,也会机能衰退,也会变的无用,他没有办法。
玩了三年,被盗了三次号,这个频率不高,真的不高,他见过一天被盗三次号的。
三次盗号,就好象三次重病一样降临到了励寒身上。
第一次是重病,没有生命危险,他吃吃药打打针,微笑着就过去了。
第二次还是重病,他依靠顽强的生命力顶住了。
第三次的重病落在这个已经残缺不堪的身体上的时候,成了绝症,他在也没有起来,或者不想起来了,真的好累好累,每天都是那些苦口的中药,副作用明显的西药,刺痛的针管,他宁愿一死了之,是的,他做到了。
这个比喻可能不恰当,可对一个将游戏当成生活的男孩来说,真的,当时就是这样。
第一次盗号,他不服,他不甘心,跟朋友们一起顶了下来。
第二次,算你狠!我怕你了,我服你!可你不能打败我;在战场上,只有战死的男人,没有逃跑的懦夫。
第三次,我承认,你很强,我走,这里就给你吧!以后你去玩吧!老子不陪你了!
他真的害怕了。
他怕再一下子从亿万富翁变成穷光蛋。
他不想再去奋斗一次,来证明自己是一个多么厉害的游戏高手。
他怕一个人在网吧里坐上一周,只为了那虚拟的装备,而不是兄弟间的感情。
他怕在有人来安慰自己,有人来嘲笑自己了。
他真的累了。
所以他离开了。
他很安静地离开,没有什么金盘洗手,没有什么隐退江湖,没有什么告别仪式。
他就穿着一件布衣,到每个地方跑了一圈,走了走,就退出,点击了删除人物,确定。
朋友们没有劝他,也没有挽留,兄弟们也只是拍了拍他肩膀,他微笑着走出网吧,头上的太阳不是那么刺眼,却也很亮。
那个时候,好象是这样吧?恩!应该没错。
当时的他很果断,没有给自己一点点回头的余地。
三年,玩一个游戏用了整整三年。
打BOSS,记时间,PK,卖装备,攻沙,通宵。
这几个简单的词语能够概括三年来他做的一切,是的,如果有人问,那他游戏里的朋友与老婆,以及爱情呢?
我想说,没了,全没了,到了游戏的最后,哦,错了,是他的最后,他没有那些以往的兄弟,没有了谈情说爱的老婆,虽然他有最强的团队,最好的装备。
“为什么没了?他们抛弃了他吗?”
“哦!不,不叫抛弃,叫放弃,放弃,懂吗?当一个只知道装备,只知道独断专行,只知道杀人的不太浪漫跟龙浪子站在你面前,你还会把他当成最可靠的兄弟,最亲密的爱人吗?呵呵!是的,不会。”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一个对朋友抛头颅洒热血,对爱人上刀山下火海的人吗?”
“人会变的,他变了,变的让我们陌生,让我们恐惧,让我们害怕见到他。”
“哦,我知道了,这样啊!其他人呢?”
“这些下次再说了,我也累了,该休息了。”
顿了顿,她想了想,道:“这个故事的结尾你已经知道了,你还会继续听下去吗?”
他眨了眨眼睛。
“当然接着听了,为什么不?我也在玩游戏。”
外篇
励寒在路上慢慢地走着,他走的很慢,这一点也不象以前的他,以前的他走起路来跟跑一样,从来不会管路边的事情,现在,他变了,他除了走的慢以外他还会在某个操场边上停下来,驻足观看在锻炼的人,有时候,这么一停,就站一个小时,直到手机声响起,别人找他了,他才会离开。
他很无奈,也很悲哀,为什么我居然好象没有一点事情可以做,别人能够锻炼,能够看书,能够谈恋爱,可自己呢?好象没有了游戏,什么也不想做了,最近更加是依赖在别人的请求下。
“励寒啊!明天有空吧?我明天有事,你帮我去我们教室代个课吧~恩!就这样了,谢谢了啊~回头请你吃饭。”
“啊寒啊!起来了没?出来吃早餐,我请你,吃完了顺便跟我一起上号打几个BOSS,嘿嘿!我一个人不够。”
“啊寒,你在哪里?寝室么?你帮我找下看我床上有没有一本红色封面的书,找到了的话等下帮我带教室来,谢谢了啊!”
“老大,出来玩会,还睡什么午觉啊!来,我一个人在网吧无聊呢,一起来玩玩。”
“啊寒啊!你在外面吧?我在寝室呢!你等下回来的时候记的帮我带份饭进来,红烧肉吧!记住了啊!不然我今天晚上就吃你了!记着啊。”
就这样,一天就差不多完结了,偶尔到了晚上十点多。
“天黑了,恩!老大,睡不着吧!嘿嘿!走,别睡了,通宵去,我昨天还有本书没看完呢?你不是也要写东西,走,一起吧!不冷也不寂寞了。”魔王道。
“不了,我不去了。”
“那我先走了,唉!长夜漫漫啊!”
坐在床上,想了想,“等等我!”
“嘿嘿!我就知道你怎么会放心的让我一个人呢!嘿嘿!走!”
这样的日子过着,虽然很紧凑,虽然很丰富,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是啊!没有自己的想法,完全按照别人的需要在做,什么时候开始,我成这样了。
他不记的这样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可他记的,为什么会成这样。
他少了游戏,他没有了那个让他废寝忘食,呕心沥血了的传奇世界,他不在是那个逍遥自在的‘不太浪漫’,也不是那个唯我独尊的‘龙…浪子’了。
他现在,就是自己,是励寒,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四学生,等着拿一张毕业文凭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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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除了迫不得已外,还有自己的选择,厌倦,逃避在里面。
打开游戏界面,输入帐号密码,熟练地用着那些魔法快捷键,敲打着键盘高喝着:“有种来单条!”这些话的时候。
那个游戏里的人,或者是游戏吧~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那些技术,那些意识,根本已经成为了身体的本能。
可身体的某个部位也会生病,也会机能衰退,也会变的无用,他没有办法。
玩了三年,被盗了三次号,这个频率不高,真的不高,他见过一天被盗三次号的。
三次盗号,就好象三次重病一样降临到了励寒身上。
第一次是重病,没有生命危险,他吃吃药打打针,微笑着就过去了。
第二次还是重病,他依靠顽强的生命力顶住了。
第三次的重病落在这个已经残缺不堪的身体上的时候,成了绝症,他在也没有起来,或者不想起来了,真的好累好累,每天都是那些苦口的中药,副作用明显的西药,刺痛的针管,他宁愿一死了之,是的,他做到了。
这个比喻可能不恰当,可对一个将游戏当成生活的男孩来说,真的,当时就是这样。
第一次盗号,他不服,他不甘心,跟朋友们一起顶了下来。
第二次,算你狠!我怕你了,我服你!可你不能打败我;在战场上,只有战死的男人,没有逃跑的懦夫。
第三次,我承认,你很强,我走,这里就给你吧!以后你去玩吧!老子不陪你了!
他真的害怕了。
他怕再一下子从亿万富翁变成穷光蛋。
他不想再去奋斗一次,来证明自己是一个多么厉害的游戏高手。
他怕一个人在网吧里坐上一周,只为了那虚拟的装备,而不是兄弟间的感情。
他怕在有人来安慰自己,有人来嘲笑自己了。
他真的累了。
所以他离开了。
他很安静地离开,没有什么金盘洗手,没有什么隐退江湖,没有什么告别仪式。
他就穿着一件布衣,到每个地方跑了一圈,走了走,就退出,点击了删除人物,确定。
朋友们没有劝他,也没有挽留,兄弟们也只是拍了拍他肩膀,他微笑着走出网吧,头上的太阳不是那么刺眼,却也很亮。
那个时候,好象是这样吧?恩!应该没错。
当时的他很果断,没有给自己一点点回头的余地。
三年,玩一个游戏用了整整三年。
打BOSS,记时间,PK,卖装备,攻沙,通宵。
这几个简单的词语能够概括三年来他做的一切,是的,如果有人问,那他游戏里的朋友与老婆,以及爱情呢?
我想说,没了,全没了,到了游戏的最后,哦,错了,是他的最后,他没有那些以往的兄弟,没有了谈情说爱的老婆,虽然他有最强的团队,最好的装备。
“为什么没了?他们抛弃了他吗?”
“哦!不,不叫抛弃,叫放弃,放弃,懂吗?当一个只知道装备,只知道独断专行,只知道杀人的不太浪漫跟龙浪子站在你面前,你还会把他当成最可靠的兄弟,最亲密的爱人吗?呵呵!是的,不会。”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一个对朋友抛头颅洒热血,对爱人上刀山下火海的人吗?”
“人会变的,他变了,变的让我们陌生,让我们恐惧,让我们害怕见到他。”
“哦,我知道了,这样啊!其他人呢?”
“这些下次再说了,我也累了,该休息了。”
顿了顿,她想了想,道:“这个故事的结尾你已经知道了,你还会继续听下去吗?”
他眨了眨眼睛。
“当然接着听了,为什么不?我也在玩游戏。”
缅怀我传奇快乐的日子——轻轻一刀
早就想来写点东西了,一直忙的要死。
说起玩传奇要从《热血》说起。连我自己都知道是时候什么第一次开始玩了,好像是刚开11区的时候开始的。
那时候我还很纯洁,就知道在比奇和新人村溜达。
玩了1个多月才19级就收费了。那时候还不知道那里有点卡卖。断断续续的开新区就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赶上高考了。
就知道传奇号很贵,朋友的同学30级的光腚战士卖了400块钱是那时候给我印象最深的了
来说说《传奇世界》
好像是刚刚大一的时候,发现了一种游戏(当时不知道叫传奇世界,那时候IQ比较低,天天玩CS,不玩网络游戏)一下就喜欢上它了。
我发动了宿舍的兄弟们集体玩。因为那时候传奇3出来的早些,大家都有一定的基础了,还有很多是《热血》高级别出身,44的道士那时候在《热血》不是一般的牛。
我拉了17个人,每天都去网吧集合。
当时非常壮观,大家都称兄道弟的,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去打群家。
当时也没什么外挂,大家天天在将军坟和僵尸洞(矿井)混。
大家好像全是战士,应该是8区的。都不怎么熟悉游戏,全当是玩《热血》。
那时候非常搞笑,虽然大家都是15级到20级的,但是PK从来都是不犹豫,谁碰见我们也算倒霉。
我就说说当时是多么的坏。
有一种是:看到有个MM在连接,我们马上围过去,围成个圈,不让MM出来。
因为级别都不高,没什么抗拒,野蛮更不要说了,狮子吼的以后才出来的。
如果MM没什么回程,地牢,随机的。
那她就惨了,我们全部裸体,集体调戏妇女。
一直说到MM暴走开始杀人,结果是十几个人扁一个。
还有一种方法更卑鄙:那时候有冲击狂人,会火墙了,其实会的很多了,就是没书学。
法师喜欢牛屄一下。丢个火墙后,我们有人就是喜欢裸体冲进去。
后果是那个法师大哥至少红上几天。
玩了一段时间因为国庆放假,几个有女朋友的就不天天来了,大家都人员不整齐了,感觉就没什么意思了。
后来开了30区了,我玩了个道士,全学的新技能。ID是“阴”在小“道”。
就因为这个名字被无数人给杀过,杀我的大多数都是MM。
那时候有外挂了,我也比较的TB,谁杀了我,我就挂机骂他一个星期。
就看到别人“出售9-9的兽角戒指”,我这是“出售子女XXX和XXX还有XXX·;·;·;·;·;”
挂了2个月才到33级,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笨。也出师了,可以装屄了。
因此和人PK是经常有的事情了。我唯一恨的是学的赶尸,和人PK的时候宝宝被杀了,要满地的早尸体
玩到开59区就放弃了道士
开59区的时候同学拉了很多学校的人,组成了个家族。
男的叫龙飞XXX女的叫凤舞XXX的。十分的气派。
大家都是40级几乎没见过自己的号,全部挂机。
因此我的小号们出来了,我当年注册N个小号:地球爱好者(拣矿渣的),沙漠制造者(砍木头的),用图龙打猎(挖肉的),男性小护士(拣药卖的),不要打光腚的(挂机土城骂人的)·;·;·;·;好像还有很多。
记得我的号40才学的烈火是真的,其他的级别上没什么记忆了。
唯一有个笑话是宿舍的老二想看看自己的号,去网吧玩了一晚上,号被盗了,两天后密宝取回,发现他的号成了蒙古人:全身裸体,手拿马鞭,身上的包裹里面全是马牌。于是他的外号出来了:匈奴。从此一直盗现在朋友都叫他匈奴。
说说过去发生过的有意思的事情。
第一次去禁地,看到毒妖还以为是低级怪物,结果我挂了。
第一次打尸王的时候是14级,550经验的,用了2捆中红,结果暴了2瓶小红,1瓶小蓝。
第一次出护体真气的书的时候,是花5W买的,第二天发现商店有卖的了。
第一次鬼节刷怪,全刷到我身边,结果是我挂了,怪了挂了。我暴的比怪暴的还多。
第一次结婚被人杀了,新娘杀的我。
第一次看到打到的裁决是道2的。
第一次暴的好东西是在将军坟1下2的门口。是个0-27极品炼狱,当时我才14级,丢了很多东西才拣起来的。
第一次·;·;·;·;·;·;太多了
说说后期,级别高了,那时候喜欢包五蛇,喜欢下桃源PK。我最喜欢和道士一起通晓,打瞌睡的时候道士给我加血。
喜欢传点低级别的变态准备。我记得收藏了。魔2的乌木。道3的玻璃戒指。攻3的一对黑色水晶,1-4的灯笼,攻3的轻盔,攻2的青铜头,还升级了个0-18的青铜斧头,升级了5-19的斩马。。一句话,就死喜欢穿上装新人。。。
后来开什么什么新技能,有喜欢上了PK。。41级以后红到自己都不知道把号借给谁了
我自己的传奇 独行一刀
最早接触的是热血传奇。
当时是高一下学期吧!反恐的热浪还没过去,走在街上时常听见网吧里传来的AK跟大鸟的枪声,估计那会不少人给吓出了毛病。
就在这股热浪的后面,传奇更加疯狂的席卷了这个中国。
最早玩的是八区光芒二,胡乱的取了个名字叫“毛毛男”,因为别人一般叫我毛毛,加个男子是迫不得已,“毛毛”那个名字已经给人注册了。
一个小法师,靠着道听途说得来的经验走进了传奇的世界。
那时候没外挂,练级很痛苦,我辛苦的练到十七级,总算出了雷电术,成为了个真正的法师,后来在沃犸练级的时候认识个34级的女道士,叫“霏霏雨”,怎么说呢!用当时的情况来说,她简直是观音,带着我个小法师练级,没用多久冲到了22,穿起法袍,后来学校的事,有段时间没去玩,等再去玩的时候,自己帐号的密码就错误了,在4区的经历,就截然而止了。
在学校,传奇也很盛行,谁多少级啊谁装备什么的,那可是炫耀的资本,一个玩的好的朋友给了我个2区网通的号,我进去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