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没能帮上妳的忙。他一脸歉疚,一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不如我请妳喝杯咖啡吧!我除了会程序设计外,还煮了一手的好咖啡喔!我的未婚妻就是喝了我煮的咖啡才爱上我的。
这么说,我好像一定得尝尝看,不能错失良机。索顿和凯洛斯是截然不同的典型,凯洛斯掠夺性强,索顿则不然,相较之下,和索顿谈话,让她精神放松了许多。
索顿的姑妈桃乐丝是个十分乐天开朗的老太太,她一知道心心就是凯洛斯的妻子,她也不顾自己正在休养的身体,坚持要亲手烘焙蛋糕请她吃。
在盛情难却下,她只好答应了,但是蛋糕的完成是需要费点时间的,当蛋糕出炉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她不知道凯洛斯此刻是否已开始檐心她的行踪了,说不定他会以为她逃走了。一股恶作剧的心态升起,让心心非但不急着日去,反而还多喝了一杯咖啡,跟索顿和桃乐丝聊了好些事。
桃乐丝对凯洛斯不但赞赏有加,还直说她是上辈子修了好福气,才会嫁给他这么好的老公,这话更令心心啼笑皆非。
从桃乐丝口中,还让心心得知一些她不知道的事,原来凯洛斯和他死去的妻子从未住过这里,这个岛是凯洛斯在半年前才买下的。
看来,或许这个岛是凯洛斯特地用来囚禁她的,这让她更加气愤不已,也加强了她想离去的念头。
索顿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就是三天后,他们将离去,这无疑是给心心打了一剂强心针。
或许她不能和他们一同离去,但她决定写封求救信给邢巧巧,而索顿绝对可以帮她达成这个目的。
桃乐丝是个相当好客的老太太,她热情的邀请心心明天下午过来喝下午茶,还允诺要做小点心请她吃,心心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果然正如心心所预料的一样,她一回到别墅,就见到仆人个个露出松懈的表情;而当凯洛斯被通知她回来后,他马上从楼上奔下来,头发湿辘辘的,彷佛刚淋过浴,隐隐约约还闻到沐浴乳的香味,但他睑上的表情却冷得骇人。
妳到底上哪里去了?他一把拽过她的手臂,拉近两人的距离,除了愤怒外,他眼中还有明显的担忧。
我去海滩走走。她决定把遇见索顿及和桃乐丝的事加以保留,免得让凯洛斯洞悉她的想法,而破坏了她的计划。
妳说谎!他加重拉住她手臂的力道,双眼彷佛利刃,像随时可以看穿她心中的想法。
我没说谎,我真的去沙滩吹吹海风、散散心,如果你不相信就算了!
她拨掉他的手,知道若再继续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她可能就会不自觉的泄漏出心中的计划,所以,她以自己累了为借口,想避开他。
怎知他并不就此罢休,当她走进房间,他也随之进入。
妳隐瞒了什么?
没有!她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以对,免得露出马脚。
看着我!他握住她的双臂。妳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担心我逃走?她嗤之以鼻。
不是。
他的答案令她意外万分,我是担心妳掉到海里去,妳知不知道我和几个仆人甚至潜入海里搜寻妳?该死的!妳究竟去了哪里?
老天!他担、心她只是因为怕她出意外,而不是怕她逃走……她的心悸动着。
这时,她才看见他的下颚有道翻伤,伤痕上还沁着血,令她不禁想伸手触摸它。
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心疼的问。
为了找妳而被海底岩石刮伤的。他扯开衬衫,扣子一颗颗掉落在地,当他把裸露的手臂展现在她面前时,令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他强壮的手臂上也有好几道大小不一的刮伤,其中一道伤口很深,深到令她怵目惊心。
这些也是被岩石刮伤的?
妳会在乎吗?他注视着她。
我……我才不会在乎!她本想这么回答他,但是她却说不出口,因为她的喉咙感到有些酸酸的,还彷佛被梗塞住了。
凯洛斯突然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揉碎似的。
妳知不知道在看不到妳的踪影时,我吓死了,我以为……我又失去妳了……他的声音像低语,也像在宣泄他心中的不安。
没有一个人,尤其是女人,在听到这样的话而不感动的,心心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因为这一点点的甜语蜜言就忘了他对她做的一切。
她本来想推开他,冷淡应对,可是当她看见他那一道道的伤曰,便不由自主的檐心起来。
你的伤口一定要快点上药,要不然受感染就不好了。
她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转身想叫仆人拿医药箱来,但却被他一把抱住,一个跟踢,她便重心不稳的跌坐在他的腿上。
我需要的不是药:。…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一阵酥麻感流窜过心心的脊背。
想到昨天他们坐在椅子上做爱的情景,她不安的扭动身子。
洛,别这样……你的伤口不上药会发炎的……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解开胸罩,抚摸她的乳房。
老天,妳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让我疯狂的想要妳。他在她耳边轻呼着热气。
嗯……她合上双眼,沉浸在他手指所带来的愉悦中。
他满足地听着她如梦呓般的呻吟,他将她抱起。
原
以为他是要抱她到床,却没想到他竟抱她往浴室走去。
我要跟妳一起洗个鸳鸯浴!当他把她放下来时,他以灼热的眼神,注视着她说:替我脱掉衣服。
她心跳加速,像着了魔似的听从他的话,替他宽衣。
他也帮忙着她解开彼此的束缚,并打开水龙头。
当两人全裸地面对时,水流声充满了她的感官,蒸气环绕着他们,模糊了镜面。
凯洛斯让她坐在浴缸边,用腿绕着我。他站到她的双腿间。
她照做,让他的坚挺顺利地进入她。
妳觉得怎样?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她有点茫然地瞪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他忽然抽离她,令她倒抽了一口气。
啊!她的嘴巴突然因欲望而干渴。洛,不——
嗯?
不要!
不要什么?他俯下头,轻声问,热气吹拂在她的耳畔。
不要。…离开……她喘着气,看着他再次进入她。
像故意要逗弄她似地,每次的抽离都换来更深的进入,这一来…往间,将心心的欲望推到了高峰,美妙的浪潮在她体内奔流。
他们的姿势让他们更亲密的结合,他们一起爆发,他将他的热焰注入她的体内,而她的身体更以惊人的轻颤呼应着他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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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然而,在激情过后,凯洛斯彷佛又变成了另一个人。
在浴缸中,他让她坐在他的腿间,轻柔的用浴棉为她擦拭身体,但他说话的口气却与他的动作形成两极化。
虽然妳不肯告诉我妳究竟去了哪里,但我要妳知道,一旦让我发觉妳想向别人求救好离开这里,我会毫不留情地将妳囚禁起来。
他似霸君的口气惹恼了心心。
你现在不正是如此吗?她奋力拨开他,从浴缸跨了出来,但随即被扣住手臂。
我要妳答应我,妳、水远不会离开我!
你自己承诺过会还我自由的,只要我给你一个儿子。她没好气的说。
我改变主意了!
你出尔反尔,你言而无信!她捶打他,握住他的手,一个不小心,竟打中他的伤口,顿时鲜血沾上她的手,令她吓得不敢动弹。
他并没有因伤口的疼痛而有所让步,相反地,他脸上的寒气足以将人冻成冰柱。
妳就这么想离开我?
对。她负气地吼着:既然你是个满曰谎言的骗子,我绝不会原谅你的!而且,我不会替你生下一子半女,就算我怀孕,我也会希望他流掉,我不会要你的孩子的,我不会!
像为了证明她说的是真话,她还拚命的用双手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肚子。
不许妳伤害孩子——他抓住她的手,心痛得无以复加,他没想到她竟然对他没有丝毫感情,就连他们的孩子……他彷佛看见黛咪和凯迪双双陈尸在车内的情景……
为什么?为什么妳要这么对待我?他分不清眼前的人是心心还是黛咪。
心心骇然地瞪着一睑狂怒的凯洛斯,她知道自己会激怒他,但没想到他会变得如此可怕,他不是她所认识的凯洛斯,现在的他,彷若是个从地狱来的复仇使者
洛斯!你听我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告诉他些什么。
为什么妳要杀死凯迪?为什么?他死命的握着她粉藕般的双臂,掐疼了她,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老天!他把她当成黛咪了,心心暗叫不妙,也懊恼自己不该如此刺激他。
我不是黛咪,我是心心,你看清楚!她对着他大叫。
妳是心心?他怔了旺,但却仍不减他的愤怒。妳跟她一样,都想害死孩子!
没有,我没有……。其实,她也满懊恼自己刚才冲动的举动,虽然她尚未证实自己是否已怀有身孕,但如果因此而真的伤及孩子,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为什么妳要如此残忍?为什么?为什么?
一连串的为什么,像重槌般敲在心心充满懊悔的心里。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她眼眶中泛满泪水。
见到她流下泪,凯洛斯似乎也从狂乱中逐渐恢复正常,望着她手臂上留下的瘀伤,心中又懊悔又心疼。
该死!我竟伤害了妳!他抚着她的手臂,会疼吗?
有一点。其实是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他轻吻去她的泪珠,再吻着她手臂上的瘀伤。
我不疼了……她被吻得好痒,扭着身子想避开,然而,他却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两侧,开始吻着她的胸部。
他探索着她的乳头,爱极了它们日应他的方式。
心心全身泛起欢愉的轻颤,开始轻声低哼着让他魂萦梦系的性感声音。
刚才的不愉快,全在激昂的此刻间化成云烟。
我绝不会让妳走的……绝不!说着,他抬起她的臀部,开始诉说他正野、坚决的誓言:。…
虽然才认识一天的时间,但是心心和索顿从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变成了好朋友,而她也觉得他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所以,她很放心地把向邢巧巧求援的信交给他。
这封信她更是煞费苦心,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大概写了十几次才完成。
她很怕巧巧不肯相信她所写的一切,毕竟凯洛斯和巧巧的丈夫麦克,是很好的朋友,屈时巧巧若不肯向她伸出援手,那她就真的得一辈子留在凯洛斯身边了。
其实,在这些时日子中,心心的心境已有了极大的变化,首先是她对凯洛斯萌发磷惜之心,而后她也发觉在自己的潜意识中,存有一丝罪恶感,认为自己是导致凯洛斯婚姻发生不幸的间接因素,因而对他稍感歉疚。
但最主要的仍是自己的脑海中,深深烙印着几年前凯洛斯为她戴上象征誓约的戒子时的情景,她多么盼望他可以像当年那样对待她,而不是以霸道占有的方式。
虽然,她对他的感情逐渐增加,但是,她仍义无反顾的要离开他,只因她要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也希望他可以改变他爱她的方式。
手拿着给邢巧巧的信,心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向索顿开口,才不至于引起他的怀疑。
很快地,她就想到一个合理的借口,趁着桃乐丝到厨房取饼干的空档,她?口袋一里拿出信。
索顿,当你返回加州时,可不可以帮我投递一封信?
什么信?他好奇的问。
她朝他露出一个微笑,尽量以平静的口吻说道:信是给我姊姊的,本来我是可以请人带到希腊去投寄,但是,如此一来,前后就要花费十多天的时间,所以才会想到麻烦你。
哦!原来如此,是很重要的信吗?
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她不敢告诉他实情,只是我姊姊的女儿生日,我想向小侄女送祝福。
她的说词并没有引起索顿的怀疑,只见他欣然答应。
当他接过那封信时,看到信封上的住址,不禁惊呼道:钦,世界真是太小了,这个地址距离我住的地方并不太远,也许我可以充当信差帮妳直接把信送过
去。
真的吗?。她太开心了。
她在品尝过桃乐丝做的美味饼干后,便起身告辞,因为她不想因逗留过久而引起凯洛斯的疑心,或发生像昨天那样的事,一想到凯洛斯手臂上的伤口,她就不敢再多加逗留。
能和妳认识更是我的荣幸,两人走到门口,索顿说道:希望下一次我来此度蜜月时,可以再跟妳见面。
也许我们可以在加州见面呢!她不假思索的说。
真的吗?如果妳到加州,一定要来找我,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说完后,他出其不意地轻吻一下、心心的脸颊。
由于事出突然,让心心吓了一大跳,但想到这是美国人习以为常的热情表示,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她却没注意到在角落的暗处,有一双诡异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幕。
这天下午,邢心心站在丘陵上,目送渡船渐渐远离,她没有去送行,除了不想感染离别的感伤外,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引起凯洛斯的疑心。
想着写给邢巧巧的信很快就会到达,她心中交杂着十分矛盾的感慨,一旦巧巧挺身而出,照着她的要求来到这儿,凯洛斯会有什么反应?她一方面希望信可以快点到达,但另一方面,她又怕面临巧巧到达时会引发的状况。
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关系,她的情绪显得有些浮躁,却没逃过凯洛斯锐利的观察。
妳怎么了?为什么食欲不好?是不是哪裹不舒服?
没……没什么。她强作镇定,我大概是早上晒太久的太阳了,才会有些懒洋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妳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的话令心心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出什么了?还是知道什么?不会的,她确信自己要索顿转交信给巧巧一事,凯洛斯不会知道的。
我会有什么事瞒着你?她放下手上的餐具,故作疲惫的口气道:我想回房小憩一下。
原以为凯洛斯不会就此打住他们之间的话题,没想到他却只是告诉她,下午他会到希腊本岛去一趟,问她有没有想要买什么东西。
一只被养在笼子的金丝雀,牠能奢求什么呢?她讥讽的回答,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可以带我一起去,当然,我想你不会答应的,就当我没说好
今天不行,因为我有事要办,也许下次吧!他的话又令她吃了一惊,但她宁可相信是自己听错了。
原本为了避开凯洛斯的追问,以休息为借口,没想到一沾上枕头,心心竟然真的睡了好长的一觉,当她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房间内不是只有她一人,凯洛斯正坐在床沿忧心仲仲的凝视着她。
你回来了?
妳醒了?
他们几乎是同时出声,这样的默契合他们都忍俊不禁。
他的笑容几乎令心心看得发呆,虽然他平时还是保持着一贯冷冷、酷酷的模样,但她发现他最近笑容增加了,是因为她而改变的吗?
我听女仆说妳一直在睡觉。妳真的不要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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