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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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姐妹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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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也为自己唐突的玩笑感到不好意思。

    “你连笑容都不一样了,絮洁,你以前的笑总是惊天动地、笑傲人间似的,怎么才八年,你变了这么多。”龙浩简直不敢相信,可是眼见为凭。

    “哦!原来你已经离开八年了,你去了哪里?”纯纯的笑容犹存。

     “我移民去了美国念医科,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已经取得了绿卡,我想要你也去。”他炽烈的眼,像鹰般慑人的对纯纯凝眸而视,百分之百的专注。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因为……”纯纯明白了,他果然是认错了人。

    “伯母都答应了,你还犹豫什么?絮洁。”

    “真的很抱歉,我想你是错认了人了,龙……先生,我不叫絮洁。”

    “哈!这就怪了,我刚才由你家来,伯母怎么没有告诉我,你改了名字了。”

    “请你仔细的认清楚,这世界上可能有长得很相似的人,但总不可能会是一模一样的脸孔吧!”

    龙浩摇头,思过半矣的嘎声一笑。

    “你唯一没变的一点,就是喜欢打哑谜,如果我会错认了你,那么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比找更清楚你了。”

    他未说分明的执起她置于膝上的手,未说分明的拥她入怀,未说分明的将他灼热的唇覆着于它的肩上。

    纯纯一点儿也没有设防,一点儿也没有预料,一点儿也不债。她只是促使的瞪大眼晴,盯着他合上的两叶睫毛,她发现,他的双眼皮好明显,睫毛好乌黑。

    过了好一会儿,纯纯才霎然发觉,原来,这就是接吻,并且是她的初吻哩!还是和一个全然陌生的男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学电影里不甘被调戏的女主角,火辣的赏他一个耳光,以示警告!

    可是他的吻,一点也不令人讨厌,一点也不今人嫌恶,他的吻,缠绵而缱绻,霸气且具征服性。

    随着思潮起伏的冲击,纯纯的颊像是颗发烫的火球,她鼓足勇气,红着脸推开他。

    他凝注她的眼神,令她几乎无容身之地,且难以招架,她恨不得马上夺门而出,或挖个地洞续进去。

    “我现在看起来……肯定是愚不可及的。”纯纯垂着头拨弄着裙子上的褶痕, ,脑子里却是空空如也,她怀疑,自己喜欢上了他的吻。

    “不,你看起来像个小圣女般矜持。”龙浩心知肚明,她绝不是芸芸的浮花浪蕊,她清高而绝俗,是绝无仅有的,他诚挚的表白里唯有尊重。

    “你的吻有什么特殊的含意吗!”纯纯此话一出口才感到自己的突兀,她在期待什么吗?她怪自己,怎么会问这种荒谬的问题。

    “这对你而言重要吗!”

    “我……不知道。”

    “我爱你,此情此意,唯天可表。”

    颖氏综合医院|门诊挂号处“挂号,小姐,我有预约牙科的门诊。”董絮洁排了好长的队伍,终于轮到她。

    还好她不是患有什么重大疾病,否则,这种大排长龙漫长的等待方式,其会要人命。

    医院这种人山人海的盘势,真可谓是东亚病夫的大集合。

    但絮洁并不讨厌医院,尤其是那股浓郁的消毒药水味,她喜欢,真的,或许别人很难想像,但她的梦想还是当医生。

    “原来是大小姐,请直接到诊室就诊,你又不是一般患者,干嘛要排队。”偌大的挂号处襄,有一位看似主管,且年纪较长的小姐发现了她,她连忙起身,阿謏奉承般,热络的走向前来招呼。

    “为什么要给我这种差别待遇?”董絮洁自己也搞不清楚,那人为什么要称她为大小姐,她只知道自己与她素昧平生,毫不相识,而且她小女子并不欣赏那种一副小头锐面、趋炎附势的人,何况她自认自己只是个乎凡人,不喜欢享有特权,而且那也不合情理,更对不起身后那一长排耐心等待、扶老携幼的乡亲父老。

     她就这么杵在一号挂号窗口,等待她的挂号证。

    “大小姐,请直接上二楼门诊。”对方再次热忱的招呼,显得有些尴尬,因为絮洁还是不领情。

    那人只好自讨没趣的在一旁陪着笑脸,维恭维谨的。

    看完牙的董絮洁“坚忍不拔”的走出诊疗室,右腮里因含着上菜的稀球而鼓胀,疼痛是难免,但谁要她少年老成,十七岁就长智齿。

    不过还好,她的年少并没有浪掷虚度,她过得忙碌而充实,无论是课业,或是课余的打工,她都能轻易的胜任,她自问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对得起辛苦操劳的母亲。

    否则说真的是“马齿徒长”了。

    “嗨,纯纯……”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着实习警生服,年于约二十五岁的大男孩。

    它的脸上尽是熟稔又亲切的笑意,好像谁和他是故友,是旧试,完全是坦污的笑意,没有一丝造作或假装。

    董絮洁直愣愣的伫立在原地;川流不息的走道并没有因她的“惊鸿一瞥”而停止,反而是她的目光,留滞在某个特殊的定点,无法流转了。

    “纯妹妹。”对方也站定在她眼前,像是要让她浏览个够。

    他的体格,就像个篮球选手般矫健,而他傲人的身高几乎遮去了董絮洁原本顶在头上的那片阳光。

    他本身就像是艳阳、像是旭日,给人莫大的希望、温暖及安全感。虽然他身着实习医生服,可是他的器宇之间所流露的,就像是正式的医生般,是鼓舞人心的温暖,是包容万物的广大胸襟。

    他就像个天生的医生。

    最重要的是他神俊的五官上,散发出的温柔,那里头蕴含着智慧、真诚、包容。

    而那似乎是董絮洁年轻的心豉,互久以来所空缺,又极渴望的。

     好耀眼的男生,董絮洁在心中惊呼。

    “你认错人了,外科寅习生卓淮恩。”絮洁摇头,大而化之的一笑,她看到他绣在胸前的名牌。

    “你来医院做什么,颖舅知道你来了吗?”卓淮恩溺爱的伸出手抚抚絮洁的头,像是一点也没听到她的否认。

    对于这种动作,一向自我观念极强的董絮洁肯定会同人翻脸的,因为她总是认为头是一个人全身最尊贵的地方,是思想的泉源,哪能客人随意触及~但是今天,她倒没有那么神经质的挥开那人的手,反倒这个动作令她感到窝心及受爱护。

    “颖舅?谁是颖舅,我认识他吗?”董絮洁仍不明底蕴,以她的作风,她是不可能理会一切男孩子的,何况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你连自己的父亲都忘了?”卓淮恩不存芥蒂的又抚了董絮洁的头。

    “拜托,少拙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终于董絮洁不耐的挥开车淮恩的手。

    卓淮恩一脸错愕,连连不知所措的脸红,来来往往的人对这一幕似乎觉得很有趣,有的人辽频频回首行注目礼。

    然董絮洁掉头就走,父亲?她没有,谁都知道,但她不会忘,不可能忘,更不需要一个陌生人来提醒她w她气呼呼的走出医院,脸色却是泛白的,她吐掉口里的棉花球,顾不了雅不雅亲,反正她生气,对一个陌生人!

    “纯纯,纯纯……”卓淮恩追了出来,急迫的,抱歉的,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了他的小表妹生气,在他的记忆中她总是温驯可人的,他才多久没见到她,怎么人的个性可以改变这么多吗?

    “喂!你这人是怎么一回事,谁是纯纯?你别来这一套登徒子。”董絮洁拉出置于骑楼下的脚踏车,倔强倨傲的模样,当场让卓淮恩看傻了眼。

    “对不起!”一个高大的男孩子,低声下气的同一个小女子道歉,而小女子竟没有因此满足了女性表面的虚荣。

     “没有必要,反正我们素昧平生,是不会再见面的了。”董絮洁坐上单车,正准备扬长而去。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我正受颖舅的邀请,就要住在你家,直到暑假结束回美国为止呢!”卓淮恩伸出吭成古钢色的手臂,握住她的单车手把,像是非求个甚解不可。

    “只怕小庙容不下您这位大和尚哩!”董絮洁调侃的语气中,有浓浓的火药味,看来这并非单纯的道歉,就能抚平她的怒火。

    “小天使怎会变得像风暴女神?”他不解。

    “恶心!你少肉麻当有趣,卓淮恩,你认错人了。”董絮洁甩开他握在单车手把上的手,就要离去,不料死心眼的卓淮恩毫不费劲的将之固定在原地,以至于她的双脚成了腾空的状态。董絮洁更是火上加油,要气炸了。

    “你怎么会骑单车,你一向不会骑单车的!”他的眼神诚挚中带着疑虑,他不懂表妹不可理喻的原因何在,他们一向如同亲手足般友好。

    “我看你们这医院的人八成都疯了,你该不会是狂想症的病人,假扮成医生的模样吧!我建议这招牌应该改成颖氏疯人院方合适些。”它的讽刺毫不给人留余地。

    “我们才一个学期不见,你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卓淮恩仍不放手。

    董絮洁冷笑,“哼!如果这是你追女孩子的方法,那你可以省有,本姑娘一向不时兴这套,也看不起色厉内在的慎君子。”

    “纯纯……你……”

    卓淮恩英挺的背脊突然的伍硬,年轻飞扬,漂亮的脸也跟着涨红,一下子显得张口结舌,难以言语。

    “我不懂,你到底把我当成谁?但我从来不叫什么纯纯,多没个性的名字,我叫董絮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董絮洁,放开你的手,卓淮恩,不要耽误了我打工的时间。”

    卓淮恩摇头,他无法去分析、归纳、汇总,他所收到这个不合逻辑的讯息。

     “再不放手,莫怪我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美丽出众的董絮洁,恃才傲物的董絮洁,悒愤不逞的董絮洁,面对屹立不动、急不暇择、一脸傍徨的卓淮恩,没有人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然,如春雷乍响,啪的一声,猛然的火辣打然画掠天际约五道彩霞。

    抖落了一个顶天立地大男子的气概。

    卓淮恩愕然心悸的呆若木难,脸颊的灼痕令他一时闲无法思想。

    “这个'锅贴'肯定是会让你回味无穷的,狂想者!”董絮洁意气飞扬的拨却它的手,椅上单车,短发丝丝的在傍晚的微风中飘扬,狂傲难驯的笑声回荡在落日的余晖中,美丽的脸庞露出得意的笑颜,深深的,深深的烙印在卓淮恩难却的心头。

 第三章

    早晨的清风吹去了酷热的暑气,池中的莲花恰似情意的帆,优雅的摇摆。

    下课时间,西池塘的人烟稀少,三三两两的人群悠哉游哉的在池边撩着水花,好不恒意。

    从水中董絮洁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双年纪尚轻,美丽中带着悠然抑郁的黑阵,随着水波漾成了一弯皓月,一向微仰高傲的下巴,此刻如休憩般的收敛着,而 她的一头齐耳短发,由水底的倒影悠悠映画下,竟有如长发打然的诗情吉意。

    水中的人影,如此的吸引着她,而那萦回的碧波像是永无休止的音符,让那美丽的身影也随之韵运。

    一只眼睛,变成了四双、六双,甚至更多,娉婷的倩影也多得不可数了!

    待风平了,波也静了,那无数双的眼睛,受回了六双、四双、两双,却变不回一双。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同样的讶异,同样的震惊。

    好怪异的错觉,诡谲的影像,两个水中的人影,同时的摇头,同时的叹息。

    时空,在水中的两个倒影,不偏不倚,猛然抬头相对的同时,暂且停止了。

    董絮洁张大了嘴巴,亮丽的杏眼炯然,挺秀的蛾眉竖立,她如同在镜子里见到了自己的影像,可是的的确确对方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一个人儿呀!

    她不禁要呐喊,这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对方骇然的心情似乎并不亚于她。

    董絮洁无法收敛一脸的惊异,她浑身颤抖,颇不自在的盯着眼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除了一头长发,她和她就如同是出自同一个工厂,同一个模子的产品,只是被贴上不同式样的标签。

    “你……你……”董絮洁一时如同骨鲠在喉,却结结巴巴的难以启口。

    “你怎会和我长得如此相同!”终于她脱口而出了。

    “这也正是我的疑问!”颖纯纯眉心紧锁,双手捧在胸口,香柔的长发,轻轻的飞扬,甜美的脸蛋出现前所末有的疑虑。

    “你是会统A的!”董絮洁看着那洁白的制服上,鲜红的刺绑学号。

    “你是资讯A。”而颖纯纯几乎是与童絮洁同一时间,作出如出一辙的动作,说出如出一辙的话。

    “你……”

    “你……”她们有太多的疑问,但显然不能同时抢先发言。

    “你先说……”董絮洁简捷的道。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颖纯纯问。

    “我叫董絮洁,你呢?”

    “颖纯纯!”

    “什么?你就是颖纯纯!怎么……可能?”想不到自己课业上的劲敌,竟会是这个模样,董絮洁发警,这绝不只是单纯的惊讶可以形容的。

    “你认识我吗?”

    “久仰你的大名罢了。”董絮洁苦涩的一笑。

    “我们或许是有亲戚关系,是不?”颖纯纯知道自己的推测有点牵强,因为父亲是独子,唯一的姑姑又早已移民美国,只生下一个淮恩表哥,而淮恩表哥虽然人在合江,但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能有机会见他一面。

    “不可能!”董絮洁这时的脑海,有如电影正在急倏的倒带,一一浮掠过的是母亲、弟弟的影像,及生活中片片段段的浮光掠影,在她的记忆里不曾有爷爷、奶奶。

    而且南自台东的老家迁移到台中,就更别提会有什么三亲六戚的了,于是她马上推翻掉颖纯纯的说法。

    继而代之的是今她惴惴不安的想法,她的脸上明显的失去了血色。

    虽然家境并不富裕,甚至连称之为小康都显牵强,可是她从来不曾艳羡过别人家里有什么大厅堂,或有什么进口轿车。

    她总是觉得,一箪食、一瓢饮,斯是陋巷,唯吾德馨,虽然家里很穷,穷到可以以家徒四壁来形容,但是她的家永远是充满温暖,充满包容,充满热与光,因为,她有一位伟大,充满母性光辉,不时呵护着她和弟弟的慈爱母亲。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因为贫穷而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如今她也不愿意怀疑。

    但是这个奇特的际遇,就像一个深的漩涡,已经将她吸卷入,她难以不去探索。

    “其实,我也认为不可能!可是我们怎会长得这么像,除了双胞胎,人很难长得这么像的……”颖纯纯边说边打头,心慌得像是随时可能会昏厥。

     “双胞胎……!”董絮洁依稀想起,前日在颖氏医院,那个外科寅习生卓淮思不就是一直叫她“纯纯”的吗?

    原来真有这么一个女孩,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看来她真的是误含人了,还火辣的甩了人一个耳光,破口大骂人家是登徒子!天呐!怎办才好。

    “颖纯纯,你和颖氏综合医院有什么的开系吗!”董絮洁问。

    “那是我爸爸的医院。”

    “你认识一个外科寅习生叫卓淮恩的吗!”

    “他是我表哥,从美国回来度暑假。”

    “是这样!”董絮洁心虚的心中一凛。

    “那么,絮洁你认识龙浩这个人吗?”

    “龙浩!我小时候的玩伴哩!你怎么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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