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当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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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当妻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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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么急着赶我走?”他打趣的看着好友。

还真是奇怪,昶义这人从不放心思在女人身上的,现在这情况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聂昶义的威严在此时展露无遗,他瞄了白子君一眼,后者一看,就知道苗头不对,识相的掰了个借口,“我怎么忘了我有一份资料在公司,我回去拿,你们慢慢谈。”

白子君近乎落荒而逃的模样,使诗诗看得嘴角忍不住上扬。看来他很怕聂昶义唷。

她偷偷瞄了下他俊美的五官,然后脸红心跳的移开视线。不过说也奇怪,她不怕他,甚至还觉得比她两个妹妹好应付多了,虽然他看起来很严肃,但他不像个会骂人的人,至少不会骂她,“你妹妹说,你在公司都被欺负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直截了当的问题,诗诗楞了一下。

“干么不说话?”

“其实也没什么。”她笑得有些尴尬,“只不过工作比较多一点,不能算被欺负啦!”

聂昶义怀疑的看着她,但她不想说,他也不勉强。有些事情,不用她开口,只要有心,他也查得到。

“你快吃吧!”他指了指只吃了一半的饭,“都冷了。”

她毫不迟疑的立刻动筷,“还不是恩恩害的,她说我不能再吃了。”

“为什么?”

看着她埋头苦吃的样子,对他而言又是另一个新体验,他所认识的女人食量都跟只小鸟差不到哪去,可她好似正在吃着天下最好吃的美食一般,满足的表情很生动。

注意到他专注的眼神,一片霞红飞上她的两颊。天啊!她妹妹才刚警告过她,她怎么又忘了?

“对不起。”她说。

他不解的看着她,不知她为何道歉。

“我只顾吃东西。”喝了口副餐送上的红茶,诗诗叹息。

“民以食为天,而且看你吃东西,感觉很幸福。”

聂昶义的话令她的心一动。她还以为他是个很严肃的人,没想到……他挺温柔的。

她对他一笑,“幸福?!”

“对。”他柔和的看着她,“喜爱一件事情,专注一件事,就是一种幸福。”

“我不过是喜欢吃东西。”她好笑的说。

“这就好了。”他点了下头,“这世上多得是女人连去吃好吃的东西都不敢,担心胖或是什么的,那不是很可怜吗?”

她立刻点头,非常认同。像恩恩和安安就是这样,每次东西都只吃一点点,因为说要Keepfat,瘦得跟竹竿一样了还要再瘦,她觉得这是一种病态的想法。

“快吃吧!”

“副总——”

“昶义。”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指正。

“昶义……”诗诗重复了一次,心底滑过一阵温暖,“你不吃吗?”

“我早就吃饱了。”他对她一笑,“你快吃,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不再有迟疑,就算是作梦,反正是好梦——所以她一点都不介意,而且多作几次也没关系……

第4章

“十月的天已经有点凉了。”诗诗跟着聂昶义走向停车场时,她硬着头皮开口道。

他点了点头,带笑的看着她硬是挤出话语跟他交谈。“会冷吗?”

她摇了摇头,但他却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盖在她的肩头。

诗诗抬头望了他一眼,没有拒绝他的外套。

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害她差点又一头撞上他的背。

“怎么——”

“嘘!”聂昶义示意她噤口,然后拉着她躲到一旁。

诗诗不解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几个年轻小伙子围在一辆车旁鬼鬼祟祟的。

“他们要偷车!”她惊呼道。

“似乎是如此。”聂昶义嘴角讽刺一扬,眨了眨迷人的蓝眸,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车被偷了,工人可要心疼死了。”

“应该吧!”他一笑,“那辆车是我的。”

她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的?!”

报了警、切断通话之后,他点了点头。

这还得了!下一秒诗诗就冲了出去。

“喂!你干么——”他的手扑了个空,捉到一团空气。没想到她圆圆的身躯还挺灵活的。

“喂!你们在干么?”

聂昶义觉得头隐隐作痛。这卢诗诗说她胆小,她倒还挺冲动的!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男一女,五个打算偷车的小毛头先是一楞,然后转过身,瞄了他俩一眼之后,一个小鬼站了出来,其他四个已经手脚俐落的打开车门。

他们的迅速确实还真是令人傻眼。

“给我滚开!”那小鬼未脱稚气的脸庞上很不爽。

“车是我们的,凭什么要我们滚开?”诗诗圆圆小小的身躯,很有气势的站在小鬼面前。

“原来是车主。”看来像是带头的小鬼现身了,“那就好办了,我告诉你,有钱好办事。”

聂昶义饱含惊讶的眼眸看着诗诗。他以为她胆子很小,不过为了他的车,看来她似乎是拼了。

“车是我们的,我们为什么要给钱?”诗诗不顾身后的拉扯,越吼越大声的问道,“我们已经报警了,识相的话就快走,不然就等着去吃免钱饭!”

听到警察,几个小鬼对视一眼,但仗着自己人多,而那个看来很高大却始终不发一言的男人,看来是只软脚虾,一点都不难解决,所以他们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手一伸,小鬼直接就想扯诗诗的,皮包。

她惊呼了一声,不过对方的手还没碰到她,她的人就被拉到一旁,接下来的事快得让她几乎看不清——

只见聂昶义长脚一踢,就把那个打算抢皮包的小鬼给踢倒在地。

她惊讶的看着他。方才她还以为他是怕事所以躲了起来,看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在她一脸赞叹的时候,原本缩在一旁一个染金发的小鬼掏出一把瑞士刀,二话不说的刺了过来。

聂昶义直觉将诗诗给护在身后,防备不及,刀子划过他的手臂,他眉头也下皱一下,顺手将她手上的西装外套一拉,往那个小鬼身上丢,趁他分心之际,给了他的肚子重重的一拳,让他痛跪了下来。

“我的天啊!”看到红色的鲜血从他手上不停的流出,诗诗瞬间乱了方寸。

她用力的按住他的手臂,试图让鲜血止住,但没有办法,她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这都是她害的……她竟然害这个大帅哥受了伤,她该不会是个扫把星吧?从小她就很倒楣,不会因为认识了她,他也跟着倒楣吧?!

“我们得赶快去医院,不然你会死掉。”

“我不会。”若因为这一个小伤口他就死掉,那他也未免太虚了,要不是情况特别,他还真的会笑出来。拍了拍她,他看向那群小鬼,“这个伤我可以不计较,弄坏了我的车,我也当没看到,看你们年纪还轻,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快滚!”

两个人扶起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的哀哀叫的老大和金发小鬼,几个人对视一眼,远处传来的警车鸣笛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

“你们就不要在路上给我遇到,不然我就要你们死!”撂下狠话后,小鬼们踉舱的离开。

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聂昶义听到那番不知悔改的话语,有些后悔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诗诗看着几个小鬼连滚带爬的离开,心中一点都不觉得爽快。她的手压在他流血的伤口上,一脸忧心。

“怎么办?!血一直流——”

“血会停的。”聂昶义的口气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在乎。

她含着眼泪瞪了他一眼,“等血流干的时候吗?我们得立刻去医院才行。”

“这应该——”

“我坚持!”她几乎是用嚷的,“你若死掉了,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活在痛苦的岁月之中,无可自拔,直到老死!”

她实在说得太过严重了一点,不过她喋喋不休和神经紧绷的样子,让人感到有些不舍。

“我没事。”他压低身躯,直视着她泛红的眼。

“你骗人,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

她的声音突然隐去,不是因为她不想讲,而是他的嘴碰到了她的,温热的感觉使她一楞……

他竟然吻她……这种事情怎么有可能会发生!她整个人傻了。

一手环住她,聂昶义的双眼专注的看着她。

她对他纯然的关心与保护令他感动,他可不认为他以往所认识的女人会为了一辆车,不顾自己安危的跳出来,而看到他受伤更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这种被人爱护的滋味,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过了。

他看着她的眼底有一抹异样的神采,诗诗不能理解的回视着他,还没从他亲吻她的震撼中醒来。

看着她愕然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再俯下身在她没有任何反应之前,又一次吻了她,这个吻可是热切而深,彻彻底底的将她探索一遍。

她以为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

“为什么?”诗诗整个人被搂在他宽厚的怀里,聂昶义果然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你怎么会吻我?”

“因为想,所以做。”他给了很简短的几个字。

诗诗先是一楞,然后笑了出来,“我应该生气对不对?但我不,因为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

“看来我们的想法一致。”

听到他的话,她的笑容更是灿烂。

聂昶义瞄了自己的车一眼,脸色沉了下来。

顺着他的眼光,她的笑容也跟着消失。“要花钱修车了。”她嘟着嘴说。

“我不是在想这个,”他好气又好气的瞄了她一眼后,忍不住又吻了下她的脸颊,“我是在气你。”

怎么?她做错什么了吗?若他是指她跳出来要赶走那些小鬼的事,她可一点都不承认,因为她可是在捍卫他的财产,他不感激就算了,怎么可以一副她做了天大错事的样子?

“你太冲动了。”聂昶义从西装口袋拿出条手帕,随意的缠在伤口上,不知是痛还是对她不满的摇了摇头,“奇怪,你的胆子不是很小的吗?怎么刚才对着一群小流氓却那么有勇气?!”

“那不一样啊!”诗诗咕哝着,拉着他的手,觉得他还是要去医院一趟比较保险。

“哪里不一样?”

“他们要偷车。”而且是要偷他的车!她在心中PS。

“没错,他们是要偷车,但他们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停止犯罪。我告诉你,”

他捏了捏她的手,“物质上的损失远远不及身体的伤害,”他亮了亮自己受了伤的手,“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

“不,”他拍了拍她的头,打断她自责的话语,“我不是在说我受伤的事,我想强调的是,车,他们要可以给他们,但命可只有一条,我们没必要拿我们的生命跟他们这群败类赌吧!”

她在心中思索着他的话。

“这就是你刚才拉我躲起来的原因吗?因为你不想跟他们正面起冲突。”

聂昶义点头,“没错,冲动可不代表你就是个赢家,我一个人还无所谓,但是今天不同,我还带着你,好险是我受了伤,若是他们伤了你怎么办?”

诗诗无言。他的口气好像她很重要似的,这种感觉令人觉得很愉快。她忍不住对他歉然一笑。

“车门已经坏了,”聂昶义不是很在意的说,“明天得找人来修,不过还可以发动,送你回家没有问题。”

这一点都不好笑!不管是什么东西坏了,都要破一笔小财,虽然他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她仍然觉得很懊恼。

“说不定我们早点出面阻止,车门就不会坏了,还有如果我说法再婉转一点,也搞不好,他们就会不伤人……”

他瞄了她一眼,“你还说这事!”

诗诗不太情愿的闭上嘴。好吧!他是对的,反正他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嘛,像她这种为五斗米折腰的升斗小民,在这个物质至上的社会之中,的确会把钱打好几个结用。

人家想花钱消灾,她鸡婆的强出头,还害他受伤,真是天大的罪过。

“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要你不要再想方才的事了,那些事不值得我们去想,”他安抚的对她一笑,“你住哪里?”

她连了连摇手,“不用送我了啦!我本来就不打算让你送我回去的,我住在淡水,很远的——”

“没关系。”他打断她的话,坚持要送她回家。

“可是……”

“我说,没关系!”

诗诗立刻噤口。她发现他只要一板起脸来,根本没人敢开口反驳他,这当然也包括她。

“顺便在送你回家的路上,找间诊所包扎吧!”

要包扎根本不用跑到淡水去,她在心中想着,但一点都没有勇气说出来,这才是她卢诗诗平常时候的“俗仔”本性。

第5章

“这季的财务报表显示,东南亚地区的市场渐渐转移到大陆,这点应该……那个小圆球不算个美女。”

聂昶义原本翻动文件的手一顿,他抬起头看了白子君一眼,“大陆什么小圆球?”

“少跟我装傻了。”白子君嘟嚷了一声,“白痴都看得出来,你对那颗小圆球有兴趣。”

“我现在对大陆市场比较有兴趣。”瞪了他一眼,聂昶义要他罩子放亮一点,别过问他的私事。

白子君嘴一撇,“我不过是想帮忙——”

“免了!”他一口回绝,“你管好你自己的问题就好。”

子君的女朋友多得要用卡车来计算,现在却来担心他的问题,真是省省吧!

白子君觉得有趣的盯他。跟昶义认识多年来,他对女人从来下假辞色,不管什么绝世大美女定过他身旁,他连瞄一眼的冲动都没有,现在竟然转性了,而对象还是个其貌不扬、身材圆滚滚的女人。

“今天早上我看到一个挺有趣的画面。”

聂昶义依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是你带那颗小圆球上班的。”

他深吸了口气,抬头瞄着他,“你想说什么?”

“你干么不送她到门口?”白子君打趣酌看着他,“跟她交往很丢人对吧?毕竟她的外型……”

聂昶义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阴沉,他立刻识相的噤口。昶义这个人虽然平常就没什么笑脸,不过也不常看到他这种臭脸,还真是挺恐怖的。

看他闭上了嘴,聂昶义才将注意力移回电脑上头。

不是他不送诗诗到公司门口,而是被她给拒绝了。而这一点,他当然不会跟子君说,以免有损威严。

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尝到了闭门羹的滋味,诗诗以不想成为公司注目的焦点为由,坚持要在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的地方下车,摆明了要跟他划清界线,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那么见不得人。

白子君看着他一脸的阴沉不定,心中好奇着他在想些什么,但又没有勇气问出口,干脆先转移话题。

“对了,还有一件事,拜托!先别瞪我,我不过是想先告诉你,远山长子知道你在台湾,感到非常高兴。”

他一听脸色更冷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知道,”白子君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一声,这个时间,远山长子已经在往台北的路上了。”

缓缓的抬起头来,“什么?”

“远山长子为了追情郎飞来台湾了。”

真是个花痴!聂昶义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交给你搞定。”

白子君连忙拒绝这天外飞来的任务,“我才不要!”远山长子美则美矣,但仗着自己人美家世好,那股霸道气令人倒尽胃口,“好胃口”如他也敬谢不敏。“长子小姐是来找你的——”

“她是公司的客户,来台湾当然由你这个分公司总经理去接待。”聂昶义说得理所当然极了,“难不成有必要大规格到由我这个副总裁出马吗?”

真有他的小子!平常时候也没见他那么积极,这个时候才说自己是副总裁!白子君微微一笑。

“阿义,你的算盘打得很好,”他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只不过你没想过长子小姐有那么好打发吗?她的目标是你不是我,就算我去接待她,她也会想办法来找你。”

“那就是你的问题。”聂昶义站起身,直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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