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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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丫鬟-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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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火热的站在她身后,两手伸向前和她一起拉着绳子。
“我就说妳不行的,还逞强!”
“可是我在苏府时,明明提的动呀!”她咬紧牙,使尽“吃烤鸡”的力,在他的帮助之下,终于提起那桶水。“原来是这桶子太大,装了太多的水,我当然提不上来,呼,累死我了!”
她看那汲水的桶子,可远比苏府后院那口井的汲水桶,还大上二倍呢,莫怪她提不动了!
她两手扶在井口边,频频喘着气。
“呵,太重了!崇烈,你若要洗澡,你自个儿提水,我是提不动的!”
“我不洗了!”他的身子从后面紧贴住她。
“那就好,否则我会累死……崇烈,你别把我抱那么紧,你的衣服会湿的!”
“湿了再晾干就行了!”
他把她的俏臀压向他的下腹处,让她感觉他体内勃发雄壮的欲望。
“初晴,妳想不想要我的手指?”他朝她耳边轻呵着气。
“啊──羞死人了啦!”
她的臀撞触到他硕壮的男性,又听他那么说,她哪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双手掩面,羞得不敢张开眼。
朱崇烈用下腹摩搓着她浑圆挺俏的粉臀,一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软,另一手则游移探向她大腿间密匝匝的黑丛,旋搓拨弄着。
“嗯……啊……不……不要嘛──”她羞的想拉开他的手。
“可我忍不住了!”
他解开自己的裤头,将那根鼓涨硬挺掏出,贴在她柔嫩的臀上摩搓着。
而他的手则抬高她的左脚,让她的脚跨放在井口上,他的手指则戳进她的小穴内,忽提忽落地旋弄着,直到小穴口涌出湿滑的密津,并沾附在他修长的手指。
“嗯……崇……崇烈……”初晴细细呻吟着,粉臀主动磨蹭着他的硕大。
他的唇从她的粉颈徐徐往下游移,在她雪白的背上缓滑逗留,再往下吻着她俏挺的玉臀,掰开她的两股,他蹲着身,舌尖滑进了她蕊枝红透、柔滑如脂的两朵花瓣间,舔着那泛莹湿滑的紧窒穴口。
“初晴,妳真美──”
“崇烈……嗯……嗯……想要……我要……”
他站起身,让她两手扶进井口边,他双手扶住她的腰际,徐徐将自己下体的涨物,推送进那蜜津涔涔的穴口里。
※ ※ ※
一直到近中午时分,初晴才幽幽转醒,昨晚折腾了一夜,今儿个她觉得腰酸背痛,能不能走路还是个问题呢!
“妳醒了!”
刚从门外进来的崇烈看她醒了,体贴的扶住她。
“昨晚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没……没的事!”她羞的颊边泛起红云。
“我刚刚去喂马儿吃草了,如果妳觉得不太舒服,那我们多待一会儿再走!”
“不,不用,我不累。”初晴急急下了床,脚步却踉跄了一下。
“妳瞧妳,站都站不稳呢!”崇烈扶住她,她一脸疲惫的模样,教他看了既心疼又自责。“妳再躺一会儿吧,反正我们不急着走!”
“不行,我们现在不走,天黑之前,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到城里去。”
“那就在这儿多待一天吧!”
两人在争嚷之际,似乎听见有人回来的声音。
“娘──您撑着点,您抱紧点,别掉下去,我来开门──咦,好象有人在我们的家……我们的鸡少了、有人捉了我们的鸡!”
听到声音,初晴和崇烈连忙走出房间来,就瞧一名大汉背着一位老妪,脸红气喘的走进屋里来。
“好──好哇,是不是你们两个吃了我的鸡?你……你们别跑,等我把我娘放下来,再出来找你们两个算帐!”
大汉喘吁吁的说完后,背着老妪进房间,过一会儿又急匆匆的走出来。
“说!是不是……”
“是!”
大汉才开口,初晴就连忙点头,倒教原本气势凌人的大汉傻住了。
“这位大哥,你的鸡是我们捉来烤了,还有昨夜我们也在你这儿住了一宿。”崇烈主动和他说道。
“什么?你们把我的鸡烤去吃了!”体格看来还算强壮的大汉,听到自己养的鸡被烤了,居然当下就掉起眼泪来。“那鸡是我养着要给我娘补身子的,你们竟然把牠给烤了、吃了!?”
“这……因为我们的肚子饿了,而你家又没有别的食物可以充饥,所以……”初晴急着想解释。“你放心,我们会给你钱的。”
“钱!?”听到钱,大汉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起来。
屋内传来老妪急咳不止的咳嗽声,大汉赶忙奔进房内去。
“娘,娘……您不要紧吧!”
“大……大忠,咳……咳咳……没……没……咳……没关系的,咳……他们是出……出外人,咳……难……难免不方便,咳……”
“娘,您不要说话了,大忠知道您的意思,大忠不会再责怪他们的!”大汉跪在床边,替老妪拍抚着背。
“妳娘病得这么严重,你没给她请大夫看吗?”初晴跟在他之后走了进来问道。朱崇烈则伴随在一旁。
“我娘得了肺痨,看过好多大夫了,昨儿个,我还带她去给一位名医看呢!”
“结果呢?大夫没开药吗?”她看他回来时,两手空空如也。
大汉咒骂了声:“那个狗屁大夫,根本不是什么名医,只是个骗人钱财的江湖郎中罢了!我想,既然走了那么远的路到了那儿,抓帖药也可以,可是他一帖药开价就是一百两。我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卖了,也只不过换来十两银子,根本就不够抓一帖药──”
“一帖药要一百两?那除非是富贵人家才买得起的!”初晴听了,杏眼圆睁,咋舌不已。
“这根本就是在敛财!”朱崇烈怒气腾腾。“这位大哥,不知你说的那位名医是位在哪儿?”他一定得去教训、教训那名庸医。
“在钦县。我是到了那儿才听附近的人说,那人是个江湖郎中,因为他女儿前阵子要入宫参选太子妃,他便买通了呈奏名单的官员,谎称他是钦县的名医,免得女儿去参选会失了面子。”
大汉说得口沫横飞,初晴和朱崇烈两人则是听得目瞪口呆。
“那……那名大夫是不是姓家?”初晴嗫嚅的问。
“就是!难不成你们也是『慕名』而来,想到钦县找他治病的?那我劝你们别去了。”
“不……不是,我们是要……”
“我们是会经过那儿,不是去看病的!”崇烈替支吾其词的初晴接了话。
“是啊、是啊,只是经过、经过而已。”初晴干笑。她万万没想到家敏的父亲竟是那种只顾着谋利,不顾人生死的庸医。
“初晴,我看我们也该告辞了,别在这儿打扰人家。”他示意她该走了。
“喔。”初晴把藏在怀里的银票,抽了两张出来,递给了大汉。“这位大哥,这些银票是要补偿我们烤了你的鸡,还有住宿费!”
“不用了,我娘都说没关系了。”
大汉把银票推回,却又教崇烈给反推入他手中。
“这些钱你就收下,你娘的病也是得花钱看医生。还有,多买些补品给你娘吃,至于你娘的病,我看,我有个朋友也是大夫,过两天,我请他来帮你娘看病,也许你娘的痛就会有起色。”
大汉母子一再称谢,还以为他们遇着了神仙好人了呢!
离开了小屋,初晴坐在马背上,表情一直闷闷不乐。
“崇烈,我把钱给了他们,这样我要给苏夫人还债务的钱,不知道会不会不够?”
“妳放心!不够的话,我们再回宫去拿呀!”
“真的,那我们现在就回宫去嘛!”
“不行,在回宫之前,我们得到钦县去一趟!”崇烈神色凝重。
“还要去啊?”听大汉那么一说,初晴对家敏已感到大大失望,她以为崇烈也会和她一样,所以主动取消了钦县之行!
“当然要去!我怎能任由那杂碎,践踏我大明的国土!”
总之,若家安国的为人真如大汉所言,那他一定会好好的给家安国一个教训的!

第八章

“什么?欠着!?你当我这儿是救济院啊?滚!给我滚出去。家福,你是死人啊,还不快把他给轰出去,快啊!”
“大夫,你行行好,我爹他要是再不吃药,他……他会死的!”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跪在“回春堂”门口,哀声乞求着。
“走走走!没钱就别在这儿嚷嚷!”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态度粗蛮的把他给推离门口。
“家福,以前你娘在世时,我爹也很照顾你们的,现在我爹病了,你行行好,帮我和大夫说去,让他施舍一包药材给我!”那瘦弱男子捉着家丁的衣角,涕泪纵横的哀求道。
“这……小狗子,我……我也爱莫能助呀,大夫他只认钱,没有钱……就没办法了。”
“家福,我求求你,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小狗子伏在地上,磕头声磕的挺响的。
“小狗子,你别……别这样嘛──”
“家福,你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来抓药!”屋内传来不耐的大吼声。
“喔,来了!”家福很为难地,但工作第一,他只好不理小狗子,赶紧跑进里去!
“喂,这位小哥,你别磕了……哎呀,你额头流血了呢!”
初晴走近小狗子,赫然发现他磕头磕的太猛,额上正渗着血丝。
“我要磕、我还要磕──”小狗子也不管自己流血了,仍固执的继续磕头,想用诚心来感动利欲熏心的家安国。
“够了!这位小哥,就算你磕破了头,你还是拿不到药的!”崇烈看不过去了,用掌心挡住小狗子的额头,不让他继续磕头。
方才的情形,他看得一清二楚,也明白家安国真是如先前那名大汉所言的那般恶劣。
亏他还取名叫家安国,真是糟蹋了这个好名字!
“你别挡我,让我磕头,我要求求大夫给我药──”小狗子不领情的挥开崇烈的手,头又落于地。
崇烈叹了声,原想拉小狗子起身去找家安国理论,他手还未伸出,却见小狗子像狗一样爬啊爬地,一路爬向门边,两手捉住一名女子的脚。
“家敏小姐,妳行行好,求妳给我药──”
“哎唷,拿开你的脏手啦!”家敏嫌恶的踢开小狗子。
“家敏!?”初晴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粗鲁的女人,真是当时在宫内,举止优雅端庄的家敏!
可她的面貌,的的确确是家敏没错呀!
崇烈看了家敏的恶劣举止,再也忍不住了,他愤而挺身,冲到家敏面前质问她。
“妳不觉得他很可怜吗?妳竟然一点慈悲心也没有,还踢他一脚!?”
“哟,你是谁啊?敢在我们回春堂门口,和我大小声?”家敏边说边拋媚眼。“长得还挺俊的嘛,是不是借机想和我认识啊?可惜我现在没空,要去会情郎,如果你愿意等,也许……也许我会考虑抽空和你约会!”
“哼!像妳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子,竟然可以进宫去选太子妃,那些挑选名单的官员,实在太没长眼了!”崇烈从鼻孔喷出两道冷气。
“呵,你也知道我是太子妃人选呀,我可告诉你,当初太子挑中的人可是我呢!只是我嫌太子长得其貌不扬,不愿留在宫里虚度青春,才会……”家敏不知羞的自圆其说,说得天花乱坠之时,听见一旁有人唤她。
“家敏,妳怎么可以说太子其貌不扬呢?太过分了,太子长得很英俊的!”初晴为崇烈抱不平的跳出来。
“妳……妳是谁啊?”
家敏皱起画的浓细的双眉。她是看这小姑娘挺眼熟的,可就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
这阵子,她和马修正打得火热,每天只记得要去会情郎,其它事,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我?我是初晴呀,妳不认得我了吗?”这下倒换初晴纳闷了,她都还记得她,怎么她就忘了她?
“初晴?挺耳熟的!是不是上回在烟花阁里,被我捉到和马修不三不四的那个妓女?”家敏敏感的竖起毛刺。
“妓女?我才不是妓女!还……还有,谁……谁是马修啊,我根本就不认识!”
“放肆!妳这个女人简直太胡闹了!”这回,换崇烈护着初晴,他气不过家敏竟指初晴是妓女,倘若不是碍于他是太子的身分,他一定掴家敏一巴掌,以示惩戒!
“哼,你们才胡闹呢!当心我叫人用扫帚轰你们!”家敏仍旧不知天高地厚的耀武扬威。
“家敏,妳真的不认识我啊,我是初晴呀,当初妳要离开宫里时,不是还邀请我来你家坐吗?”初晴还好心的提醒她。
“离开宫里?我请妳到我家来坐坐?初……初晴──”家敏似乎是想起了初晴的身分,一时间,血盆大口大张,嗫嚅的吐话:“妳……妳是太子妃……那……那他是……”
“他是我相公啊!”初晴挽住崇烈的手臂,面露微笑。
“相公!?那不就是……就是……”
家敏吓得话迟迟说不出口,这时,看诊完毕的家安国悠闲的步出来。
“家敏,妳又要出去啊?”
跪在一旁,怔忡许久的小狗子看到家安国出来,忙不迭的去抱他的脚。
“家大夫,求求你行行好,给我一帖药吧……我一定会还你钱的!”
“啧!你这小子还没走啊!滚开!别碍在这儿!”家安国回踢了小狗子一脚。
“家安国!”崇烈怒喝了声。
“是,正是本人!”家安国捻捻自己的小胡子,细狭的双眼,仔细的打量眼前气势昂然的俊俏男子,看来是富家公子的模样。“公子来看病的吗?请里边坐呀!”
“把这位小哥要的药给他!”崇烈指着仍跪在地上的小狗子,威喝的命令家安国。
“可是,这药是要钱的,没钱的话……”家安国捻着小胡子,嘿嘿的奸笑着。
“你要是再不给他,我马上叫人拆了你的回春堂!”
“哟,跟我耍狠啊?有本事的话,你就去叫啊!”家安国虽有些让他的语气给慑住了,但他可不怕,因为全县大大小小的官员,他早都打点的安安稳稳。
“我再说一次,把药给他!”崇烈神色肃穆,语气凝重,重申方才的话。
这人倒是有几分的威严!家安国仍死硬地不理会心中的警示声:“我……我就偏不给,除非……除非他拿一百两来!”
“爹……爹爹爹爹──爹……”家敏口吃了老半天,“你……你你你你……你快把……把把把把……把药给他嘛!”
“家敏,别怕。”家安国把女儿拉到身后。“过来爹这边,他不敢对我们怎样的!”
这时,回春堂的门口,围了好大一群围观的民众,大伙儿全好奇的想瞧瞧是谁敢和镇上作威作福的家安国对上。
家安国的恶行,是全镇人民皆知的,因为他的背后有官员在撑腰,而且还不准别人在镇上开药铺。上一回,有个行医多年的老夫子,想在镇上落脚,行善救人,却叫官衙打个半死,说来,也是家安国唆使的!
“老伯,你就可怜可怜这位小哥吧!”初晴也看不过去了,没想到天底下,竟有此等心肠恶狠之人。
“哼!废话少说,没钱就别来看病!”家安国只把钱放在眼里,其余的皆不重要!
“你当真不给药!”崇烈阴沉的表情似在下最后通牒。
“不给!”
“好!今儿个,我就亲手拆了回春堂这『妙手回春』的匾额。”话语甫落,崇烈脚下一蹬,身形往上一掠,脚一抬,便将匾额踢下,他人落地时,双脚正好踩在匾额的正上方。
全场鸦雀无声,直到初晴鼓掌叫好。
“崇烈,你好厉害喔!”
听见有人带头鼓掌,接二连三的掌声,一波一波的响起。
“好,踢得好!”
“真是大快人心呀!”
“教训他、教训他、教训他……”
一时间,全场鼓噪了起来,所有人的目标全指向家安国。
“你……你你你你……你竟敢把我的匾额踩破──你……你好大胆!”家安国气得吹胡子瞪眼。“家福,去衙门请陈大人来!”
“爹,不用请了啦!”家敏在一旁神色惊慌的扯扯她爹的衣服。
“为什么?难道要我白白损失这块匾额?家福,你还杵在一旁做什么?快去请陈大人来。”
“不用了啦爹!现在你请谁来都没用了!”家敏放声大吼着:“他们是太子和太子妃啦!”
“太……太子、太子妃……”家安国呆楞住,回神过后嘴唇直打颤,双膝不由得跪下地。
全场的民众也跪下高呼:“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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