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眩经历前所未有的颤栗……
“抬高你的腿,小宝贝!”唐烈驭亲昵的呼喊。“就是这样子,完全为我敞开。”
夜眩觉得羞耻和无比的脆弱,但是,唐烈驭的手像钢条似托住她殿部不肯松手,她以为他会进入她的身体。出乎意料,唐烈驭竟然低下头,张开唇,让自己沉浸在把缓缓流出的液体中……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而他,哪来的胆子?
她觉得自己快四分五裂了,她的呼吸变得困难,她抱紧唐烈驭的头,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能任他“欺侮”,她要抗拒,但是,来不及了,唐烈驭已经将她推入一个没有界限的激情与欲念中。
终于,一阵解脱痉挛穿过她的身体,夜眩以为自己要脱离苦难了,她错了——真正的高潮才要开始,唐烈驭攫住夜眩的殿并且用离推进。
夜眩突然睁开双眼,完全惊醒。“不要!放开我……我后悔,我不要你了!”
突然,大灯熄了,室内沉浸在一片鬼魅之中,他不要夜眩看见他的渴望。因为,夜眩只要一面对男人,对男人的厌恶就会高涨,而他在蓄势待发频临失控边缘。
他在夜眩耳际不断重复。“孩子,别忘了你的孩子,让我做!让我做——”孩子?这让夜眩不敢挣扎了。
他慢慢滑进夜眩的体内,她基于本能的放低自己的双腿,并紧它们。她的指甲掐入他汗水淋漓的背脊中。她不禁叫喊出声,试着把他推开。“好痛!你弄痛我了!”
“痛苦很快就会过去,然后,你会心醉我带给你的一切。”夜眩感到唐烈驭的热气,他如此地靠近她,他们已经结合了。
真的没多久,她就随着唐烈驭而律动,配合着他的节奏:一开始是慢慢的,然后是越来越快——
他们在一起追逐,飞向天际间……
象征男人的威风挺直继续戳刺她,继续摩擦她的敏感、疼痛的部位。
他快而猛的冲刺,让夜眩感到几乎快爆炸了,夜眩不断发出惊叹。不过,还没有结束,因为,唐烈驭仍是强猛地在她体内悸动。
直到——他呻吟着发出模糊的喊叫——
当他全力冲刺时,夜眩的手臂和双腿本能的紧紧夹住他,把他抱得更紧。唐烈驭整个覆在夜眩的娇晍上。他完全崩溃了——
夜眩的身体也因刚才极度快乐而颤抖,她陷入一个极端陌生的喜乐中——他们到达了忘我的天堂。
不过,一阵翻腾覆雨后,她从模糊的感觉世界回到现实中,因为迷惑,让她感到蚀骨泣血的痛与恨……
她该怎么形容这一切?
她怎会心甘情愿地让他侵入?而且,她竟然会觉得和“男人”在床上——是如此甜蜜!?
“离开我!”娇喘咻咻的她,仍是一派义正词严。
她的表情像冰雪,唐烈驭原本如在天堂的心,立即掉入地狱中。他二话不说,识相地离开夜眩的身子,扼腕地说:“可惜,没吻到你,我下次会还给你的‘初吻’——”
“啪”一声,灯一亮,原本飘浮在寝室内的浪漫也一扫而空。
他神情冰冷地面对她,沉默占住他们之间。夜眩扯住睡袍的衣领,两腿间的疼痛,令她一阵恐慌,她该怎么办?她想到柔柔,本能的扯开喉咙叫。“柔柔,柔柔……”
柔柔火速地推开门冲了进来,躺在床上的夜眩及一室的零乱,柔柔嫉妒的目睹这一切,她想把夜眩从床上扶起来,谁知——
“出去!”唐烈驭冷冽地说。
柔柔愠怒的转过头,夜眩更气急败坏地怒斥。“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的话被唐烈驭硬生生打断。“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他刚硬的转头面对柔柔。“这里不需要你。”他僵硬的手指着外面。“出去!”他再一次说。
“不……”柔柔拼命摇头。“不……”
唐烈驭凶蛮的说:“你是个女人,夜眩也是女人,你能帮助她什么?”
夜眩虎视眈眈注视着唐烈驭。她顿时大悟。他是个男人,他以男人独有的力量来压迫她们女人。
“住口,‘情妇’!”夜眩发飙了。
“叫得好!”唐烈驭不疾不徐道。“别忘了你要我做什么?我既是你的‘流氓情妇’,现在绝对是由我来负责!”下一秒,他把夜眩像老鹰捉小鸡般的抓起来。
柔柔大叫。“你要对夜眩做什么?放她下来!”她激动地扯住唐烈驭的手臂。
“搞清楚!我是她的谁!?以后,你不能再躺在夜眩的床上了!”他凶残的说。然后,他推开柔柔,堂而皇之地把夜眩抱到浴室里。
夜眩有些欲哭无泪以及羞涩,她的第一次,给“男人”夺走了……
注视她大腿上的血痕,唐烈驭得意地皱着眉头嘲弄。“我把你伤得很重吗?”
怒火写在夜眩脸上。
唐烈驭故意露出一个肆无忌惮的笑容。“我完全是为你着想啊!如果你真想要孩子,你最好习惯我、适应我、顺从我、满足我,直到你确定有了孩子为止。”
然后,他竟然替她洗澡,不管夜眩如何抵抗。“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你当然不能饶过我,你的肉体及情欲都会呼唤我,并且一直要我!”他咧嘴大笑,但是却令夜眩不寒而栗。
唐烈驭索性把围巾扔掉,这下可好,他大方的“曝光”时,夜眩压根儿不敢看。“我恨死男人的……”
“这样最好。”唐烈驭狡诈地大笑。“你不得不任我摆布了。”
摆布?
这是她的‘情妇’以后对付她的手段吗?
一早醒来——
“柔柔——”夜眩叫嚷着。“我的衣服呢?”她批上被单,翻箱倒柜,但是,橱柜只剩下一堆女性化的衣物。
唐烈驭大摇大摆地走进房内。
“早安!”他露出霸气的笑容,从容不迫的说:“经过我的滋润,你有没有睡得更好?”
无耻!夜眩神情恐怖,好像要杀人般,她噘起嘴问:“我的衣服呢?”
唐烈驭面对几乎要抓狂的夜眩,居然还怡然自得地说:“这就是衣服——”他兴高采烈的打开衣柜。“你看嘛!你不可能没有衣服穿的。”
“别跟我耍嘴皮子了。我要的是‘属于’我的衣服。”
“属于你的?是什么?”唐烈驭继续油腔滑调。“你说出来呀!”
夜眩的眼睛几乎噴出火来,她咬牙切齿说:“别以为我不敢说——我要男人的衣服。”她大叫。
“男人的衣服?”唐烈驭挑高眉笑了。“不对啊!我看你明明就是个女人,不该穿男人的衣服?”
“你敢越权!?你忘了你是谁?”
他怡然自得地接下夜眩的话。“我是‘黑夜影视歌星财团’总裁的‘情妇’,如此殊荣,我怎么会忘了呢?”他目光一凛。“你休想赶我走。”
唐烈驭耸耸肩。“你是堂堂的总裁,岂而无信?别忘了,‘交易’还没实现呢!”他说的轻松自在。“这一年,你是完完全全属于膸的——我要改造你。”
属于我——这应该是夜眩要说的话啊!现在怎么变成唐烈驭说呢?不过,“改造”二字真的深深震撼了她。
“‘改造’我?”夜眩抬头挺胸,嗤之以鼻的说。“如果真是一名‘情妇’,那一定要温柔对待我。”
“温柔?”唐烈驭咧着嘴笑了,不以为然地说:“你是说我对你太粗暴了?”
她怎会这么说?她真的这么想吗?她居然不小心泄底了!夜眩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天!她怎能有这么女性化的言词?她是男人,眼前这“情妇”,是属于泼妇型的女人。男人对这种没水准的女人,通常只有鄙视的,她应该这么做!
唐烈驭突然伸出手触摸她丝缎般的秀发,眼神写满情意,夜眩看呆了。他露出无懈可击的笑脸。“傻瓜!我当然懂得柔情。我凶狠的一面是虚伪的,就如同你一样。”
“放手!”夜眩用力推开他。“不准你再碰我。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休想改变我。”
唐烈驭点头笑了。“我只是要提醒你,这个星期我们要度蜜月呢!”
“我懂了,你就是不要我去上班!”夜眩的脸气白了。“哼!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在家里穿上女人的衣服。”
“那最好!反正我喜欢赤裸的你。”他散发出迷恋的眼神。“你知道你像是女神转世吗?你的美无人可及——我迷死了!”
“住口!”夜眩气冲冲地夺门而出,后面传来轰天的爆笑声。
只是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中,她竟落得如此凄惨,被欺凌?她是男人啊!
要我做女人?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她一定要扳回颓势,她要让这个流氓吃不完兜着走……
第四章
柔柔无法置信,夜眩竟然只披条被单便与她用餐?而且此桌上还多了个男人!
原本,温柔柔总是独享和夜眩甜蜜的用餐时刻,如今,柔柔惊诧地看着唐烈驭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的嘴巴不停动,还不断的说:“好吃!好吃……”
男人的食量都这么大吗?男人都想他这样没穿衣服还怡然自得的吃饭吗?
唐烈驭自圆其说。“夜眩,既然我们是新婚夫妻,就算不度密月,在家里裸裎的度过一个星期,也不错啊!”所以唐烈驭也跟着夜眩穿被单。
真是讨厌!柔柔对唐烈驭厌恶极了。她只喜欢女人,不过,唐烈驭如此粗犷,不拘小节,让她整个人也傻住了。
不知不觉,夜眩和柔柔都被唐烈驭吸引了。
唐烈驭裸着上身,他的胸前有着毛茸茸的胸毛,夜眩皱着眉,心中颇不是滋味,无论如何,她不可能了解有胸毛是什么滋味!?
而温柔柔呢?她坐在一旁双手紧握,夜眩从来没有欣赏过她作的菜——她每天像个家庭主妇,作菜给夜眩吃,不过,夜眩总是冷冷淡淡地……
终于,唐烈驭用面纸抹抹嘴巴,满足地笑了。“这是谁作的菜!?真是好吃!”
柔柔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唐烈驭诚心诚意的赞美。“我知道,这一定是柔柔作的。”
他直呼她“柔柔”?
夜眩的脸色倏地变得很难看。她是怎么了?他只是叫柔柔的名字,她在大惊小怪什么?
餐桌上因为唐烈驭——而显得气氛凝重。
夜眩和唐烈驭白天没有交集,所以反而成就了柔柔快乐的时光。没想到,夜眩竟然真的不穿女人的衣服,所以,她整整一星期都披着被单足不出户。因此,柔柔就成了她打发时光最好的伴侣。
对柔柔来说,这好像天降的礼物,她不断取悦夜眩,讨夜眩开心,她们亲密地在一起,柔柔如此迷恋夜眩,而唐烈驭只是远远的注视她们,还得迎上柔柔不时飘过来的得意的眼光……
但到了夜晚,一切又变了。
说是夜眩“召唤”他,但是,夜眩也意识到他强在原力量,她感到恐惧。她不要他,唐烈驭却又强硬进门,理直气壮说:“你还没怀孕,我一定要尽职。”
多可圈可点的完美理由?夜眩根本躲不掉他。
她和唐烈驭之间——
真的只是为了孩子吗?
夜眩不敢再想了。
她的身体却因为唐烈驭而逐渐了解身为“女人”是被爱的人的化身——唐烈驭完完全全主宰了她……让她忘了她是男人……
夜晚对她而言再也不一样了。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侵入了她的身体——让她像一个淫荡的女人需要男人,任男人摆布、控制……她总是坚持关灯,因为,她也恨透男人。
不过,她的身体和灵魂背叛了她,让她像个荡妇般发出淫秽的呼喊——直到,唐烈驭以嘴堵住她的双唇。
他的舌头和她接触了,他强势的进入她微张的双唇,有时温柔、有时霸气、有时缠绵、有时蜻蜓点水。而他的硬挺更加深入她潮湿炽热的甬道,他们屈服于自己的高潮,她在男人的怀中颤抖……
他说到做到了——他让夜眩成为不能没有男人的“女人”。
他们不晓得,其实柔柔一直守在门外……
在恢复工作的前一天。夜眩相信,她的“苦难”终于结束了。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感到她的身体起了变化。
因为不得已要去医院,她委屈的换上女人服装,这让唐烈驭得意不已。她与柔柔去了趟医院。当医师向她“证明”这好消息时,夜眩才放下心中一颗大石头。至于放下什么——是不用再和“男人”上床这件事吗?
夜眩目光一凛,是的,她和唐烈驭再也毫无瓜葛了。她笑了,不管如何,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不过,这却是柔柔噩梦的开始。梦碎了!她陷入了无边无际水深火热之中。
她目光空洞,只是呆滞地随着夜眩离开医院,坐进宽敞的车中。夜眩因为高兴,根本忽略柔柔僵硬如石的脸孔及绝望的心情。
天空忽地飘起细雨,而柔柔却感到全世界好像都湿透了。
到家时,真的辟哩啪啦下起大雨,车库离屋子还有一大段距离,平常这时候,都是柔柔这位“特别助理”护送夜眩的,但是,今天“特别助理”闹脾气了,她二话不说,车门一开,一个人冲出车子,把夜眩抛得老远……
夜眩像平常一样等着柔柔来服务,而当她目睹柔柔跑走,抛下她——夜眩然不知所措,目瞪口呆。下一秒,她也跳下车。大雨袭向她,一下子就湿透了——刹那间,一把伞放在她的上方,为她遮风避雨……是唐烈驭。
英俊高大的他,温柔地对夜眩笑着。“我看见柔柔都进门了,你却迟迟没有进来,我担心你淋到雨,就拿着雨伞过来看看——”
达到目的的夜眩还是一脸无神,唐烈驭好心伸出手。不料,却被她一手推开。“不要碰我!”她尖锐地说:“我不需要‘男人’帮我撑雨伞——”
真是固执!唐烈驭不顾一切霍地伸出手臂,环住夜眩的细腰,刻薄地说:“你不要以为你是谁?我们会有今天,只是为了钱——否则,谁会为你撑伞?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知道了……”她反应激动道:“是柔柔告诉你的……”
“不用柔柔告诉我,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夜眩趾高气扬,尖牙利嘴回说:“反正,我现在有了小孩,我们不用再睡在一起了!我明天也要上班了。”
“是吗?你确定明天一定能上班吗?”
“你找死!”夜眩再也受不了他的嘻皮笑脸,她口出恶言骂着。
“是的。”他无所谓的点头,突然一本正经,轻触夜眩的小腹。“我的小孩在你肚子里,我要做爸爸了!”
他的脸上写着做父亲的满足。
“痴人说梦话!”夜眩甩掉他的手,嘲弄道:“你等不到做爸爸的那一天。以后我是不晓得,但是,我的孩子你一定等不到!”
唐烈驭却笑了笑,语意深切的说:“是吗?狂傲的你,其实是无法掌控任何事的。”
一点也没错,黑邸即将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一个不起眼的影子躲在楼梯玄关的一角,夜眩直觉的问:“柔柔,怎么了?”
柔柔冲了出来,她不是冲向夜眩而是冲向淌烈驭——夜眩表情错愕,因为——柔柔的手中握着一把刀,眼看就要刺向唐烈驭了。
“我要杀死你!”柔柔狂喊着。
夜眩疯狂的尖叫。
唐烈驭本能地向旁一闪,锐利的刀锋划过他的手臂,鲜血喷了出来,柔柔刹那间不动了。
她从丧心病狂中恢复理智,唐烈驭的血,让她清醒了,她全身剧烈颤抖,刀子“铿锵”一声掉落在地上。
唐烈驭冷肃的脸,仍散发出一种王者的尊严,让柔柔吓得苦出来……
“我……”她语无伦次的说:“你和夜眩……你怎么可以让她有了孩子……我的希望都没了……我恨你……”
夜眩想不到柔柔会杀人。
柔柔为什要杀害唐烈驭?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