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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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九王爷-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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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才懒得藉他人之手来帮那个变态小子。” 
“王爷不是说大诚国的皇帝也同意送公主回去吗?”她不懂。 
“公主和亲兹事体大,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算要送回去,也不能这么明日张胆的送。” 
这倒也是!她理解的点头。“所以公主就得诈死了。” 
“当她再活过来,就是另一个身份了。” 
不晓得为什么,当看到义父脸上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时,柳丝雨的心头闪过一抹不太好的预感,忍不住轻轻的问了句,“什么样的身份?” 
“我的义女。” 
果然! 
“王爷怎么会同意?”她不明白,简直难以想像。 
说到这里,扁老太医马上笑得像朵月季花一样灿烂,“因为那浑小子说,只有他一个倒楣未免太不公平,怎么也得抓一只垫背的,心理才能平衡一点儿。”这果然像是他的一言论,她顿时无语。 
“呵呵,想不到老夫一生无儿无女,临老却有两个宝贝女儿承欢膝下。”义父果然很乐观…… 
月光很亮,照进屋内的床帷之上,拖出一条长长的人影。 
一种奇异的感觉迫使她从熟睡中醒来,当看到床帷上映出的人影时,她差一点儿就失声尖叫。 
“王爷?”她试探的唤了一声。 
没有人应声。 
“你是谁?”她再问。 
帐外的人还是没有吭声。 
蛾眉微蹙,她大胆猜测,“你是凤宰辅?” 
“怎么猜到的?”帐外的人声音带了抹难掩的诧异。 
“你应该去看的是公主。”而不是跑到她的床榻之前。 
“已死之人,不看也罢。” 
柳丝雨怔住。她以为他应该也是爱着安雅的,现在她开始怀疑自己猜错了。 
看到他的影子伸手探向床帷,她不由得心中一急,刚要出声制止,窗外已传来一个冷肃的声音。 
“你的手再往前探一寸,我一定切了它喂狗。” 
她捂住嘴。他来了! 
“我记得师父说过我们几个师兄弟中,你是最沉稳的一个,怎么今天却这般沉不住气?” 
听到凤鸣调侃的语调,柳丝雨顿悟。原来他们是师兄弟,那么他们的师父一定不会是个循规蹈矩的人。 
“总比有人千里迢迢跑来奔丧来得强。” 
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的冷嘲热讽,帐内的柳丝雨彻底无语。 
“人没死奔什么丧?” 
“既然知道她没死,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卓飞扬冷哼。 
“小弟不想烦劳师兄特意再跑一趟大诚国,那将是敝国的不幸。” 
真是坦白,一点儿也不怕某人会翻脸。柳丝雨忍不住在心里替他叫声好。 
“正所谓来而不住非礼也,愚兄于情于理都应该正式的到贵国去拜访一次。” 
“不用了,陛下近来身体不适,怕是禁不起师兄的一再造访。” 
“堂堂一国之君的胆子也未免小了点。”他嗤之以鼻。 
“师兄说的是。”凤鸣好脾气的不予反驳,反正说的不是自己。 
“很想让我动手请你出来是不是?”忍了又忍,卓飞扬终于决定不再忍耐,直接将话挑明,因为有人明显在装糊涂。 
床前的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从窗口一跃而去,清朗的声音自风中送回,“师兄,后会有期了。” 
“最好永不相见。”卓飞扬低语。 
她才刚刚想伸手掀帷,就听到他的声音,“不要起身,当心着凉。” 
“王爷是跟着他来的?” 
“猜对了。”声音来到跟前,帷帐也被一只大手掀开。 
她看着他脸上那显而易见的狡诈笑容,心头一动,“你做了什么手脚?”他伸手摸上她的脸,笑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女人,你猜猜。” 
“猜不到。”这根本无从猜起嘛。 
“可本王却不想这么白白的告诉你答案。” 
她为之失笑,“那怎么样歪爷才肯告诉我?” 
车飞扬神色突然一正,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我可以答应你,以后无论扁老头怎么挑衅我都不报复他,但是绝不许你再故意扮弱,让那个死老头有机会拖你回太医府治疗。” 
原来他看出她当日是故意装晕的。柳丝雨的眼底闪过心虚,轻轻点头。 
“本王要听你亲口答应。”他坚持。 
“我答应。” 
“哼。”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掀被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王爷不回去吗?” 
“与其回去打扰别人的温存,本王倒情愿留在这儿,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 
“咦?” 
“想问什么?” 
“……”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卓飞扬带些恶意的笑了出来,“问不出口了?” 
“王爷。”她轻轻捶了他一记。 
他大笑,搂紧了她,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柳丝雨马上就呆住了。春药? 
公主跟凤鸣原本就是一对相爱的男女啊,为什么还要下春药? 
她不懂,而某只化成人狼的王爷也没空回答她的疑问,所以只能改日再请教。 
用“怒发冲冠”尚不足以形容那个俊雅男子的愤怒之情吧,这是柳丝雨此时的心声。 
可惬意地喝着茶的九王爷却还很悠闲的火上浇油,“怎么?昨晚的火没降够,今天的火气还这么旺啊?” 
凤鸣握紧了拳头,柳丝雨发誓自己甚至可以数清他手上暴突了几根青筋。“太卑鄙了,你不认为这样胜之不武吗?” 
卓飞扬却非常的不以为然,“采用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她感到很困惑。 
“你……” 
“师弟,其实你应该抱怨的对象是师父,而不是师兄我才对。” 
“是吗?”凤鸣怒极反笑。 
“当然,武功是师父传授的,又不是我。”他撇得很干净。 
“你直接建议我去向祖师爷抱怨不是更好?”他冷笑。 
“你要愿意也行啊。”卓飞扬嘴角的笑非常可恶。 
凤鸣顿时气结。 
瞧了半晌,柳丝雨明白了一件事。要论恶劣的程度,远道而来的这位凤宰辅远不是她亲爱夫君的对手。 
“你给我记住。” 
“随时候教。”卓飞扬一点也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这样就走了? 
柳丝雨愕然的望着某人干脆俐落转身离去的背影,她还以为会有一场打斗的。 
“怎么?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她扭头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男人,“他走了,公主怎么办?” 
“和亲啊,反正她也喜欢。” 
“和亲?”她更困惑了。 
“扁老头收她为义女,皇上赐封为御妹,然后下嫁给大诚国的宰辅大人,多好的结局。” 
原来如此,那他嘴边为什么会有一抹邪恶的笑容?柳丝雨没有问出来,因为那太蠢了。 
“三丫头。” 
她狐疑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想不想知道我师门的事情?”他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不美丽却非常有个性的王妃。 
柳丝雨先是一怔,而后嘴角慢慢漾开一抹浅笑,“如果王爷很有兴致讲的话,妾身听听也无妨。” 
他被噎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 
“三丫头,本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你。” 
“只要我还在王爷身边,王爷总有机会了解的,不是吗?” 
“没错,”他将她更向怀中搂,“本王是不会允许你离开的,你最好认命。” 
没听到她的回答,卓飞扬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为什么不回答?” 
“王爷不喜欢我说认命。” 
女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永远都是记仇的,他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对不起。” 
她有些惊诧的望着他。 
“我不该把你推下湖,即使再生气都不该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柳丝雨完全傻住了。他是个绝不道歉的男人,他说过的,可是…… 
“本王已经为你破太多例了,那么就不妨再多破一例。”他带了丝调侃的说。 
她却不由得笑了起来。这男人有时真的满可爱的。 
安雅公主因病去世一月之后,金盛皇朝也送了位宁安公主到大诚国去和亲,以增进两国的友谊。 
据说宁安公主出嫁当日,哭声震天,尤其是到太医府拜别扁老太医时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甚至非要拉自己的义姊当陪嫁娘一起和亲去,让九王爷当场就黑了脸。 
要不是瑞王妃死命的搂住丈夫,和亲的宁安公主一定当下就被某人一脚给踢飞出去,开创和亲公主死于哭嫁礼俗的先例。 
“你究竟对凤宰辅做了什么?”柳丝雨很怀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下药啊。”理所当然的答案。 
“那为什么安雅会说你害渗了他?” 
“哪个女人不向着自己的男人?” 
“可她非要让我当陪嫁去谢罪。”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否则安雅说什么也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提出这么找死的建议。 
“真的想知道?”他似笑非笑的瞥过去一眼。 
听他这么说,柳丝雨反而开始犹豫。 
“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也无妨。” 
“我突然不想知道了。”她作势起身,打算到屋外散散步。 
一把拉住她,牢牢的将她困到自己的怀中,他笑得很邪恶,“将本王的兴头引出来了,你说不听,本王就不讲了吗?” 
“那王爷说吧。”算了,她洗耳恭听。 
“我师门有一种心法很奇特,这种心法一旦练成,对习武者大有益处,再重的内伤都能自行痊愈,但若半途而废的话则会损去三成的功力,而且在武功造诣上再也无法达到更高的境界。” 
果然很奇特。 
“知道这种心法的致命伤是什么吗?” 
瞧他的表情那么诡异,她断定答案一定有古怪。 
“女人。”他轻轻吐出这两个字,“修习这门心法必须要满二十年后方可碰触女子,否则,便会像我刚才所说的折损三成内力,并且再也无法修习本门更高的武学。” 
这样怪的心法确实前所未闻,或许因为她不是学武之人的关系吧。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冲口问出,“难道凤宰辅未满二十年?” 
卓飞扬大笑。 
答案很明显,确实未满,柳丝雨只能替他表示惋惜。她肯定一定离期满之日不远,否则凤鸣不会那般的气恼。 
“本王三岁开始修习这门心法,而凤师弟虽与我同年,却晚了一岁入门。”“难怪凤宰辅超过弱冠尚未娶妻。”她恍然大悟,然后猛地一惊,骇然的回望着自己的丈夫。 
看到她惊骇的神情,卓飞扬玩味的扬高了剑眉,很有兴致地问道:“想到什么了?不妨说来听听。” 
“王爷今年贵庚?” 
他懒洋洋的回答,“二十有五。” 
她更加心惊,那么今年已经满两岁的三柳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 
他笑得很恶意的贴近她,“你想说什么?”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她瞪着他。这男人有时恶劣得让人想开扁。 
“不想知道三柳的身世吗?”他低声诱惑她。 
“不想。”她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 
“听听又何妨?” 
“我怕听到耳中就再也抹不去。”替人保守秘密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她宁可什么都不知道,有时无知就是福。 
“那本王就更想让你知道了。” 
“不要。” 
“三柳其实是……”所有的话语都隐没在两片红润的樱唇中。 
如果不想知道,她只能堵住他的嘴,挑起他的狂炽情欲,这是当前唯一最有效的方法。 
两年后。 
午后的阳光很刺眼,在湖面折射出七彩的光晕,也让从廊下路过的人停驻了脚步。 
开怀的笑声从湖畔的一丛花树后传来,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舒服。 
她缓缓移动脚步,悄悄走近,然后就被眼前那幕和乐温馨的画面震阳住。身着滚金龙袍的男子高举着手中幼童,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笑脸相对,就连颊边的那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都出奇的相像。 
她怔怔的望着,来回打量着两个人的相貌。那眉、那眼…… 
一只人手无声无息的按到她的肩头,让柳丝雨几乎失声尖叫。 
“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她僵硬的肌肉这才放松。 
“怎么了,居然被我吓到?”他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的神情。 
“你怎么也来了?” 
“怕你在宫里迷路。” 
“我们走吧。” 
他看了眼玩得正高兴的一大一小,而后扬眉,“你不是来抱三柳回去午睡的吗?” 
“他看起来还不想睡,我们还是先回太后那里吧。” 
“你知道了?” 
她推着他的手一顿,立刻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 
卓飞扬笑了。她肯定猜到了。 
“原来你是觉得靠自己猜出结果才有意义啊,难怪两年来,一直不肯给我机会说。”他调侃她。 
“王爷……”他还说,她都已经后悔来抱三柳了。 
“走吧。”他不再打趣她,直接牵了她的手向太后寝宫走去。 
他们来得悄然,走得无声,丝毫没有打扰到那对玩得正开心的父子。 
秘密,就让它永远成为秘密好了。 
许个金猪愿裘梦 
这个后记写在农历新年即将到来之际,藉此我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财源广进、六畜兴旺……请尽量在中华浩瀚的词库中,搜索你能想得到的吉祥话以兹补充,谢谢!^_^ 
胸中千言,下笔了无痕──望天,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啊。 
既然要过年了,自然而然就会想到少年时代的美好时光,至于为什么少年时代的过年才称之为美好?大家都晓得的嘛,那就是有压岁钱的大红包可拿啊。可是,时过境迁,如今偶是要给别人包压岁钱的人了……呜呜,长大好痛苦,偶的荷包痛到哇哇叫了。 
各位八等亲以内的哥哥姊姊,拜托增产报国何必那么努力嘛,让偶的荷包年年要唱一次“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为什么总是我…… 
今年是金猪年哦,今年出生的宝宝被统称为金猪宝宝,哈哈哈哈……好可爱的称呼哦。 
偶房间也有只小猪扑满,不过它不是金色的,而是粉红粉红的颜色,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的肚子里常常是空空如也,唉,梦梦败家的速度永远比赚钱的速度要快到N次方倍啊。 
金猪到来,许个金猪愿,愿梦梦来年文思泉涌,灵感排山倒海而来──等下,突然想到阿哲的“爱如潮水”,好想找个人来爱,最近跟看“花样少男少女”,里面的帅哥好多哦,口水口水。 
春天果然已经来了啊…… 
春暖花开,鸟语花香……很抱歉,梦梦已经沉醉在今年早春的和煦春风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如果你不知道梦梦想在这里讲什么,那么,对不起,其实梦梦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你已经明白梦梦想说什么,那么,哇,高人啊! 
如果你很想扁正在不知所云的梦梦,好的,请稍等──一万年会不会太短? 
呵呵,这次的个人独白到此结束,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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