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锁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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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锁沁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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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萧聿的叙述,柳子絮了解地点点头。
“原来是老爷爷救了悔儿埃”他说。
“什么‘救’?他根本就坏了我的好事!”萧聿奇怪地瞄了柳子絮一眼,似在嗤笑他的看法怎会偏颇得如此厉害。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老爷爷出现,悔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更不堪的遭遇呢,难道你没想过这点?”“如果不是他把悔儿藏在山里,我早就找到她把她带回庄里了。”“这可难说,咱们知道悔儿被赶出薛府都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这又是谁的责任?”萧聿瞪了他一眼。
柳子絮无话可说,当时确实是他阻止了要上薛府要人的萧聿,虽然他没想过燕悔会被逐出薛府,但仍旧是他的责任。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不替悔儿找她爷爷么?”“怎么找?”萧聿看了看他:“只留下一张其名其妙的纸条,谁知道那老头子到哪里去了?”“会不会真的被坏人或仇家带走了呢?”柳于絮蹙眉问。
“目的呢? 要钱么?你若去过他们住的屋子就知道,一切都是自给自足,在那儿住了三年, 说不定悔儿连银两长什么样都给忘了。”“说起来还真是有点怪,要悔儿到春风楼却又不见人影。”“也许那老头不想要她了。”萧聿冷冷说。
“喂! 喂!”柳子絮闻言跳起来。“这种话你可别在悔儿面前说,她会受不了的,她亲娘好像在她小时候就抛下她离开家了不是么? ““这点用不着你提醒我。”“我怕你一发火就什么都忘了。”柳子絮说着探过头去。“话说回来,你究竟一个人在这儿生什么闷气啊?”“谁说了我在生气?”萧聿白了他一眼。
“用不着谁说,我自然看得出来。”事实上想要不看出来还真难。
“不关你的事。”
“和悔儿有关的事就和我有关。 “梆子絮大胆假设,并从萧聿的沉默得到证。”怎么? 你们吵架了?“”我怎会闲得跟个小孩子吵架?“”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就为了那老头。“”老爷爷啊? “柳子絮不甚同地看清萧聿。”你还是别这么称呼他老人家比较好,万一成了习惯,在悔儿面前改不过来就糟糕了。“”你以为我会在乎?“萧卓嘴硬道。
“别嘴硬了。”谎话马上被戳破。“我最知道你在不在乎。”“多事! “萧卓撤过头去。
“老爷爷怎么了? “柳子絮重拾方才的话题;”难不成你们有他的消息了?“”就是没消息她才不开心。“”悔儿会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这样就可以不吃饭么?”萧聿的脸又结了层冰。 “她在山上吃了三年的野菜,还说好吃得不得了,也不看看自己瘦得差不多就剩骨头了,还在那儿硬撑着,像话么?”他愈说愈气,干脆吼了起来。
“不像话,不像话。”柳子絮安抚道:“我会劝她吃点东西,你用不着为了这种事动怒嘛!”“别理她,等她饿够了自然会吃。”萧聿又在嘴硬,不过这回柳子絮决定装作不知道。
“我看你还是想想办法帮悔儿找她爷爷吧, “他说。”没有老爷爷的消息之前,只怕她会一直这么闷闷不乐。 “萧聿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站起来不说一句话就走出了大厅。
★★★
吃晚饭时燕悔仍没有出现,结果萧聿只胡乱吃了两口就摔筷子走人了。偌大的桌于前只剩下柳子絮一个人,他举着手不知道该吃鱼还是肉,只能对着满桌的菜肴摇头叹息。
萧聿在书房批他的卷宗, 却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直到 ‘啪地’一声把笔给折成两半,他终于放弃了。
他起身离开书房,直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燕悔被安排睡在那里,当然,他也会睡在那里,只不过其他人还不知道。
萧聿”碰“地一声推开门,坐在桌前的燕悔倏地转过头。
“你——你没有敲门。”燕悔指控地看着他。
“进自己的房间用得着敲门么?”萧聿说。
“这里是他的房间?她一点都不知道。
“那我换一间房——”
“你给我坐下!”
还是那种不容置疑的,燕悔只得乖乖坐下。
“为什么不吃东西?”然后就听见萧聿这么问。
“我不饿。”她答。
“一整天什么也没吃,怎么会不饿?”“我在想事情。”“想你爷爷?”燕悔点点头。
“我在想他有没有东西吃。”她说。
萧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你说什么?”
“我担心那些坏蛋不肯给爷爷东西吃。”“还不确定究竟有没有坏蛋。”萧聿不得不提醒她。
“当然有! “燕悔则斩钉截铁反驳他。”爷爷不会无缘无故扔下我不管!“”事实上他是扔下你了。“萧聿扯扯嘴角。”以及一张纸条。“燕悔受伤地瞪着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太过分了!”她试着不眨眼睛,因为那么做的话眼泪会掉下来。
“我就是这样的人,这点你最好牢牢记祝”燕悔抿着嘴,再次站起来说:“我去别的房间。”“你安待在这里。”萧聿拉住她的手,并使劲让她坐回椅子上。
“我不要!”燕悔喊,但怎么也无法挣脱他的箝制。
“别考验我的耐性,我要了你并不代表你可以在冷鹰山庄为所欲为。”他这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听起来教她心好痛!燕侮抚着胸口落泪,萧聿则一脸铁青。
又哭了!她为何总教他心乱?一个小姑娘竟妄想左右他的心思吗?不可能!就像要证明他绝不受人控制,萧聿拉起燕悔并将她往床上一带,自己随即上前压住她的双手,接着就攫住了她的唇,无视于她睇泪纵横拼命挣扎,硬是撬开她的嘴,更深更深地吻她。
燕悔从未如此无助,即使是在她被逐出薛府时也没有,爷爷失踪了,而她以为可以信任的人却待她有供人恣意摆弄的玩偶,她不明白自己何以要承受这些,她真的不明白。
“回应我……”萧聿在她唇边低喃:“抱着我回应我的吻。”燕悔就像没听见似的毫无反应,只是泪水不断落下。
“悔儿!”萧聿哑声低喊。
而燕悔闭上了眼睛。
“可恶! “萧聿咬牙,一把扯开了她的外衣和兜胸,对她的渴望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程度,而忿怒则更加速了欲火的蔓延。
他的手粗暴地揉捏她的胸,唇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红色的印记,失去了理智的萧聿,温柔已经彻底远离了他的心。
★★★
当晚萧聿尽情在燕悔身上驰骋,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释放自己,当他倦极沉睡过去,燕悔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泪已流尽,就像她的感觉已经麻木一样。虽然从没有人告诉她这样的行为代表什么,燕悔能清楚意识到自己的肮脏。
好女孩是不会被这么欺负的,这点她明白,而她,大概并不视为一个好女孩吧?燕悔模糊地想着,继而也沉沉睡去。
隔天天一亮萧聿便醒了,却不见燕悔的身杉,他甚至傻气地翻开被子找,只找到了床铺上的斑斑血迹。
浅浅的红色看起来怵目惊心,萧聿的脑子在瞬间化为一片空白。
他做了什么?他对才初经人事的燕悔做了什么?萧聿并非忘了昨晚的一切,当他稍稍冷静了下来,所有的经过就逐渐清晰了起来。
伸出颤抖的手,却迟迟不敢碰触床上那红色的印子,他想着她所承受的痛楚,强烈的懊悔令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伤害了她,不管是在身体或心理上他都深深伤害了悔儿。她几乎还是个孩子,对男女之事可以说全然无知,虽然她已非处子,但由留下的这些血迹就可以想见他必然待她极为粗暴。
悔儿一定受伤了,她拖着那样的身子上哪儿去了呢? 萧聿掀开被子下了床,抓起衣服穿上就往外跑。虽然心急着要找人,对燕悔会去什么地方没有丝毫概念。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呢?而他又怎么曾睡得这么死?万一悔儿出了事——萧聿愈想愈是心慌,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跑过迥廊,在穿过后院时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瞥见那头有个熟悉的身彤。
是她吗?还是他眼花了?
萧卓迟疑着,久久不敢走向前去,怕眼前的人影不过是镜花水月,又怕一旦证实了真的是她,他又该如何向她解释昨夜的事情? 他可不会道歉,因为从没做过,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不过话说回来,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一切吗? 如果可以,如果真的可以,那么他或许愿意尝试——萧聿蹙眉,他在思索自己是否真能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不,他用不着道歉!说出那种话会令他生病,最后他这么决定。
萧聿不明白自己何以会突然慌乱起来,而现在,一切又回到控制中了。
他走向凉亨,看见燕悔单薄的衣裳时皱起了眉。
“你在这儿做什么?为什么不多加件衣服!”他闷声问。
坐在凉亭里的燕悔转过头,看见萧聿时似乎一点也不讶异,一双眸子反倒在他脸上停留了许久。
“好像,太像了……”她喃喃过,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萧聿不知道燕悔在嘀咕什么,但她似乎透过他在看着什么人,这令他感觉极为不悦。
“怎么了?一大早就发呆。”他冷声问道。
燕悔回过神来,又看了萧聿一眼后摇摇头。
“没什么。”她说,又将视线移向正前方。
“凉亨里弥漫着一股冷凝寂静,燕侮似毫无所觉,萧聿几乎喘不过气来,总觉得胸口闷得很。
“进去吧,”于是他开口打破了沉默。“这里——风大。”“我想再坐一会儿。”她却这么告诉他。
萧聿有些气恼,但看清她纤柔消瘦的身子,心底却涌现一丝不舍。
“你——还好吧?”不知不觉,话已脱口而出。
“嘎?”燕悔微偏过头看他。
“你的伤……”萧聿咳了声·其它的话竟说不出口了。“”你要说什么?“燕悔不解问。
“我……”萧聿深吸了口气:“你呢?难道你没有话要说?”她摇头。
“你不疼么?”萧聿又问。
燕悔眨眨眼,半晌后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脸在瞬间染上红晕。
“究竟要不要紧?你倒是说话呵!”萧聿耐性尽失。
“我不知道……”燕悔低下头。“应该不要紧吧?已经没那么痛,也不再流血了。”萧聿闻言一阵懊恼,道歉的话到了嘴边,但就是说不出口。
“我去跟子絮拿些药给你——”
“不要!”燕悔急忙道:“我不需要什么药!”“为什么?”萧聿皱眉。“擦些药会让你舒服些。”燕悔一直摇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萧聿纳闷不已, 正想问问她是怎么回车,忽然间灵光一闪,就这该明白了。“只是些外伤药,子絮不会多问的。”“不用擦药了,真的不用。”燕悔还是坚持。
萧聿只能轻叹。
他气她的固执,却没有再说什么,反正药他是一定曾跟子絮拿,到时候如果她不肯用,他会亲自替她擦上的。
这里果然是冷,不管如何都要带她进屋去。
萧聿正欲开口,后头便传来喊他的声音,转头一看,柳子絮在不远处朝他招着手,而且不知是不是他多心,那家伙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
★★★
“我听说你昨晚和悔儿睡在同一间房里,这事是不是真的? “柳子絮将萧聿拉到后院角落,劈头就问。
“是又怎么样样?”听了萧聿冷冷的回答,柳子絮伸手欲抓他领子,想了想,最后又收了回来。就算是为了妹妹也犯不着赔上一条命,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嘛!“什么怎么样?悔儿可还没过门耶,你怎么可以跟她同室而眠?她或许不懂世事,你总不会也不懂吧?”结果他还是责难地看了萧聿一眼。
“她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
“你胡说什么?我可是她的义兄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疼她绝对和亲生妹妹没两样。”柳子絮盯着好友。“对悔儿,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我不曾亏待她的。”萧聿不耐道, 转头看了看凉亭,发现燕悔已经不在那儿了,不禁一阵气恼。“你什么时候成了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了?”他把怒气全出在柳子絮身上。
“就算你这么说也无所谓,总之我不许你欺负悔儿,这话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柳子絮勇敢地说。
“我不会欺负她。”萧聿撤过头去。
“是么?我倒觉得你这话说得有些心虚呢!”“你究竟想怎么样?”萧聿眯起了眼睛。
“你——何不就娶了悔儿呢?你明明很喜欢她不是么?”“不可能!”萧聿断然道。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喜欢她,还是——”我是喜欢她,但绝不可能娶她。“”为什么? “柳子絮蹙眉。”如果你真这么介意门当户对,我愿意回去求我父母正式收悔儿为义女,这么一来就没问题了吧?“萧聿盯着柳子絮,半晌后道:“你对燕悔的关心真是令人感动。”“我说过她就像我的妹妹——”“你对她当真只有兄妹之情么?”柳子絮闱言一愣,随即认真地思索起来,但想了老半天也没有个答案。
“你为什么这么问呢?萧聿?”结果他又反问了回去。“若我对悔儿不是兄妹之情,还会是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萧聿一脸冰霜。
柳子絮又想想,之后点点头。
“也许让你说对了,我对悔儿其实还有其它感情。”“你说什么?”萧聿握起拳头。
“应该还是兄妹之情吧, “柳子絮看清萧聿紧握的双拳。”就算听见悔儿和你要成亲的消息,我也不会有和你一样的反应,所以我想她对我而言仅仅是一个妹妹。“萧聿这才松开了拳,脸色也缓和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悔儿一定要幸福,好像我有责任替她寻得幸福一样。”柳子絮颇为纳闷地说。
“这是身为一个医者悲天悯人的胸怀么?”萧聿扯扯嘴角。
柳子絮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是很认真的, 你在调侃我。”“没事的话我要走了,我还有话对燕悔说。”“等等! “柳子絮喊住转身就要走的萧聿。”你还没有给我答案呢,究竟什么时候娶悔儿过门? ““我说过不会娶她。”“嘿!我已经说了会让我父母收她做义女——”“我的回答还是同样一句话。”柳子絮一听脸色大变。
“这是为什么?你倒是给我个好理由!”萧聿不耐地闭了闭眼。
“我们可以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了么?”他说。
“不行!”
“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定想嫁给我呢? ““那么她可以嫁给别人么?你会允许?”萧聿沉默了半晌。
“我曾收了她做妾,这么说你满意了吧?”他说。
“我满意么?”柳子絮迎面给他一拳,而萧聿并没有闪躲。“我的宝贝妹妹只够资格做你的妾,你说我满不满意?”“我有我的考量,”萧聿这么说。
柳子絮闻言冷笑。
“你的考量就是五年前那个算命的所说的那些话吧?为了一个荒谬的预言而辜负心爱的女人,值得么? 你自己想想,萧聿,如果你无论如何都坚持要赌气到底,我也有我的打算。”“别干涉我们的事,子絮。”萧聿沉声警告。
“到时候我会带走悔儿!”柳子絮以难得的严肃语气过。“既然你的所作所为令我如此失望, 我想我们十多年的交情也可以到此为止了。”他说完转身高去,留下萧聿面无表情地伫立风中。
然后萧福喘吁吁地跑过来。
“少主!少主!”他喊着,令萧聿纷乱的心更添波澜。
“什么事?”他问,看都没有看萧福一眼。
柳子絮的话在他脑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每一次都令萧聿一阵畏缩。
冷鹰山庄在江湖上或许赫赫有名,他这个少主也算得上是众人争相结交的人物,然而蜂拥而上的人不少,铩羽而归却更多,他冷绝高傲的个性几乎让所有有心与他为友的人打了退堂鼓。
唯有柳子絮一直在他身边不曾离去,至今将近二十年了,其间虽然因为他离家学艺而有数年未曾碰面,再见时却没有丝毫的陌生与隔阂,反倒自然得像是他们从未分离。
这自然得归功于柳子絮,是他的微笑和包容持续了这段情感,让他孤独的人生有了些许色彩,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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