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两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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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两个你-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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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盈?”他立刻将车停在路边,侧身探视她。

    不料,他车子才停下,都尚未来得及了解情况时,她已“哇”地一声,先哭给他看。

    “你不理我……结婚才一天你就不理我……”她呜咽地控诉出声。

    他几时不理她了?

    柳浩扬一时百口莫辩,也不准备和一个孕妇争辩这种小事情。

    “你不理我,你在生气……”她哭叫着,不忘偷觑他一眼。

    却见他正专心地盯着她哭,她反而感到十分怪异地停止哭泣,看看自己之后又看看他。

    “你在看什么?”

    他没有回应她,径自一再盯得她心儿发慌。

    “你到底在看什么?”她的口气开始有点急躁。

    “看你哭呀!你不是说我不理你吗?”他指出,眼里似有笑意。

    “我现在不哭了。”她赌气地回道。

    他分明是在看她笑话,苏盈盈心想着,一面吸吸鼻子伸手想找面纸,他的脸却在这时候朝她靠近,她纳闷地张大嘴,正想问他想干嘛,他的唇已经轻轻地触及她的唇瓣,让她在瞬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脑里“轰”地一响,只觉茫茫然……

    此时她晕眩的脑波只重复着,他在吻她……她不是在做梦吧?

    他的吻一如往昔般是如此销魂,温暖而有力的接触驱使她张开双唇,接受他一连串的挑逗及吮吻。

    她很快地忘了周遭的一切,双手很自然地抱住他的颈子,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将他拉得更靠近自己。

    柳浩扬则将她整个人紧搂在双臂中,抱着她越过排档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无数个碎吻落在她柔软香甜的唇瓣上,在每个吻之间他抵着她的粉唇,似乎正说着话,她却茫茫然地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她轻吟着主动吻住他松开的唇。

    “盈盈,我们……唔!”他身子一僵,感到她柔嫩的粉舌顽皮地钻进他试着想说话的唇间。

    她嘴里不时发出的娇喘使他情难自禁,于是他放弃保持理智,低吼一声,便将腿张开,身子往后躺,然后将她举起来,直到她几乎是半架在他紧绷的大腿上;她在他怀里扭动着娇躯,渴望着更大的满足……

    “盈盈……”柳浩扬轻唤道,突然车外传来鸣按喇叭的噪音,将他的理智唤醒。紧接着他咒骂出声:“该死!”

    该死!他竟然就像是个色情狂一样,大白天的就在车子里面侵犯他的老婆。

    猛然被放回座位上的苏盈盈,双颊火红,双唇像是被吻透似的娇艳欲滴,令人渴望再一亲芳泽。

    “对不起,盈盈。”他用手耙过黑发,见她一双眼净是不解与迷思,他更是厌恶自己的理性不够。

    “呃?”她眨眨眼,不明白他何以这么说,正想问清楚,已教他先开了口。

    “我不会再碰你了,你不必再感到有罪恶感。”这五年来她是第一个使他产生欲念的人,除了若盈,她是另一个令他想真心疼惜的女孩。

    或许五年前从她继父那儿将她买下,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他也曾因为对她的格外在乎,而升起对方若盈一股无法言喻的罪恶感,是以他以为苏盈盈此刻肯定也有着和他相同的感受,因为他们心里同样存着另一人的身影。

    “罪恶感?”她瞪圆了眼,适才各种感受都有,就是不曾有过罪恶感。

    他怎么会这么认为?

    “我说过会等你做好准备,是我不对,你不必因此对祺炎感到疚歉。”

    闻言,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说了这么多,他就是觉得对不起祺炎就对了。

    不过她该怎么告诉他,在和他热吻当头她可从没想过这么做会对不起祺炎呢?

    就不知她若当真这么告诉他,他心里会怎么想她?

    暗暗吐了舌头,她决定什么也不辩解,坐在那儿静静地听他一再地向她保证不会再碰她的承诺。

    他爱保证、爱承诺,就由他去吧,她才不会乖乖听话当个安分的小妻子呢。

    他的嗓音真好听,既低沉又富有磁性,是催眠的好工具,嗯……好,还是睡觉吧……

    “你不会是在告诉我,你就这样放着大好春宵不去享受,反而冷落新娘子,自己在沙发上度过新婚之夜吧?”高子昂咋舌道,接着瞟了柳浩扬的那话儿一眼,一副“他是不是太久没使用,所以不行了”的表情。

    “子昂。”柳浩扬只能哭笑不得地警告他。

    “你不能怪我这么猜测,在国外这几年也不见你开过戒,当真要为方若盈守身一辈子。可是你现在都娶老婆了,也不打算给人家‘性福’?”高子昂当他是同伴才这么关心他。

    “不要开玩笑了,子昂。”他如果打算守身一辈子,方才也不会在车子里差点强要了苏盈盈。

    一路上见她始终保持着沉默,想必是心里很难过吧?

    “不打算度蜜月?”

    “子昂。”他沉声警告,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高子昂见他阴沉着一张脸,得知他是认直一的,便识趣地打住话题,将柳浩扬想要的档案从电脑里叫出来。

    “你一定等不及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了那一次的意外事故吧?”高子昂坐在椅子上,滑开椅子让柳浩扬能看见萤幕上的人物。

    “是他?”柳浩扬脸色一冷,肃杀之气瞬间而起。

    这世上惟有一人可以让他产生想要责人于死地的念头;一直只有一个人能让他从斯文转为凶狠,而他以为自己和那个人早已没有任何牵连。

    这些年他以为他和那人之间的仇恨结束了,没想到还是有人不愿就此放下仇恨,在几年后再次找上他,且这次更是直接找上他的亲人。

    “没错,当年他运用关系让自己免受牢狱之灾,然后逃到国外避难,现在他回来了,而且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高子昂观看着档案内容,啧声道。

    “现在就算是他打算罢休了,我也不准备饶过他!”柳浩扬眯起眼,从牙缝中迸出此话。

    “你预备怎么做?”

    “我要亲自去会会他。”

    也该是他和陶佑民将他们之间的帐好好清算的时候了。

    他回来了,那个将她和浩扬害得不得不分离的人回来了!

    用不着听见他的名字,苏盈盈就能立刻猜出这会儿在梵天盟本部的会议室里,柳浩扬和高子昂他们口中谈论的对象是谁。

    他回来了,在她和浩扬好不容易结婚的第二天,他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

    再思及他一回来就找上柳浩扬的亲人,从柳祺炎的身上下手,继而害死柳祺炎,苏盈盈的胸口不由得燃起满腔怒火。

    他到底要害死多人少的性命他才甘心?

    他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和浩扬?

    她都已经因为那一场误会付出代价了,他还想怎么样?

    浑身涨满怒气,苏盈盈眼里闪着决心,尤其是当她听见柳浩扬说出他要亲自去会会陶佑民这句话,她的脑中更是飞快地闪过一道念头。

    没错!是该去会会他了,而且是由她去走这一趟才是。

    心里一有此打算,苏盈盈正待转身跑开,不料一条强壮的手臂在此时揪住她的后领子,将她像只小鸡似的持了起来。

    “啊!”她讶呼一声,原以为是被柳浩扬给发现了,抬头一看才知拎住她的人是个陌生男人。

    视线才往上移,她立刻吓得忘记呼吸!捉住她的男人有一双冷绝骇人的眼,脸上虽没有任何表情,却异常地教人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很奇怪的是,这人明明长得很出众,却让人一见到他就感到危险,不敢轻忽他的存在。

    愈想心里愈加害怕,苏盈盈开始尖叫着要他放开她。

    “放手!放开我——”

    “你是什么人?”严少梵没有温度的语气落下,冷眼看着她一再地挣扎要从他手上下来。

    “我……”

    “梵老大,她是我的妻子。”在里面听见他熟悉的尖叫声,柳浩扬马上奔出来。

    看见她被拎在梵老大手上,他的表情只错愕一秒,便急忙开回为他的小妻子解围。

    严少梵瞧见他略为紧张的神情,表情颇觉兴味,将手上的小女人交至他张开的手臂里。

    “你知道你的妻子刚才做了什么吗?”严少梵勾了勾嘴角。

    “啊——”苏盈盈暗叫一声,就怕这叫梵老大的男人说出她站在门外偷听的事。

    “梵老大?”柳浩扬适时捣住她的嘴,等梵老大说下去。

    “她应该是怀有身孕吧?”严少梵指出。最近他的小女人也正是个美丽的孕妇,是以他很了解一些孕妇准则。

    柳浩扬肯定地点头,不解梵老大何以提起此话题。这跟盈盈适才做的事有何关系吗?

    “方才若不是我拎住她,她肯定是宜接跌倒了,小心点。”严少梵善意地提出警告,接着转身走开。

    不过他这番话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光看柳浩扬此刻的表情就知道了。

    “你又给我用跑的了,对不对?”他看起来像是在考虑要不要掐死她。

    “才没有!”她噘着嘴,心里真是呕死了。那个叫什么梵老大的男人,竟然陷害她!太可恶了,她就觉得那种长相太阴险,果然她的预感没有错。

    “你的意思是梵老大说谎了?”柳浩扬眼一眯。

    “本来就是他——”

    “住嘴!做错事还不承认,你这小坏蛋。”他板起脸,将她揽腰抱起。

    “我才不是小坏蛋,你不要用把我当小孩子的口气跟我说话。”她大声抗议。

    “如果你不是小孩子,为什么每次都说不听?”柳浩扬一面说,一面抱着她走开。

    “我又没有……”她扁扁嘴。说来说去他还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就是了。

    “还说没有,刚才是谁差点跌倒,被人拎住领子的?”一想到那情景,他就忍不住横眉竖眼。

    “那是那个人故意陷害我的啦!”

    “不准胡说!”

    “真的啦,他一定是抓到我躲在门外偷听,才故意——哇!我没有说,唉!我这白痴!”她一副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似的。

    “你躲在门外偷听?嗯?”

    “没有哇!”

    “苏盈盈,你这……”

    高子昂倚在门板上,再也没听见愈走愈远的柳浩扬接着又说了什么,他只是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梵老大这招真是太高明了。

    若要说这一对男女彼此没有感情,只要见到眼前这一幕,恐怕没有人会信吧?

    苏盈盈被禁足在公寓里,哪里也不能去,所以这会儿她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生闷气,连柳浩扬为她泡的牛奶也不肯喝。

    “把牛奶喝完,盈盈。”他的声音从书房传出。

    她当作没听见,继续看电视。

    “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盈盈。”他的口气不愠不火。

    谁理他!苏盈盈握着遥控器,四处转台,心思根本不在电视节目上。

    “盈盈,再一分钟。”

    她翻翻白眼,只看了桌上的牛奶一眼,又把视线转开。

    “还有三十秒。”

    好烦耶他!她索性拿起牛奶正要往垃圾筒里倒,他的声音这会儿竟从她上方传来——

    “你在做什么?”

    端着牛奶的手一时僵在半空中,要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场面好尴尬。

    “是谁说不拿掉孩子,拼了命要留下孩子的?”他的语气首度出现火气。“你这是想当妈妈的样子吗?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以为这样将来孩子生出来,他会健康、会有好抵抗力吗?”他就是太纵容她,把她给惯坏了。

    苏盈盈被训得低下头来。浩扬说得没错,她的确太胡来了,在呕气的同时竟忘了孩子是无辜的。

    “对不起,我马上把牛奶喝完。”她说,急急忙便一口气灌下牛奶。

    不料,太急躁的结果反而使她因此被牛奶给呛到了,一时之间猛咳个不停。

    “你这呆瓜!”柳浩扬见状随即以手掌轻拍她,帮助她顺气。

    “你别气我,我不是故意要拿孩子开玩笑的,你不要逼我拿掉孩子。”她抓住他的手,仰头央求他。

    “我没有生气,也不会逼你拿掉孩子,这孩子是祺炎的骨肉,我珍惜都来不及了。不要再这么想了。”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发。

    “如果我说这是你的孩子呢?”她话含在嘴里嘟哝地说。

    “你说什么?”他一时没听清楚。

    “没有。”她摇摇头,毕竟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告诉他。

    再过一阵子吧!等她找到适当时机,又确定他会相信她所说的话,她就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今晚想吃什么?”

    “你愿意让我煮饭了?”她喜孜孜地问,以为他终于放心让她进厨房了。

    “不是,我们出去吃。”他一口回绝她。

    “你就是不相信我的厨技就是了。”她努努嘴,忿忿不平地。

    她记得在她还是方若盈的时候,他最喜欢吃她为他煮的食物;为什么换作是苏盈盈,他就连让她下厨也不肯?

    虽然她就是方若盈,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为以前的自己感到醋意。

    如果他可以在不要忘记以前的方若盈,又同时为现在这个苏盈盈动心,她就不会烦恼这么多了。

    “盈盈,你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体吗?”他转过她的身子,视线来到她的腹部。

    “什么身体?”她不解地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才恍然大悟道:“不过是怀孕罢了,哪来那么多忌讳。”

    他也太保护她了吧?虽然如此,抱怨归抱怨,她心里还是感到甜滋滋的。

    “是谁一闻到油烟味就反胃的?”他反过来调侃她。

    所以近来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连烟都戒了,就她自己反而比他更不安分。

    “我才没这么虚弱。”她抗议。

    “是哦!不知道昨天又是谁因为和我呕气,因而气昏过去了?”他斜睨着她。

    “才不是我!”她干脆掩住脸,死不认帐。

    为此,柳浩扬不禁哈哈大笑,而笑容使得他脸上那道早已随着岁月逐渐淡去的伤疤更加柔和,更加吸引人。

    这几天苏盈盈早打定主意,无论浩扬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绝对不让他将她一人丢下。

    她可没将她在梵天盟本部偷听到的那段话,随随便便就忘记。

    她犹记得牢牢的,浩扬打算一个人单枪匹马去见她和他共同的敌人——陶佑民。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紧跟着他,她绝不希望再冒着失去他的危险。以陶佑民那种奸诈小人,浩扬去见他肯定会吃亏,她不放心,也不打算让他走这一遭。

    要去就由她去,她必须亲自和陶佑民说清楚,绝不能再让他毁了她和浩扬的生活。

    “盈盈,你这是在干什么?”望着始终拉着自己衣服一角的她,柳浩扬颇为无奈。

    这几天她像黏皮糖似的黏着他,就连上洗手间她也怕他会从浴室窗口爬出去,硬是要拉着他的皮带站在门边守着他。

    实在弄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问她所得到的答案就只是笑笑,却什么也不肯说。

    以前她或许就是这样黏着祺炎到处走,但他可不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办。

    在他和陶佑民之间的事尚未解决之前,他无法真正感到安心。

    更何况他现在身边已有个他想要守护的人儿,所以他更不能不防陶佑民在暗处可能会有的举动。

    “你要去哪里?我也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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