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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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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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遥的声音,像柔纱一般,带着点高贵的淫靡,轻易纠缠住我的肢体,让我心痒难耐。
我的眼睛依旧望着乔帮主那掩埋在草坪中的宝贝,嘴上不自觉地问道:“此话当真?撒谎的男人,可是会一辈子无法勃起的。”
“我从来不撒谎,我家的,和他的,像是双胞胎。。。。。。怎么样,想看吗?”
童遥的眼睛也看着乔帮主那,而声音,则更加魅惑,让人闻到一种暧昧的熏香。
那是种古典的欲念:解香囊,分罗带,鹅黄襦裙落地,玉肌呈现。
一切的好,都在暧昧之上。
这就是童遥那千年的妖法所给予我的震撼。
面对我和童遥这对看着自己命根来进行对话的狗男女,乔帮主此刻化身为挖煤的工人,黑黢黢的脸上只剩下两只眼睛,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
接下来,童遥被赶回了家。
而我,则被罚半年之内不准去乔帮主家蹭饭。
狠心,乔帮主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那里当成大萝卜,大大方方地给我们看一看呢?
我和童遥又不是饥民,会扑上去把它给啃了,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原本以为,童遥离开之后,我可以轻松一点,至少,用不着整日整日被他给缠着了。
可惜,童遥缠人的功夫真不是盖的。
尽管他没再和我住在一起,但每天中午和晚上他都会守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下班。
无论是我从正门走,还是从后门走,甚至有一次从厕所的窗口爬出去,都会被童遥给拦住。
我怀疑,他是开了天眼。
每次被童遥抓住,我都无比挫败。
这天,我从窗口处翻到医院的草坪上时,不幸目睹了老院长和扫清洁的阿姨在那花丛中嘿咻。
正午的阳光下,老院长那光滑白皙得能反光的赤裸屁股瞬间刺瞎了我那双纯洁的孩子似的眼睛。
仙人板板哦,难怪最近我中午在诊室睡觉时,总感觉有强光从外面射入,在墙壁上忽上忽下,忽下忽上。
先前不明真相,还以为是有谁在拿镜子射我,搞恶作剧呢。
谁知,那发光体或者是折射体,居然是老院长这两瓣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光屁股。
想到那几个不能安睡的中午,我瞬间紫涨了脸,额边的血管像是大青虫一样,突突地蠕动着,而一双眼睛,则亮得像滴了广告中那一回头就射死一片路人的眼药水。
因此,我冲上前去,鼓动着鼻孔,甩动着舌头,摇曳着头发,抬起玉足,对着老院长那光溜溜的,像是安了小马达的正在抽动中的屁股狠狠踢了三下。
其中两下,成功地将老院长那白净的两瓣屁股瓣分别印上了黑黑的鞋印。
而最后一下,也是最严重的一下--我那七寸细跟,就这么捅入老院长的老菊花。
只听见一声无比凄厉的嚎叫,老院长从地上瞬间就跳起了一米高。
我赶紧捂住脸,快速逃离案发现场。
这刚一跑出草坪,就看见童遥那孩子站在树荫之下,身体倚着树杆,右边嘴角抬起,就这么看着我。
一些遗落的光晕,慢慢地从他的脸庞上滑下,从眉梢,到眼角,一点点滑落出无尽的迷离桃色。
一朵白色的花,慢悠悠地飘到他的头上,就这么停留下,湿花飞不起。
那微卷的花瓣,映着他的漆黑发丝,带着清雅的风韵,有着青烟的飘渺,染着暖日的缱绻。
童遥的面容,在那一刻,有些模糊,仿若被烟云笼罩。
让人沉醉的夏风,从他所在的方向着我袭来。我们并没有对视多久,因为童遥很快地便向着我走了过去。
这么一动,那花瓣就滑下了他的发丝,遗落在那暖暖的夏风之中。
魔法瞬间破除,我走上前去,猛地握住童遥的手,激动地说道:“我破了咱们老院长后面的处了!!!”

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整个世界都会因此而震动。
闻言,童遥的脸,色彩斑斓了。
我开始将事事情添油加醋,手舞足蹈,喷着唾沫星子,唯恐天下不乱地对着他讲了一遍。
之后,童遥的脸,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他微笑着告诉我:“亲爱的,咱们去重新买一双鞋子吧。”
“为什么?”我看看自己脚上这双才穿没几天的高跟鞋,咕哝道:“这双很好看呀。”
童遥继续微笑:“可是,你的鞋跟上可是沾染着某人的体液啊。”
闻言,我的鸡皮疙瘩开始像雨后春笋一般,刷刷刷刷地往外冒。
所以,我忙拖着童遥来到商场中的女鞋区。
眼睛一晃,看中了一双尖头高跟鞋,造型颇性感,但那全黑的颜色又增添了一丝沉稳的神秘,更重要的是,那鞋跟,细长坚硬,绝对能将人的脚掌踩穿。
凶器,绝对的凶器。
既然我没有36E的胸,那么,我一定要有能戳穿人身体的鞋跟。
麻烦专柜小姐拿来适合我穿的号码之后,我坐在皮凳上,翘起脚,正准备换鞋,谁知一旁的童遥忽然蹲下身子,帮着我脱鞋。
我承认自己心里阴暗,因为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童遥要乘机偷看我的裙底风光。
所以,我赶紧将双腿夹紧,戒备地看着他。
童遥好奇:“你干什么?尿急了?”
“我怕你看我内裤。”我实话实说。
童遥目不斜视:“又不是没看过。”
他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
高二时,我穿着长度到膝盖的裙子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狂奔,一不小心,就跌了个狗吃屎。
偷偷往四下一看,发现周围没什么人,正在抚胸庆幸,谁知眼角却瞥见了角落中的童遥。
他的表情,是戏谑,但眼神,却黑得暧昧。
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我发现自己那本来很安全的,长到膝盖的裙子已经翻一了,那装可爱用的,hellokitty粉红内裤,就么这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眼睛半眯,一人鲤鱼跳,就从地上跃起,向着童遥冲去,嘴中叫嚣着要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
我紧追不舍,而童遥则轻松地跑着,两个就这么在走廊上疯打,直到温抚寞唤我。
听到温抚寞的声音,我顿时缩起利爪,成为一只温顺的小猫,向着温抚寞走去。
记得,当时无意间回头,看见的,就是童遥略带着寂寥的身影。
而此刻,我回过神来,看见的,是蹲在地上的童遥。
我一直觉得童遥是个很奇特的存在。
有时,他会如淡淡的烟,疏疏的雨,带着哀哀的愁。
有时,他会如三月的烟花绚烂,如满山欲然的繁花,涌来炽烈的情感。
而更多的时候,那种黑色的坏意,会环绕在他的全身,甚至进入了他的头发丝中,让他整个人,都弥漫着一种繁华的黑色。
而有时--比如现在,他又会像是隋堤旁的杨柳,如春日的飞絮,温柔得不像话。97王子与灰姑娘的继姐
童遥垂着头,单膝着地,将我有脚放在他的膝盖上。
他穿着套黑色的西装,没系领带,里面衬衣最上面三颗纽扣松开,隐隐约约能看见那起伏的胸膛。
些许不羁,些许散漫,些许蛊惑。
真他王母娘娘地诱人。
他额前的发,漆黑柔顺,轻轻拂动着,像是帘子,挡住了那双黑玉般的眼睛。
很不要脸地说,此刻的童遥,有点童话中拿着水晶鞋的王子的气质。
但很可惜的是,我不是灰姑娘,我是灰姑娘那邪恶的继姐。
因为,在弄了许久之后,童遥终于抬起头来,轻轻对我说了一句话:“你的脚大了,穿不下。”
我正躺在梦幻般的公主床上做着粉红色的梦,童遥忽然一脚把门踹开,拿着灭火器到处喷洒白色的泡沫渣渣--这就是此刻我从美梦中被惊醒的感觉。
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我的小猪蹄,居然真的塞不进那鞋子。
旁边的柜台小姐,憋笑憋得脸通红,解释说这一款鞋子的码数普遍比较小,于是又给我拿了大一号的。
但我的脸,已经是丢得一点不剩。
买完鞋后,我忙想拉着童遥出去,谁知他却反拉着我来到了营养品专柜。
看着他选了一大堆的珍珠粉,燕窝,我开始有些好奇。
紧接着,当他选了一系列的虎鞭,鹿鞭之后,我的身子顿时凉了半截。
凭着这么多年的默契,我敢确实,童遥这些东西,纸对是买给我家那两个老而不尊的爸妈的!!!
我赶紧想要脚底抹油,逃走。
可童遥却一把揽过我的肩膀,道:“乖,这件事早晚也是要发生的。”
就用这样的逻辑,童遥暗中使力,将我给拉到了爸妈家。
果然,我妈看见那些养颜品,笑的合不拢嘴。
我爸看见那些壮阳品,则笑得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我捂住脸,不忍再视。
虽然我和童遥是多年的好友,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从来没有让老爸老妈见过他。
老妈用那双笑意中射着精光的眼睛将童遥上上下上,从头发丝丝到脚趾丫丫,从言谈举止到屁股挺翘的弧度全都仔细观察一番后,最后确定,此人大有前途。
所以,她老人家开门见山:“食色啊,这位是。。。。。。”
那个“是”字,被她故意给拖得绵长不休,袅袅绕绕。
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童遥自报家门。
    童遥同学很上道,当即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地说道:“伯父伯母好,我叫童遥,今天是来报备的,我在寒食色同学身边潜伏多年,最近目标暴露,于是,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加强火力将她给拿下,还请二老帮忙。”
最近的我,在老爸老妈面前,已经成了滞销货。
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一个帅不拉登的优质男人跑来说要追我,他们二老的老心肝,激动得颤巍巍的。
更重要的是,居然用我换到了珍珠粉燕窝鹿鞭虎鞭,这让气极了,总是叫嚣说“生你还不如生个西瓜,至少还可以吃吃”的二老感到无比欣慰。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就因为这几样东西出卖了我。
老妈说是自己做菜,油烟大,就把我和童遥给赶到了房间中,还带上了门。
当被赶进去后,我猛地发觉不对劲。
因为床上摊放着色情彩色杂志,而没多久,里面的录影机忽然自动打开,一个娇滴滴的混着呻吟和痛苦的“呀买爹”就这么响了起来。
而屋子中那小电视荧屏上,则是两个人在做爱做的事情。
房间中的气氛,一下就绮靡起来。
我忙不迭去开门,却悲哀地发现,房间门已经从外被锁得死死的,根本就打不开。
“放我出去!!!”我捶打着门,凄厉地大喊。
谁知老妈拿着菜刀在门上砍了三下,道:“生米没煮成熟饭之前,不准出来,放心,我和你爸现在出去散步,三个小时后再回来,抓紧机会吧。”
老爸补充道:“未来女婿啊,看在我们帮你的份上,下次来的时候,记住多带些鹿鞭。”
卖女求虎鞭!!!
我的眼泪,四下狂飙。

狂飙了一阵之后,我又猛地察觉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危险就在我的身后啊。
把脖子咯咯咯咯咯地转过去一看,却发现,童遥果然就站在我身后仅一步之遥,那双眼睛,黑得凛冽,黑得暧昧。
我闭了下眼,深吸口气,蹲下身子,倏地拿起高跟鞋,将那细长的堪比凶器的鞋跟举在面前,严声警告道:“你不要过来,你如果过来,我就把你的脑袋给敲出一个洞!!!”
“没想到,”童遥笑笑,那笑容,带着一点小小的恶意:“原来寒食色也是个胆小鬼。”
激将法?
想我将鞋子一扔,衣服一扯,胸部一露,豪放地说道:“谁说的?不信你来尝一尝!!!”
如果是打的这个算盘,那童遥就错了。
我寒食色的性格就像是优质男人的小弟弟,要伸就伸,要缩就缩。
所以,我依旧将高跟鞋横在胸前,绕过他,冲到电视机边,对着荧屏一砸。
无辜的电视机就这么报销。
估计我的老父老母会心疼得捶胸顿足,呕血三升。
不过,正合我意。
终于,房间中绮靡的气息,被我的这一暴力动作给冲淡了些许。
我又将那本少儿不宜的杂志给顺便从窗口扔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稍稍放下了心。
但是细看童遥的眼神,却满是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满是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满是江碧鸟逾白,青山花欲燃。
换句话说,王母娘娘咧,那才叫一个春意盎然啊。
那眼神,就和我们小区那个一年四季都在call spring的小野猫没什么分别。
那双眼睛,是勾魂摄魄的,仿佛里面有一个只有纱巾挡住下体的波斯舞男在跳着盅惑的舞。
波斯舞男,媚眼如丝,身形妖娆,伸出十指,在碧绿的眼珠前摇晃,浓浓的诱惑气息扑面而来。
我感觉有一根无形的线,正从童遥的眼眸中伸出。
慢慢地,一重一重地缠住我的身子,缠住我的理智。
我像是被蜘蛛网给缠住的小虫,只能认命地看着童遥这只蜘蛛精向着我走来。
渐渐地,渐渐的,他来到了我的面前。
童遥此刻的脸颊,像是天际的浮云,聚与散,都是沉静。
没有挑眉,没有勾嘴,没有微笑。
但是他的那双眸子,开阖之间,却像是满园桃花开放,最是华丽。
我的脚,开始因为他的靠近而发软,开始一步步地后退着。
寒食色,果然是怂人一个。
我在后退,童遥则在靠近。
忽然,我的脚,碰到了床沿,身子一晃,止不住躺倒在床上。
而童遥,则顺势扑了上来,压在我身上。
我的一颗心,顿时被紧张所胀满,双手开始在空中乱晃,并尖叫着:“不要!!!不要碰我,我没有洗澡,身上还有汗味,另外,我忘记刮毛了,会刺得你很痛的。童遥,如果你还想对女人存有幻想,就不要碰我!!!”
丢脸地唤了许久,我才发觉,好像童遥没有下步的动作来着。
偷偷睁开眼,发现童遥正看着我,笑得一脸坏意。
我不明所以,只能直愣愣地瞪着他。
良久,童遥的眼神慢慢地变得像春日的鹅黄柳絮般柔和,他伸手,在我的脸颊上一点,轻声道:“放心,我是逗你的,除非你自愿,否则,我不会强迫你的。毕竟。。。。。。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已经习惯了。”
说完,童遥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吻。
他的嘴唇,润滑,清澈,柔软,让我渐渐迷失。
吻完之后,他在我的身边躺下。
我们的呼吸,相互交织着,汇集成和谐的曲调。
我们就这么躺了三个小时。
老爸老妈本来一心想要看见喷香的小米饭,谁知开门一看,水和米,根本还是两清。
老爸拍拍童遥的肩膀,叹息道:“未来贤婿啊,虎鞭鹿鞭别总是想着送人,也要自己留些才是。”
童遥笑笑,没说什么。
但我却熬不住了,直接拉着他冲了出去。
我发誓,以后,是死也不会回那个魔窟去了!!!


    既然童遥已经表明,不会违背我的意思对我作出什么,我也就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疑问我对童遥的态度究竟是怎么样的?
    对我来说,童遥是特殊的。
    而我对他的这种感觉,也是从所未有的。
    经过这些日子的暧昧,我觉得自己跟他,也是可以发展成狗男女关系的。
    可是,一旦童遥真正地靠近我,一旦他想要将我们的关系向着前面更进一步发展时,我就会下意识后退,逃避。
    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是内心那个邪恶淫荡的我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应该不会,我寒食色一向是有新鲜的肉体就不客气的主。
    童遥同学的肉体,光用看的也知道是一等一的好,既然他都说喜欢我,愿意给我使用了,照例说,我应该是迫不及待,硬扑上去,将他的骨髓都吸允的一干二净的才是。
    为什么现在居然还像个未经人事的纯情小女生呢?
    诡异啊诡异,是在是诡异。
    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柴柴。
    自从柴柴怀孕之后,便住在了乔帮主家。
    乔帮主果然是个好老公,天天变着方给柴柴弄好吃的,那香味,直接穿过他们家的天花板跑到我家来,引诱得我的胃都差点蹦出来了。
    柴柴每天的工作就是大吃海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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