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没回家,看着屋子里的摆设,还是挺想念的。
“别客气,当自己家,随便坐。”我招呼童遥。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屋子本身就是他送的。
说完,我拉开冰箱,想找点东西来吃吃。
在机场被拖行了这么长一段路,消耗的卡路里比做爱还多。
谁知冰箱门刚被我拉开,童遥随即就把它给拍上了。
“你干嘛?”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一向散漫的童遥此刻却没有了以往的样子,他的一双眼晴,牢牢地盯着我。
像是一片大海,深沉得让我意外。
“你有没有受伤?”他问。
“你看我像受过伤的样子吗?”我摊开双手双脚给他看,接着,再一拳捶向他的胸口,道:“你也太低估我了,我寒食色看上去像是吃亏的人吗?”
不错,不错,童遥的胸肌还是有的。
弹性和他的小屁屁有一拼。
“你是不是女人啊?居然使这么大的力气。”童遥揉着被我捶打的地方,道:“温柔点,不然是嫁不出去的。”
我低头,瞅瞅自已胸前的东南丘陵,很确定地点头:“检查了一下,我是真的女人。”
童遥斜靠在冰箱边,又恢复了痞子的模样,拿着一双略带慵懒的眼晴看着我:“谁知道你往里面塞了些什么?”
“那我还怀疑你往自己裤裆里塞了袜子呢。”我不服气。
童遥笑了,眼中有一种坏,是种很讨女人喜欢的坏。
他忽然往我的床上望去,道:“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眼晴的方向望去,暗道一声糟糕。
不得了,糗大了。
昨天早上起来晚了,床上没来得及收拾。
小内内,小胸罩,还有性感型睡衣,全都杂乱地堆在上面。
很有一种淫靡的气息。
虽然我寒食色的脸皮是天下第一厚,但是,身体内还是不幸地保留了一点点小女人的娇羞,时不时会发作。
而现在,就是我发作的时候了。
于是,我连忙奔过去,手忙脚乱地收拾着。
童遥却抢在我前头,拿着我的那件睡衣,暧昧地兼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
那睡衣是镂空的,近乎透明,并且还是大红色,像火一般,撩拨起人的欲念。
真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我承认自已臭美,喜欢没事穿这种睡衣在屋子里转悠。
但是,虽然身边没有男人欣赏,能够臭美给自己看也是好的。
童遥的手指,将那睡衣的丝绸带子一圈圈地缠绕着。
他靠在床头,右边嘴角抬高,勒出勾魂摄魄的弧度。
我承认,这孩子,确实有风流的资本。
他就这么拿着我的睡衣,用手指轻轻撩拨着。
男人的手指,女人的蕾丝。
旖旎的味道,细细碎碎地在这个房间中蔓延。
我可不想看着好友拿着自己的睡衣玩,于是,赶紧冲上去抢夺。
可是,童遥装怪,死都不给我。
于是,我只能一个恶狼扑羊,扑上去… … 抢他手中的睡衣。
很不幸地,姿势变成了我压他。
我倒没理会这些,只是在专心致志地抢夺,但抢着抢着,发现童遥不动了。
低头,竟发现,他的眼睛,正向着我有而他没有,或者是我们都有,但他没有我这么雄伟的地方看。
说白了,就是,他在向我的胸部瞅。
我里面的衣服,领口较松,再加上现在的姿势,绝对性地春光大泄。
而童遥还在此刻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果然啊,乳沟就像时间一样,挤挤都会有的。”
童遥的话,包含着两层意思。
第一层就是说,虽然我的胸部以他的眼光看来,是很小的,但是呢,这样小的胸部,还是可以挤出乳沟来的。
第二层意思,也是最重要的意思。
那就是他承认看见我的乳沟了!
今天,我穿的是半罩杯胸罩,这就意味着,我有二分之一个胸,是露在外面的,都被童遥给看光光了。
我寒食色是最吃不得亏的人,如果就这么被童遥给看了去,那岂不是要怄好多年的气?
所以,我的眼晴,危险地一眯。
接着,我的手,倏地来到童遥的腰下,作势就要褪他的裤子。
至少,他也要给我看二分之一个命根才算是公平!
但童遥这家伙,精得很。
他像是条泥鳅一样,“嗖”都不“嗖”一声就从我的身体下窜出去了。
接着,他在床边站定,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那个气啊,恨不得冲上去,一口把他的小弟弟给咬下来,泡在咸菜坛子里天天观赏。
看着我气得煞白的脸,童遥眼波流转:“我说过,如果你想看我的,就必须先把你的给我看。”
“刚才你明明已经看了我的了!”我高喊不公。
“但是刚才我并没有看见重点。”童遥嘴角微抿,溢出无限风华:“亲爱的,这个时代,要露点才有看头。”
“露你个头,自己买两个馒头,在上面放两颗樱桃,慢慢看!”我瞪他。
“那你也可以买根香蕉,慢慢看。”童遥笑嘻嘻的。
我本来想用海绵体的事情来打击他。
但是眼晴一抬,瞄到他额头上的伤口,想到当时童遥这么义气的行为,心也软了。
于是,我改变了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云易风家的?”
“查的呗。”童遥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仔细算来,我失踪还不到24 小时,连报案的资格都没有。
而就在这样短的时间中,童遥不仅查出了我在那里,还请出了能压住云易风的秦叔出马。
能力,手段,智谋,都不容小觑。
并且,这人还整天一副笑嘻嘻,无害于社会的样子,实在是只笑面虎。
我很庆幸,自己和他是朋友不是敌人。
否则,我会连自已是怎么嗝屁的都不知道。
我问完了,就轮到童遥问了:“你是怎么得罪云易风的?”
“我天生丽质,不小心被他给看上了,他哭着跪着求我给他当老婆。可惜我宁死不屈,他便发怒了,用武力绑架了我,准备把我关在小黑屋中调教。”我耐心地给童遥普及知识:“这种情形,就是言情小说中的虐恋情深,明白了吗?”
听了我的一大通话,童遥只说了四个字:“你就吹吧。”
实在是不给我面子,难道我看上去就没有一点黑道大哥女人的气质?
“说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童遥认真地问道。
我只能将事情的经过略略跟他说了一遍。
大意就是,其实我和云易风之间只是有一小点误会,不碍事的。
当然,中间省去了许多细节,比如小乞丐主动向我献身,但我却阴差阳错没有吃到他,悔恨得捶胸顿足,彻夜未眠。
我可不能让我女流氓的名声四处流传。
听完之后,童遥沉默地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其他的。
我看着童遥额头上的伤口,问道:“你就这么从医院出来了?没事吧?”
“放心,差不多已经好了。”童遥道。
“真的已经好了?”我问。
“真的。”童遥肯定。
“既然这样,”我沉吟了下,接着拿出平底锅,平静地说道:“把你的脑袋伸过来,让我拍一下。”
小乞丐走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童遥了。
闻言,童遥的眉毛微微一扬,勾勒出沉静而优雅的弧度。
他对着我,平和地笑了。
我手上的平底锅,被他给夺了。
我的脑袋,让他给砸了。
所以说,童遥果真是只笑面虎。
在泪盈于睫中,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那天之后,我的日子就风平浪静了。
整天上班下班,打游戏,吃饭。
时间也在这样的重复中过去,很快,春天就来了。
我身边所有人的春天,都来了。
本院著名的“淫贼三姐妹”之一,葵子,她老公请了一个月的假,两人飞到欧洲去度第二次蜜月了。据我们不负责任的猜测,那两人根本就不稀罕欧洲风景,铁定整日都在旅馆床上滚来滚去呢。
本院著名的“淫贼三姐妹”之二,月光,她在某天下班的途中,不小心挂花了一辆法拉利的车身。那名年轻帅哥车主下车来和她理论,结果,两人在一段时间的唇枪舌剑中产生了感情,火速订婚结婚,现在也在度蜜月中。
更惊悚的是,老院长居然和刚离婚没多久的打扫厕所的并且赐予他“屎娃”称号的阿姨沉浸在了黄昏的爱河中。
自那之后,老院长上厕所的频率,又增加了。
每天,老院长都会忸忸怩怩地走到厕所门口,偷瞄着阿姨,娇羞地露出那缺了半颗的犬牙,那满是皱纹的菊花脸,笑得傻乎乎的,再痴呆呆地问一句:“现在,我,可以上… … 厕所了吗?”
每到这时,躲在角落中的我们都会被雷倒几个,昏迷不醒,严重的到达了半身不遂的境地。
但不管怎样雷人,老院长至少也是找到了自己的春天了啊。
看着面前这一片片春意融融的景色,我独自一人,甚是凄索。
雪上加霜的是,不仅是人,就连我周边的动物也迎来了各自的春天。
医院池塘中的鲤鱼,每天都追着交尾。
小区中的宠物狗,整天都在草丛中嘿咻,旁边还站着几个不明真相的稚童围观。
就连我前几天在厨房用拖鞋打死的蟑螂,也是身体某个部位连在一起的两只。
简直是刺目。
我开始心里不平衡,诅咒比翼双飞的通通摔死,鸳鸯戏水的通通淹死。
谁知,更厉害的考验来了。
这天晚上,我回到家,实在没心情煮饭,便决定去乔帮主家蹭饭。
刚才有注意到乔帮主家的落地窗是开着的,绝对有人。
敲了三下后,门打开了。
看见眼前的情景,我刻意摆出的来蹭饭的经典讨好笑容瞬间冻结。
乔帮主,又裸上身了!
他的下体,只围着白色的浴巾。
那黝黑的肌肤,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肌肉,那V字型的身材。
我的手,开始蠢蠢欲动,非常想伸手把乔帮主的那条浴巾给扯下。
乔帮主的眉宇间,快速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他便恢复了镇定,道:“我现在很忙,有事明天再说吧。”
“施舍我一点冷饭就好,你忙你的,我自己去拿。”说完,我就作势要进去。
但是,乔帮主把我给拦住了。
我孤疑地扬扬眉,鼻端,似乎嗅到了古怪的味道。
当然不是指狐臭,而是一种古怪的气氛。
我正要开口询问,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外卖送来了吗?”
接着,柴柴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而且,还是穿着睡衣的柴柴。
66 胸是凶器
凭着我多年的男女经验和八卦的灵感,通过观察他们两人的衣着,表情,动作,我得出了一个爆炸性的结论。
那就是柴柴和乔帮主上过床了!
因为,我敏感的鼻子闻到了嘿咻的味道。
于是,我眯着眼晴,一步步地向着他们走去。
乔帮主挡在柴柴面前,两人一步步地,被我逼到了角落中。
在他们退无可退之时,我张开唇瓣,一句句地质问着:“时间,地点,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每一个细节,都要完完整整地告诉我!”
没奈何,他们只能遵从。
柴柴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在和那位大学教师交往。
经过观察,柴柴觉得这人挺正常的,所以,便努力低对他培养感觉。
谁知,柴柴的体制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特殊。
我说过,她吸引的,全是变态。
昨天,柴柴应邀去那位大学教师家玩,在不设防的情况下喝下了那人给的饮料。
岂知,饮料里被加入了安眠药,柴柴喝下没多久,就睡熟了。
原来,那大学教师是个变态中的vip ,还是高级vip。
就是那种不爆发则已,一爆发惊死人的那种变态。
他的兴趣,就是将美女骗到自己屋子里,将她们迷倒,之后拍下她们的裸照,留下慢慢欣赏。
就在那双罪恶的手要伸向柴柴的衣领时,天兵乔帮主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等等!”我做个暂停的姿势,眉宇间皱起疑惑的弧度:“乔帮生你难不成开了天眼,否则你怎么知道柴柴正在危险中呢?”
乔帮主将拳头放在唇下,清清嗓子,解释道:“我一直觉得那人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就暗中在对他进行调查。那天上午总算是从一个被害人口中得知了他的劣迹。刚想通知柴晴,谁知却得知她到了那人家里。我连忙赶去,刚好制止了那个男人。”
解释完毕后,回忆继续。
就在那双罪恶的手要伸向柴柴的衣领时,天兵乔帮主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接着,乔帮主稍稍动了下拳头,就把那人给扁成了猪头样。
乔帮主让手下将那人带回派出所,而他则把柴柴抱回了自己家。
“等等!为什么你不把柴柴抱回她家?而是抱到自己床上?”我再次打断回忆,对着乔帮主暧昧地笑着:“原来,帮主你是有预谋的!”
“之所以把她抱回我家,是因为我想等你下班回来后,就把她给你送上去,让你照顾和安慰。”乔帮主这么解释。
我暂且就信了他的话,回忆再次继续。
昨天临近下午时,柴柴醒了。
然后,乔帮主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那名大学教师的真面目,全都告诉了她。
柴柴先是愣住,之后,将头埋在被子中,大哭起来。
“我没哭!”柴柴纠正。
“你哭了。”乔帮主静静说出事实。
“我才不管你哭没哭,我要听接下来的重点!”我的血液开始沸腾。
接下来,柴柴哭着问乔帮主,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倒霉,为什么遇到的男人都是这种变态类型,难道是她有什么问题吗?
乔帮主安慰她,说没有啊,我觉得你挺好的。
柴柴问,那为什么就没一个正常男人喜欢我呢。
乔帮主说,谁说的,我就喜欢你。
柴柴抬头,看了乔帮主好一会,终于憋出一句话。
她说,你也不算是正常男人啊。
我怀疑乔帮主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因为他接下来说的话。
他说,正不正常,要你试过才知道。
柴柴一听,觉得这话说得确实在理。
所以,她就回了一句话。
她说,试就试吧。
听到这里,我的屁股开始紧缩,眼晴开始亢奋地鼓胀。
终于来了,那最吸引人的部分,终于来了。
接下来,柴柴说道:“然后,我们就做了。”
我继续亢奋地等待着,血液开始像煮沸的粥一样翻滚。
但是,再接下来,柴柴说道:“接着,你就来了。”
“等等!”我像是被一桶白色油漆给泼了,脸白刷刷的:“中间那段呢?”
“自行想象。”柴柴和乔帮主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瞬间石化,火化,风化,雷化。
然后,我开始了一系列的捶胸顿足,用头撞墙,撕心裂肺底咆哮。
不厚道,这两人太不厚道了!
就跟电视上,男女主角拉拉扯扯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到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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