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我无意间从童遥口中得到了温抚寞和安馨订婚的消息,于是,就和盛狐狸上床了。
接着,就引发了一连串的事情。
最后,我们在一起了。
是的,这就是我和盛狐狸在一起的全过程,由一系列的机缘巧合构成。
或者,更简单一点说,我们之所以会在一起,是因为一个缘字。
我和温抚寞也一样。
因为缘分到了,我和他谈了一场对我而言刻骨铭心的恋爱。
又因为缘分淡了,我和他从此分隔天涯,或许一辈子,也无法再见。
所以,并不是柴柴和童遥,甚至是盛狐狸认为的那样,我是因为盛狐狸和温抚寞长相相似,才会和他在一起。
你运气不好,踩到狗的粑粑就算了,但如果你故意让别人再去踩到,那就是不道德的。
“不是别的意思。”童遥道:“只是那盛医生和温抚寞确实相像的,所以才让人有那种联想。”
“那你么就这样想吧。”我道:“我喜欢的就是那种小白脸类型,以后找的老公也会找那种……对了,人家柴柴说我结婚时,要送我GUCCI包包,你一个堂堂富商,也应该送份大礼吧。”
“你出嫁时,我把我那间公司送你做嫁妆。”童遥抢了我的一块牛肉,豪爽地说道。
“这么大方?”我感动得泪水盈眶。
“当然。”童遥又接着不怕死地补充道:“反正你也嫁不出去……啊,寒食色,你好狠毒,居然想偷袭我的命根子?!”
与童遥告别之后,我继续在街上闲逛着。
忽然觉得,今天出来一次,还是有收获的。
至少,弄清了不少东西。
至少,我可以当着人的面说出温抚寞和安馨的名字了。
只不过……当说出那两个名字时,心中还是有些涩涩的。初夏的天气,是最反复不定,刚才还是艳阳高照,没一会,天上便是乌云滚滚,再没一会,那豆大的雨滴就落了下来,将我淋得个透。我赶紧跑到商场门口去躲雨。
这一下雨,那风就是窒闷的,天色,也是暗黄的。
汗,似乎一层层地粘在人身上,特别不舒服。
本来想进商场逛逛,但是想到每次一进去就会忍不住刷卡,就忍了。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盛狐狸打来的。
我接起,他在那边问道:“你在哪里呢?”
“王府井门口。”我回答:“等雨停了就回来。”
盛狐狸没说什么,也就挂了。
我将手机放好,继续在哪里看着天空。发呆。
这时,从商场里面走出一堆情侣,男的将雨伞打开,搂着女生就走进了雨幕之中。
雨势很大,地面像是起了一层白雾。
但是那男人一直紧紧搂住女伴的腰,一直将伞往她那边移,儿自己的肩膀,却湿了大半。
没来由的。
虽然看不清那女人的表情,但我觉得,她一定在笑。
看着看着,眼睛居然有些润。
心里暗暗骂道:寒食色,你矫情个屁啊。
想想也是,我寒食色的骨头是铁打的,没男人打伞,我自己冒雨前进。
于是,我将皮包放在头顶,深深吸口气,也进入了大雨中。
那雨可是真大啊,雨滴一个个的,打在人身上,麻麻的。
我在心中默念着:苦不苦,想像红军二万五,累不累,想像革命老前辈。
于是,作为退团的共青团员与预备党员,我就这么不怕苦,不怕累地走在马路边,伸手招出租车。
可是这下雨天的出租车,就跟处男一样难找。
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懒到一辆。
而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湿的。
正在焦急中,忽然一辆车停在了我面前。
定睛一看,发现这车有些眼熟。
等车主下来时,我醒悟过来,这不是盛狐狸的车吗?
当然,下来的车主就是盛狐狸。
盛狐狸皱眉看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一把将我推上了车。
坐在副驾驶室中,我大吸口气。
红一方面军和红二方面军在奖台堡会师。
长征总算是胜利了。
盛狐狸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我刚要说,没关系我不冷,但却被盛狐狸眼中那道警告般的光给震慑了,只能披上。
“快把衣服和头发上的水拧拧。”盛狐狸道。
“算了,回去再弄。”我讲客气:“等会把你的车弄脏了。”
闻言,盛狐狸转头,看了我一眼。
只那一眼,就足以吓得我魂飞魄散的。
那叫一个冷啊。
我干净拧起了衣服。
那水,哗啦啦地就落在车中了。
边拧,我边问道:“你是来接我的吗?”
“不然呢?”他反问。
“你怎么心情不太好?”我擦觉到了,赶紧往旁边坐了坐,以免盛狐狸发飙起来误伤了我。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心情不好了?”盛狐狸直视着前方。
我哪知眼睛都看见他心情不好了。
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赶紧噤声。
车内的空气太闷了,我受不住,就将窗户开了一道缝。
那风吹入,挺舒服的。
但没舒服多久,我的身子忽然生生打了个寒噤,接着再打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
“淋了雨还吹风,快关上窗户!”盛狐狸命令道。
语气是真的不善,我忙将窗户关上,然后双手放在膝盖中,坐正。
这一关窗户,车内的空气更加窒闷了。
更何况,还有盛狐狸创造出来的低气压。
反正没事可做,我就想听听音乐,但刚要去按开关,盛狐狸就“趴”地一声,打了我的手。
那劲可是真的大啊,我的手背,都红了。我开始怀疑,盛狐狸是不是大姨妈来了,脾气这么冲?
但我寒食色虽然这个也不咋地,那个也不咋滴,可就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吃饱饭后的那一个小时,脾气特别号。
所以,我也就不和经期中的盛狐狸计较了。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道:“诶,你家离这里至少也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吧,怎么你十分钟就到了?”
盛狐狸看着前方,嘴角紧抿,又说出了那句老话:“你认为呢?”
我瑶瑶头,决定不再去招惹他。
将头靠在车窗玻璃上,我看向窗外。
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起了水雾一般,特别不真实。
漫天漫地的水,像是另一个世界。我不禁赞叹:“哇,这雨下得真大……跟我上个月排出来的卵细胞似的。”
“吱呀”一声,车子打滑了一下。
所以我说。盛狐狸缺乏的,是一颗淡定的心。
多灾多难的胸
不过这么一打岔;盛狐狸的脸色好了那么一点点。具体点说,刚才是阴转暴雨,现在是阴转多云。看来,我还是需要继续努力啊。反正,我家食色受到的打击也不止么一次。于是,我决定豁出去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盛悠杰。你的脸怎么跟臭豆腐一样臭啊?”盛狐狸没有做声,眼睛一直直视着前方,专心地开着车,就像是没有听见我说话似的。就在我绞尽脑汁,准备另外问一个问题时,他忽然开口了:”你今天出来干嘛?”避开你想一些事情啊。但是如果这么回答了,凭着盛狐狸的性格,一定会追问我是在避着他想什么事情。
所以,我只能用百分之五十的真话,加百分之五十的假话来回答他:“我出来找柴柴禾童谣聚聚。”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出来了 ?”盛狐狸接着问。 语气像是在数落着我的罪状。 因为告诉了你,说不定你会跟着。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谄媚地回答道:“其实这次我是去告诉他们我们的真实关系,所以下次再带你去比较好。”〃你怎么告诉他们的?”盛狐狸问。 〃我说,我们是男女朋友了。”我道。 〃终于承认了?”盛狐狸哼了一声。
〃我一向都承认的。”我说。 这一招不错,盛狐狸的脸,开始有转晴的迹象。 我一个高兴,又一个喷嚏打了出来。这一打,盛狐狸 的脸又转阴天了,他质问道:“怎么不等雨停了才出来,淋雨很好玩吗?”〃还不错,挺凉快的。”我这么回答。〃等会生病了你就知道苦头了。”盛狐狸冷哼了一声,他今天哼的次数特别地多。
我一直以为,盛悠杰是狐狸,但是我现在才知道, 他跟乌鸦也有某种亲戚关系。
因为五分钟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开始热了起来。当然,以前我和盛狐狸在一起时,身子也常热;但那是因为发骚。而这次,是因为发烧。等回到狐狸家时,我的头就开始晕沉沉的。盛狐狸一把将我抱进浴室中,把我湿冷的衣服“刷刷刷”地扒拉下来。估计是虐恋情深看多了,加上那时病的有些糊涂,我赶紧抱住身体,娇声叫道:“王爷不要啊!”结果没喊完,头上就被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力气可真大啊,我顿时眼冒金星。
盛狐狸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但是于平静中却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寒食 色,你再敢说这样的台词,我把你的头塞进微波炉中。没情趣,这男人太没情趣了 !我腹诽。 衣服被脱下来后,盛狐狸 将我放进浴缸中。被热水一泡,我浑身顿时发热起来。 当然,脑袋也更加发热了。我看着盛狐狸 那修长的身影,忽然道:“盛悠杰,我要女上位!”闻言,正在帮我收拾衣服的盛狐狸 转过身来,慢慢地,慢慢地 向着我走了辻来。热气氤氲中,他的脸,像是雾气中 的曼陀罗。美得朦胧,美得诱惑,美得震动人心。他坐在浴缸边,伸出那白玉般的手, 玩弄着里面的热水。那水,就这么哗啦啦滴响动着。 然后,他徵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休想。“ 〃什么意思?”我问。〃一辈子也别想的意思。”他答。 “为什么?〃 我再问。〃因为”,他俯下身子,直视着我,那薄唇微动:“我要压你一辈子。”悲剧啊!我要 被压一辈子!?
听见这个消息,我头更晕了,好不容易,我被泡的全身发红,血液流通顺畅了,盛狐狸才把我像捞饺子似的捞起来,吹干头发;放在床上躺着。到这时,我已径是迷迷糊糊 了。只记得,有一个人一直在我旁边忙活着。一会将我扶起,喂下退烧药,一会又給我额上换冰袋,一会友让我含着体温计。其实,我家食色的身体一向是铁打的,一直也是坚强得很。有一次,高烧四十度,还是撑着眼皮,跌跌撞撞地跑到医院, 自己挂号,输液。这次的病,并不严童,可是我;忽然变得娇气起来。 是因为,知道有人在照顾自己吧。 我不得不承认,被人照顾的感觉是很好的。所以这么一来, 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就放松 了,任由自己软弱 下去。 都是因为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照顾自己。 那么,就叀匆膊挥玫P牧恕!≈沼冢腥丝梢砸览盗恕K淙槐兆叛郏馐赌:院V幸恢狈锤踩ド料肿判矶嗷娑鱿肿疃嗟模尤皇歉詹糯由坛≈凶叱隼吹哪嵌阅信D腥烁叽蟮纳碛埃前衙飨韵蜃排藘A斜的伞;还有他淋湿大半的肩膀。忽然,那女的转过头来。
我惊讶地发现,她居然是我。而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是盛悠杰。
在那瞬间,我的心,忽然开阔了许多。像是找到了自己失落许久的东西。
终于,我不再孤单了。再也不会孤单了。我的病,一向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当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寒食色又是生龙活虎了。
我站起来,把盛狐狸的床当蹦床跳了两下,活动下筋骨。接着,四下打量一番,发现盛狐狸不在,估计是去上班了,我这么猜测。这时,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我仔细聆听,确定它老人不是想拉稀,而是想吃饭后,就向着厨房走去。毛爷爷不是说过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但这是,盛狐狸回来了。看见我,他眼睛一眯,道:“去床上躺着去。”“我肚子饿啊。”我说。
“我买了粥。”盛狐狸将手中的外卖粥放在桌子上。我看了看那些清纯的小粥,嘴巴一撇。想我寒食色这样一个心心念念女上位的雌性禽兽,居然让我喝清淡小粥,怎么可能呢?
于是,我不理会他,自己来到厨房,霹雳哗啦五分钟后,早餐弄好了。我将它摆在桌子上。盘子中,装着两颗煎蛋,还有一根火腿肠。
我慢悠悠地用刀切着那可怜的 火腿肠,切一眼,看一眼盛狐狸与此相同的部位,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笑看红尘人不老。估计盛狐狸的小弟弟现在挺难受的吧。但盛狐狸二话没说,也进了厨房,噼里啪啦一阵后,端出了自己的早饭。他的盘子中,放着两颗煎蛋。接着,盛狐狸抬起眼睛,看了眼我的左边胸部。那眼神,才叫一个意味深长啊。
果然,之间他举起叉子,猛地向着左边的那颗煎蛋插去。顿时,煎蛋里尚是液体的蛋黄,就这么溅了出来。从厨房的玻璃门中,我可以看见,自己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但一切还没结束。盛狐狸继续看着我的左胸,而手中那闪着寒光的叉子则在左边的那颗煎蛋里不停地搅动着。可怜的煎蛋,被弄得一片狼藉。蛋黄四溢。盛狐狸哪里是在插蛋啊,他根本是在我的胸啊!我的左胸中忽然就生出一阵绞痛。
苦不堪言。总算是品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但这样的酷刑,并没有结束,盛狐狸倒弄完后,面不改色地将那惨不忍睹的胸部,不,是煎蛋给吞了下去。那舌头,还轻舔了两下。接着,他的眼睛又转向了我的右胸部,那叉子,又开始了酷刑。我的右胸,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我不得不承认,盛狐狸是我的克星,大克星,因为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始。我非常后悔跟他同居。因为,从我病愈后的第三天早上,他就以我身体素质太差为理由,逼着我每天早上起来,和他一起晨跑。我寒食色一向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睡着绝不坐着的人。每天早上我都是看准了时间,连一分钟也不愿意早起。所以,我是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但是,我面对的对手是盛狐狸啊。每天早上,当我还在美梦中捡钱,或者是偷看美男洗澡时,一阵冰凉就从我的胸部传来了。我的瞌睡虫顿时呜咽着,说,寒食色,你tm找的什么男人啊,然后,就一个也不留气地飞走了。睁开眼,就看见盛狐狸若无其事地站在床前,将手中的冰冻毛巾捣弄着,闲闲问道:“还想睡吗?”只要我点头,我家馒头又会遭殃。于是,我只能站起,跟着他去跑步。早上六点起来跑步。疯了疯了,疯了疯了。像行尸走肉一般地跑完后,我又像行尸走肉地走回去。看见床,我像看见解放军似的,又趴了上去,准备再睡二十分钟。但是,每到这时,身体会忽然一重。盛狐狸低哑的,却充满了精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浪费时间。”接着,我的裤子就被扒拉下了。再接着,他的火腿肠就进入了我。然后,我就被他给太阳了。禽兽,实在是禽兽啊。对这样虚弱的我,实在是难熬。
梦寐以求的女上位
不堪忍受这种疯狂折磨的我,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走。逃的远远的。不仅仅是天涯海角,我寒食色要逃出银河系!!!但为此,我付出了惨烈的代价。头一次,我趁着夜深时,拿着白天悄悄准备好的行李,猫着腰,踮起脚尖,一步步地向着门口走去。五米,四米,三米,两米,一米……就在我将门打开时,就在我刚看见光明时,将在我要重返快乐之园时,我的领子忽然一紧。
回过头来,我看见了盛狐狸那双在黑暗中闪着流光的眼睛。“这么晚 ,干什么去呢?”盛狐狸问。“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对着他傻笑。“不说是吗?”盛狐狸的笑容在黑暗之中,显得更加妖艳:“寒食色,我有办法让你说的。”然后,我就被拖回了床上,被OOXX了一整夜。第二天只能向医院请假。原因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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