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躺過的那些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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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躺過的那些床-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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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如白练随之而去,身形却总是翩若游龙,在阳光下有如最美的舞姿。
江篱在层层剑影之下,长剑晃动,直向司命公子双胁下刺去。
剑光一起,如雪花四溅,清寒阵阵,凄美而绝望,在阳光裡美得令人屏息。
司命的剑已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他的生死已决於这个谜一般的公子剑下。
他突然想起那两句剑诀,喝道:「驭飘风兮转乾坤,乘清气兮御阴阳!」
挥起长剑,便要猛攻司命公子的三大要穴,但他既刺不著那人的后心,又攻不进那人的胸口和咽喉,但这几招,却让司命公子一脸讶然。
因为这正是他教给方菲的剑诀。
只见秋兰和杜若均飞身过来,想要阻挡那剑势,惊鸿一瞥的刹那间,司命公子手腕一挑,催动内力,江篱无可与抗,挥剑的姿态突然变做了个古怪的姿势,既难看又笨拙,连那把剑都是歪歪斜斜地乱飞了出去。
他毫无章法地滚到了一边,立时脸上变色。
他知道,自己的破绽已全露在司命公子眼下,招数也已经使老,剑在门户外,无力回救,就算生死无碍,败象已是彻彻底底显现了,而司命公子的剑,却朝他的胸口直去。
方菲在旁边急忙叫道:「公子,是我教给江篱那些剑招,您就饶了他吧!」
轻嘶一声,司命公子的剑从江篱肩头掠过,划破了他身上的布衣。
司命公子撤了剑,后退两步,似乎也没有再动手的意思。
江篱趴在地上,样子狼狈至极,而司命公子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他,两人相对默然。
终於,江篱问道:「你这招本不该只划破我衣服的。爲什么手下留情?」
司命公子微笑了:「因为我不想杀你。」
「要是我想杀你呢?」
「你杀不了我。」
「我的剑上有毒,」江篱还是老老实实地道,「是那种见血封喉的,我亲眼见过那毒的威力,划破一点皮肉就没得救了。」
司命公子的眼神闪闪发亮,他柔声说道:「如果你真想害我,就不会对我说这些话。」
「你应该杀了我,不然的话,我是不会死心的。」
「你真的想死?」司命公子不再与他喂招,刷的一剑指向他的咽喉,忽又转向一边树丛,昂声说道:「来者是客,出来吧!」
三姝也跟著警戒起来,均掏出手中兵刃,準备迎敌。
忽听得一声轻轻的嘆息,彷若发自幽梦,但四下静謐,依然可闻,如一缕柔丝般溜进耳来。
司命公子听见有人伏在树丛之中,虽屏息不动,却哪裡逃得过他的耳朵?
突然,一个女子从林间奔了出来,立时就挡在他的身前,江篱定睛细看,原来是翠旍姑娘。
弱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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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江篱惊讶地看著她:「姑娘──姑娘妳怎麼来了?」
「你别杀他!」
「他?」
江篱一脸茫然地看著翠旍姑娘。
这是怎麼回事?
给了他这把剑,又想在剑上淬毒以置人於死地,不就是她要他来杀死这个司命公子麼?
「妳──」秋兰本来是一个意态嫻雅的少女,但自见了翠旍姑娘出现,说话的口气大有急切之意:「妳到底想干什麼?」
翠旍姑娘的脸上带著一种凄迷,只见她凝望著司命公子,怔怔地没有说话。
只听杜若喝道:「妳还不死心?」
司命公子作了个手势,示意三人不要动手,问道:「姑娘是?」
她心中一酸,说道:「我是翠旍。公子,不记得我了麼?」
司命公子大感意外,又瞧了她一眼,出了一会神,摇著头说:「在下从未见过姑娘。」
「是麼?」
翠旍姑娘不由得面如死灰,眉头一皱,身子便往前一挺,她一声惨呼,竟然就让司命公子那柄长剑当胸插进自己的心口,地上登时流了一大滩鲜血。
这一下骤起骤落,谁也没有料想到,司命公子蹲在旁边,忙不迭点了她的穴道止血,吩咐几个丫头取出金创药,很快把药末敷在她的伤处,似乎丝毫不计前嫌。
江篱拥抱著她孱弱的身子,著急地期待这人的药可以救了她,可是翠旍姑娘却已气若游丝,只见鲜红的血线沿著插在她胸口的剑不停滴落下来,金创药也止不住血流之势,看来她是撑不下去了。
司命公子道:「翠旍姑娘,在下与妳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妳这又是何苦呢?」
她心头一急,痛苦地喷了一口鲜血,又嘆息道:「怎麼会无冤无仇呢?」
司命公子正色道:「姑娘,小可自出江湖,从不与人无端生非结怨,若有冒犯,也请明示。」
翠旍凄然一笑:「我是『沉香楼』的头牌──不,我是岳州城裡最美的女子,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綃不知数。每个男人见了我,都要目不转睛,也都想要花上大笔金银来博得我一笑,可你──可你之前在『沉香楼』见了我,非但不理不睬,好像嫌弃我是个烟花女子,竟然对我如此冷淡,还骑著马很快地走了,我实在伤心,就想要去投湖自尽。」
司命公子心中奇怪,他从来不涉足烟花娼馆,对这名女子所说的一切,更是浑然不知:「我不记得有这回事。」
翠旍苦笑道:「那天我朝你扔了支鎏金玉簪,上面镶著一颗东海明珠,还有一支真金髮釵,镶著块南海珊瑚,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王官人要梳拢我,第一次送了那只珍珠簪子,我不愿意委身於他,后来他又送了我一支更为名贵的珊瑚金釵,我还是没有答应,要不是嬤嬤收了他许多金子,我也不会无法可施,成为他的人……我把那两件珍宝扔在你前面,可你只抬头望了一下,就没有再瞧我第二眼,还让你的丫环羞辱了我……」
秋兰说道:「公子,约莫廿天之前咱们刚到岳州城时,经过『沉香楼』,奴婢的确看过这名女子站在牌楼上,也记得她朝您的坐骑扔了两件物事,我以为她突施偷袭,就和方菲先后出手──」
翠旍不理她,还是继续接口道:「……那支簪子价值连城,我扔了第一回,让那紫衣女子用暗器打成两截,你没有注意到,后来又扔了一支金釵,那个调皮的小姑娘却接过去捏坏了它,然后反手回敬了我一记,那时你纔抬头看了我一眼,自从见到了你,教人怎麼也无法忘记……」
方菲微微一笑,道:「要不是二姐阻止,妳想对我们公子下手,我和大姐早就当场杀了妳!刚巧听江篱提起,正想妳有没有可能就是主谋,所以我们带了江篱来见公子,没想到真把妳给引了出来──」
司命公子打断她,说道:「所以妳就告诉刺史王僤,要他去密报朝廷,诬陷我莫须有的罪名?」
她口吐鲜血,说道:「不知王僤为何十分忌惮,我想查明你的身分,就差人上报枢密,找了『鬼见愁』冯翼来帮忙……没想到锦衣卫来了,斋速和他却也对你无可奈何……我晓得江篱打不赢的,但他识得你的丫环……所以我又想,只要他能够接近你,我就差人跟踪他,说不定……说不定就能见上你一面了……」
司命公子道:「妳这又是何苦呢?」
翠旍淡淡地笑了起来,笑得很美,看在江篱眼里却是一阵心痛:「像公子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所拥有?以前是我想不开,纔会得跑去跳湖自尽,现在我想通了,只要能够让你永远记得我,我不在乎任何事。」
「可是……」江篱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一刹间,他突然觉得自已如此可笑。「姑娘妳又为何要……」
杜若冷笑道:「勾栏院裡的女子,就算貌似天仙,公子也不会有多少兴趣,像妳这种用银子就能买到的无耻女人,窝在秦楼楚馆这等藏污纳垢的地方,身子早被人弄得骯脏了,还痴心妄想能配得上我家公子?妳是羞也不羞?」
司命公子道:「杜若,妳闭嘴。」
秋兰也忍不住道:「公子,这青楼女子使毒计,在江篱的剑上淬了『天人五衰散』,企图要谋害您──」
明代朝纲不振,淫风极盛,娼妓多是凭色卖身,不若唐宋艺妓精晓吹弹歌舞,身价自也不同。
只见翠旍毫不反驳,森然笑道:「哼哼,那毒本来是对付妳们三个小丫头用的,如果当初江篱先在妳们脸上划了几道,妳们这些阴险狡诈的美貌姑娘,还不全都骨蚀肉穿,烂成一滩滩腐臭的脓血?」
方菲怒道:「好一个借刀杀人的毒计!妳──」
司命公子挥手阻止她欺近翠旍,又道:「妳难道不怕我真的杀了江篱?」
「我不喜欢他,但我愿意为他而死……我喜欢你……所以我要死在你的剑下,让你和他永远也忘不了我……」她说著,终於含笑闭上了眼睛。
司命公子看著江篱怀中的女子,她已经断了气,身子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江篱怔怔地抱著翠旍的尸体,姑娘的血沾染了他的衣裳,但他只是听著两人的对答,终於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真正欺骗人的,不是这个司命公子,反而是可怜的翠旍姑娘啊!
老子说:「德者,内也。得者,外也。德者,得身也。」说的就是「德」是得之於自身和外界的影响,他是一个非常单纯的人,没多少社会经验,而翠旍这麼一位饱经风霜的女人,又有多少阅歷?
多少人情事故?
一个女人,只要「衣食美,则骄心生;骄心生,则行邪僻而动弃理」,翠旍姑娘看起来娇娇滴滴的,方菲也好似天真烂漫,没想到她们会这般工於心计,使出这些手段,翠旍是借刀杀人,方菲则是见机行事,就为何,这些女子都如此居心叵测?
江篱终於苦笑。
他自已也很奇怪爲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弱俠17
    只见江篱神色空洞地放下了翠旍姑娘的尸身,站在一边发愣,方菲走了过去,本想说些什麼来安慰他,忽然之间,只见他举起那柄淬了毒的长剑,正要拔出剑鞘,跟著厉声说道:「司命公子,我们的比试还没结束!」
三姝一征,其中两人站著掠阵,只有方菲走了过来,惊慌地问道:「江篱,你怎麼还这麼说?」
秋兰也道:「翠旍那──」听她的说法,似乎是对於「婊子」或「娼妇」这种名词有著洁癖性的避讳,只道:「既然她人都死了,你还要比什麼呢?」
杜若柔声道:「你要是继续执迷不悟,就休怪我手下无情。」
她说话虽轻,但是口吻中隐隐显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一阵凉风袭来,午后的阳光照见她掌心的银色钢弦,只消她一出手,每个人都知道江篱必死无疑。
司命公子转向江篱,开口说道:「你走吧,我让她们不为难你。」
他摇摇头:「我不走。」
「你真的想跟我一较高下?」
司命公子的眼中一片清明,彷彿已经得知他的答案。
江篱道:「翠旍姑娘喜欢你,我要是杀了你,她一定会伤心……我没办法让她高兴,可我也一定不会做任何让她伤心的事。我不想死,所以我只是要赢,却也不要你死。」
「你绝对赢不了我的。」
「不试试看怎麼会知道?」
司命公子又笑了:「既然你想论剑,我不会再忍让,非要让你明白什麼是高下之分。」
江篱知道自己蠢透了,或许他不聪明,可是也绝对不笨,刚才一刹那间,他知道这人确实有杀掉他的念头。
司命公子可以败,却绝不可以败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剑下,所以这次比试,他要不想死在那人手裡,非得拚命不可。
正如云永远不可以沾上泥,白衣永远不可以染上尘埃。
江篱心中清楚得很:只要他将这把剑轻轻收起,一切都可以回到最初的寂寞,一切都可以没有发生,但他怎麼也做不到。
「我不能容许这种失败,不能容忍你对我有手下留情、有救命之恩,更不能容忍自己没有帮翠旍姑娘讨回公道。」
方菲忍不住说道:「公子存心想饶了你,你怎麼还说这种话?」
司命公子深思地看著他,眼裡露出奇特的神情:「在下从不相信这世上有真正不怕死的人,你也一样,只不过是受了这姑娘的一时迷惑,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误把感情看得比生死更重要罢了。」
「不对,」江篱又摇了摇头,「我是真的想要和你比剑。」
翠旍姑娘,这几个字又开始刺痛他的心,就像以前那样。
可是只一思及再也见不到姑娘,这种想法,让他的眼裡充满痛苦之色。
司命公子道:「所以你方才跟我斗剑,是为了翠旍,现在要求比试,却是为了你自己?」
江篱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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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只见方菲奔了过来,喝叱道:「江篱,我来当你的对手!」
江篱一阵愕然:「方姑娘?」
方菲道:「我一身功夫都是公子爷教的,现下代替他教训你,这也不成?」
「这──」
见他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方菲脸色大变,怒道:「没错,你的剑术是我教的,论辈分,你向公子讨教就是以下犯上。就这一点,我非要教训你不可!」
江篱后退了一步,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方姑娘──」
方菲挡在司命公子前面,从袖中抖出那把短剑,轻叱一声:「接招吧!」纔说著,人就飞身而来。
江篱见得眼前短刃破风之势,心中不禁一慌,急忙后退。
只见方菲手腕一抖,又是一招既快又狠的剑法,江篱看她一路逼近过来,短剑急转,使的竟是那天教他的几个招式。
此后数招,他心中已先行预想明白,可是方菲又变招进袭,可也打了个冷不防,他急忙打滚,方始躲开,但左手衣袖却被她的剑锋狠狠掠过,登时削下一大片来。
他陡地感到一阵慌乱,便说道:「方姑娘,我不能跟妳比剑啊!」
「少废话!」她欺身再上,喝道:「纳命来!」
「方姑娘!」
江篱刚躲过她那一剑,知道自己的武功可跟她差上了一大截,又不敢拿这毒剑与她拆招,只是不停躲闪,只守不攻,但是方菲不停挥动手中短剑,左刺右劈,东舞西击,每一招均具有极大威力。
他忙道:「方姑娘,刀剑无眼,招呼到谁身上都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方菲怒道:「你若真与我动手,岂能挡得了我十招八招?再不拔剑,我可要下重手了!」
语罢,又一剑袭向江篱咽喉,江篱连忙闪身,脚下一晃,险些摔倒。
她骂道:「你干麼不拔剑?」
江篱道:「好男不与女斗,而且我不想伤了姑娘──」
「什麼好男不跟女斗?」方菲愈听愈气:「我就偏要和你斗!吃我一剑!」短剑猛地袭向他胸口,直朝他的膻中穴而来,江篱一个迴身,尚未站定,她又纵身上前,呼呼呼连挥了好几下,身形移动竟是极快。
江篱不敢抵抗,沉肩相避,又跟著连忙后退,只见那口短剑仍是连续袭来,只吓得他冷汗直冒,手脚一慌,让方菲欺近身来,攻得更加紧急,仅仅一个起落,身子便如乘风凌虚一般飘起,这一下变故来得太疾,他不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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