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般人来说,想必很有效果。
傅语然皱了皱眉,傅思源见状却显然会错了意,继续道:“为父知道那是你的母亲,要你与她为敌实属为难,但大义当前,你万不可儿女情长!”
傅语然抬头看着傅思源,仍旧不说话。傅思源长叹一声,随即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傅语然道:“这个你拿着。”说罢也不再劝说什么,只深深地看了傅语然一眼,然后就推着轮椅转身走了。
看着手中的小瓷瓶,傅语然不禁挑了挑眉——这剧情精简加速不是一般的快,她果然收到了传说中的毒药呢。不过这个便宜老爹的心理暗示能力也不错啊,如果是被正道教养长大的原主,想必纠结一番还真会如了他的愿吧?
想着想着,傅语然打开瓷瓶来嗅了嗅,又将瓶中的药水沾了点儿往嘴里尝了尝。无色无味,不过她心里也有些底了。当下便将瓶子收好,转身踩着轻功就往山外去了。
之前无聊时就听小依说过,皓月宫南边五十里有一个小镇,宫里需要采买东西便是经常去那里。翻找原主的东西时就发现了一小袋银子,或许够她买个标志物了。
匆匆数言,父女俩便各自散去,这片树林便又恢复了早先的宁静。待到傅语然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重重密林之中后,一道白色的身影才突然出现在了先前两人会面的地方。
她向着傅语然消失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漂亮的眸子里神色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傅语然(咆哮状):队长,你拿错剧本了!男主呢?男主怎么都被蝴蝶掉了啊?!
队长(打哈欠):男主那种东西,拿来有什么用?蝴蝶就蝴蝶好了。只要上官宫主还在就行了啊……
PS:脸盲同学终于还是走上了寻找标志物(或者是定情信物?)的“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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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请问您哪位(六)
“上官宫主,你也来逛街啊?”相顾无言许久;傅语然凭借着对方身上那似曾相识的冷清气息如此判断……很好;看对方的表情应该是没认错;果断的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个赞。
上官玥面无表情的站在傅语然面前;神色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一点儿自觉的人。难道说,她真的不觉得自己私自离开皓月宫有什么不妥?在这里碰见她;居然还能如此坦然的打招呼。不过这人倒是越来越聪明了,这满大街的人呢,她居然也猜出是自己了。
是的;上官玥知道,傅语然压根认不出她;依然是靠猜测来判断自己的身份的。不过傅语然聪明吗?也不尽然。主要还是上官宫主的穿着太有特色了,虽然在皓月宫里还有个跟她打扮一样一样的亲妈;不过她那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在这小镇上却绝对算得上是特立独行,有够引人注目的了。
没办法,谁都知道白色的衣服不好洗。特别是现在的路都还是最原始的泥土路,灰尘什么的都不少,普通百姓谁会无聊得成天穿一身白,然后再天天洗衣服啊?所以说,当上官玥出现在傅语然面前时,纵使她其实根本认不出脸,却也认出了这身衣服。
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氛持续了片刻过后,上官玥当先出手了。
自然,不是动手打傅语然,她只是一把抓住了傅语然的手腕,顺便探了一下她的脉。片刻后,她颇为意外的发现傅语然的脉搏竟是强劲有力,显然身体健康,完全没有问题。那之前那瓶药……
被上官玥突然抓住了手腕,傅语然仿佛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偷偷溜出皓月宫被宫主大人发现了。当然,神经略粗大的她倒是没有纠结自己早先和亲爹见面的事儿,有没有同样被宫主大人发现,只是纠结着该怎么解释。
目光不介意的往旁边的小摊子上扫了一眼,傅语然突然间眼前一亮,转身就在那摊子上拿了个白玉发簪道:“上官宫主,你看这个发簪如何?”
上官玥放开了傅语然的手腕,发现对方呆愣得似乎一直没发现自己的脉门被制,更没察觉到她刚才探了她的脉。这人,是真的没有防备之心,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上官玥一时还无法确定什么,突然闻言倒是给面子的将目光往那白玉发簪上扫了一眼。
说实话,这种小摊子上的东西实在不怎么好,那玉并不算什么好玉,看着也不够通透。就她们皓月宫里,比这好上十倍百倍的玉多得是,她从来不屑一顾。不过这玉簪倒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做工倒是挺精湛的,上面雕着的花纹也是简约大气,让它不至于太过拿不出手。
“玉质普通,做工尚可。”上官玥实话实说。
这当口,傅语然已经将这支刚才一眼相中的玉簪把玩过一番了,闻言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那如果拿它作为礼物送人的话,会不会不合适?”
上官玥眉梢一挑,问道:“你要送人?”
傅语然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道:“是啊,你说如果那这送给亲……老宫主,她会戴吗?”差点儿脱口就叫亲妈了,还好傅语然反应及时止住了话题。要知道,这时候为了不显得自己的态度过于突兀,傅语然可还没立刻就认下梅若雪呢。
听傅语然这么说,上官玥的目光略微沉了沉,原本仿佛漫不经心的目光,也再次落在了傅语然手中的那枚玉簪上。只是比起上次来,却显然多了一份沉思和探究。
片刻,上官玥将目光从那玉簪上移开,看向了傅语然的脸上。那目光似乎仍是淡淡的,可其中隐藏得极深的那丝深沉却仍旧被傅语然捕捉到了。
“师父她,会戴的。”上官玥收回目光,如是回答。
以师父对于傅语然这个亲生女儿的在意程度,只要是对方送的东西,恐怕她都会珍之重之吧。不过,你又为什么会突然想要送师父礼物呢?毕竟,你还不肯认她这个目前呢。
想到之前傅语然收下的那个疑似装有毒药的瓶子,上官玥心里略沉了沉。
傅语然听了这话,高兴的眯了眯眼。她自然是不在意上官玥如何想的,只要这个答案符合她的心意也就是了。当下高兴的转身,掏钱找那小摊的老板买下了这枚玉簪,然后小心收好。
其实说起来,这一趟出来找标志物才是正经事,去见那个便宜老爹才是顺道的而已。
当下傅语然心事已了,高兴的正准备转身回去,突然间那谨慎的性子作祟,她又担心起出现意外怎么办?她那个亲妈如果哪天忘记带这玉簪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双保险了——不要大意的给上官宫主也弄个标志物戴上吧!
傅语然眼睛眯了眯,再次在那小摊上寻找起了合适的标志物。
“你还在找些什么?”见傅语然付过钱后半晌也不回头,仍旧在那摊子上挑挑选选的,上官玥不禁开口问道。
“唔,上官宫主,你有没有喜欢什么?我买来送你啊。”对于挑东西实在没什么经验的傅语然看了半天也没再找到合适的东西,当下只好扭过头来向当事人求助。
上官玥听她这么说,一时间有些意外,不过反应过来之后却只淡淡的道了句:“不必了。”
怎么可以不必?!你不戴上标志物,我要怎么才能认出你啊?!你知不知道每次都要靠猜的,来试探你的身份什么的,真的很麻烦也很累啊摔!!!
傅语然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只能继续保持波澜不惊的模样。心里已然有些着急了的她这次头也没回,只随手扯了小摊上的一块玉佩就要往傅语然腰带上挂。
“你这是作何?”上官玥向后退了一步,微微皱了皱眉。
傅语然扔下银子后果断的追了上去:“说了要送你东西的,当然要给你戴上。”
标志物这种东西,自然是越显眼越好,坚决不能挂脖子上,藏衣服里!抱着这样的心思,傅语然算是和上官玥较上了劲,坚决要把这块路边摊上的劣质玉佩往人家上官宫主腰带上挂。也不看看,就人家上官宫主那身白衣,就够买几车这样的劣质玉佩了。
傅语然是执着的,上官玥倒是挺无所谓。在大街上被人追着挂玉佩什么的,其实并不怎么好看,所以略微被围观了一下之后,上官玥也就暂时性的妥协了,任由傅语然把那块玉质不佳的玉佩挂上了她雪白的腰带。左右她是看着这人随手从那小摊子上拿的玉佩,上官玥自信,傅语然还没有那个能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在这玉佩上做什么手脚。暂时戴戴,也无所谓。
见目的终于达成,傅语然高兴的拍了拍手,道:“好了,我们现在回去吧。”她说完便当先转身向着镇子外走去,只是还没走两步,又不放心的回头叮嘱道:“不能摘下来哦,要一直戴着!”然后想了想,又加了句:“还有,千万不要随便送人!”
上官玥自幼被梅若雪收入门墙,之后便一直按照一宫之主的标准来培养的。她有自己的傲气,自然是听不得别人命令似地话语,所以听到傅语然这么说时,心里首先闪过的便是一丝不悦。
微微皱了皱眉,上官玥扭头看想傅语然,正想说些什么,却意外的发现傅语然的脸上并不是娇蛮任性,反而一脸的郑重其事,仿佛交代的真的是什么万分重要的大事。
这个发现让上官玥不禁一愣,实在不明白傅语然这么郑重其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即使她想阴谋论,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所以思虑片刻之后,仍旧一无所获的她,也唯有转身离去,不再搭理那个奇奇怪怪,身上却似有秘密的人。
傅语然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反倒有些不死心——废话,她千辛万苦的买了标志物回来,如果对方不戴在身上,那还有什么用啊?!于是为了将来着想,她果断的跟在了上官宫主身后,然后一路上开始了掉节操的碎碎念。目的,也只是为了对方不要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标志物弄不见。
上官玥踩着轻功走在前面,她的武功比起现在的傅语然来说要高上不少,所以只要她不想,傅语然就只能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追不上来。
一路上听着傅语然在后面念念叨叨,上官玥不仅没觉得不耐烦,反而倒有些新奇。这当口她自然已经将傅语然送的那块玉佩检查过了,确实极为普通,也没有做过丝毫手脚,那这件事就只能单纯的用送礼物和收到礼物来形容了。于是,在没有任何“阴谋诡计”的前提下,傅语然那追着碎碎念,要她一定要戴着的行为就着实有些奇怪了。
指尖轻轻磨蹭着腰间新挂上的玉佩,上官玥面上仍旧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心里却略感迷茫。
傅语然实在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她有时热情,有时冷漠,有时守信,有时正义,有时却又……莫名其妙?总之这是个很奇怪的人,让上官玥有些看不懂。
可是就凭着那瓶疑似毒药的东西,她还是不敢对她放松警惕呢。
作者有话要说:标志物送出去了,虽然东西普通得压根配不上上官宫主的高大上。
另外,有木有觉得脸盲同学能在大街上认出宫主很神奇?所以说,上官宫主果断还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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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请问您哪位(七)
皓月宫在江湖中一直都是个比较独特的存在,因为它虽然有着魔教的名头;但大多数时候里面的宫人们却都是在安分守己的过日子的。所以江湖中的那些所谓正道们虽然提起皓月宫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可是却也不好轻易和皓月宫交恶。
如此;皓月宫便也和那些正道人士相安无事的共处了百余年。直到十八年前;皓月宫的弟子们终于再度高调出现;专杀天下负心薄幸的男子;其中也不乏一些正道名门的子弟;这才算是将武林正道都给得罪了个透彻。
这恩怨越积越深,许多门派只是碍于皓月宫的实力方才隐忍。到得如今,又在有心人的引导之下,正道门派们终于还是聚集起来,开始了对皓月宫的攻打。
不过可惜,正道出师不利。
皓月宫能在江湖中立足数百年自然不是没有道理的;天时地利人和,她们竟是占去了地利人和两样,就是那剩下的天时也不在正道这边,这攻打自然无果。门都进不去,也就只好按规矩下帖子打擂了。可是到了后来,居然还在擂台比武的时候出现了暗器偷袭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儿,那可真比战败更让正道诸人觉得颜面无光了。
到得今日,武林盟主李诺召集了各派的掌门或者管事人,在距离皓月宫五十里的那个小镇中的一家酒楼里摆了酒,却是已经打算劝说诸人放弃了。
“盟主,刚有弟子来报,说是皓月宫的上官玥独自出来了,就出现在这小镇上。没有那女魔头在,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啊。”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大汉突然闯进了包厢,扯着一副破锣嗓子似得大嗓门,一进门就嚷嚷开了。
李诺闻言一抬头,看到那张络腮胡子的脸就觉得有些头疼。
这人是断刀门的门主段元,人称段一刀。那断刀门在江湖上虽然只能算是个二流门派,但这段一刀却是一个一流高手。江湖中的一流高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所以这些本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只是他还有个风流的兄弟,这不,五年前终于还是被皓月宫的人给宰了。
段一刀就这么一个兄弟,从小相依为命着长大。他也知道自家兄弟的品性不太好,不过那也轮不到皓月宫的人来杀啊?于是这梁子也就结大了。他足足等了五年,如今终于遇到个可以报仇的机会,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每每都会闹些事儿出来,惹得李诺头疼不已。
这不,他刚出现,带来的这个消息就惹得人心浮动了。
李诺看着那些人跃跃欲试的目光,也只能压下了还没出口的劝解,左右不让他们试试,他们是不会死心的。这里在座的都是有些江湖中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武功大多也不会差了,不过和上官玥交过手的也就只有李诺一个人罢了。所以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个尚且不足双十的丫头,并不是这些人想象的那样,可以手到擒来的。
“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那妖女还真当我们正道无人啊?!她明知我等就在这镇子上落脚,居然还敢在这时候来这镇子上闲逛,岂非是在有意挑衅?!”一个道人突然站了起来,没见着半点儿仙风道骨,却是有着一副火爆脾气,说完之后又冲着李诺一拱手道:“盟主,不如我们就在回皓月宫的路上设伏吧,让这妖女有来无回!”
李诺沉吟了一下,其实不是很想答应。不过抬头见着众人都拿着期盼的目光看他,便也不好拂了众人的意,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便依天阳掌门的意思吧。不过那上官玥既能做得这皓月宫的宫主,自也不可等闲视之。此一行,还望诸位小心。”
那段一刀听了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他对皓月宫的人怨恨颇深,当下便撇了撇嘴道:“盟主可别杞人忧天了,尽说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那上官玥不过是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就算她打娘胎里就开始练武,那武功也不可能高过在场的各位江湖宿老吧?”
他这样一说,其他人也觉得有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