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知是哪儿来的听说很是道士还不是也一样被吓得屁滚尿流?!
花清看着自己爷爷的灵位,笑的有些凄凉。
“爷爷……你看,他们都敌不过那妖女,我怎么能奢求她原谅我呢?”
花清说着话脸上流下泪来。
“爷爷你知道吗?清儿要有好日子了。清儿被一个人看上了……”
“那人……虽然说已经有了家室,不过不要紧,这世道……谁还没有个三妻四妾?”
花清的泪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湿润了一小片地方。
“爷爷……清儿……清儿以后就再也不会受苦了,你高兴吗?”
“爷爷……”
花清把手放在地上,手指微微勾起。
“爷爷!”
“你看……”
花清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你这条命……不是还有点价值吗?”
花清又哭又笑的趴伏在地上,眼神空洞。
她看着自己的手。
那一天……
她就是用这双手掐死了和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
就是因为他说她不该不去求安逸原谅。
……
褚聂趴在安逸身边喘着粗气。
没想到……
这血还没喂多久……他就气力不足了。
褚聂微微闭上眼,眼角有一滴泪划过。
这一辈子……
终究是亏欠了她了。
可惜……
他再也没有机会让她再听一句娘子了。
……
连翘跟着路洛来到黄家药行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女子。
连翘皱了皱眉。
“你不是说……这药行的老板是个男子吗?”
路洛:“……”
我也不知道啊!当初我还被那男的骗去好多银子啊!
“罢了,下来看看吧。”
连翘下了马,慢慢走进药行。
云落看着连翘走进药行,有些无奈。
这药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主要还是她这个人好像有些可怕……
可没想到……
今天居然来了客人。
云落放下自己手里的草药,然后也进了屋。
连翘转过身来,拜了一拜。
“姑娘……请问此处……原来可是黄家药行?”
连翘问的直接。
“确实是。”
云落也福了一福,淡淡的答道。
“那不知可否斗胆一问,这药行原来的掌柜黄尧去了哪儿?”
云落闻言眯起眼睛。
“黄掌柜把药行转让给我以后,就走了,我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走了啊?
连翘有些失望。
“那……你可知道那黄尧黄老板以前可曾救过什么人?”
连翘神情恍惚。
如果这个线索就这么断了……
以后怕是要更加艰难了。
“怎么?你们于那人有关系?”
云落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若是和那什么会大牛有关系的话……
倒是可以利用利用,说不定能找到安逸呢?
连翘微微眯了眼。
“那人……是我家一个远房亲戚,不过他孤身一人很久了,后来本来说是要来我本家,可是……没想到从此就没了音讯。”
“所以……”
“所以你一个已婚妇女来找他?”
云落微微勾了勾唇角。
这人……
说谎也太没有水准了。
连翘慢慢的把目光移向了路洛……
云落也把目光跟过去,才看到还有一个路洛。
“哦~原来如此啊。”
云落语调婉转。
连翘也懒得问她误会了什么,虽然可以肯定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那么……可能告知消息?”
“那位大牛啊,他好像……跳崖了……”
云落慢慢说道。
连翘:“……”
这……
这是和悬崖那玩意犯冲是吧?!
怎么什么时候都离不了跳崖这个事了呢?!
怎么就想不开特么非得跳崖?!
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死了?!
非得这么吊着我?!
“那……可能知道……她跳的是是什么悬崖?”
云落:“……”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啊……
悬崖……
还能是什么样的悬崖?
“就是……很高的悬崖啊。”
云落大小姐已经暂时性智商下线。
连翘:“……”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额……我问的是……姑娘可知道方位?具体的。”
连翘又补了一句。
在对安逸的问题上,她总是格外的有耐心。
云落:“……”
难道我真的要带着这个人去那个让我格外无语的黑历史吗?!
“额……你要去?”
云落有些不确定。
“对!”
连翘格外的坚定。
云落:“……”
一个不知道吗哪儿来的远房亲戚你至于吗?!
“那……”
云落想了一下,还是微微的笑了。
“那我带你去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翘微微对云落拜了一拜。
“多谢姑娘。”
这一拜,比刚刚那一拜明显要真诚了不少。
“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
云落微微垂下眸子,掩去自己复杂的神色。>;,**,:
第199章:报应不爽()
连翘跟着云落到了那悬崖边上之时,蓦然间有些无语。..
“她还真是……”
喜欢跳这种又高又陡峭的悬崖啊。
连翘木然的转过身。
云落见她转身,松了一口气。
“怎么?不找了?”
可是出于好奇,云落还是问了一句。
“这么高,跳下去一定死了,我回去给他办个丧礼。”
连翘说的轻描淡写。
云落:“……”
这人莫不是和她一样的精神分裂?可是明明刚刚还是那么的在意啊。
“不过还是多谢姑娘特意带我来此处了。”
“不必多谢,举手之劳而已。”
云落答得优雅。
连翘头也不回就走了。
路洛淡淡的跟在后面。
这两人来的奇怪,走的更加奇怪。
云落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越是莫名其妙的人……
越是需要好好注意啊。
……
黄山村。
褚聂逸渐渐好起来的脸色,只觉得分外庆幸。
他终究是自私了。
“安逸……”
褚聂摸着安逸的脸。
“你说我聪不聪明?我把你种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熬成一碗汤,我心想着……”
褚聂神情开始痛苦起来。
“我心想着,要么干脆把你毒死,要么……”
褚聂流出泪来。
最近……
他是越来越爱哭了。
“要么,你能不能就好起来……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褚聂拿起安逸的一只手,然后吻了一下,起身出去了。
走到门口,褚聂默默地眼被他拴在门口的一只黑瞎子。
然后走过去,手重重的拍在那黑瞎子的头上。
“要记着,好好不然……”
褚聂的手移到了黑瞎子的胸前。
“回来了打死你!”
黑瞎子抖了一下。
“不过……”
褚聂声音忽而又温柔起来。
“我家娘子素来是最喜欢小动物,所以……如果她醒来了。”
黑瞎子小小的眼睛亮起了光。
“所以……”
褚聂揪了揪黑瞎子的耳朵。
“你给我乖乖的守在这儿!听到没有?!”
褚聂声音严厉起来。
黑瞎子颓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褚聂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
黑瞎子:“……”
QaQ人家委屈啊!!
本来好好的在山上威霸一方,可是现在呢?!
这个男人当初简直是疯了啊!
差点没把它给打死!
后来还趁着它被打的昏过去,然后把它给弄到这儿来过这种熊不熊鬼不鬼的日子。
呜呜呜……
褚聂走在村子里,几乎的人都避而远之。
谁不知道大牛这个疯子跑到山上弄了一头熊瞎子去的娘子?!
特么真是……
有病啊。
谁会用那么危险的东西去守家门啊?!
褚聂走到花清家门前的时候,那门上还挂着白绫。
褚聂眼睛眯了眯。
他怎么会没有印象呢?
就是那花清从他家走了没几天,她爷爷就死了。
再之后村长那一伙人就带着人过来……
再然后……
褚聂闭上眼。
不能想!
否则他会疯魔。
可他还不能疯魔。
他若是疯魔了……娘子怎么办?
不过听说……花清快要嫁人了。
褚聂眯眯眼。
嫁人啊。
那不就是要有好日子了?
那怎么可以?!
褚聂红着眼想。
但凡伤害娘子的和可能伤害娘子的人……
都不能有什么好下场。
譬如那江春和村长。
哦……不对。
现在黄山村的村长已经变成朱青了。
至于以前的人……
谁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呢?
褚聂收回目光,往前走去。
后面,花清躲在自家门后瑟瑟抖。
大牛……大牛的眼神好可怕!
她几乎每次遇见大牛的时候,他都会用那样恨不得她立刻去死的眼神。
可是凭什么?!
他那娘子本来就是妖怪不是吗?!
残害兔子,还说是自己养的兔子!
江春也疯了!
村长也不知道到了哪儿去!
这日子……
没法过了!
……
褚聂上了山,山上已经人迹罕至了。
毕竟没人能在褚聂扛着一头熊瞎子下山以后还敢不想活的上山去。
褚聂来到一棵大树面前。
树前面拴着一个人,铁链哗哗作响。
褚聂蹲下来。
“感觉如何?”
褚聂人,感觉心情颇好。
那人抬起头来,嘴里出呜呜呜的声音。
赫然就是失踪了许久的村长。
“唔……呜呜呜!”
村长挣扎着,嘴里出呜咽的声音。
“还真是不老实啊。”
褚聂抬起村长的下巴。
村长的嘴也被铁链箍着,嘴里空无一物,显然是牙齿和舌头都被处理了。
“不过可惜,本来我是能杀了你的。”
“但是谁让我家娘子最喜欢亲手报仇了呢?所以只能留着你这条狗命啊。”
褚聂接着说,然后掏出一把匕。
“当然了,今天也得让你们贡献一点新鲜血液。”
褚聂匕猛的一下插进村长的手里。
另外一边,江春瑟瑟抖。
褚聂春,眼神温柔的要滴出水来。
“怎样,他已经交了血了,你呢?”
江春连连摇头。
“你疯了!你疯了!”
江春叫道。
“对……我疯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褚聂站起来,匕也拔出来,村长哀嚎着昏过去。
“你……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江春惊恐道。
褚聂把沾着血的匕贴上江春的脸。
“怎么?我不是已经遭报应了吗?所以……既然天道好轮回,现在就该轮到你们了。”
“不!不!不!”
江春哭着摇头。
“我没有害过你娘子啊!我根本没有害过她!”
“那吗?”
褚聂把匕往江春的肉里按了按。
“不管你怎么样,先……你觊觎我,有这一条……就够了。”
褚聂忽然坐下来。
“你知道吗?一开始……她的妹妹觊觎我。”
江春忽然开始抖起来,被吓的。
她不觉得这个时候大牛这个疯子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我家娘子啊,她可生气了。”
褚聂接着说。
他回忆起那个时候的安逸。
那时候她多好啊。
身体健康,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不要他了。
她会霸道的说他是她的人,旁人动不得。
“所以……她就让很多人去伺候她那位未出嫁的妹妹,她那妹妹由此闻名。”
“再后来……她那妹妹又不知死活的出现在她面前惹她不快。”
“所以你猜怎么着?”
褚聂忽然露出一口大白牙问江春。
然后又回过头来。
他根本没有问她的意思。
“后来她那妹妹被踩成肉泥,活生生的……”
褚聂想起镛关的时候……
就是那时候!
若不是他没抓住她,又怎会有这么多事?!,。请:
第200章:你是谁?()
江春又狠狠地抖了一下。..
这些天他是怎么折磨村长的,她怎么能不知道?!
那一声声呜咽无时无刻不再折磨她!
这个男人……
莫不是被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附了身?!
“你这样……”
江春咬着牙说。
“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
江春目光呆滞。
“哦?”
“是吗?”
“那倒是求之不得了。”
褚聂靠着树,神情愉悦。
“我家娘子……她也是一直在作恶啊,这样我们俩死后都能下十八层地狱……顺便联手把地狱给端了不是挺好?”
褚聂说着说着就笑了,然后站起来。
“好了……我要回去子了。”
褚聂春。
然后一刀捅下去。
……
安逸醒来的时候,身边格外寂静。
她是被疼醒的,醒来就外阳光正好。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她似乎已经死过很多次,所以也乎了,是生是死,又有什么关系?
左右不能忍受的疼她也忍受过了,不能接受的事,她也接受了。
然后她就撑着身子起来。
一出门就只熊瞎子……
那……
大约是一只熊瞎子?
安逸觉得自己不太确定。
毕竟哪有熊瞎子居然还泪眼蒙蒙的?
所以果然是地府么?
地府的牛头马面都这么……雄壮?
安逸走过去,手轻轻的放到熊瞎子头上。
嗯……毛很软。
再捏捏耳朵。
嗯……也很软。
这熊瞎子……和生前一样啊。
很是温顺。
至于熊瞎子……
不说别的,就光安逸醒了这一件事就够它一个未开灵智的野兽好好的高兴一下了!
女主人醒了!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自由啊!
意味着快乐啊!
熊瞎子很快乐,安逸也很快乐。
直到……
褚聂在自家门前的那个几乎经不起一阵风的人,眼眶有点湿热。
苍天……
终究是眷顾他。
褚聂慢慢走过去,手都是抖的。
安逸转头就褚聂。
眨了眨眼睛……
再……还是褚聂……
安逸觉得……
她可能是……进了一个假地府?
褚聂逸,走近了,然后眼睛猛然一缩。
刚开始他以为安逸的头是阳光反射的楚了。
现在…
竟然全都白了是怎么回事?!
褚聂快步走过去,还没来得及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