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觉得有些无语,自己当初怎么就一眼见到这人心就动了呢?
明明也不是多么聪慧啊?
安逸:“……”
这就是它爆炸的理由吗?!
你知道我都快被炸成什么样了吗?!
心肝脾肺肾和胃都快被炸出来了你知道吗?!
云卷笑着伸出手要拉安逸起来,不知怎么的,安逸总觉得云卷今天的笑容格外的不舒服。
屋里……
云落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眼里波涛汹涌。
云卷……
忘了自己的娘?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云卷的一句话,把自己的娘亲推上了不归路?!
那时候云卷就是那样笑呵呵的说,我大娘晚上还出去了哦。
就那么一句话自己的娘亲万劫不复!
云落轻轻笑出了声。
他难道还天真的以为,她云落还是十几年前的那个云落吗?
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天真的想法?
简直是……
可笑!
门外安逸定定的卷的手,睫毛轻轻抖动。
她现在浑身都疼,肋下那块断掉的骨头还在隐隐作痛,被炸了好几次了,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烧伤,但是……
她就是不想搭上这个往日里都能勾肩搭背的男人的手。
安逸垂下眼,然后转身,自己用手堪堪撑起自己的身子。
“我还能动,就不能麻烦别人。”
云卷收回手,眼睛眯了眯,略有些危险。
安逸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回身,就落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
安逸:“……”
这种类似于考试不及格又想作弊结果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一转身就自己的任课老师及监考老师的心虚是怎么回事?,。请:
第175章:留守老人()
云落淡然的站在门口,就微微笑着逸。..
安逸:“……”
不要这么,你这样实在是有些心虚啊喂!
“额,那什么……这些药实在是太过于不听话……”
安逸默默说道,然后就默然的收住了声音,这种话……
特么她自己都不会信好吗?!
云落:“……”
这种自己养的不争气的狗狗出去乱跑然后又惹得一身脏回来认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所以呢?你就把他们给弄得爆炸了?”
云落莫名的想要逗一逗安逸。
安逸:“……”
来你是这样的云落。
云落眉眼弯弯,十分愉悦的模样。
“那么,既然还不会就接着学吧,我这几天会出去,留下一些东西你自己自学好了。”
云落淡漠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进屋。
云小弟淡雅的一笑,也跟着进了屋。
……
左相府……
夏翕听到自己爹爹带来的消息,连手绢都拿不稳了,整只手都是在抖着的。
“女儿啊……”
夏季己女儿明显激动起来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愣怔,这是……
什么情况啊喂?!
“你这是怎么了?”
夏季觉得担心,自家女儿这莫不是不愿意?
“你这可是不愿意啊?”
夏季有些担心的问道,他自己是觉得荣溪是一个不错的归宿,故而才这么,再加上也没有听说自家女儿有什么心悦之人,所以这才……
可是若是女儿不愿意……
这事可就难办了。
“没有。”
夏翕淡淡的说,然后慢慢抬起头来。
“我并没有不愿意,只是有些意外,爹爹你说,陛下他亲口说……”
夏翕脸色略有些微红。
“爹爹你说是他自己亲口说的心悦与我?”
夏翕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只想知道那个由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的心意。
“是啊。”
夏季略有些奇怪,自家这女儿反应不是很对啊这次。
“那……那我愿意。”
夏翕羞红着脸说道。
这下就算夏季是多么大老粗的大老粗也能自家女儿这是动了心思了。
一想到这一层,夏季就开始不悦起来。
怎么小时候一见到自己的荣溪哥哥就一个劲儿的跟在人家后面跑个不停,现在好了,直接就想和他一起过日子了是吧?!
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这个可怜的老年人好吗?
……
继新皇登基,然后新皇暴毙,然后又一次的新皇登基之后,大安终于又一次迎来了一场盛事。
大安终于要立后了。
要知道,在大夏的时候,这个国家的皇后就等同于虚设,毕竟一个淑妃的权利大的无法想象,皇后是什么下场谁也不知道。
现如今要立后,天下谁人不激动?
立后就意味着,这个王朝终于要走完自己沧桑的奔波,走上正轨了。
更何况立后的人选还是左相夏季的女儿。
这简直是不能再合适了。
左相府,一时间就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至于左相府内部……
夏翕正在耐心的自己缝制嫁衣。
“你又何必自己来做这些事情?让绣娘去做不就好了?”
夏季己女儿近日来明显是粗糙了不少的小手,不由得开始不悦起来。
嫁人真的是好生麻烦的一件事啊!
“爹爹说的这是什么话?自己的嫁衣当让要自己来缝制啊,这是娘亲教我的,娘亲说她自己的嫁衣,也是她自己缝制的呢。”
夏翕丝毫意自己的手是什么模样,她现在很是激动。
……
皇帝一声令下,立后大典就开始如火如荼的搞起来。
三月后。
夏翕穿着自己缝制的嫁衣神情淡然的坐在铜镜前面。
她很久都没有照过镜子了,所以从来不知道她自己是这样的娇小……
所以……
镜子里那个面若挑花的人真的是她自己?
夏翕还记得自己当初年少轻狂的要去抓荣溪的时候,被荣溪现然后被他护送回来……
那一路,他几乎一直都在嫌弃她。
可是现在……
她居然要嫁与他为妻了……
世事轮转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夏季站在房门之外,己家里热闹的景象,忽然就开始觉得有些寂寞了。
这女儿若是嫁出去了……
他一个老头子以后该有多寂寞啊……
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结果……
夏季一想到自己刚和自家女儿说起当今陛下对她有意的时候,自家女儿那两眼放光的神情……
想起来就很心塞啊!
可是没办法,谁能把自己的子女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呢?
那都是没办法的事。
夏季正在走神,房门忽然开了。
夏季转过头去,就己女儿俏生生的站在那儿,一张小脸像是十月里的水嫩萝卜一样……
不过……水嫩萝卜那是个什么比喻啊!
不管是怎样的不舍,夏季都要自己送自己的女儿出去。
夏季伸过手,默默的牵着自己女儿,然后转身往外走。
夏翕就任自己父亲把自己牵过去。
外面来迎亲的人是凌霄。
“左相。”
凌霄一身红,微微行礼。
“右相。”
夏季珍而重之的把自己手上的女儿家的娇嫩小手交到了嬷嬷手上。
凌霄翕被接上轿子,就转过头对夏季行了大礼。
“那我等就先走了,恐误了吉时。”
夏季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迎亲的队伍来得快走得也快。
夏季转过身来,一瞬之间,似乎老了好几岁。
女儿就这么走了,从此家里就剩他这么一个孤寡老人了……
想想还觉得很是凄凉啊。
夏季叹了一口气很是觉得神伤。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这句话谁说不能用在刚刚嫁出女儿的老头子身上呢?
夏季忽然想起来夏翕刚刚出生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女儿还是个粉嫩嫩的团子,他刚抱到手里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要翻过来男还是女……
现在想起来,竟然也笑不出来了。
夏季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这把自家女儿嫁到皇宫里,也不知是对是错啊。
可是除了这皇宫里的皇上,他堂堂两朝相爷竟然找不到一个自认为是可靠的人托付自己的女儿。
所以……
姑且吧也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哪有人能不死的呢?
皇宫……
荣溪己眼前的人,再环顾四周,现夏季那厮果然没有过来。
怕是舍不得吧?,,。请:
第176章:诡谲()
荣溪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牵过自己做的孽缘的人的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这特么可不就是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么?
行过大礼,夏翕就被送进了椒房殿。
“你们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夏翕声音冷静的说道。
一群下人就出去了。
夏翕长舒了一口气,近乎瘫坐在床上。
抬起手一心里全是汗。
真是……
怂啊。
荣溪回来的时候,夏翕已经睡着了。
荣溪默默睡的夏翕,默默叹了一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把夏翕抱起来稳稳当当的放好。
夏翕咕哝了一声,然后翻过身去。
荣溪觉得有些好笑,他这哪是娶了一个皇后啊,这分明就是把小妹妹接进宫里来住嘛。
“夏翕。”
荣溪轻轻叫了一声。
夏翕咕哝着又翻过身来。
“该睡了。”
荣溪带着笑意说道。
夏翕只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太过劳累,实在是不想动。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嫁人会这么累,别说自己缝制嫁衣,居然还要提前做各种工作学各种礼仪。
真的是……
太麻烦!
“以后再也不想嫁人了。”
荣溪正在努力的把夏翕翻过来的时候,猛然听到夏翕咕哝了这么一句话,不由得笑了。
这丫头……尽说些胡话,她到底知不知道成为皇后意味着什么呢?
还想再成一次亲?
努力的把夏翕翻过来,荣溪也是累的满头大汗。
成亲这种事……累的可不止是新娘一个人呐,尤其是皇帝成婚。
劳累的何止是一个两个人?整个皇宫都是人仰马翻。
荣溪叹息着睡下,嘴角含着笑。
离皇宫无比遥远的黄家药行。
黄尧牛略有些愧疚。
“大牛啊,那几个人算是找不着了。”
言语间也透露这些许的难过,毕竟是难得一见的话本子里的情节啊,多么稀奇……
可是就这样没有了希望了。
大牛却稀奇的觉得有些轻松。
不知怎么的,他在面对那男子的时候,虽然心跳的很快异于平常时候,但是却感觉十分压抑,觉得下一刻就会死去一样,那种感觉……
实在是太过不妙。
“掌柜的不必在意,我无所谓的。”
黄尧:“……”
特么你意我在意啊!
多么好的生活例子,说不定以后他还能写两个话本子呢。
就算是男子也没关系啊,他可以写几个男子与男子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啊。
这样多好啊,可惜了……
黄老板略有些失落,于是就打算出去好好地散散心。
这时候我们就能统治阶级的优越了。
黄老板失落了可以出去散心,可是大牛失落的时候却只能默默的转过身去干活去。
黄老板信步走出了药行,一回头就带着面纱的云落。
黄尧:“……”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这是……
黄尧整理了一下情绪就想过去打探一番,然后还没等好好的整理整理,一转眼……
人就不见了……
不见了……
黄尧:“……”
特么出鬼了这是!
明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
人去哪儿了?
在黄尧的地方……
云落淡淡的坐在黄家药行的房顶,手趁着身子。
这家药行……
是娘亲当初留下来的唯一能让她云落继承的财产呢。
云落想着,眼神略微黯淡了些。
可是娘亲不见了……药行……
也落入了别人手里。
这都是子女不孝的缘故。
云落提起自己的酒壶,然后灌了一口酒。
喝完酒云落就笑了。
安逸常常说她是仙女,可是安逸怎么能想到她心中的仙女还会喝酒呢?
不仅会喝酒……
云落眯了眯眼。
可能还会杀人呢。
她没告诉安逸的事是……如果不能用金钱买下这个铺子,她就打算让这间药铺里面的人都消失。
而救下安逸的原因……
云落猛地睁开眼,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若是安逸知道她救了她是因为她体内的毒实在是太过罕见,而且用处极大……
怕是会怨恨她吧。
可是……
她终究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十几年过去了,如果她还不能报仇……
安逸身上的毒,最起码她现在从她体内逼出来的毒,足够杀死云家的人。
但是……
云落合上眼,有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安逸一定会恨她的,一定会的!
“喂,你这样坐在上面,会有危险的。”
下面忽然传来声音。
云落睁开眼,顶下面的人……
这个人……好像是当初救下安逸的那个人?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大牛?
不过叫什么都与她没有关系。
云落冷漠的站起身来,打算走开。
不过没想到的是那人却叫住了她。
云落皱着眉头转过身。
“你刚刚是在叫我?”
云落的声音像是含着冰刃,根本不似和安逸待在一起的时候的样子。
大牛下意识的皱皱眉头,总觉得这个人和之前不是很一样。
也说不上什么具体的感觉……就是……感觉……
感觉怎样呢?好像是……
皮囊还是那个人的皮囊,人却换了一个人一样。
“对。”
尽管对现在的这个人的感觉很奇怪,大牛却仍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毕竟自从找不到那个让他心动的人之后,虽然不再心慌,但是大牛却变得越来越懊悔。
他觉得如果找不到那个人,他会后悔一辈子。
再加上……
他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虽然这话总感觉听起来很是不可思议,但是大牛却下意识的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叫我做什么?”
云落皱皱眉头,这个人……
似乎就是让安逸魂不守舍的那个人?
魂不守舍可不好,容易扰动安逸的心情,这样会打乱她的计划。
大牛莫名的觉得这个人的气息越危险起来。
“我想问问你,那天和你一起过来的那位……公子,你知道他现在在何处吗?”
大牛很是直接。
云落:“……”
这人好似是有病……他难道不知道问人问题先是要礼貌吗?!
这么孤傲是怎么回事?
云落撇开脸,脸色淡漠。
“不知道。”
大牛:“……”
这个人好像是格外棘手的样子可怎么办?可是我真的好想找到那个人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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