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簪子来,笑的开怀。
“你这个簪子你可满意?”
常山笑的一如既往地贱,但是连翘却懒得眼。
偏过头就要走。
常山伸出手一把拽住了连翘。
“你就这么不想?!”
常山觉得有些生气。
连翘转过头,眼神冰冷。
“放开。”
“不放!”
连翘眯起眼。
“你放不放?!”
常山瞪大了眼,然后松开了手。
连翘眼神一下失了光。
然后连翘就觉得自己的位置有些不对。
常山眼疾手快的把连翘扛起来,然后对着目瞪口呆的夏翕拜了一拜。
“皇后娘娘,臣失礼了,日后臣会去请罪,现在就先告退了。”
然后就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夏翕:“……”
来……
原来常山候夫妻的日常是这样的……火爆。
连翘一脸懵逼的被常山扛进卧房,然后就被常山放在床上。
连翘:“……”
这特么都是什么情况?!
连翘双手抵上常山的胸膛。
“你要干什么?!”
连翘皱着眉头问。
“你可知道刚刚那是谁?!”
“皇后啊,我知道。”
常山漫不经心的答道。
连翘脸憋得通红。
“知道你还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她就是皇后也不能跟我抢!”
常山有些赌气的说。
连翘:“……”
说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简直像是病了一样!
“你给我起来!”
连翘掐着常山腰上的肉,眼神凶狠。
“不起!起了你就该跑了!”
常山依然不悔改。
连翘:“……”
不得了了……这个人怕是要上天了。
“你到底起不起来?!”
连翘又问了一遍。
常山没有回话。
然后……
常山己脖子上的匕,有些懵逼。
“你这……我不起来,你就要杀了我?”
连翘眯着眼不作答。
常山慢慢的起来了。
连翘也跟着坐起来。
“既然你回来了,那么我就要回去了。”
连翘说。
常山被这一句话说的有点蒙。
“回去?回哪儿去?”
常山问道。
连翘回过头来。
“我先前留在常府是因为这里没有人主事,我身为你的娘子有照顾这里的责任,现在你既然已经回来了,那我就不需要再在这儿留着了。”
常山:“……”
说得这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啊。
“你打算回到那儿去?”
常山问道。
“我自己又不是没有家。”
连翘白了常山一眼,然后道。
常山:“……”
这种我有房我随时都能走的让人蛋疼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就这么回去了,可曾想到过京中之人……”
“我为什么要在乎别人说什么?”
连翘忽然提高了声音道。
“我一回来那个该死的管家就跪在地上说什么你的常府不能没有人操持!我在这儿操持了这么许多天累的不行,我得回去歇歇有什么错?!”
“你就不能在这儿歇着?!”
常山也觉得有些不悦。
连翘忽然冷静下来,什么话也没有说。
常山有些愣怔。
“常山。”
连翘忽然喊。
“我们合离好吗?”
常山忽然觉得晴空霹雳。
怎么了?
怎么好好地就要合离?!
连翘站起身来。
“我本来以为我嫁给你心里大抵是愉悦的,可是现在嫁给你反而是麻烦的事情多一点,这让我很是不快。”
连翘很是认真的说。
“哪儿麻烦了?”
常山觉得很是不解,他难道还不够纵容她吗?!
“需要帮你打理家务,还需要顾及很多流言,甚至我都不能自由的决定自己的生死了,这难道还不够麻烦吗?”
连翘一字一句的数着。
常山:“……”
这都什么鬼?
“所以……我觉得我还是一个人过比较好。”
连翘接着很是认真地说道。
常山忽然凑过头来,吻住了连翘。
连翘:“……”
我在说很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
常山吻了连翘很久很久。
然后才放开。
“娘子。”
常山直视着连翘的眼睛道。
“我很开心。”
连翘:“……”
怎么我要和他合离他就这么开心?
“哦。”
连翘无情的哦了一声,心里已经在开始准备报复常山了。
安逸教她的宗旨就是,宁让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
“因为你在乎我,所以我很开心。”
常山不知道连翘的小心思,也不知道他自己的命运将被自己接下来说的话而改变。,,。请:
第224章:谁也不能让她受委屈了()
“你觉得麻烦之事全都是因为我,故而我觉得高兴。..”
常山微微笑着,然后额头抵上连翘的额头。
“我真的很高兴你能为我烦恼,不过以后不会了。”
常山接着笑。
“你说要回去,可是这儿不就是你的家吗?”
“我们一起在这儿等安逸岂不是很好?”
连翘有些愣怔。
常山又是一笑。
“你自己一个人等也是等,和我一起等也是等,如何等她与你而言有什么差别?”
连翘有些蒙。
不过……说得好像是很有意思的样子。
“娘子。”
常山忽然轻声唤她。
“我给你买了很多小玩意儿,你要不要”
连翘眼睛转了转。
常山起身,手拉着连翘的手。
恩……
再一次救国成功。
……
褚聂再回到家里的时候,安逸正在监督两小只砍柴。
就是那种……
连砍的柴的大小还要有标准的监督。
司南正站在安逸面前挨批。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把柴劈直呢?”
安逸叹息。
司南己劈的柴,确实是不是很直溜,可是这样还不够烧吗?
“这已经能烧了啊。”
司南很是不理解安逸的严格。
“所以……”
安逸把木柴扔到地上。
“你以后就打算靠着劈柴生活吗?你以为你这辈子就只能待在这穷乡僻壤里劈一辈子柴?”
安逸顿了顿。
“如果你是这样想那就赶紧给我回家,不要在这儿学习丢了我的名声。”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付梓在一旁开口问道。
安逸梓一眼。
“这世间的东西都有自己生长的道理。”
安逸开始教授自己的经验。
“树木有树木的纹理,石头有石头的纹理,同样的……人也有人的纹理。”
“你学会了砍柴,就能木的纹理,学会了砍石头,就石头的纹理,同样的……”
“我们需要砍人?”
付梓微微有些抖。
安逸瞥过去一眼。
“怎么在你们眼里你们师娘就这么可怕又血腥?”
安逸很是不满意。
怎么可以这么想她呢?
“那……师娘为什么要提人的纹理?”
“这不是以防万一吗,万一你们以后得罪了谁,师父师娘又你们身边,那你们就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嘛。”
两小只:“……”
所以还不是让我们学习怎么砍人?
有什么区别?
安逸两小只,然后拿过司南手里紧紧握着的柴刀,蓄足了力扔出去。
然后付梓就己眼前的木柴轻而易举的裂成两半。
两小只:“……”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你们”
安逸开的几乎没有差多少的两块木柴,心里有些欣慰。
好歹自己本事还没丢。
“这不就是轻而易举的能把木柴给劈开?”
安逸略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什么时候你们俩能做到这种程度,我就可以带你们去劈石头了。”
两小只:“……”
我们觉得我们可能要劈一辈子柴了。
两小只默默的去砍柴了,安逸转过头来对着褚聂笑。
“夫君回来了?”
褚聂点点头,走近安逸。
“今日又去做什么了?”
安逸挪了挪位置,褚聂索性把安逸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左右……
自己娘子也不重。
“没什么,筹谋路费而已。”
安逸:“……”
不知怎么的,现在一听到出谋路费就会觉得褚聂这厮干的不是什么好事怎么办?!
“那……可筹谋够了?”
安逸眯着眼靠在褚聂怀里。
“恩,差不多了。”
褚聂答的很是随意。
“那如果在路上我们被人劫持呢?”
安逸眯着眼接着问问题。
褚聂丝毫意的小只砍柴,手指轻轻滑过安逸的头。
“没事,不会的。”
安逸挑挑眉头,很是自信的样子啊。
“你就这么肯定?”
安逸语气娇俏。
“大不了到时候把他们俩丢出去。”
褚聂眼神锁着两小只。
两小只:“……”
我们还在这儿呢,师父你这么说会不会不好?
说好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
安逸也有些无语,转过头聂。
“以后这种话不要当着他们的面说……”
安逸悄悄小只一眼。
“悄悄说就行了,万一到时候他们跑了怎么办?”
两小只:“……”
这日子算是没法过了。
安逸说完回过头来,眼里全是愉悦。
褚聂也不说什么,就是淡淡的搂着安逸。
花清来到这儿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花清微微黯淡了眼神,然后走过来福了福身子。
安逸一见花清便是偏过头去。
褚聂只是逸也没有给花清哪怕半个眼神。
花清微微握紧了手。
这两人……
“大牛哥……我回家祭奠父亲,偶然路过此处……故而……”
花清痴痴的聂道。
“恩,那你快去吧,不要耽误了时辰。”
安逸不说话,褚聂皱着眉头说。
“时辰还早,我来是想……”
花清忍了一会,然后抬起头。
“我来就是想牛哥和……和姐姐。”
安逸忽然转过头清,花清只觉得浑身一冷。
“姐姐……莫不是不愿意见到我?”
花清僵着笑容问道。
安逸忽然撇嘴一笑。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安逸声音清朗。
花清忽然变了脸色。
“姐姐这么说话不妥吧?好歹我当初也是照顾过姐姐一段时间的。”
安逸皱起眉头。
这个女人……着实让人心烦啊。
不知道能不能杀了呢?话说最近大黑似乎很是无聊啊。
安逸微微动了动小指,眼神含霾。
“当初托你照顾我家娘子确实是耽误了你不少时间,但是我也给出了相应的报酬,故而你最好不要再拿这件事说事,否则……”
否则什么?
褚聂忽然抬起眼。
“否则如果因为这事惹得我家娘子不快的话,你会死。”
褚聂声音阴沉,但是说的话却没有一个人敢怀疑其真实度。
花清瞪大了眼睛。
“大牛哥……我做错了什么?”
褚聂皱起眉头。
这个女人……明明都已经嫁人了,为什么还是这么不知检点?!
“叫我大牛就好,我并不想让我家娘子误会。”
褚聂挺直了腰背道,一副根正苗红的样子。
安逸:“……”
这话说的……就跟她会在意似的。
左右也不过就是叫了一个错的名字罢了,这世上牛有何其多?
谁知道这女人叫的是哪个?,。请:
第225章:告别()
花清还是定定的站在那儿,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安逸皱皱眉头,手指又轻轻动了动。
要不要给这个女人下毒呢?
虽然这个女人的声音确实好听,但是也不至于让她容忍她到如此地步。
所以,安逸正打算暗搓搓的下毒,但是手却被褚聂了。
褚聂给安逸使了个眼神,安逸有些懵逼。
这个眼神是个怎么回事?
虽然不解褚聂的眼神,但是安逸还是住了手。
褚聂抱着安逸站起来,然后小只。
“别让她走了。”
然后褚聂抱着安逸进了屋。
过了没多会,褚聂出来了。
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至于是什么……没人知道。
褚聂走到花清面前站定。
“你也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好像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不要在我娘子面前出现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褚聂说着话,然后慢吞吞的打开自己手里的小包。
褚聂抬起眼清。
“你们都说我家娘子是妖怪,如今确实是了。”
褚聂笑着说。
“你可知我这手里拿的是什么?”
褚聂忽然开了话闸子。
花清直觉不对,但还是没想着走。
“能是什么?难不成还是砒霜不成?”
这一句话成功地吸引了褚聂的目光。
“难得啊你居然会知道砒霜这种东西?”
褚聂毫无保留的表明了自己对花清的鄙视。
花清:“……”
这话说的如此诡异是怎么回事?
“猜的**不离十,你今天算是走不了了。”
褚聂顿了顿。
“你爷爷是怎么死的你自己大约是明白的吧?”
褚聂忽然换了话题。
花清脸色骤然惨白。
“你说什么?!”
“我曾经爷爷的尸体,来你的手劲儿这么大?”
褚聂似笑非笑的清。
花清震惊着后退,想要走,但是后面抵了一个尖锐物品。
花清惊恐回头,赫然是两小只拿着柴刀站在后面。
花清又回过头来。
“你大约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去刨了你爷爷的坟吧?”
褚聂接着说,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
花清只觉得自己背后阴风乍起。
“你……”
花清忽然就失了言语。
“你爷爷的脖颈之处有明显的勒痕。”
褚聂说到这儿忽然停了下来,脸色惨白的花清。
“你每天做梦……都不会梦到这些吗?”
纵然褚聂征战沙场十几年,那天在清爷爷的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恶寒,可是这个女人……
居然会在自己爷爷的孝期之内嫁人……
还是当一个小妾!
简直是……不可理喻!
“呵。”
花清冷笑了一声。
“所以呢?我有什么错?”
“我带着他一个老头子,每天的生活有多辛苦你知道吗?他我受了多少委屈?!我想要荣华富贵的生活有什么错?!”
“要不是那个老头子一心一意的想让我过来求得安逸原谅,我怎么会杀了他?!”
花清眼眶突出,言辞有些激烈。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