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不错,非常有质感!白小毛高兴的使劲拍了拍熊宝宝,心里暗想:这样子就感觉安全了不少,哪怕面瘫男一会儿发飙,她也算是有了战友啦!
如果玉子少知道自己刻意的安排在小毛看来是这样的用处的话,估计至少要吐血三升。
因为是日本菜,几乎大半的食材都是以生鲜为主,玉子少甚爱这种口齿间逐渐融化的鲜冷,因为是他的最爱,因此也想分享给小毛。
但小毛显然对此无爱,看着第一盘刺身端上来的时候,握着筷子准备大快朵颐的手立马僵住。看着第二盘生鱼片端上来的时候,嘴角不由微微抽搐。看着第三盘薄如蝉翼的生切小牛肉,白小毛终于无可奈何的放下了筷子。
玉子少见菜上齐了,就挥退了服务员,然后夹起一个寿司,用手假托着伸向白小毛,做喂食状。
小毛的嘴角刚刚抽搐完,眼前却突然多了一只鲜吞的大虾,透过那清透粉红的肉质似乎还能看到肌理之间的血管。她不由苦着脸道:“其实……咱们还是煮熟了吃比较好吧?生着吃……它们应该会很痛吧?”
玉子少难得温柔喂食的手不由一僵,然后面无表情的收回筷子将寿司塞到了自己嘴里。
下一秒,猛的伸手,白小毛下意识的拉起大熊挡在面前……
于是,玉子少的脸比进来时更加黑了一点。其实,他只是想叫服务员过来……怎么难道他就长得那么可怕吗?
某顶级日式会所,外面的大堂里浅声细语,弥漫着淡淡的和风与清酒香。而高级雅间“童真的初恋”里却是热气腾腾,香味怪异。
白小毛呼哧呼哧吃着在电磁炉里涮熟的顶级三文鱼,边忙不迭的往锅里使劲加料,嘴里念念有词道:“啊……呼……太好吃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火锅吧?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吃……真的好好吃哦!”
玉子少神色怪异的看了眼盘子里剩下的新鲜三文鱼肉……
这是今早从日本空运过来的……
一共只供应三桌客人……
最后竟然被当做火锅料吃掉了……
玉子少默默看着碟子里小毛夹给他的据说“熟透了”的三文鱼肉,终是不忍心吃下去,于是伸手拿过边上的清酒瓶,想给自己倒一杯。
结果骇然发现,大半瓶清酒已经空无一滴了!
他看向白小毛,只见她眼睛不似一般的明亮,脸上堆砌着不自然的酡红,心里便知道了那些清酒的去处。
看来,他必须得进入正题了!
想了想,轻咳一声道:“小毛。”
“嗯?”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白小毛笑得十分欢乐,但筷子却仍夹得十分稳当,轻轻一捞,便是一只鲜虾,然后满足的放进嘴里,呱吱呱吱。
玉子少忽然觉得自己早已错过了最佳时机,但还是努力道:“小毛!7月18日是我的生日。”
因为不好意思,他说这话的时候将脸瞥向一边,声音也不甚清楚。
等了半天没见小土包子回应,他不由提高了声音重申道:“7月18号我生日!”这次说完,侧头瞥了眼白小毛,这不瞥还好,一瞥差点气爆!只见小毛正埋头吃着鲜虾,头发丝儿都垂进了盘子里,却是没听见他的话?!
下一秒,他爆吼道:“7月18号我生日!你听到没有?”
“嘎?”小毛顿时停住咀嚼的动作,然后满脸涨红。
玉子少以为她总算是有点儿开窍了,微微不自然的眼神闪烁了下,正等着他家小土包子说送他啥呢,结果就听满室的闷咳。
原来是——呛到了!
玉子少面无表情的替她顺气递水,但心情却似乎更加郁闷了。
见她好像有了醉意,玉子少立刻唤来了服务员买单回家。
日式会馆的门前早已有服务员打开了车门候着,玉子少面带疼惜地将小毛扶进后座,帮她躺好,然后自己回身走到驾驶位。
刚一拉开车门,就从车后镜里看见一道身影猛的窜出了车子。
小毛?
他一个愣神,那道影子就往喷泉方向跑去。
“小毛!”他着急喊道,却见她不管不顾狠命往前跑去,他用眼神跑过她的身影,终于在她前面一百米左右的位置看到了一辆渐渐驶离的商务别克。
虽然不知道那商务别克里坐的谁,但依着小毛如此在意的神态,八九不离是她的师傅。想到这里,玉子少连忙坐进车里,一踩离合器,车子便如箭一般驶了出去。然后稳稳停在小毛面前,推开车门大声道:“上车!我帮你追!”
小毛闻言,微愣一秒,随后立刻反应过来,一个跨步坐进了副驾。
那辆商务别克似乎在等着他们一般,见他们加速追来,尾灯一亮,一个侧转便往前大马力驶去。
玉子少开的是从德国原装限量版的布加迪威龙,三秒极速引擎,马力1020。这样的跑车要追上一辆小小的商务别克那还不是一二三的事情?可偏偏跑了一分钟还是离着那辆别克一百米远。
玉子少微眯着眼,看着前方仿佛钓鱼似的走速,眼神渐渐变得尖锐。那四缸排气孔突突冒着尾气,原来是改装过的!难怪那辆别克能拖着他在前面一直保持着稳定的距离!
玉子少突然停下了车,那辆别克果真也放慢速度下来,毋庸置疑,他们的目标就是自己,亦或者——是小毛。
他沉脸倾身替小毛系好安全带,然后嘱咐道:“坐稳了。”
说完,回身重新握上方向盘,脚下踩住离合器,轰了几声油门后,车身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此时的马力没有1000也有800,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小毛看着如浮影般向后掠去的光影,惊险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那商务别克显然没料到玉子少会突然发飙,措手不及的加速但已然来不及。布加迪威龙逼近了别克车身,玉子少向左看去,车窗上面贴了藏青色的玻璃膜,因此看不到开车的人。
但改装车显然也不是吹的,稳定之后速度渐渐提了上来,于是在环城高速上出现了两道并驱而驶的光影,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如此过了几分钟,就在小毛以为自己要随着那些掠影消失的时候,车终于“吱”的一声停住了。
她惶惶然抬眼,周遭是一个墓园。
大气的石门与勾栏,看起来颇有气势,但她此刻已置于墓地中,似乎是极富有的人又或者是极尊贵的人死后安息的地方,每个墓碑以上好的花岗岩雕铸而成、占地一百平方米左右,周遭簇拥着盛开的郁金香,看起来富丽堂皇。
她有些懵了,之前明明看到的是师傅,可为什么师傅要带她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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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色性也
小白出山记 Cup 038 妈妈?
'更新时间' 2011…06…06 09:09:01 '字数' 3346
嗯嗯!端午节咯!撒花庆祝!亲爱的们记得吃粽子啊!夭夭今天早早更新,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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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里的气氛渐渐诡异起来,在两座高约八米的墓碑前,两辆车首尾相接对峙着。明明是紧张的气氛,却偏偏有一股馥郁的花香,阳谋?阴谋?玉子少不敢轻举妄动。
白小毛想下车,问问对面车里的人是不是她的师傅?若是她的师傅,为什么不愿以真面目见她?为什么不认她?
可刚握上车门,就被玉子少按住肩膀:“别出去,小心有诈!”
白小毛却仿佛发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一般,对他的提醒毫不理会,猛地推开车门后疾步跑向右边的大墓碑。
墓碑上面有一张放大至大四开纸般大小的头像照,上面是一个20多岁的女子,清汤挂面明眸皓齿,笑得无比纯真与无邪。
可她为什么……那么的像自己?
白小毛只觉得仿佛在照镜子一般,仰着头、看着她,脑子好像有无数问题飞过却又好像一片空白。
玉子少拦不及,只得跟着她下车,刚跨出车门,那辆黑色别克就这样一个轰鸣,走掉了。仿佛它驶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看见这个蹊跷的墓碑。
他走到小毛身边,顺着她的眼神抬头看向墓碑,不由愣住,上面的女子仿佛是小毛的孪生姐妹一般,连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他抑制住自己的震惊后急忙将眼神落在题款上,署名为“爱妻白烟之墓,卒于一九九伍年六月初六,夫XXX泣立”
“XXX”的地方被人用铁锹或是铲子等利器砸了,辨认不清。而另一块主墓碑上被人砸了,上面还被泼了墨,但墨色发暗,似乎已有年日。
玉子少立刻就联想到了什么,从小毛的师傅诈死开始,宁月生的出现,白少炎的出现,仿佛他和小毛早已陷入了一场精心布置的局。
但谁在局外?谁是控局者?却毫无头绪。
这个叫做白烟的女人,恰好也姓白,又与白小毛仿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若说是没关系都恐怕没人会信。
那么,她和小毛又是什么关系?从时间的推算上来看,难不成是母女?
可那辆别克里的人又是谁?为什么要把小毛引到这里?难道真的如小毛所说,是她的师傅?又或者准确的来说,是停车场里救他们的黑衣斗篷人?
正无头绪时,静谧的墓地里却响起了一个极轻的脚步声。
玉子少和白小毛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色皮衣皮裤,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的男人手捧着一束白色的雏菊往这边走来。
他看到有人在这里显然也是一愣,摘下墨镜后将一双毫无情绪的眸子投向玉子少,又缓缓落在白小毛身上。
然后,瞳孔一阵紧缩,似乎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画面一般,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嘴喃喃的张开。虽未出声,但玉子少却看懂了他说的是什么,他在叫:妈妈……
但很快,他的神色又恢复正常,那冷佞的表情、微微勾起的嘴角,如那照片上的一般无二,仿佛在蔑视在嘲讽在不屑,如此孤傲。
玉子少对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不用细想,一个名字便蹦如脑海:白少炎。
比起照片,真实的他更加的不可一世,仿佛带着毁天灭地的怨气。
白少炎重新迈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子少,最后停在他的面前,嘴角一勾,冷嘲一笑。
然后转身将雏菊摆在白烟的墓碑前,旁若无人的轻轻在墓碑上印下一个吻。
继而又走向边上的墓碑,从胸前的皮衣口袋里掏出一瓶墨汁,动了动嘴,拧开,一股脑泼在了那块墓碑上。
漆黑的墨色如一道凶狠的鞭子,狠狠抽在墓碑的身上,那些陈旧的墨迹中央瞬间出现了一道新鲜墨迹,渐渐顺延下来,仿佛张牙舞爪的怪兽。
白小毛看得心惊肉跳,看着眼前这个长相颇为眼熟的男人,很想开口说:已逝之人不能随便亵渎,但眼光一触到他的黑衣便没有了说话的勇气。
玉子少有诸多疑问想问白少炎,想问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买凶伤害白小毛?又为什么送给小毛这么一大笔钱?而他和这个叫白烟的女人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白烟和白小毛长得如此相似?
可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不会透露分毫。
正想着要怎么问,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却听白少炎看着白烟的照片轻声道:“她是你妈妈,是不是很漂亮?”
这话明显是对白小毛说的,小毛一听,顿时愣住,脑海里仿佛搅起了一道龙卷风,将所有的意识都搅的一干二净。
妈妈?别人的世界也许都有这样子一个存在,可她的世界,从未有过。
小的时候,她刚开始牙牙学语,师傅逗她,让她叫妈妈,可她瞪着无辜的眼糯糯的问:“什么叫妈妈?”
等她明白什么叫妈妈的时候,她也明白了,自己绝不会拥有这样子的一个存在。因为是妈妈……丢了她。
可此刻,却有人告诉她,这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是她的妈妈。
而她的妈妈,早已化成了一捧灰,埋入土下。
明明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世界不会出现妈妈,她永远不能伸出手指摸着软软的妈妈。但此刻,知道那个软软的妈妈化成了灰的时候,心头竟有种莫名的感觉。
是可惜?是遗憾?是恨?还是不舍?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梗的难受。
白少炎似乎在等她消化这个信息,半晌才转头,嘲弄般的看着她又说:“本来想过段时间再和你相认,既然你找到了这里,那么姐姐,是不是跟弟弟我回家?”
弟弟?
白小毛再次愣住,总觉得老天好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以前她没饭吃还要照顾着醉鬼师傅的时候,每次都默默的想,为什么没有一个亲人来帮帮她呢?
可此时,却一下子冒了出来,还跟超市促销似地,买一送一。
“你……我……我凭什么相信你?”白小毛握紧了拳头扬起脸质问道,她明明生活的好好地,为什么师傅死掉的时候不来找她?为什么饥寒交迫的时候不来找她?这时候来找她又做什么?
其实说到底,她还跟个孩子一般,有着些孩子气的倔强。
白少炎环手抱胸,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仿佛他面前站着的不是血浓于水的妹妹,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甲乙丙丁,说出口的话也不过是兴致所起的随意搭讪,他低头吹起额发,又是一个嘲弄的笑:“你的左屁股上面有个心形的胎记,这是咱妈告诉我的。”
小毛闻言,一惊,下意识的摸向左屁股。那里,的确有一个心形的胎记,小的时候师傅给她洗澡,老是逗她说:“我们小毛是仙女投胎哪,瞧瞧这胎记,可不就是王母娘娘留下来的嘛!”
她可以肯定,除了师傅之外,真的不会再有人知道。
可偏偏,却从这个自称是自己弟弟的男人的嘴巴里说了出来。
白少炎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似乎没了耐性,耸了耸肩道:“随你便吧,这是我电话,想回来的话随时恭候!”随着他的转身,一张白色的名片飘然而落,恰好落在小毛的脚前。
她下意识的捡起,却又似乎摸到了什么毒药一般又猛地扔掉,最后,犹豫不决的看着它,还是慢慢的捡了起来。
玉子少看着她的动作,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轻轻的走过去,将她环在自己的怀里,和着轻柔的风柔声道:“没关系,有我在。”
她的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突然仰起脑袋,万分抱歉的说:“那个……我没忍住,把鼻涕流你衬衫上了……”
玉子少满头黑线的垂眼看着胸前的两滩湿迹,无语问天,某些人永远是那么的煞风景啊!
重新坐回车子,玉子少开得极稳,余光有一瞥没一瞥的关注着小土包子,生怕错漏她的任何一个情绪。
但她就这样乖巧的捧着从金先生那里买来了石头,细细摩挲,脸上看不出任何伤心的端倪。
是她太过坚强还是太会伪装?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回到别墅的时候,玉妈妈本来还满脸怨念,明明和小毛约好了跳健美操的,但小毛却失约了,害得她好生无聊。
但看见小毛是跟着玉子少回来的,立马就喜笑颜开了,原来两个人出去过二人世界了啊?
言文慧走到小毛边上,满脸关心,闻到她身上隐隐的酒味,更是窃喜,都说酒乃色媒,说不定……好事将近哦!于是一拍手,道:“小毛啊!怎么喝酒了啊?干妈给你煮点醒酒汤好不好?”说完,便进了厨房,将客厅留给了自家儿子和未来媳妇儿。
玉子少听了言文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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