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如妃令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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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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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啊!”苏劲吼道。
  这回轮到苏黎安抚他了:“爹,爹啊,小妹在秦王府里好吃好喝的,就是回家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少废话,要你去你就去!”
  苏黎赔笑道:“爹,您还说秦王看不住她,难道您就看得住了?从小到大,小妹出门乱跑,您哪回能看住了?当初不就因为没看住小妹,才让她在路当中遇上了秦王么?”
  苏劲怒道:“臭小子,你就是这么拆你爹的台的?”
  “爹,您消消气,大不了咱们派多几个人过去服侍小妹,也就是了。”
  苏劲喘了口气,挥手道:“去,将当年服侍你娘的几个老妈子全都派过去,再给我送一批补药过去……什么药补送什么。跟你妹妹说,要是不给我吃完了,就别叫我爹!”
  小妹啊小妹,这回你可真是踩着父亲尾巴了。
  苏黎缩了缩脑袋,应道:“是。”




81

81、戏里戏外 。。。 
 
 
  “来了来了!”
  随着一声大喊,街上的路人一哄而散,将空荡荡的街道留给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杀过来的蜀王妃。
  这样刺激的戏码几乎每隔几日就要上演一次,陵州百姓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那位蜀王殿下明知会被抓,依旧风雨无阻地上倚香楼寻花问柳,如此精神,当真值得学习。
  说来也奇怪,蜀王妃明明生得国色天香,男人见了失魂,女人见了落魄,这蜀王殿下究竟是有什么不满啊?居然不在家里守着美人,总爱上青楼闲逛。
  莫非真应了那句话——家花不及野花香?
  大街的尽头便是倚香楼,蜀王妃身后跟着“斧、槊、锤、戟”四大侍女,端的是杀气腾腾,见者胆战。
  才到楼下,老鸨香妈妈便迎了出来,堆了笑脸:“哎哟,这不是王妃娘娘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什么风?”蜀王妃六月飞雪似地一笑:“邪风!”
  “那个混蛋王在哪里?”
  “蜀王殿下?他……他……”香妈妈究竟是有职业操守的好老鸨,秉承嫖客就是上帝的原则,岂能在前来捉奸的妻子面前轻易说出他的所在?
  蜀王妃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快步绕过香妈妈,便向倚香楼内闯了进去。
  霎时间,楼中一片天翻地覆,不知道的听了动静,以为是自家母老虎前来抓人,都慌了手脚。待得看清来人,心中便只剩了一片幸灾乐祸。
  这蜀王身份尊贵,才大气粗,又坐拥美人,当真羡煞了天下男儿。处于某种心理,众人自然乐意见到她倒霉。
  “哎哟,王妃娘娘,王妃娘娘~”香妈妈回过神来,一路追了上去:“殿下、殿下可当真不在我这里。”
  “哦?”蜀王妃将声调陡然拔高了八度,顿时令香妈妈打了个寒战。
  “方才……方才是在的,只不过这会儿已经走了。”她赔着笑脸道。
  蜀王妃向后摆了摆手,一名侍女立时奉上一叠金叶子。她抽出一张,放在香妈妈手中,立时变将她扭曲的笑脸变得殷勤万分。
  “王妃娘娘有何吩咐,咱们谨听差遣。”香妈妈的目光仿佛粘在了那叠金叶子上,笑容端的是灿烂无比。
  “蜀王在哪里?”蜀王妃掂着手中金叶子。
  “这……这……殿下当真不在倚香楼啊……”香妈妈一面说着,一面向楼上某间厢房指了指。
  “哦?”蜀王妃目光一冷,领着人悄无声息地向楼上走去:“既是如此,我便信你一回……”快步来到那厢房门前,提起纤纤玉足,豪气万千地一踹:“信你一回!”
  房中,一个俊秀少年一脸惶恐地弹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爱、爱妃?!”
  蜀王妃冷哼一声,挥了挥手,四大侍女亮出兵器,自动守在了房外。房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一切声音。
  香妈妈摸着手中那叠金叶子,笑吟吟地道:“退下退下,都给咱们退下,没什么好看的了。”
  她向楼上看了一眼,含笑摇了摇头,转身去了。
  没有人看到,一个人影悄悄潜进了隔壁的厢房……
  
  “爱妃爱妃……轻、轻一点呐!”房中传来蜀王殿下的惨叫:“疼、疼啊啊啊——”
  “怕疼?”蜀王妃的声音里带着压抑许久的愤怒:“怕疼你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此地寻花问柳了!”
  “爱妃……爱妃……手下留情……”蜀王痛得直哼哼。
  “蜀王殿下,你究竟对妾身有何不满?是妾身容姿入不得你眼,还是晚上没伺候好您老人家?您老就这么看不上妾身,非得到倚香楼找这些烟花女子?”
  “不不不……爱妃你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是本王、是本王糊涂,不该辜负爱妃的深情,到这种地方来。”屋内是一片告饶之声。
  只听得蜀王妃寒声道:“蜀王殿下,这样的话,你已说过太多遍了。我顾楼兰若是再信你,就是天字第一号傻瓜!”
  “爱妃,息怒、息怒呐!”蜀王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小王不敢了,小王再也不敢了。小王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有一次。”
  “司徒景明,你将我当成什么了?一次一次地相信你……我可没有那等痴情!”
  ……
  厢房之内,蜀王妃罗裳半解,软绵绵地倚在蜀王殿下怀中,随着她探入衣衫的怪手而微微颤抖着。
  “爱妃息怒,”司徒景明的手在她饱满的胸脯上逡巡揉捏着,一面懒洋洋地道:“你便再信本王一次罢,本王对天发誓,决计不会再犯了。”
  顾楼兰一手勾住了她的颈子,另一手也滑进了她的外袍,不甘地扯着她的缠胸布。
  “我若再信你,我就不姓顾!”
  果然缠胸布什么的,最阻碍感情交流了。
  司徒景明嘴里衔了颗樱桃,含糊道:“爱妃爱妃,本王是当真悔过了。你若不信,本王、本王这就给你跪下了!”说着俯下头去,喂了半颗樱桃在她口中,随即捉住了她甜美的小舌,尽情品尝起来。掌间握着那高耸的雪峰微一用力,同时向一旁的椅子重重一踹,椅子轰然倒地的声音掩住了顾楼兰猝然被袭发出的动人呻吟。
  顾楼兰恨恨地咬了咬她的嘴唇,趁她呲牙咧嘴之际挣开狼吻,娇喘几声,道:“殿下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司徒景明追上前去偷得一吻,贼笑道:“爱妃若不原谅本王,本王便长跪不起。”
  隔着衣裳抓住她放肆得过分的手,顾楼兰咬牙道:“你、你无赖!”
  “爱妃怎么说都好,”另一只手轻巧前移,扯开了顾楼兰的腰带,原本便被拉到臂弯、可怜地挂在身上的华衫便顺势落在了脚边:“好歹夫妻一场,爱妃,你便‘成全’了本王罢。”
  “……”这小混蛋手脚越来越利索了,脱她自己衣服时怎不见如此迅速?
  “爱妃呐,看在本王两年前昏迷了那么久的份上,你就不要再怪本王了罢。”得意洋洋地逡巡着她丰硕的领土,怪手继续摸向那仅剩的肚兜。
  “你——”顾楼兰气急败坏地拿住她的手,却不防她一口咬在了她雪白滑腻的颈子上。强忍着满溢到唇边的娇吟,她恨恨地道:“司徒景明,你文不成无不就,好色风流一无是处,我当初……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个无药可救的浪荡子弟!”
  啧啧,这话真是太伤人了……当然,如果她不是面带桃红眼角含春欲拒还迎的话,她那脆弱的心肝还可能会小小地受伤一下。
  “顾楼兰,本王求你原谅是给你面子,你可别给脸不要脸!”略略抬头,将她通红的耳垂含入口中,品了又品,就感到怀中人彻底软了下来:“若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本王岂会对你如此忍让?”
  “司徒景明,你怎不说你畏惧我兄长的权势?哼,你这个没胆鬼,我看错你了!”手里终于拿捏不住,让她拉带了肚兜系带,柔美的躯体顿时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司徒景明咽了口口水:“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
  司徒景明忽然伸手,在她臀上大力拍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顾楼兰一下子弹出几步远,迅速将衣服裹回身上,愤声道:“你、你竟敢打我!”
  司徒景明耸了耸肩,惋惜的目光在她锁骨上的吻痕处巡了又巡,嘴上下开合,无声地传达出自己的话语。
  剧情需要嘛。
  “本王打你又如何?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如何打不得了?”
  顾楼兰拉好衣服,系上腰带,冷冷地道:“司徒景明,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巴掌的。”
  这个小混蛋,平日里惯她惯得太过,竟骑到她头上来了……简直欠收拾!
  待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这一巴掌,定是要还回来的。
  推开门,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她恨恨地道:“走,回府!”
  目送她带着四名侍女扬长而去,司徒景明弯下腰,拾起自家爱妃匆忙间忘记穿上的肚兜,凑到鼻端闻了闻,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下一刻,她将肚兜往怀里一塞,不紧不忙地喝干了杯中的酒。起身伸了个懒腰,面上挂了懒洋洋的笑容,举步离开了。
  应付完隔壁听墙角的小贼,该是时候回府继续方才半途而废的“大事”了。
  
  隔壁房中,一名倚香楼婢女模样的女子耳朵离了窃听的铜管,在一张纸条上迅速写着什么。好一会儿,她将特制的笔收入袖中,打开窗子,一只黑色的信鸽扑了进来,落在她食指之上。
  她将字条卷好,塞进鸽腿的小筒中,给鸽子喂了些点心碎屑,将鸽子抛入夜空中。
  房门一响,她吓了一跳,赶忙拾起了手旁的抹布,在桌子上抹了起来。
  进来的是香妈妈,见屋中有人,她皱了皱眉:“小红,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妈妈,奴婢在打扫屋子。”小红细心地抹着桌子,向香妈妈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香妈妈狐疑地道:“这么黑的屋子,不掌灯,怎么看得到?”
  “妈妈,奴婢从小视力好,黑夜里头不掌灯,也是看得清的。”小红低着头,乖巧地答道。
  香妈妈打量着她,仿佛捡到了什么宝贝一般:“这倒是个好天赋,能给妈妈我省不少钱呢。要知道,现在的灯油,可贵得很。”
  “是,妈妈。”
  “既是如此,这一层的屋子都需要擦一擦,就都交给你了。记住了啊,不许掌灯。”
  小红不着痕迹地咬了咬牙,声音却是一片温顺:“是,妈妈。”




82

82、成大事者 。。。 
 
 
  推开房门,顾楼兰一身薄如蝉翼的里衣,飘飘然如九天仙子一般,歪靠在床上,手中握着一册书,正闲闲地看着。
  见此情景,司徒景明心中咯噔一下,暗暗叫糟。
  完了完了,爱妃又在看《孝妻经》了!
  心念电转,蜀王殿下堆出谄媚无比的笑脸,三两步凑近身前,讨好地为自家爱妃捶了腿:“爱妃爱妃,今日月色正好,咱们不若移步花园,赏月喝酒如何?”
  顾楼兰略转了方位,只留一个冷淡的侧脸给司徒景明:“殿下说笑了,今夜乌云满天,哪里来的月?”
  司徒景明看了看窗外——晴空万里,明月高悬。
  这《孝妻经》开篇明义头一条:夫人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是是是,爱妃说得是,本王眼花了、眼花了。”司徒景明咽了口口水,脑袋贴了她大腿,赔笑道:“这乌云密布的,确实不适合赏月。”
  “嗯。”她淡淡应一声,听不出对她这番话是否满意了。
  果然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会记仇的动物……不就是方才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么,至于给她脸色看?
  哼哼,同样是女人,本王可是英明神武胸怀广阔亲王肚里能撑船,以前她欺负她那么多次,她不也没记仇么?最多……最多就是在床上报复一下,让她一两天下不来地罢了。
  司徒景明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此刻转移话题,方是明智之举。于是一本正经地道:“爱妃呐,本王方才在倚香楼,探到了一些了不得的消息。”
  “哦?”她面上波澜不起,仍是盯着书册,没有移开目光。
  司徒景明咬了咬牙:“是相当~相当了不得的消息呐!”
  “嗯……”秀眉优雅地挑了挑,顾楼兰淡淡地道:“说吧。”
  爱妃大人真是油盐不进,此刻她在想什么,以司徒景明的道行,还真是看不穿。
  每回赌气,输的无一例外是蜀王殿下。没办法,谁让她演技不及自家王妃精湛,这装腔作势的本事也是大大不及,没几下就要破功。
  “你也知道前一阵子司徒承基借口避暑,将父皇和李皇后都迁到骊山九成宫去,将朝政都丢给了大舅子他们。”
  顾楼兰眨了一下眼,表示知道。
  “你也知道这是他耍的把戏,想要将朝里朝外反对他的势力都引出来一网打尽。”司徒景明摇头晃脑地道:“可是近来又传出消息,说是司徒承基与父皇已彻底撕破了脸,如今将父皇幽居在九成宫中,不许任何人拜会。还说司徒承基已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打算六个月后登基即位。”
  “司徒承基不像是心急之人,等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急在这一时?”她那大皇兄若是胆敢逼宫退位,那这天下,可是要大乱了。
  “如今有不少人在暗里不满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是他的行径不曾落了口实,这才按兵不动。”顾楼兰淡淡地道:“还有什么比新君登基更能搅乱这滩浑水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司徒承基若登基为帝,那些人必然坐不住了。
  “这么说,司徒承基已是成竹在胸,做好万全准备了?”司徒景明扬了扬眉:“若非如此,他怎敢轻易玩这一手?”
  “他做太子多年,太子党中笼络了不少元老重臣,又有李氏这一股庞大的势力,决计不容小觑。重要的是……他的背后有李皇后在出谋划策。”顾楼兰轻轻吐出一口气,眼前又浮现出李皇后望向司徒景明时不经意间露出的阴狠之色:“真正可怕的人不是司徒承基,而是他的生母李皇后。”
  李皇后啊李皇后,究竟多大的恨,才能令你在上官皇后死后这么多年,仍处心积虑地要置她的两个孩子于死地?
  司徒景明沉默片刻,道:“兰兰,咱们筹划了两年,我仍不觉得咱们有能力与司徒承基叫板。”
  “哦?”挑眉:“此话怎讲?”
  “司徒承基名正言顺,且手里扣着父皇,龙牙军将领都是他的人,关中一带的地方军也被他的人所掌控。龙武军的大将军向来不偏不倚,不帮他就算了,哪里会倒戈向咱们?加上朝中元老大臣明里反对他的都被罢了,剩下的不是他的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中立派。”司徒景明叹了口气,四仰八叉地躺倒在被子上:“造反可真不是说干就干的事儿,难怪历史上造反的大多结局凄惨。如今离司徒承基登基就差六个月……他一登基,肯定第一个拿我开刀。”她哀声叹气:“本王可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呐……舒服日子过不了几天,还要被人当作反贼砍了。”
  “少胡说!”顾楼兰忍不住拿书拍了拍她的面门:“情况哪里有你说的那样差。”
  “可不是么?”司徒景明有气无力地道:“造反可是要兵要钱的。钱我是有,可是兵呐?我这个手无实权的亲王,调动一城的差役都成问题,更别说是正规军了。没有军队,我拿什么去和大皇兄拼?”要是银子能砸死司徒承基,她老早就砸了。
  “此刻你是没有兵,可是当你起事之时,便有了。”顾楼兰拉了她的头发,顽皮地编着小辫子。
  “哪来的兵?”司徒景明瞪圆了眼:“别告诉我龙武军大将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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