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虽然神通不小,但是毕竟畏惧烟火之气,也不敢轻涉这太阳真火的锋芒。
见到这薛金麟也有几分手段,自己又是不能沾烟火,只有轮动着棍子来斗,偶尔的祭起太玄仙剑,破去真火。
却是见得这太阳真火着实厉害,烟火不息,又有着几样法宝时不时的轰击而来,自己虽然是不惧,但也是被兵将将两人围住,虽然不惧,却也有些麻烦了。
他见得这几人本事不小,更加之与袁洪有旧,这心里边有怒火,却还是知道衡量的。
他存了收服这几人之心,更不是生死相搏,是以不能下杀手,只是擒拿便是了。
双方斗了四五十个回合,大圣存了心思,暗暗留心,却是一时被拖住了,怪叫连连。
薛金麟斗得一阵,忽然祭起了一颗斗大的红球,当空暴长,顿时火焰如同浪涛一般,铺天盖地,不出一个呼吸,全场便是一片火红,炙热无比。
大圣已经见得袁洪被裹住,而且这红球一现,自己这周身也是燥热难耐,一个不妨,那红球便朝自己的头颅而来。
他连忙就把剑一抛,要破了这火焰。
却是哪里知道,这剑刚刚一祭,红球随着越来越大,忽然之间,就变一方大手,抓向了剑身。
大圣连忙催动剑气,凭空斩来,就要将这个莫名其妙的红球法宝斩掉,却见那红球一下隐去了,随后变成了无形无质的一道火光,绕了太玄仙剑一圈,依旧朝大圣奔来。
红球可聚可散,剑气竟然也斩不到这他一分一毫。
大圣无法,见得红球当头就落,连那猴毛都已经烧将起来,连忙用手往上一指。
就见得一道金光冲出,然后便是轰然炸开,宛如是一朵烟花绽放,交织成一张大网,一声炸响,牢牢地就把球擒在了网里。
虽然是挣扎,但却是被法力吸住,脱不出来了。
且说袁洪落进了乌云之中,随后便是觉得周身一紧,那一条条黑色火焰就势缠绕过来,急如闪电。
袁洪原本是知道,此乃是太阳真火练到极致,配合玄功才能运用出来的一门神通,沾身的话,立刻就会被黑火缠绕,如同鬼魅一般,烧得人,肉身溃乱,元神寂灭,端的是厉害非凡。
他心中虽然早知,但是一堕进云雾,便是失了手段,真灵迷糊,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透体清凉,这真灵一惊,终于清醒。
连忙闭了双眼,掐定避火诀,默念真言,运起了护体玄功,祭了神通。
顿时一阵清明,待得片刻,用手一指,张口吐出了一道金光,那火顿时便是不能近身。
他不敢大意,连忙借机施展了变化出来,抡起通天棍,轰隆一声响,乌云顿时就散得干净。墨麒麟大惊,连忙也是施展了变化,一个遁术使出,抡起龙拐打来,同时挥舞宝剑,头顶一团黑云密布虚空,气势汹汹朝袁洪过来。
那另一只麒麟,全身作火红颜色,斗得一阵,也早就现了红衣老道模样来斗。
斗得几个回合,袁洪虽然招式紧密,手段反复无常,但毕竟也是一个人,要对付两人难免是要落败的。
斗得几个回合,拼着受了墨麒麟一击,反手一下,才架开了火麒麟,却又复战起来。
那薛金麟一见法宝被大圣拿住,顿时大惊,也不说话,仗剑持宝杀来。
火遁一闪,人已经到了大圣面前。
大圣笑道:“唔!哈哈!你这小儿,倒也有几分本事,还不降服吗?”
薛金麟被拿住宝贝,心中也是怒极,默然不语,披头就是一剑斩下,只斩得大圣脑门之上火星四溅!
大圣喋喋怪笑,伸手一抓,就钳住了一阳赤红剑的剑锋,那真火熊熊,他却是浑然不理。
薛金麟见状,连忙祭起了一杆神枪来取,却是被大圣把太玄仙剑一祭,铿锵一声,把剑削断了。
薛金麟虽然法宝被毁,但却是不心疼,可却是十分紧张那网中的红球,连忙挣扎着施展了变化,成了一头金鳞遍体的麒麟,张开血盆大口,一团火焰喷出。
大圣连忙一个侧身躲避,这金麒麟就连忙又一挣扎,脱出身来,就往大圣头顶的那一张金光大网扑去。
他猛然一见,知道厉害,却也是顾不得,便要用利爪破开法术,却被大圣伸手向上一举,无极棍当头飞将过来,照着背后就是一棍,只见得火星喷出,打得这金麒麟连声哀鸣。
迎上头,又是一棍打下,也是一样火星四溅。
这金麒麟身体强横,这两棍子却是伤他不得,他刚要反抗,就见得太玄仙剑也自飞来,剑光凌厉无匹,顿时骇得魂飞天外。
是他肉身再强,可要是被太玄仙剑照着脖子来一下,那可就死定了。
大圣见他震惊的神色,伸出手,把他擒拿住,那太玄仙剑也是回到了手里。
收了顶上金光大网,一颗宛如龙珠一般的圆球落将下来,却是一颗碗口大小的红珠,上面红光闪烁。
隐隐可见有着一根金色的羽毛,就像是在水里一般,上浮下沉的,在满是红光之中,硬生生的分出一半。
这羽毛在圆珠之中弯曲着,跟红珠之中的朱红色一对,泾渭分明,一红一金,竟然有着划分两仪的意味在其中。
原来这一颗乃是这薛金麟性命交修之物,其中那羽毛更是难得之物,被他炼进其中,不仅使法宝置于了虚实之间,法宝法术都是难以将其摧毁。
更是幻化玄妙,对敌之时,打中即死,却也是一件异宝了。
大圣嘿嘿干笑两声,把薛金麟拿下,制住神通,当下就提了出来,到了袁洪三人面前。
那墨麒麟一见,怕投鼠忌器,只能是纷纷住手。
西牛贺洲、南瞻部洲人口密集,国度众多,城池绵延,人烟广阔,远远的,超过了东胜神洲和北俱芦洲的人口。
世俗之气极为浓重,国与国之间也是互相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西牛贺洲乃是佛门势力所在,依仗着西天佛门和尚禅师的势力,也是常年风调雨顺,国运越发强大。
其中紫罗城、曼陀罗城等等的几座城池最强,虽然是以世俗皇权为主,但是暗地里还是有着佛门弟子的禅师罗汉,与皇权也是趋于平起平坐,保得国运绵长。
南瞻部洲大唐国,自从李治继位之后,文治武功,丝毫都不逊于李世民在位之时。
领兵征战,四面征讨,拿下了西牛贺洲许多的国家,势如破竹,把边境扫荡清晰,小国国王,俯首称臣,共尊****,归附于王化之下。
还有的国家不服****,见得形势,也是纷纷加入大国之中。
或是投进了紫罗城,或是投进了曼陀罗城,亦或是投进其他国家,苟且偷安。
如此一番杀伐下来,倒是使得小国灭绝,大国昌盛。
却说自从李治发兵,开五万大军滚滚大势,到了紫罗城下。
那紫罗城中君王将领俱是大怒,派遣大将,领兵十万冲杀。
两军对阵,血雨纷飞。
大唐国虽然是兵强马壮,可是毕竟对方国力鼎盛,有两倍于己方兵力,城中还有佛门高手坐镇,倒是稳固得很。
虽然那陈自清等几十个将领,沙场猛将,也是身怀道术,但毕竟是寡不敌众,又是在对方的战场。
不出数十天大战,五万大军就被灭绝于紫罗城下,将领的头颅都被挂在了城楼之上示众了。
那紫罗城君主,四国联手,就下了战书,一副要一鼓作气,灭了大唐国,取了李治项上人头,取而代之的气势。
李治接到了前线加急文书,朝野震惊,李治大怒。果然是蛮夷之邦,藐视天威。
当下,就令了猛将唐招、唐元等等,带领大军,滚滚士气,往西而行。
那些西域大国,本来就是不安分得蠢蠢欲动了,现在更是屠戮了五万大军,乃是士气大振之时。
正值调养生息,李治大军开至附近,紫罗城君王却是毫无惧色,哈哈大笑。
君臣都拜了南无阿弥陀佛相,祈求旗开得胜,便是领军冲杀出城。
只见得刀剑簇拥,大舰如林,大军就如同蚂蚁一般,杀气腾腾,战争一触即发。
一边是要争这大唐皇位,坐上正统,一边是要剿灭反叛,争得气数。
两方都是威猛无匹,战马嘶鸣,这战打了近乎十年。
终究是大唐有着开国的几员将帅,披挂上阵,带兵布阵老练,更是有着大臣结识的中土修仙门派势力,要建功立业,杀死了不少佛门走狗,使得大军长驱直入。
一路战火,就开进了紫罗城中。杀死了带兵的将领。
那君主竟然也是精修佛法,与顾命老臣带了卫帅,奋力抵挡,做那困兽之斗。
“尔等叛逆,反抗天颜,还要挣扎。却该受死!”
唐元几员大将大怒,纷纷全力出手,把老臣护卫全部杀死。
又把国王擒到城中,交出信物,拉到城下,便是祭起了飞剑乱刀绞杀,死于了非命。
大军随后便夺下了这一国。
第两百二十七章 赔本()
且说大唐****征战十年,攻进了西域紫罗城中,杀死了城中君王,夺下了城池。
整顿剩余军队,收了臣民,唐元便是发出了捷报,径往朝廷。
李治闻报之后,龙颜大悦,犒赏三军。
大军在紫罗城中驻守数月,修整兵马,调来粮草兵器,而后拔军开启,一路向西,势不可挡,往曼陀罗城而来。
“各营将领领兵收住,不必先忙,就地扎营休息,以备作战!”
鸣了金钟铁鼓,征西将军出了营帐,见得大军兵强马壮,气势如虹,心中大喜,下达了命令。随后便令随军探子,前往刺探军情。
随即就发了文书,那曼陀罗城之中,佛兵驻扎,虽然如今两军相隔千里,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动作,但是曼陀罗的兵马,也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排兵布阵,严阵以待,但就是不发文书,却是一副按兵不动的架势。
现在接到了大唐的文书,城中佛皇虽然动怒,却也还是按耐住了,这曼陀罗,本来就是佛法昌盛到了极点,虽然只是称为城,但也是面积广阔,士兵也多为精锐,而且修的都是佛法,念力极强。
佛皇也知道时机未到,还要等上一等。
那唐元见得对方没有动静,以为是怕了,要做缩头乌龟呢,当下把大军开进了几百里,连忙就派人叫阵攻打,但是对方只是微微地做些理会,并不出城。
那城墙牢靠,更是有那知道法术之人加固了禁法,城墙之上又有兵将拿弓箭时时守护,十分稳固,唐军此时勇猛,但是也不能正面强攻。
“这两军对阵,无非厮杀,可是如今,对方却是紧闭城门,兵力不弱,也不好强攻,要是一个不好,反而要大大吃亏。”
那唐元、唐招与几位将领在营帐之中商量了一番,唐元却是心中有思。
“虽然是缓兵之计,如是免战牌一样,但是也没有多大用处,就宁耐一时,待得几日,也好养精蓄锐,到时刀兵相接,一举拿下这城,把那些化外胡人都杀了,便是大功一件!”
他征战多年,心中早已经明白,对方是在拖延时间,什么援手,但是他自己也是修道有成,战功赫赫的将军元帅,又怎么会把这些放在心上呢?
只要过得一两日,对方还是没有动静,那便是要兵临城下了,自然是意的。
当下,就到了次日,唐招点了兵将,做了部署,正在营中闭目养神。
忽然心中一动,望了望顶上,随后便是算了一卦,一看卦象,正是上上卦,大吉之象,顿时便是喜上眉梢。
唐元也是知道,取了令牌、军旗,命令大军开到了五十里,午时时分,便要大军压境,兵临城下了。
而此时,曼陀罗城,却正有一个穿灰色僧衣的小和尚,做合十礼,上了城楼,摆了一炷香,随后便到了金銮殿之中。
佛皇端坐问道:“事情如何?可有十分把握,拿下那些人的性命?”
小和尚道:“陛下宽心,少时便见分晓!”
“嗯,不错,当年那大唐,还来西域,结得了大善缘,如今大唐太子那个小儿,竟然先行发兵进犯,却是不当人子,罪孽不小啊!”佛皇又道。
当下不再多言僧人下去,心里边计较着。这且不提。
两个时辰之后,午时将近,这城楼之下,忽然一阵响声,地面都微微震动了。
士兵连忙上了瞭望塔一看,却是唐军如期而至了,慌得飞奔前去禀报。
不多时,就开出了兵马,两军对峙阵前。
唐军之中,一人身穿银甲,戴军盔,持着一把钢枪,跨马而出。
他举着钢枪,指点对面兵马,喝道:“尔等小将,米粒之珠,竟然与我****为敌,屡次三番蠢蠢欲动,而今我大军到此,尔等还不受降!”
此人却是骁卫将军,慕容复。
话音刚落,就闻得一阵冷笑,对面也是一人,披着甲衣,年轻俊朗,跨马提刀,一拉缰绳,到了阵前答话。
“哈哈!大言不惭!也不与你多言,只是报上名来,过来见个高低,要你留下性命!”
说罢,已经是纵马而上,慕容复并不言语,把马一摧,就地一跃,人就已经抢了上来,举头就是一枪直挑面门。
那小将也不慌张,举刀一架,错枪直挺,杀将上来,刀式威猛无比。
慕容复接了几刀,却抢不到近前,便是暗暗留心破绽。
往来杀了十几个回合,一枪对刀,杀不进去,对方也是没有办法伤到自己。
忽然把马头一提,绕到了这小将背后,踏着马背,提抢就刺其后心。
出得一枪,却是伤他不到,小将回首,刀光一闪,隐隐有着刀气贯穿而出,照着慕容复头顶劈下。
慕容复心念一动,把枪一抖,挡了一下,忽然就朝小将跨下马匹扫到,砰地一声,那马惨叫一声,四蹄不稳。
他乘机把枪又是一抖,收了上来,就要趁着这个小将落马之时,一击必杀。
却是哪里知道,对方借势一跃,高高的就起在空中,他正要把枪杀来,忽然之间,心生警觉。
就见得这个小将,身形一闪,竟然消失了。
慕容复知道不好,就要闪开,忽然感觉背后一疼,就见那刀斩到了肩膀上,躲闪不及,又受了一刀,正中背后。
他一下受了重伤,只得大叫一声,拍马奔腾,朝营地赶回。
唐军之中,朱德龙见状,知道事情紧急,便是飞身来救,却哪里还来得及,那年轻小将一个瞬间,也是踏空追上。
只见得身形一闪,刀出如龙,噗的一下,就正中慕容复脖颈,运刀一绞,脖颈咔嚓断裂,一颗脑袋便落了下来,只有那尸体随马而去,人已经死绝了。
朱德龙此时正好出来,见得这等场景,不由得大怒:“你这小将何人!竟敢杀我唐军大将!自寻死路!”
那小将,提了脑袋飞身回马,把那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一抛,挂在了阵前的旗杆之上,冷笑道:“吾乃无忧国黄越天,你等如此不堪,也敢在军前献宝!我劝你速速叫你们主帅退兵,免得误了性命,不然,方才那人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
朱德龙一听,更是大怒,血气涨得面皮通红,气势汹汹,杀奔而来。
两人在军前一对,朱德龙便是枪刀齐出,招式凶横,凌厉非常,好像是这一下就要拼了性命,将对方斩于马下。
黄越天见状,把手一背,收了刀,反掌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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