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朝9晚5-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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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比我自己认为的还要感性，因为我发觉我的确实在拿男人的外表来判断一个男人。很多人都告诉我不要太介意男人的外表，因该看‘他的内涵’和‘他的金钱’这两样东西。可我看了他的外表就讨厌让我怎么有兴趣去了解他的内涵？

　　　　至于钱这个东西吗？100个女人会说出100个喜欢它的不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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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董卫光，是我们公司一个新的客户，那天我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会对这个男人产生好感，完全是外表的吸引。他有一长薄薄的嘴唇，黑白分明的眼睛让你感觉很干净，只是笑起来会有点公式化，可我就是觉得他那么吸引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不是喜欢男人的，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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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咖啡馆把我的新感情告诉DANNY，她说很好，女人喜欢男人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分手的时候她却说，如果真的想和他发展我该多观察他一段时间？因为有几种男人是不能碰的。

　　　　首先是酗酒和磕药的、然后是有暴力倾向的、再然后就是已婚的、还有向你借钱的！我的确不知道董卫光是否也属于以上这四种男人呢？所以当他打电话约我吃饭的时候，我欣然的同意了，因为我想观察他！可现在，我在被他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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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我的脚，我讨厌别人总注视着我的身体，所以我的表情有点不自在。我向他笑笑，想换个姿势。

　　　　“你喜欢我，对吗？”

　　　　我的确没想到他那么的直接，我有点不知所措，所以我只有笑着说“可，今天是你说要谈谈设计的问题。”其实直接也没什么不好，我知道在爱情里时间是没什么意义的，谁也保证不了你不会爱上一个认识几天的人而和你相处了十几年的朋友分开，可我就是讨厌这么直接承认喜欢一个男人。

　　　　“这有什么关系？你情我愿的事情。”

　　　　我的感觉突然间变得很不好，就是你情我愿，我也讨厌男人这么直接的说明白。我站起来说“我想我该走了。”

　　　　“我的话让你不愉快了？”他笑着说“我收回好了！”

　　　　我向他笑笑，我觉得自己好像又是原谅了他，我总是心太软？我总是这样！他站起来看着我说“我挺喜欢你这样的女孩，真的。”我突然间觉得所有的失落感都消失了，就是在一瞬间。我已经很久没听见别人叫我女孩了。然后我让他吻了我，就仅仅是因为这一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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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和这个男人就仅仅发展到一个有点欲望的吻，下一步我不想再继续了。也许是因为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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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在公司呀！我记得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身边没有女人，真的。”“……”

　　　　“好的，老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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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开他想继续的身体，我讨厌我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到不是讨厌他的爱抚。“怎么了？是因为那个电话？”他很精明的开始解释“对，我是有老婆的，可我并不爱她，我和她不是同类人，她就知道购物和旅游。”

　　　　“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购物和旅游！”我告诉他。

　　　　“我以为你不会介意这种事情的，你们女人不是常说婚姻不是问题吗？”

　　　　“婚姻的确不是问题！可，我是想要幸福！不是婚姻！”

　　　　“有什么区别？我可以给你幸福！”

　　　　“你连你太太的幸福都给不了？又怎么给我呢？如果她知道你现在和别的女人在做爱，她会感觉幸福吗？女人最不能原谅的就是男人这个吧？而且这张床，我肯定我不是你带来的第一个女人。”

　　　　我看着他那张变得很不好看的脸，我没想过要要惹什么人生气，我只是说我想说的而已。我走出了那个房间，外面的阳光很好。是的，我要幸福！

　　　　可我没想到董卫光会到公司投诉我，他说我对客户的服务态度恶劣，而且终止了在公司进行设计的合同。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DANNY告诉我说，没有和那种男人睡是最明智的选择！

　　　　她说，你会觉得已婚男人有点特别的吸引力就是因为他们在女人面前表现的都很自信，从容，而且清楚的知道女人要什么。他了解女人身体和情感波动的每一个细节；因为他每天就是在和女人相处；生活。而所有这些本领都是从另一个女人身上学来的，那个女人是他背后的太太。也许这些本领还包括怎么在床上取悦女人的性？最好别和他们有什么感情上的接触，他们什么也给不了你！

　　　　女人爱一个男人究竟是想得到还是想付出呢？我们在得到的同时却也在失去一些东西吧？
我谈的那场恋爱　5
　　　　＇VERNE＇

　　　　如果说我恐惧什么，那现在我就很恐惧去工作，去见到他！我总是会想到他那天的话，‘所以，快点好，我想和你做！’现在我的骨折是好了，可我不想被别人强迫着做那种事，绝对不想！

　　　　这种感觉太让我难以忍受了？也许这种感觉还可叫做是忐忑？他妈的忐忑！

　　　　所以，当我再次到公司上班的那个星期五，我特意避开了和他的任何接触，他好像也很平静，没和我有任何的交流，一切都很正常。可是，所有的波澜不惊，全在下班时被打破了！

　　　　现在，我就坐在他的位子上，他坐在桌子上看着我，离我仅仅就那么几公分！我们这个姿势完全出于他一手的策划。我被他诱骗到电脑前给他连接一台共享的电脑，然后就变成了他用腿挡住我的去路，我觉得此刻的我特别像困在笼子里的动物！

　　　　“看来你忘了我那天的话？”我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早晨连招呼都没和我打！”

　　　　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恐惧‘做’这个字。他的那句话，我就是做梦也忘不了。所以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我说出了我认为最白痴的话“我他妈的有喜欢的人！”

　　　　他的表情显然对我的话有点吃惊，不过他又笑了“我知道。不过你想过没有，我也许更适合你呢？我不仅仅指的是上床！”

　　　　“不可能！”我挣扎着站起来，我讨厌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要做过才知道！”他用手撑在墙上，凑近了我的脸说“今天晚上我想请你吃饭，我想和你聊聊天，我想多知道你的一些事情，想了解你。答应我好吗？”

　　　　“吃饭？”我知道绝对没这么简单，他想吃的也许也包括我吧？可我确实很喜欢听他说想了解我。想被别人了解的感觉顷刻间在我心里变得如此的强烈。我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母亲在去年也死了，我知道她到死也不明白道她眼里那个总是孤单寂寞的儿子为什么一直没有女朋友，她到死也不知道他的儿子是个同性恋！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朋友，大学里有个女生挺聊的来，我以为她可以算朋友。可友情却演变成了爱情的感觉！很糟！

　　　　“你知道，我很……我很想找个人陪，求你别拒绝我！”我仿佛在被他的眼神折磨，想找个人陪的感觉太熟悉了，我知道我们确实是同类，虽然我极度讨厌这个词！

　　　　“我只可以陪到9点！”我说了我最后的地线“只可以是吃饭！”

　　　　“随你！”他耸耸肩，咬着嘴唇笑了。

　　　　这就是他所谓的请我吃饭？肯德基的汗堡加可乐！我讨厌这种垃圾食品。

　　　　“你喜欢吃这个？”

　　　　他向我笑笑没回答。我看着眼前的食品发呆，可他却像是吃的很快乐，当他喝光了最后的一口可乐，说“Bye；bye！”我觉得他的语气有点怪，他竟像是在和汗堡、可乐这些垃圾对话！

　　　　“如果你不吃的话，走吧！”他站起来看着我。

　　　　我坐在车里等着他买咖啡回来，他说我一定可以接受肯德基的咖啡。我告诉他肯德基只有咖啡可以接受！

　　　　我喝光了咖啡，然后说“我要回去。”

　　　　“可能不行吧！”

　　　　“我说过只是吃饭，现在吃完了！”

　　　　“我是担心你，刚才，我在你的咖啡里放了安眠药，我没想到你会全喝掉。真抱歉……”

　　　　***

　　　　我再次醒来，手被绑着，坐在沙发上。他坐在床上看着我，“我是怕你会打我，才绑的你。没有别的意思。”

　　　　妈的，他这个变态！“我睡了多久？”

　　　　“整整一天了！你睡着时我吻了你，你有反应！”他笑着跪在沙发上。

　　　　我看看外面的天，黑的！我的男孩怎么样了？“我要打电话！”

　　　　“不可以，我不希望你打给别的男人。”突然他脸上没了笑容，“我说过我爱上你了，我为你打算忘记所有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再想别人？”他捏着我的下颌，“说，你也爱我！”

　　　　“我管你忘记什么，我他妈的讨厌你！”我没想到这句话的后果是一个耳光！

　　　　***

　　　　我就这么一直被绑了一夜，脸肿着，他就那么看着我，不再说一句话。可我看见了他的眼泪……那不该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悲哀出现在他脸上。

　　　　“VERNE，我不想打你，我想对你好！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一直以为我再不会爱上什么了，可我那天看到那个蓝色的星星，我知道我还可以爱的。已经五年了，我甚至已经忘了那个人的样子，我想就是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他了，他也不会认不出我，我们都变了，变的太多了！可我知道，那是我唯一一次的爱，那次之后我再没爱过，和所有的男人女人也好，都只是生理的需要。

　　　　我记得和他在一起的很多时光，我一直想在找回那些时光，不然我不会从新西兰回来的。可我知道我一个人找不回，和谁上床都找不会！因为那段时光里有爱，而我现在的生活只有欲望，没有爱！”

　　　　我看着他边流着泪边喃喃自语，我不知道说什么？爱？我没想到他也曾经这么深的爱过什么！

　　　　“你可以去找找以前的那个人！”我说。

　　　　“不，那天离开你的家，我突然明白了，我从离开他的那一刻就已经不爱他了。爱一个人的话怎么舍得离开他？我一直欺骗自己说‘我一直在思念他，所以没办法爱别人。’可其实，我他妈的都记不得他的样子了。我只是爱那段充满‘爱’的日子！就像现在和你在起！”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坐在地板上的他。爱我？他的话突然唤起了我所有的无法说清的情绪，我的心情乱的厉害，只是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他了。

　　　　而对于他的吻？我竟变得没力气拒绝……
世俗生活、孤独情绪
　　　　＇阿普＇

　　　　我窝在影楼的沙发里，听着那有点像死亡音乐的电影原声带，我问摄影师小南，这部电影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他喜欢听这种怪诞的东西。他告诉我叫‘troubleeveryday’，但港译叫《情色纠缠》。

　　　　我想了很久，可我却怎么也无法把中文和英文的名字联系到一块去，我怎么总是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每天的生活已经够麻烦了，而且还是充满物欲的麻烦！虽然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可我现在感觉我在无力的生活，无力的面对所有的一切，就连曾经让我极度沉迷的性，我都感觉无力！

　　　　没有什么让你觉得你的生活有一点意义，他妈的什么意义都没有！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莫莫在的时候我会觉得这种生活挺有意思，还过的挺带劲的？生活没有改变，可一定有什么变了？

　　　　已经好几天了，我总是坐在她家对面的那个水吧看着她一个人走回来，我问自己我在看什么？如果我不是想和她发生关系，我在看什么？看一个同样孤独的人吗？难道我是对一个女人的生活发生了兴趣？还是仅仅是想看到她？

　　　　我真是越来越无法解释我自己了，我想和她呆在一起，也许也可以是紧紧的拥抱或依靠着，可我却害怕和她再有性的接触。再一次的性接触，一定会像一条鸿沟，会把我们隔的更远！我想控制我不在思考这些事情，我告诉自己这没意义，可，有时候，这种思绪就是他妈的不会听你的意见！

　　　　晚上六点的时候，我下定决心，我不要再这样，我要说清楚。我他妈的要找回我原来的生活，虽然那些生活世俗的厉害，可那至少不会让我觉得无力，我受不了这种感觉。我绝对不会让一个女人把它破坏！

　　　　＇WELKIN＇

　　　　下班后的时光真是孤独，单身的孤独我是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如果你从没单身生活过，你永远不会明白，那有点像一个人被锁在一间空空的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只钟表，你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自己在衰老，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可我没想到在家门的台阶上看见正在吸烟的他，我突然觉得他和我其实是一样的，我们身上都散发着孤独的气味。他站起来，一把抱住我，越来越紧，紧的我有点喘不上气。肋骨仅隔着衬衣紧紧的相贴，上不是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条肋骨造的吗？我现在就是在用身体感觉他是否比我多一条肋骨吗？

　　　　可他的拥抱让我觉得特别的悲哀，一点不幸福。就这么抱着，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我没推开他，也许即使拥抱是悲哀的，我仍渴望会得到一个男人的拥抱？

　　　　“是来找我的？”我问他。

　　　　“我想找我原来的生活。”他松开了手臂，看着我说。

　　　　“我能做什么呢？”我不明白他的话，更不明白他的眼神。因为这次那双眼睛没有传递任何欲望，这次完全是孤独和寂寞。

　　　　＇阿普＇

　　　　我坐在台阶上抽第三根烟的时候，我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我站起来，一把抱住她。我说不清当时是受生理还是大脑的支配？是欲望还是渴望？我就是想抱她！

　　　　我喜欢和她贴的这么紧，就是这么单纯的喜欢，身体的温度就只隔着衬衣。可我感觉怀里的她距离我像是特别的遥远，无论我再怎么用力，她依旧遥远。如果时间也像唱片一样可以倒带，我想倒回到我们在医院的那次相见，我不会让她显得这么寂寞那么无依无靠的走进输液室，我也不会和她上床，一次都不会。我想重新安排我们的相见，就是再次发生性关系，也不应该是上一次那样！可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我倒不了带，这张唱片只播放一遍。

　　　　当她问我为什么来的时候，我竟回答不出，也许我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

　　　　＇WELKIN＇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什么都不说的站在那，让我感觉特别的难受。

　　　　我打开门，让他进来，可他却对我说“还可以再抱你吗？”

　　　　我没有回答他那个问题，但我告诉他如果没吃饭，我可以做点什么？于是我打开冰箱，我告诉他如果不介意吃素冻水饺的话，10分钟后就可以吃。他没理我，靠在沙发上不在说话。我突然觉得也许我不该拒绝他，我不该拒绝一个同样寂寞的人？

　　　　无奈的等着水一点点烧开，我突然觉得现在什么都没意思，所有的东西都没意思！生活就像折磨，什么都好却也什么都不好。我把饺子倒进锅里，我讨厌这种冷冻食品，可每天的饭却总少不了它，就像我讨厌我现在的生活，可我还是活着！

　　　　无声无息地，他就这么从背后抱住我……

　　　　＇阿普＇

　　　　我讨厌她就这么不回答我的话？即使是拒绝，我也要得到直接的拒绝！

　　　　我意识到那本书上说的完全是正确的，男人从来不要征求女人关于亲吻或是拥抱的问题，问这种问题的男人最白痴。我没想到，我竟也变得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