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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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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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却小了
孤寂的时候
沉静熬不过心跳
激情总是把忠诚放纵
不时的拥抱着昨天的那份感动
……
第二天清晨,娘回家走了。天突然下起了细雨,芳芳站在屋前,一种忧伤的感觉迎面袭来,她孤独了起来,门外的那颗老石榴树和她一样孤独!
清晨楼前站
雾如烟
细雨无声
空院静寂寂
寂寞石榴门前堵风雨
霜来叶满地
残枝悄悄随秋去
孤树伤别离
上午,五才正站在村头等车,‘坏媳妇’提着个小包走了过来。
“‘坏’嫂,看样子你要去镇上啊?就在里等车吧,等会蹦蹦车(机动三轮车)就来了。”
“是五才啊,我去镇农技站买点种子,你上哪儿啊?”
“秀娥让我去镇上取点货,好些日子没取货了,货架快空了。”
“听说宋大娘这些天病得厉害,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坏媳妇’问道。
“医生已经让准备后事了,唉,可怜啊!病轻的时候怕给儿子添麻烦,不去治,自己硬扛着,现在想治也没法了。德彪叔、宋平都回来了。”
这时一辆机动三轮车开了过来,两人上了车。
这些日子灵山村的确变了,人们脸上多了份喜悦,心里多了份希望,村前村后人们都在议论着挣钱的事儿。在后山,三来,一坏,等村民正在后山劲头十足的开荒,说是准备植树。前山的田间更是一片繁忙景象,快嘴,强强,拴侠等村民正在埋头栽葱,。
“哎,快嘴,你说芳芳当了村长,那她办的那个幼儿园可怎么办呢?” 强强问道。
“听说和小学的学前班合并了,现在搬到学校去了,那个白凤现在是幼儿园的园长兼村小学一年级语文老师。” 快嘴边干活边道。
“一年级的语文老师不是六帅的情人常爱妮吗?” 拴侠问道。
“你说那个女厨,自从杨六帅跟那个温州女人跑了以后,她就被新来的那个姓柳的女校长给辞退了。”
“你说这六帅为了跟那个温州女人连校长都不当了,值不值啊!” 拴侠又问。
“什么值不值啊!人家这叫对爱情的执着,你们懂吗?” 强强插道。
“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就是没有那个温州女人他也得跑,他犯的事让人家厂子赔了几十万,国家还不让他进去坐上几年!回来后还能当校长吗?恐怕连教师都保不住,这六帅也不傻,一走了之。知道不。” 快嘴又道。
“跑算什么办法,迟早会被人家抓住的,还不如早点自首,弄个宽大处理。” 强强道。
“他如果知道这些就不去犯罪!” 快嘴道。
“自作自受!” 拴侠道。
“听说五才这小子和那个女厨也处的不错,经常眉来眼去的。” 强强又道。
“那是人家常爱妮常在五才那儿买东西,混熟了! 快嘴你说对吧?” 拴侠道。
“是混熟了!这五才是见了女人就不要命的主,谁不知道,只要是漂亮女人,他都想往熟里混!要不那个温州女人能为了爱情,不远万里爱到咱们灵山来?”快嘴的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第四十六章
    杨六帅没有看走眼,常爱妮是个天才,她在“爱情”领域里的聪明是的确无人能比的,她认为爱情就是生产力,是人类发展的动力,也是人类生存的基础,没有爱就没有这个世界,许多人就是为了爱才去拼搏,去流血的。别看她文化程度不高,在课堂把“蜡烛”教成了“醋烛”,可对爱情的理解却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她觉得爱和情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拿她的话说“爱”的官比“情”大,“爱”领导着“情”,也领导着“钱”,“情”和“钱”最终还是为了“爱”,人就是为了“情”和“钱”这两样东西而活着的。她的聪明就在于把“情”和“钱”有机的结合了起来。利用“情”来产生“钱”,利用“钱”来控制 “情”,她天生就是个爱种,在生活中对“情” 的运用和她在烹饪中对“醋”的运用一样已经炉火纯青,要不她怎么能从一个农村妇女变成了中学的厨子,又从厨子变成了代课教师呢。六帅出事以后,教师是当不成了,她又去金鸡做起了服装生意,在生意场上“情”是她的秘密武器,“情”能使她出奇制胜,起到四两拨千斤之功效。从一个南方老头那里大赚了一笔钱后她又回到了凤鸣镇,施招认了个八杆子也打不上的舅舅,承包了北街旅店。并把“北街旅店”改名为“心上人” 旅店,原来生意萧条的“北街旅店”在常爱妮的精心策划下生意突然间红火了起来,南来北往的旅客络绎不绝。有些人是为店名而来的,想感受一下“心上人”的温馨。有些人是为漂亮的女老板而来的,想目睹“心上人”的风采。还又一些人是专门为女老板的“秘密武器”而来的,想尝尝“心上人”那与众不同的风味。
下午,常爱妮正站在店门口招揽生意,五才提着个大包又扛着一大箱货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五才哥吗?怎么取了这么多货啊。”
“是爱妮啊,你也赶集来了?” 五才抬头这才抬起了头。
“什么赶集来了!我现在是这家旅店的老板。”
“原来这家旅店是你开的,你可真有本事。” 五才看了看招牌道。
“原来是我舅舅开的,后来他做其他生意去了,就转包给我经营了。来来来,快把东西拿进来,在里面歇歇。”
“我,我还得赶车回去,迟了就没车了。”
“急什么,咱们好不容易才碰上了,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你可能还没吃饭吧,走,我给你弄吃的去。”
五才跟着常爱妮进了旅店。
天已经黑了下来,秀娥仍站在店门口向村口的路上张望着,快嘴走了过来。
“看什么了,嫂子?给我拿包烟?”
“是快嘴啊,你五才哥上午去镇上办货,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怎么,天刚黑就想人家了,你是不是怕五才兄弟又被那个温州女人拐走啊!”
“拐走就拐走吧,他有什么稀罕的,两尾巴的猪咱没见过,两条腿的人多的是!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走,嫂子给你拿烟去。”快嘴跟着秀娥进了店。
然而五才此时正在“心上人”旅店和常爱妮一起吃饭,他们边吃边聊着。
“旅店生意最近怎么样?” 五才问道。
“还凑活,就是缺人手啊!”
“那就招些人过来,一个女人家管这么一摊子确实不容易。”
“唉,哪有合适的啊!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男人在身边就什么也不用愁了!五才哥,你来帮我吧,你来了我就在楼下再开个餐厅,生意会更好一些。到时候你来当经理,这里就是我们俩的天下了。”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别谦虚了,才哥,没本事那个温州女人能追到咱们这来死活要和你成亲!”
“你怎么提起那事来了,真要命!”
“好了,才哥,我不说了,咱们喝酒还不成吗!”
五才看了看窗外: “怎么天这么快就黑了,我怎么回去啊!”
“现在早就没车了,明天回去吧?”
“那怎么成,秀娥她还等着我呢!”
“怎么不成,一晚上不在一起就受不了了!人家常年孤孤单单的!等会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再说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是帮不帮我啊?” 常爱妮开始撒起了娇来。
“那我就今晚先帮帮你吧!”五才顿时热了起来,一下子搂住了常爱妮。
秀娥还在焦急地等待着,不时的向门口张望着,不一会儿电话铃响了,秀娥急忙拿起了电话:“喂,谁呀?五才是你吗?嗯,没车不要紧,人安全就好,什么,今晚不回家了!那你今晚住那儿?什么!住在‘心上人’那里,五才你给我听好了你今晚不回来以后就永远别回来!”秀娥气得差点昏了过去,一下子挂断了电话。
夜已经很深了,灵山村村委会干部会议还没有结束。芳芳看了看手腕是的表:“今晚的会就开到这吧,明天大家就分头去做吧,大家看还有啥问题?”
“没啥了,就按芳芳说的办吧!” 孟达道。这时秀娥突然闯了进来:“芳芳啊!我这日子过不成了!”
“怎么啦?秀娥嫂,你坐下慢慢说。” 芳芳问道。
“五才那挨千刀的,今天取货没回来,住在他心上人那儿了!”秀娥边哭边说着。
“怎么这小子又去找女人了?” 孟达道。
“你怎么知道他今晚住在他心上人那儿了?谁是他的心上人?” 芳芳又问。
“这我哪知道啊,他刚才来了电话,说他今晚住在他心上人那儿,明天回来。”
“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在媳妇面前还敢怎么说,简直是混帐透顶!” 孟达骂了起来。
“芳芳啊!我这人今后可怎么活啊!”秀娥又哭了起来。
“这样吧,嫂子,你先回去,明天等他回来了我好好说说他。” 芳芳劝道。这时”坏”媳妇跑了进来:“芳芳,不好了,宋大娘她,她―――”
“快说啊!宋大娘她怎么了?” 芳芳急忙问道。
“宋大娘她,她咽气了!”
“什么,宋大娘去世了,走,快走,看看去!”众人奔宋大娘家去了。
五才和常爱妮的关系随着两人体内酒精度的提高在不停的升温着。现在已经从酒桌上升到了床上,从身旁升到了身上,此时两个赤裸裸的灵魂在戏闹着,交媾着。
“才哥,你们男人真好,我们能天天在一起那个就好了。真叫人舒服!”
“和你在一起那个的感觉真不错,我对我那口子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那你就和我一起过吧。”
“那可不行,我们已经十几年夫妻了,再说孩子也大了。”五才说着说着突然坐了起来“不行,今晚我还得回去! ”
“怎么,你今晚要回去?”
“不回去不行啊,不回去明天的事情就大了。你没听到她电话里凶的那样子吗!”
“好了,好了!回去就回去吧,看你没出息的样!小心明天人家吃了你。”
“真舍不得离开你。”五才又搂住了常爱妮。
“舍不得离开就别走啊!”
五才边穿衣服边说:“你放心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
“来不来随你!”常爱妮说完就用被子闷住了头。五才站在床前用手拍着常爱妮白嫩的屁股:“乖,别生气了,不起来送送我吗?”
“死东西!走我给你开门去。” 常爱妮坐了起来准备穿衣服。
五才在常爱妮脸上亲了一下:“这就对了。”
“哎,我的内裤哪去了?” 常爱妮问道。
“再在被窝找找。”
常爱妮从被窝里取出一条兰色裤头扔给了五才:“这是你的!是不是你刚才穿错了?”
“也许是吧,算了已经穿错了就错了吧,过几天我还你就是了。”
“就你坏!哎,这么多货,今晚你怎么拿啊,连车也没有。” 常爱妮边穿衣服边道。
“走回去呗,十来里地,要不了一小时就到了。” 
“要不这样,今晚你先把那个大包提回去,那箱货先放在我这里,明天如果碰上熟人的车我就给你捎过去。”
“也只好这样了。”
秀娥在店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索性坐了起来,不一会儿听见门口有声响就随口问道: “谁呀?”这时五才提着包开门走了进来: “是我,我回来了。”
“怎么跑了一天就取了那么点货?”秀娥问道。
“还有一大箱,在‘心上人’那里放着,明天让熟人捎回来。”
“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让你去取货,你却跑到心上人那里约会去了,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来!”秀娥用力将五才向外推。
“你在胡说什么啊?人家‘心上人’不是人!” 五才解释道。
“她就不是人! 是人能勾引人家男人吗?” 秀娥越说越来气。
“人家‘心上人’是个旅店的名字。我把那葙货放在‘心上人’旅店了,老板说明天让熟人给咱们捎回来。”
“什么,‘心上人’是个旅店的名字?这么说没人勾引你?”
“放心吧!你男人谁也抢不走。”
“你,算了吧你!谁说抢不走,上次差点跟那个温州女人跑了不是!”
“行了,行了!你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啊!”
“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秀娥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别做了,我什么也不想吃,太乏了,十几里路走回来的,让我睡一会。”五才到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秀娥心疼的看着五才。
“真是的,睡觉连衣服都不脱。裤子上那么多土。”秀娥帮着五才在脱衣服。
“哼,又在什么地方喝酒了。” 秀娥闻了闻道。
“爱妮!爱妮!让我再抱抱你!” 五才又说起了梦话。
“我知道你爱我!衣服脱了让你爱个够!咱俩有些日子没有那个了,叫人怪想的!” 秀娥边说边帮着五才脱裤子,刚解开裤带突然发现五才穿着一条粉色女式裤头。仔细一看裤头边上有油笔写的爱妮两个字。
“怎么会穿着女人裤头?五才!你这个死东西!快醒醒!” 秀娥大吃一惊。她秀娥用力推着五才。
“你在干什么吗?人家睡的正香着呢!”
“睡什么睡你!给我起来!” 秀娥揪住五才的耳朵道。
“干什么吗?你――” 五才揉着眼睛问道。
“你穿的这女人裤头是怎么回事?” 秀娥厉声问道。
“这,这个嘛,这是我买的。”
“什么买的,你一个大男人平白无故买一个女人裤头穿上,是什么意思吗?还有上面用油笔写的‘爱妮’ 两个字,是不是女人的名字?又是常爱妮那个骚货吧?”
“什么‘爱妮’ 两个字,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自己看看吧!我敢肯定是个妖精的名字!” 
“这,这可能是牌子名吧?” 五才仔细看了看,又想了想道。
“别再给我编谎了,牌子还有用油笔写的吗?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屁本事没有,整天就知道往女人堆里钻。这回倒好,连女人的内裤也穿回来了!这日子我看没法过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唠叨起来没完,我出去又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把那个骚货的内裤都穿回来了,你还想做什么!”
五才没有说话,低着头抽起烟来。
第二天清晨,四海媳妇正在在打扫家门口卫生,快嘴走了过来。
“哎,快嘴,干啥去呀?” 四海媳妇问道。
“去宋大娘家帮帮忙,四海呢?”
“他呀,天还没亮就去帮忙了,听说宋大娘的丧事宋平准备大办,看人家回来时开的那辆小车就知道有钱。” 四海媳妇又道。
“可不是吗,昨晚上和村干部商议时,我也在场宋平说这几年他不在家,他母亲全靠乡亲们照顾,他这次准备在村里摆一百桌酒席好好招待招待乡亲们,好酒,好烟,鸡鸭鱼肉全上。知道不?”
“好家伙!到底是有钱人,四海说宋平告诉他这几天凡是来他家的,管你帮没帮忙他都管饭,而且好酒好菜招待,宋平的洋媳妇你还没见过吧,那在咱村盖了,我也是头一次见。唉,人家城里人就是和咱们农村人不一样啊。”
“你去不去,要不咱俩一起走?” 快嘴打趣道。
“去你的!谁和你一起走,我又没瞎没聋的还怕走错路不成!”
快嘴去了宋平家,四海媳妇随后也去了宋平家,灵山人几乎都去宋平家。
宋大娘走了,一曲哀乐送她去了该去的地方。带走了她的固执、她的偏见,还有她的纯朴与善良……。
她的葬礼感天撼地,媳妇的哭声也算惊天动地,儿子的孝顺更是有口皆碑。宋平为母亲能为他创设这样一个“充分展示自我”的机会而感动得痛哭流涕!
为此,他率领亲朋好友,率领私家轿车、还有身后跟着的腹装百桌酒席的送葬队伍,埋葬了拖累,埋葬了多余。
善良的宋大娘啊,默默地来到这个世上,没想到走时却如此辉煌!如若泉下有知,一定会为儿子今日之壮举感到自豪无比!
下午,秀娥正在和四海媳妇说闲话,三来媳妇走了过来:“哎,秀娥,早上埋人你们去没有?” 
“能不去吗!全村的人都去了。” 
“这有钱人死个人,比唱台戏都热闹。” 四海媳妇道。
“唉,有钱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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