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吻啃噬她的脖颈,揉捏她的雪峰,她的喘息一声声粗重急促,沉迷其中。
她的身体,这么美,冰清玉洁,姜恪快速的进出,不断的刺激那最为敏感的一处,□又一次阵阵收紧,露水纷涌而出,华婉娇喘着摇着头,低声抽泣:“不要了,恪~够了,不要了~”
“再来一次吧,宝贝,再来一次~”姜恪食髓知味,深深迷恋上华婉的身子。华婉捏起粉拳不断的捶着她同样赤、裸的脊背,委屈道:“你太坏了!不要,以后都不要!”
哪有人这样的,轻是轻了,也做足了前戏,身子被破开的那一刻,她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痛苦,一阵尖锐的,酸疼的痛楚过后便是轻柔而至的快乐,可是,这副才十九岁刚长成的娇嫩身子哪里承受的住在第一次便没完没了的要个不停?
华婉越发生气,张开嘴冲着姜恪光裸的肩膀便狠狠咬了下去。
“嘶——”姜恪倒吸一口冷气,却没有阻止她,只是缓缓的抚摸她的背,安抚着她。华婉松口,吻了吻被咬出深深的一圈可爱的牙印。姜恪一使劲,便让两人的位子换了换,让华婉娇小柔弱的身子趴在了她的身上。华婉挣扎着,要拿薄被盖住她们的身子,姜恪叹息,一伸长臂,轻轻松松的便勾到了适才被踢到床沿的薄被,把华婉和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姜恪,为什么你如此熟稔,是不是从前做过许多次这样的事?”华婉像只小小的兔子,软软的趴在姜恪的身上,幽声道。她的手势,她的动作,她知道如何让她的身子敏感,如何能让她最为兴奋,她熟练好似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
姜恪一怔,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道:“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呢?你倒是说说,我是从何处熟稔的?”
这倒也是,华婉暗笑自己多心,王爷身份怎能让他人知晓?又如何与旁人做这事?这便是关心则乱吧,华婉贴在姜恪的胸口听她有力沉稳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充满了活力,她由衷的感觉到一种名为牵挂的羁绊。她闷闷道:“以前没有,以后也不许。”
姜恪不禁失笑,怎么被吃了,胆子反倒大起来了。她低头吻着华婉的发丝,宠溺道:“横竖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华婉满足的轻笑,抚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爱惜的吻了吻,在心中重复道,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56第五十六回
第二日;皇太后派了御医来查看豫王伤势;见豫王妃恰面色苍黄;御医顺道请脉,竟诊出是四个月的滑脉;豫王欣喜非常;立即派人与御医一同回京;将此事禀报皇太后与皇上。皇太后对这第一个孙辈的出世自然万分期盼;赏赐无数珍奇药材,将薄园的小药房堆得满满的。
豫王爷初尝情、事便沉迷其中,难以自拔;华婉义正言辞的拒绝,她现下正是孕期;两人最好分房睡来掩人耳目。不过;这个提议明显是不会纳入王爷的考虑范畴的,华婉日防夜防也防不住王爷变作采花小贼时不时地将她按在床上小食一顿。
“不要了……嗯,别……”华婉娇喘连连,水涟涟的双眸因阵阵情、动娇媚无比。姜恪抬起身子,满足的笑了笑,垂首含住她可爱圆润的耳垂,轻轻地舔舐吮咬,华婉低呼一声,不由地抱住了身上为非作歹之人,呼吸因着身、下快速的进出而骤然停止数息。
姜恪明白她是丢开了,一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等她享受过剧烈快乐之后的余韵,方仔细的亲吻她的双唇,她的身子。
华婉轻轻的吁了口气,将头埋在她的肩胛里不好意思出来。
姜恪闷声笑了起来,坏坏的凑到她耳边,声音温柔似水:“宝贝,可想再来一回?”华婉身子一绷,连连摇头,娇声骂道:“你怎还不满意?不许了,接下去十日都不许。”姜恪双眉一耷,哀嚎一声,右手小小动了一下,凄惨道:“这可不行,小王定会节制些,爱妃原谅则个?”
“你!”华婉又气又急,身、下某处仍留着某人作怪的手指,她急声道:“你快出去!”姜恪讷讷称是,不甘不愿的将手缓缓抽了出来,手指划过□,带了丰足的快感,让华婉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她愤恨的瞪着满脸无辜的姜恪,经过几次之后这人手法愈加纯熟,加上她本就比她有力量,每每兴起,便随意摆弄她的身子,就如摆弄一个小小的布娃娃那样简单,简直称得上出神入化。
明明只有这样几次,为何她就适应的如此快,难不成,床、事上还有天赋异禀之说?华婉愤愤不平的穿上小衣,坚决不去搭理蠢蠢欲动的某人。
数日后,准备回京,王妃为王爷收拾书房之时,看到一本包了唐诗三百首封皮的磨镜七十二式,才知道,原来,不是天赋异禀,而是勤能补拙,做过预习工作的总要多占些便宜→_→。
华婉默默的翻看几页后,底气不足的想,她是否可以考虑反……攻?
姜恪伤势大好,自然不能再耽搁政事。二人回京后,便又重复从前那般的日子,不能时刻想见便能见到,不能一张眼便能看到她,不能什么事也不做只坐在一处各自捧了一本书来消磨时光,华婉稍有些不习惯,幸而,她目前要专心“养胎”,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开去。她原本就不是将整颗心系于一人的女人,即便再深爱,她也将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这日晚膳,姜恪急匆匆的赶回来,见华婉安然的坐在房里,神色自然安逸的在纸上涂涂写写,算着账目,因着数日忙乱而警促的心骤然松懈,如丝绸滑过般柔顺熨帖。华婉搁下笔,抬头看见她,自然而然的笑着道:“今日回来早了,我让厨房多加几个菜。”为了配合怀孕之说,她的小腹微微的隆起,瞧着就是近五个月身孕的模样,加之安谧而舒缓的日子,华婉整个人身上透出一种娇柔安静的魅力。姜恪怔怔的望着她,仿佛她真的为她怀了一个孩子,仿佛她们就这样过了一辈子,她眼前这女子是如此的体贴聪颖,是如此的温柔俏丽,她属于她,她是她心爱的女子。
姜恪的心中涌起一股漫天漫地的感动,她走上前,轻轻执起华婉的手,放到唇边,真挚的吻了一下,道:“不必了,随便些,家常些便好。”
华婉低头笑了笑,她明白她的意思,家常些,别顾着那套繁琐的礼仪,她们是最亲密相依的两人:“那,王爷今晚还出去么?”姜恪摇头,抬起她小巧的下颔,趁她不防备,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双眸深深的望着她,道:“不出去,陪着你,就我们俩。”
华婉满意的抬起手,双手环在她的颈后,她总觉得,王爷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并不一样,她是最为高贵的皇子,亲王,她因从小便高高在上的身份而自矜自骄,她对一切都有一种具能掌控的信心,她对百姓可怜悯却不愿深入的接触,他们身份不等,她本身便是无上高贵的天潢贵胄。然而,在对待妻子爱人之时,她却是怀着最为纯真的心,华婉感觉得到,王爷对她,毫无保留。她爱着她,她对她表现出一种在这个时代极为格格不入的平等,她从未要求华婉像这个时代的其他妻子对丈夫的顺从与敬畏,她们更像现代的一对寻常伴侣,相互依持,相互给予温暖,相互爱慕敬重。
这,很不可思议。
姜恪蹙起眉,有些担忧的望着深深陷入思考的华婉,道:“你怎么了?”
华婉回过神,更紧的环绕她,从未有过的依恋道:“没有,只是在想,嗯,晚上做些什么。”姜恪双眼瞬间亮起,笑眯眯道:“是该做些什么,好些日子没做了,你定是想我了!”
华婉恼怒的拍她的背,不依道:“不许曲解我的话。”姜恪呵呵的笑,神色柔和的如一只刚吃饱了嫩草在草原的天空下餍足休憩的小白兔,却又一副坚持一意孤行不更改的模样。
华婉嗔了她一眼,抚摸了下她耳旁整齐的鬓发,然后站起身,到外头去帮着摆膳。
原本该是亲密温馨带点点孩童不宜的夜晚并没有出现。晚膳刚过,平安满面惊惶的小跑进屋,禀报了一个让姜恪与华婉皆都色变的消息——荣安长公主受惊早产了!
姜恪大惊,猛地从椅上站起,怒问:“何事惊扰了公主养胎?”平安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秀气脸庞因紧张而有些僵硬,生色颤颤:“辅国公府来人并未说明,只道请王爷速去府上。”
荣安长公主受惊早产,这事定然瞒不住的,辅国公府便干脆自己将事由捅出来,也算端正了态度。姜恪哂笑,面容肃然地走出两步,在门槛处转头对华婉语速极快道:“你早些歇着,不必等我。”说罢,便要拔腿而去,华婉皱了皱眉,怕到时状况混乱,忙上前两步,拉住她的衣袖,坚决道:“我随你同去。”
姜恪心急,觉得并无不妥,便很快的“嗯”了一声,反手拉住华婉微凉的小手,一面吩咐人立即备车,一面往外走去。
辅国公府已乱成一团。丫鬟小厮进进出出,俱都手忙脚乱。姜恪到时,辅国公与夫人,和驸马吕德安已在产房外焦急不安的坐着,见她到来,忙起身,跪迎:“见过王爷王妃,王爷王妃金安康宁。”
姜恪看着丫鬟端出的一盆盆血水与房内传出的皇姐撕心裂肺的呼喊,怒气直到脑顶上冲,鄙夷的看了眼跪在脚下的众人,冷笑一声,径直向胆战心惊的御医们询问状况。
辅国公与夫人胆寒不已,却好歹是三代钟鸣鼎食世家,胸中也有底气,倒也不卑不亢。吕驸马却是畏首畏尾,眼色闪烁,心虚的便往其母身后躲。
这般样子,华婉心中大致有了数,漫声道:“起来吧。也给王爷与我好好说说,皇姐是受了何等惊吓,竟致早产。”
姜恪听着御医说着荣安长公主此时的危急境况,脸色愈发的低沉,直至惨白,待御医说完了,她吞咽了一下,极力使自己的声音听着不那么颤抖道:“本王不管里头是何光景,你们且看好了脑袋警醒些,本王要一个安然无恙的公主!”
辅国公听见王爷的话,狠狠的瞪了眼吕德安,面上少有讪然,吕德安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下意识的便躲到吕夫人的身后。里头的情况似乎更加危险,稳婆跌撞着打开门,惶急着问道:“若有意外,保大人保孩子?”吕德安忙畏缩的探出脑袋,道:“自然是保孩……”姜恪怒声斥道:“你住嘴!保大人!”
稳婆懦懦应了声,忙又进屋里去。
荣安长公主本就底子薄,这一胎伤了身子,恐怕就难再有了,国公府若是少了嫡子,将来难免一场祸乱。里面的是寻常女子便也罢了,可荣安长公主却是万万不可有一丝闪失的,辅国公怒其不争的瞪了吕德安一眼,气他不合时宜胡乱说话,吕夫人将儿子往身后拉了拉,面上有不敢言的忿色。
华婉看着这一家子,心寒不已,即便是陌路也需思虑思虑,更遑论七年夫妻,吕德安却是说舍就舍,连半刻犹豫都没有便做出了抉择,无情至此,怎不叫人激愤!
此时不是追究的时候,外面若是乱了,难免扰乱里头的心绪,姜恪强忍住滔天的愤怒,焦躁的盯着那扇门,里面传出的痛苦的嘶喊简直让她奔溃。华婉握住她的手,想要抚慰她的愤怒担忧,她可以感觉到王爷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身子和她眼中闪烁的细碎的恐惧。
“林稳婆是太后娘娘派来的,接生了许多贵人,从未有过失手,公主吉人天相,必然不会有事,王爷王妃安心。”气氛沉闷,辅国公张口说道,他既不失下官本分亦不失长者的矜持,气度适宜,见王爷与王妃看都没看他一眼,心中一凸,又转头给吕德安打了个眼色,缓声道:“德安也放放心,打公主生产你便没轻松过,王爷王妃在此,你也不必太多担忧,公主不会有事的。”
吕德安垂首称是,眼角的惧意丝毫未少。吕夫人忙道:“就是,德安,听爹娘的话,松松心啊。”
姜恪讥讽的哼了一声,看着这一家子唱作俱佳的做戏,鄙夷无比。老辅国公退下了,国公府里连个有些担当的人都没有了!
生孩子便像女人往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不是数息半刻之事,华婉额角直跳,一种不祥的预感便在心中,她拉着姜恪让她在一把太师椅上坐下,柔声道:“且安心等等,皇姐有上天保佑,不会有事的。”
姜恪望了她一眼,那双永远坚定无惧的双眸了隐隐闪过一丝脆弱,继而是坚韧无比的毅色与锐利,听从华婉,正襟危坐到椅子上。
她在此坐镇,是要告诉所有人,她豫王是荣安长公主的有力后盾,这里的人见了她,便如找到了主心骨,皇姐在里头也能多一份力量。
过了两个时辰,房里的声音越来越低,也愈来愈嘶哑,如同一个生命被抽离般,愈来愈弱,仿佛便要毫无声息。外头黑夜彻底笼罩,今晚连颗星星也没有,整个天空墨黑墨黑的,望不到尽头,让人难以喘息。
太医院院首猛然推开门,慌忙跪到姜恪身前,颤抖着道:“王爷,公主,公主恐怕是不行了,请王爷示下,该,该……”豫王与荣安长公主情分亲厚,若是公主便这么去了,恐怕他也活不成了。
华婉心一颤,马上转头去看姜恪,却见她咬着牙,目露凶光,沉着声道:“荣安长公主不行了,就让你全家陪葬!”院首面露难色,重重磕了两个头,急匆匆的又进去,门口候着的几个御医亦急慌慌的一道入内,商议法子。
“这,这……”吕夫人乱了手脚,忙去看面色倏然发白、一脸无望的夫君,担心的把吕德安往身后藏了藏,对姜恪道:“王爷,我吕家从未亏待过公主……”姜恪冷眼睃她,犹如利剑穿心。吕夫人猛地打了个哆嗦,剩下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57第五十七回
随着吕夫人心悸噤声;房中便陷入令人恐惧的死寂。华婉面沉如水;双手攥紧了姜恪的左手;她本想宽慰姜恪,让她安心些;可御医出来说了“不行了”;她便浑身失了力气;她来这世上;真心对她好的不过寥寥几许,荣安长公主算是其中之一,她知道公主是因为姜恪才待她以真心;但不论因谁,公主毕竟是真心对她的。
她不愿那个温柔雍容;才华婉约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
姜恪反过来安慰她,用力地反握了一下华婉的手。华婉转头看她,她就这样坐着,气势如沉,玉雕般的眉宇无比凝重,本就削薄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中透出黑云压城般的愤怒,尽显王者之气。她只要坐在那,效忠于她的人便有了为她卖命的底气,便为追随豫王殿下而心觉无上光荣。
可华婉知道,此时的姜恪比她更为害怕,那里面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是她的亲生姐姐。华婉轻轻地却急促的呼吸,想将心头的恐惧害怕压下去,然而却是徒劳。随着滴漏一点一滴的轻响,时辰逐渐流逝,已是子夜之时。
王爷沉寂的坐着,她脸上未改分毫,华婉却能觉得王爷的气息已浮躁到了极点,她们交握的手,王爷已不能控制手劲。
时间便如被一大壶的浆糊狠狠的黏住了一般,拖着沉冗的步子,走得分外缓慢,将恐惧与焦躁拢到每个人的心间,黏腻地挥之不去。
直到快要天亮,太医院院首方擦着满头冷汗,走了出来,他的身子明显轻松很多,姜恪见此,亦是小小的舒了口气,脸色也稍有舒展,强忍着急迫的心情,正色问:“皇姐可好了?”
院首拱手回道:“下官以参片吊住了公主脉息,此时已脱开了危险,好生休养着即可恢复元气。”
华婉顿时长舒了口气,面上也有了些许高兴的笑意。姜恪压低的双眉微微的扬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