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爷心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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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心凉薄-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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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婉,非我有心瞒你,那时你有别的抉择,我怕坦白一切你终究不能理解,亦不能与我相伴。你能接受,我不晓得多高兴。”姜恪胸口隐隐起伏,神色间颇为激动,华婉叹息一声,温声道:“只要你是你,我便别无他选。”
  只要你是你,我就只能爱你,无关性别,无关生死。姜恪动情的凝视她,颤声道:“我绝不辜负你。”本以为千难万难之事,便这般轻巧的化解,姜恪满心柔情,尽是想要爱护她,呵护她,疼惜她的心情



☆、54第五十四回

  豫王遇刺;陈留王身亡;二人皆是皇上肱骨之臣;此事一出,掀起轩然大波;皇帝下令彻查谁是幕后指使之人。当日刺客皆都伏法;只从他们身上搜出了耀承军的令牌;谁都能看出;这令牌出现的巧妙,不像是证据,倒像是栽赃嫁祸的;又像是幕后之人故布疑云,但不论如何;矛头已然指向承宪郡王李谙。内阁商议多日;承宪郡王驻守边陲要地,不可轻易离开,且单凭一块令牌难以说明事由,不如派钦差往宣同走一趟,代天子问询。皇帝允。
  只是,未等钦差出发,承宪郡王便使八百里加急呈上奏折,他先向皇帝请罪,言明自己未能约束好下属,而后再弹劾赵王,私通耀承军副指挥使杨克江,插手耀承军内部军务,私自调派军士行刺亲王。
  承宪郡王乃是皇太后亲侄,又是二品封疆大吏,戍守九边,其位高权重,所言之事,自然不能不当回事。情况急转直下,皇帝令钦差暂留京城,又命都察院向赵王问询。
  近几日,薄园门前马车不断,贵爵宗亲听闻豫王殿下在此养伤,皆都派了府中大管事送来人参鹿茸等珍贵药材,顺便求见豫王,探问安康?可惜豫王殿下以静养为由,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访。由是,外头无人知晓王爷伤势,都凭着猜想推测,胡乱议论。或曰王爷伤势惨重,将不久于人世,或曰王爷文韬武略,受伤不过掩人耳目,本尊已往宣同查探,说什么的都有,酒楼中的说书先生眉飞色舞,比手画脚的,说的活灵活现,仿佛亲眼所见。
  而豫王本尊,则安逸的靠着细绣海棠花墨蓝大迎枕上,无所事事的玩着王妃白嫩的手指。
  “先把药喝了。”华婉抽回手,端着药碗过来,姜恪细长的柳眉狠狠一耷,苦着脸道:“怎么还有?不是说了,我已好了许多。”再不怕苦的人,将这苦涩难闻的汤药按着每日三餐往肚里灌也是受不了,王爷忍了多日,终于不肯再用了。
  华婉叹息,好声劝道:“这药是补血凝气的,你那日流了这么多血,自然是要补回来的。”她舀了勺到唇边亲自试了温度,道:“恰好,喝了吧。”王爷转开头,不满的挥挥手:“不要,我身子好着呢,跟芷黛说,别再写什么劳什子药方了。我不喝。”
  华婉也不恼,柔声道:“良药苦口,怎能凭自己一心一想?喝了,我就给你念书可好?”姜恪勉强答应,懒洋洋的张开口,要华婉亲自来喂。她是伤者她最大,华婉从来知道姜恪身上总有纯稚的孩子气却总是压抑着,这样难得的任性妄为让她很是喜爱,王爷长日绷着弦过日子,打出生起便受重重束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行将踏错便是万劫不复,她能放开心,松懈一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华婉自是要由着她的。
  一碗汤药,一勺一勺的,很快就喂完了,姜恪略微赧然,她何尝这般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似的要人哄着用药过,华婉从书架上选了本《博物通志》来,这书里说的是这世上种种似是而非之物,言语诙趣而不死板,所记之物亦是耸人听闻的传说神话,此时拿来解闷恰好。姜恪看着华婉坐到近旁,而后一双纤纤素手翻开书,她低声道:“你若有事,就去忙吧,不必陪着我。”
  华婉愕然,抬头看到姜恪柔软圆润的耳垂红彤彤的直到耳根,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见姜恪偏开头,神色懊恼,忙忍住笑,哄婴孩般语调柔软神色温柔道:“妾身不忙,王爷便准许妾身留下罢。”
  与她话语不搭调的是,她的眼中含着明显的笑意,显得娇俏调皮,完全便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姜恪又气又恼,最后咧开嘴,笑了起来,趁着华婉不注意,突然扑了上来,将华婉拉进怀里。华婉大惊,惊愕的睁大了眼睛,还未反应过来整个身子便扑在了姜恪的身上,她忙挣扎出来,神色大变,一面查看姜恪的伤口,一面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有没有碰到?痛不痛?”
  姜恪龇龇牙,缩着脑袋心虚道:“一时便忘了,没有碰到呢。”华婉不理她,就要出门去寻芷黛来,被姜恪紧紧的抓住手臂,“不疼的,真的,你别担心。”
  华婉的身子因紧张而僵直着,看着姜恪小心翼翼的赔笑着,良久,在心中叹了口气,或许,王爷根本就不明白在那一刻,她鲜血淋淋的倒在她怀中,她的心中是多么的惊恐害怕,她怎么知道在她生死未卜之时,她心如死灰,甚至想就这样随她去了,她又怎么知道她昏迷不醒,她坐在床头日夜陪伴,不敢走开一步,她更不知道在她醒来那一刻,仿佛千钧之石从胸口坠落的激荡与汹涌而来的欢喜。
  她不知道她身子的安康对她而言是多么重要,因为她不曾经历过。
  姜恪敛下张扬的双眉,一双媚行烟视的桃花眼水盈盈的,可怜而无辜,讨好着道歉:“阿婉,以后不这样了,原谅我,嗯?”
  她只会这样油嘴滑舌的避重就轻。将来呢?还有多少次惊心动魄?她还要为她担忧多少次?华婉垂下眼睛,勉强的笑,她是王爷,是皇上唯一的胞弟,那诡谲的局势如何避得开?
  “姜恪。”华婉坐下,俯□子,把头柔缓的靠到她右边没有受伤的胸口,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你别怕。”姜恪轻声道。
  华婉不语,有些事,身不由己,岂是说不会就不会的,许久,一句恍惚而坚持的话传入姜恪耳中:“姜恪,放下这一切,我们离开吧。”
  华婉可以感觉到,她说了这句话,王爷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抚摸她发丝的手重重的顿了一下,华婉揪心的屏住呼吸,等她给她一个允诺。一会儿,王爷的身子渐又柔软下来,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轻轻的环着。
  “等到这一切都结束,等姜氏皇族后继有人,不管你要去哪,我都陪你去,可好?”
  这已是最大的宽限了,可到那时,她们可能全身而退?王爷又是否安好?华婉闭上眼,凄楚的弯起嘴角,道:“好。”有些事避无可避,她明白,何况凭照王爷坦荡要强的性子,这个时候,叫她如何舍下这繁华,而陪她避走细水长流?到了一定时候,她会离开,她的身份注定了她无法永掌朝政,她会在一切尘埃落定,手握至高无上的皇权之时,洒然离去,而绝非此刻,如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般黯然的逃走。
  只有互相懂得的人,才可永久相守。华婉懂姜恪,于是她不为难她,即便万般不愿依然道一声“好”,姜恪懂得华婉,她知晓她的不甘愿,却是万般无奈,只能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一句“对不起”。
  承宪郡王自然不能在短短数日便收得赵王勾结他耀承军内部的证据,然,凭他在耀承军中的权势,编造几段似是而非的端倪却非难事,他目的在于将赵王拉扯进来,取得更多时日。经他添柴加火,这场刺杀,已不是只要寻一个幕后主使便能干脆了事的了。
  姜恪看着慎迟送来的邸报,满意的点了点头,承宪郡王果然没叫她失望。草长莺飞仲春时,姹紫嫣红,柳絮纷纷。薄园本是她送于华婉消夏避暑,沐浴温泉之用,景色自然不流俗众。在床上躺了一月,她已能站起身,独自走上一段小小的路,此时她正躺在院中一颗杏花树下,暖气潜催次第春,梅花已谢杏花新,细雨轻拂,偏偏杏花零散而落,落在姜恪的身上、发间,她眯起眼,视线朦胧,而满庭山杏花,繁花似锦绚丽灿烂。
  杏花,是轻愁淡喜之花。惆怅空寂,凄楚悲凉蓦然溢满姜恪心间,手中的邸报滑落到茵茵绿草之上。承宪郡王是皇姐爱重的人,自然,不是庸俗之辈。
  “王爷。”耳边传来女子轻柔而细腻的声音。凄迷纷乱的心忽然安定下来,她抬起头,视线穿过飘飞的杏花,笑着道:“你怎么来了?”荣安长公主还有月余便要生产,华婉极是喜爱孩子,此时便开始思虑等孩子满月送什么礼物才好,此下应当和菲絮到薄园的库房里翻找才是,怎么这个时候便来了。
  “看遍了,还是要等回府后再仔细想想。”华婉颇为忧虑,捡起地上的邸报,放到一边的矮几上,而后到了盏茶,放到姜恪手中,鼓起胖嘟嘟的两颊,抱怨道:“怎么你一点也不心急,那可是你的嫡亲外甥呢。”
  姜恪淡淡一笑,抿了口茶,将茶盏放到一边,牵起华婉细白的小手到嘴边疼爱的亲吻,说:“你决定便可。”
  要如何说,这孩子,他的母亲并不期望他降生?
  见她并不热衷,华婉便也不多问了,在一旁坐了一会儿,长安匆忙进来,行了一礼,连额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便道:“王爷,皇上来了。”
  皇上来了?姜恪与华婉对视一眼,二人相携起身,前去迎接。



☆、55第五十五回

  满地花阴风弄影;一亭山色月窥人。
  入夜;银光洒照;碧树弄影。
  华婉在书房外徘徊一阵,吩咐菲絮到厨房煮碗小米粥来;自己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方推门进去。
  白天;皇帝忽然驾临薄园,姜恪与华婉见礼之后,皇帝便暗示华婉退下;命姜恪与他到书房说话。书房中似有激烈争论,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皇帝方起驾离去;之后,王爷便一直在书房中不曾出来。
  华婉推开门,房里只点了两盏油灯,姜恪瘦弱的身影倒映在身后的百宝阁上,显得尤为憔悴薄弱。
  见进来的是华婉,她将视线缓缓转向她,眼中似有迷茫,继而便恢复如常的敏锐有神,出声问道:“阿婉,你可想有个孩子?”
  有个孩子?华婉愣,自从知晓王爷是女儿身后,她便不曾想过这个问题,王爷又为何提起这事?姜恪看着她呆呆愣愣的样子,不禁苦笑,伸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头埋进她的小腹里,低声说道:“宫中有嫔妃怀孕四月,御医已断定这胎必是帝子,阿婉,皇上的意思是,你从此刻起,伪作身孕,到了分娩之时,这孩子便抱到王府,当做咱们的亲子抚养。”
  “这,这……”未免太过荒唐,华婉惊异不已,低头去看姜恪,只看到一颗黑溜溜的脑袋,姜恪环着她的腰身,双手收紧,这是一种极为脆弱与不设防的姿势。
  “可是觉得荒唐?为了这皇位,牺牲的人太多了。”姜恪声音冷淡,紧靠着她,收取一些温暖。华婉默然,如此这般,那生下孩子的嫔妃必然是活不成了,她宫里伺候的宫女内监,还有为她养胎的御医,一概要丧命。
  一将功成万骨枯,如是而已。
  而姜恪,是没有这么多的同情心去给予那些不相干的人的,那么,她是想到了什么?华婉温柔的抚摸她的后背,姜恪讥嘲的笑了笑,认真的问:“你可答应?”
  “嗯~”华婉没理由不答应,那个孩子有一部分与姜恪相同的血脉,也是她们的至亲,她们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能养一个从小在身边,也能弥补她心中的缺憾了。姜恪抬起头,坏坏的笑:“那,我们就做些能怀上孩子的事吧。”
  “可,不,你……”这情景是否太过跳跃,华婉诧异无比,轻轻推开姜恪后退了小步,姜恪失去了可依仗的温暖怀抱,抬起头眨了眨眼,诱人的桃花眼中饱含幽怨,水淋淋的,她可怜兮兮的道:“阿婉,你可是不愿意?”
  “不,不是。”华婉下意识的否认,她见不得姜恪这伤心可怜的模样,可一说完脸颊又腾地烧了起来,她都说了些什么?
  姜恪闷声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亮晶晶的光芒,一副得逞了的样子,她站起身,牵起华婉的手,往隔间走去。华婉抿了抿唇,敛下双眼,乖顺的跟在姜恪的身后。隔间是姜恪休憩之处,点着清雅舒缓的梨花香,使人松缓舒服,内中一张大大的床榻上铺着舒适的绵衾薄被。
  那如常的情景在华婉眼中,如流星划过天际般让她心中一震,望而却步:“恪,我们……你的伤,还没好……”她娇嫩的小手轻轻的捏了捏姜恪的手心,红着脸低着头,无比柔顺而娇羞。姜恪心中某处软的如一滩春水,一种想要疼爱她、拥有她、霸占她的心情铺天盖地的涌来。
  “我的伤没事,阿婉,给我,好不好?我想要~”姜恪回过身,低下头,轻柔的吻她,像羽毛滑落在她的心间,痒痒的。她也渴望被她拥有,她们是全天下最该做这样的事的人,华婉抬起头,双眼迷离,微微张口小口,任姜恪予取予求。
  姜恪接收到她的默许,更是兴奋起来。吻,如胶似漆,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姜恪紧紧的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她相许相融。
  衣衫一件件除尽,身体交缠着,倒在床上。那娇小脆弱的身躯,就在她的身、下顺从的接受她给予的一切。姜恪心跳如鼓擂,双手小心翼翼的抚摸上那美得动人心魄的娇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贪婪的看着。
  “不要看。”一只香香的小手捂上姜恪的眼睛,华婉窘迫的羞红了脸,她的目光太过赤、裸,带着浓烈的欲、望与渴求。满目美景忽然不见了,姜恪有些不满,轻轻拉下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而后放到枕边。
  “你好美。”姜恪痴迷的道,一手覆上那粉嫩高耸的雪峰,时轻时重的揉捏疼爱,一面吻上另一边孤独耸立的雪峰,轻轻的舔、弄,吮吸,那红豆般的一点在她的口中、指尖渐渐变硬肿胀。
  华婉何曾受过这般对待?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又期待,她咬着下唇,双手抓紧下面的被单,感受着姜恪要她感受的美好。
  坚硬的牙齿忽然咬了那枚娇艳的红豆,齿间的摩擦与忽如其来的刺痛,让华婉不由的轻、叫了一声:“疼。”姜恪却舍不得放开,口齿不清的说了声:“宝贝。。。”手下的力道愈加重了一些,两人身体来回的磨蹭,激起一阵阵汹涌的快、感,喘息渐渐粗重起来。
  姜恪终于放过已经肿胀不堪的雪峰,双唇贴上了她的嘴唇,研磨相吻,双手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揉捏抚摸,直到那神秘的圣地。
  “嗯~”华婉低吟一声,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双眼睁大,带着担忧与害怕,姜恪的手停下了,不敢乱动,她抬起头,在华婉的额上轻柔的吻了一下,温柔的抚摸她的后背道:“阿婉,别怕。”华婉羞涩的抱紧了身上之人,迟疑而娇羞道:“会疼,你轻一点……”
  她说完忙转开头去,这样羞人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姜恪极温柔的安抚她:“我会轻一些,别怕。”华婉小小的分开双腿,便闭了眼,不敢去看姜恪。
  得到了佳人的准许,下面那只手便开始作怪起来,娇媚的花核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啊~”在最初的疼痛之后,便是如潮水般漫漫而至的快乐,华婉咬紧了下唇,而抵不住婉转的呻、吟一声声的从齿间漏出。这是她么?身、下涨涨的,敏感的随着手指的进出带来无尽的欢愉,她像一艘小舟,在水上荡漾,为了不沉下去,她只能紧紧的抱住姜恪,一遍遍的呼唤她的名字。姜恪迷恋而沉醉的亲吻啃噬她的脖颈,揉捏她的雪峰,她的喘息一声声粗重急促,沉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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