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半是嘲讽地说:“哼,邓布利多,你根本就不应该把他们叫过来。”
“我只是认为他们应该清楚他们以后要做些什么。”邓布利多仍然微笑着。
“那么好吧,说说你们究竟想告诉我们些什么。”马尔福愈发不耐烦了——其实我们都愈发不耐烦了。
“先生小姐们,我想你们应该从六年级继续学起。”邓布利多缓缓地说。
“什么?!”
这一问,是问为何我们都这么大了却得跟那群毛孩子们在一起上课。(某樱:算算,如果按一部一年,或者后几部是一部半年的话,小悠来时是15岁,现在应该也18、19了,汗……|||)
这一惊,是惊他们怎么可以把如此之幼稚的问题闹得好像多大事似的。
“就是这样。”邓布利多笑得童叟无欺的模样。我们却分明发现幽忆和圣宁都吃惊地瞪著邓布利多,只有西弗的嘴角勾出了一丝笑,仿佛是在说——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肯?定?有?鬼!
“小孩们就赶快回去吧。”幽忆大人说。
“我们不是小孩了!”哈利恼怒地说。
“跟我们比,你们不是小孩,是什么?”她冷笑着问。
“算了算了,我们回去吧。”我知道,照这个样子看来,他们这些家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会告诉我们实情的了。
自讨没趣不如学聪明点主动离开,至少还能落得个“潇洒”的好名声。
我原本是准备和哈利他们先回格兰芬多塔楼的,摸到了口袋里的东西,却又折了个弯儿。
——这是我在魔界收拾行李时偶然发现的一个多出来的东西。
我甚至连我是怎样得到它我是什么时候得到的都不记得了!
不过嘛,它该被我怎样“处置”,我却是心里清楚得很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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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阴沉着一张脸往地下室走去。安氏的事让他觉得心烦——安悠然怎么会出生在这么一个复杂的家族里?
还好邓布利多没有把刚才他们对话的真正内容都告诉他们。不然定时又要引起一番惊天动地了。
他紧皱着眉,狠狠地旋开了门的把手。
这么长时间不在也不知道那些白痴们的魔药课都是谁教的、肯定是越学越没有长进!现在倒好,让他来接手这个烂摊子——一想到要继续教育一大帮自以为是的愚蠢小鬼头,斯内普的脾气就更是好不到哪去了。
家养小精灵让他的办公室没有如他所想落满了灰尘,因此,一星亮晶晶的光点就更吸引人的注意力了。
一把特别小的勺子,黄豆芽的形状,豆豆就是勺子的头,长S形的柄,嫩得像拗得断一样。斯内普扁着嘴,拈起来、掰一掰——纹丝不动奇書网,牢靠得很。
弧线特别特别流畅,捏在手上很舒服。
斯内普看得出这是舀药粉用的,一勺不多一勺不少正好一克。
做起来肯定花了不少功夫。
手指有了异样的突兀感觉。原来是勺底上刻了两个小小的字母:“B—B”。
B—B,成双成对。
这里面藏着的情意,生铁也变得柔软。
番外 仙桃树下的爱情之玄天羽篇
“喜欢”,这种甜蜜、粘稠的滋味。就像美丽的回忆,散发出甘美的芬芳。嘴角轻扬,不由地就想起了——你。
——代题记
魔界的主人换了一代又一代,惟有我,玄天羽,永世不变地站在这里。
我生来就是混混沌沌的,仙子的清晰记忆似乎只会记得在她(或他)成了人形之后的事,那这之前呢?当我还只是一只桃树精的时候呢? 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我要守护魔界守护镜屋,只是我的工作,我的职责。
曾经寄主的老桃树成了我真正的家,我将镜屋设在了这儿。
有时会有很多人,一个接一个地来,忙得我晕头转向,烦躁不堪,恨不得让那些人统统过不去,省得我一一去试、一一解释的时间。
有时呢,又会很寂寞。你们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寂寞。
寂寞,就是当空气里安静地只剩下你的呼吸,而且这样的状态要保持数十年上百年。
成仙的经过漫长而又寂寞。哦,我曾经以为那就是真正的寂寞了。
事实呵,目光浅陋的我又再次弄错——至少我那时还有个盼头不是?人可以靠盼头活下去,而我,现在连盼头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活下去呢?
魔王们也会战死,或者被人篡位谋害至死。我想他们还要比我幸福——想想,哼,我想死可都死不成呢!~
时光匆匆,白驹过隙,飞鸿翩跹而过,留下的,只有我。
和那株大桃树。
这次地,来的新魔王身世有些离奇。
安氏的人?哟嘿,这倒真是罕有呵。只听得有风声说,旧任魔王死后一直没有人能够坐上魔王的宝座,这新魔王便单挑匹马挑进来,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放了一把火烧了整座魔城,按他的说法,这叫“有能力活下来的自然也不需我来救。”
然后,他施施然地登上魔王之座。
建白塔,复魔城,养民息这些与我无干的我,我可懒得说。
我只是要说说,他与我的故事。
我与每任魔王打照面的机会只有一次,甚至一次都不一定有。
那一次,就是在他们上任前夕,来吃我的桃果。这桃果可不是寻常的玩意儿,忘却心中的善良啦、人性啦、伦理道德啦,可就都靠它了呢。
魔王太有良心也不是件好事不是?所以,一任一次足矣,假如那魔王本身就是个魔,他连这一次都省了,我也乐得不去见这种家伙。
说老实话,受君之禄众忠君之事这我还是懂得的,可我懂也不代表我就要去那么做啊,反正我很讨厌这些魔王很讨厌很讨厌——没一个好家伙!~
但是,那天下午,他来了。
你可以想像那是怎样的一个傍晚:树干褪成了金光色,霞光照在每一颗粉嫩嫩的毛桃子上,白衣的男孩小心地在枝桠间跳来跳去,生怕吵醒了酣睡中的小小仙子。
——这就是我初见圣宁的第一面。
我只是感觉身边叶子的异动,睁开眼想探个究竟过后再沉沉睡去,只是,背后的男孩儿却倒似比我还要恐慌,那表情说不出的好玩。
“你是谁?”
“你……你是……玄天羽?”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倒问起了我的名字来了。
“是啊,我就是玄天羽啊。你是谁啊?魔界可不是随随便便来的地方哦,我的名字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会知道的哦。”逗这孩子真好玩,这么想着,我倒定下心来与他斗起了嘴皮子。
“那么,魔王也不可以‘随随便便’来魔界是吗?”表情突然定了定,好像刚才那清新的少年只是与他皮相相同,那内里的灵魂么,却是生生的两个。
“你……你是……”
“我叫安圣宁,你以后叫我‘陛下’就行了。”他冷笑着说,“按规矩,我要来这吃桃子是吗?”
“是的。”我唯唯诺诺地应着,这位主可不是好惹的啊,先前耍人耍错对象了,完了完了~
“不好吃的样子……”他冷哼着,有些孩子气地坐在我身旁,“你在这待了多久了?”
“呃?很久了……很久了吧……”我突然笑了,“你呢?你是为什么从人界跑到这来的?”
“因为只有当上魔王才能得到这里的生命之泉啊。”他轻轻淡淡地说,仿佛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要那个,做什么?”
“救人。”
他慢慢地说道:“我有个妹妹。你知道我是安氏的人吧?而这个妹妹却不是我们家里的人,她是我们捡来的孩子,因为爸爸说想要有个女孩才捡了来。
“她比我小很多,现在大约也只有四五岁这样吧。很可爱,甜甜美美笑嘻嘻的样子,虽然她将来不一定会有多大成就和出息,但我就是很喜欢她。她很喜欢黏着我玩,会娇娇地唤我。”
“喜欢她依赖你的感觉?”我有些诧异他为何突然要对我说这些。
“也很喜欢去照顾别人的感觉。”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说,“你明白的,对不对?”
“她是平常人的体质,很容易得病,从小也就小病不断,是个‘药罐子’。”他浅浅地笑了,“后来不知道是什么‘脏东西’沾染到她身上去了,于是她大病了一场,现在……已经快要不行了……”他又笑了,“是我傻,对不对?可我不想让她死……”
他的目中有迷茫的光:“是我妹妹,所以为她,我任性一次,也可以原谅,对不对……?”
在这个平静的午后,热风吹过安静的仙桃树。
他意外地向我打开了心门。
或许不是我,换了是别的任何一个人,他也依旧会说。
封闭了太久,压抑了太久,他很想说出来。
他已经找不到支持自己这样走下去的力量。他太疲惫,也太孤寂。
我不想这个人吃下那果子。
这是第一次我对一个准魔王有这样的一种想去阻拦和劝告的心情。
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他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和我说了这么多话的人吧。
是个真正的好人,而这样的人在这世上本已不多,我亦不想以后又回到那淡漠如水的日子里去了。
他一口吞下了一个玲珑的小桃子,抿抿嘴,突然问道:“寂寞吗?”
“啊?”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有人问我这样一个问题,“可能,有一点吧……”
“想过过人类的生活吗?”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浅浅淡淡地笑呢。
“好啊好啊!”这是自然会想的咯,只是,你难道就不觉得这是在痴人说梦吗?
“那就来建一座城吧。”
“喂喂,你别走啊!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还没有真正弄清楚怎么一回事,他就已经不见了。
后来,后来,我才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喜欢什么样的街道呢?是要小小的街心公园好呢还是大大的私家庭院呢?这里要不要有座小商店?那里要不要填座雕塑?
就连每间小屋子里要摆上什么样的桌椅小床都要事无巨细的问个清楚又详细。
安圣宁他每天都会来,只是你永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放心好了,他一定会来的,无论今天他又多忙又多烦,他还是会来。
这是一场约定,无声的约定,却心中尽数自知。
心情好的话,就会多帮我做一点,心情不好可能一间屋子也做不完。
——他总是来问着一些琐碎的问题,然后凌空出现了如我所说的小屋小车小桌小椅,就那么小小的,浓缩的好像儿童玩具。
城市一天一天渐入佳境,不知不觉,无聊的日子竟然就因此一晃而过,回忆起来,竟然还会觉得很快乐。
到底是我在靠他实现我的小小梦想呢,还是他在利用我打发他的无聊呢?
当他的威力大现,玩具变成了现实的时候,我没由来地觉得伤感。
一切……就要结束了吗?
我在梦里从不说话,因为怕把梦吵醒。
其实谁能分清,是你在做梦,还是你只是梦里的人的梦……
“你以后还会来找我吗?”
“你会去哪里吗?”
“我会永远在这里。”
“我也是。”
岁月静好,仿佛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
我们之间的联系总是似有似无,很是清淡。有空的时候聊上三五小时,忙起来十天半月也不会有消息。
不是我不想他,只是我好像天生缺乏一根撒娇缠人的神经,不知道主动该跟他说什么。
人人都有人人的故事,玄天羽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而这个故事甚至还没有开始。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在毫无征兆的时候,玄天羽的爱情已经到来。
引子 慌心假期
推开窗,夏暑的蒸腾之气惹得宿舍里也是没由来的一阵热浪。
远处的禁林看起来也像渲上一层薄薄的纱衣,因为绿得那么鲜艳那么明媚都快要不真实了。
不远处的山毛榉上附着的蝉在吱吱呀呀地叫着。
“叮铃……”我悬在窗檐上的蓝白色波浪纹小瓷风铃被风吹过,唉,夏天就是热,怎么连风都是这么暖融融的呢?
我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手指划过魔法史那精装的厚重书皮。“啪嗒”一声把它阖上,今天安幽忆那女人要过来,我还是去门口迎迎她吧。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什么不老之身不死之名的玄乎玩意还是有一定好处的,毕竟驻颜有术啊~
驻颜有术啊!
我现在就有些委屈地帮安幽忆拎着一个大大的皮包,一跛一跛地带着她先去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坐坐。
她穿着我都穿不上的浅蓝色衬衫,装扮干净又舒服,原本那有些“吓人”的冰冷面容现在倒成了一番清新恬淡的模样。
我歪了歪嘴:嘁!皮相好的人就是卖乖讨巧……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好意思让我帮我她拎东西……
哦,说到这我就气啊~
当时我就问她为什么不使用魔法将行李先搬过去的时候,她竟然那么大大方方地说:“你太胖了,给你一个减肥的机会罢了。”
什·么·话·啊!
我哪有胖我哪有胖我明明就是纤瘦骨感型超级无敌美少女好不好我才不想要你那样几百岁老太太了还瘦瘦小小一副未发育黄毛小丫头样我告诉你你不要妒嫉霍格沃茨伙食好哦你那一看明明就是营养不良!!
哼……
她盘着腿坐在大靠椅里,松松散散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点点的欢快意味。
“你心情很好嘛……”我这一路上来给累的哟,那个汗是哗啦啦流的哟,唉,不爽啊~
“嗯,倒是真的心情不错。”她也不知道是有意气我还是真心这么说,“放假了一个人在这还待得惯吗?怎么圣宁叫你回去你不干呢?”
“不想回去,反正我也不害怕一个人住着咯。”我白了她一眼,心里还是很生气啊。
“嗯嗯,我懂我懂。”她故作深沉地点点头说,“我知道,因为某孤僻单身阴暗男教师现在也留在学校。”(某樱:她需要装么……|||)
O…r…z
谁借我一个胆子我想拍死她……|||
“说正经的!”我火大地说。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吗?”她拭去了笑,“霍格沃茨、斯内普、哈利什么的魔法,可都是小说中的世界啊。”
“那我们安氏的人不也是会魔法?”我反问道,之所以反问是因为我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我老觉得我一碰到安幽忆天生口才极佳的我就只能哑口无言哑口无言最后还是哑口无言了。
“不一样的啦。”她眨巴着清澈明亮的眸子,说,“我们会的不算‘魔法’,算‘法术’好不好?可没有故事书中说的那么神,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让人一咒毙命,或者生不如死,再不然就是凭空变出了什么吗?”
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哎唷,你这是个什么意思啊?”安幽忆有些急了。(某樱:就从没见过这么不开窍的孩子是吧?我了解你的心情……)
“我点头是因为我同意你说的话嘛,摇头是因为我表示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来到这啊。”
她一啧嘴,才缓缓开口:“你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斯内普会那么‘轻轻松松’喜欢上你甚至是爱上你吗?”
“我想过,就是因为想不懂想不通想不到我才郁闷我才宁可不想。”边说着我边抿了口小精灵刚送来的凉茶,悠哉悠哉地说。
“有时候,时间和空间还有一些东西我们永远也猜不透弄不懂。所以,适应那些还未知的东西,并且去真心喜欢它。人生来不是就来是问为什么的。”
“嗯,我同意。”我突然就对眼前这个难以捉摸的明白的女子产生了不少的好感,“时间啊、空间啊、感情啊,什么的,都是这样。”
她摇摇头,突然就板起了脸来:“什么东西稀里糊涂都可以,人生在世只有两件事切不可以随意处置。一是未来,二就是感情。什么感情都好,但一牵扯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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