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小悠的房间,准备亲自命令她喝下去。这个家伙,除了任性使性子到底还会什么?!
小悠蜷缩成一小团,小小的很像刺猬球的样子。
是睡着了吗?还是发烧晕过去了?斯内普眯着眼睛思量着。
他用手触了触小悠的头,以使体温。
嗯,有点烫,看来烧还没有退。斯内普这么想着,火比刚才要更旺了:这都是她不好好听话把药给喝了的关系!不然,以我专门配的药,第一天病就好了!!这个没有脑子的家伙……
“嗯~”小悠好像要醒了的样子,“就这个……凉凉的,好好哦……”
她竟然出乎斯内普意料的,抓住了他正准备抽走的手,往额头中间挪了挪。
“你究竟在想什么?”斯内普阴恻恻地问。
好吧,这个口气很有震慑力,平时绝对会让小悠瞬间变乖,可惜啊,她现在呼呼大睡着呢,别指望这样说对她有用~
斯内普紧皱着眉,盯着自己那只抽不走了的右手,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把我的手当成冰袋什么的了!
这么一想,斯内普彻底对安悠然的智商感到绝望——他不过当时是为了让手上的触觉更敏锐,才特地用魔法降低了手部的温度啊,怎么会被她误会成降温的东西呢?
算了算了,斯内普又试了一下抽走手,可病中的安悠然的力气依然手机大得很,把他的手是拉得紧紧的,是没可能能走咯!
他放弃了与猪力的安悠然抗争的打算,只得无奈地坐在她床边,老老实实地把手一直放在她头上,替她降温。
该死的!斯内普是越想越生气:如果她没有生病的话,我真想一个咒语对付她!!
(某樱窃窃私语:斯殿,人家某悠就算不生病,您也舍不得对付她吧……再,我越看越觉得斯殿你是弱气攻,你被小悠是吃得死死的……|||)
小悠的烧自然是不会被手冰一冰就降下来的,温度依然很高,烫乎乎的。
连带着手也变得越来越温热了。
手的主人的心也变得暖暖的。
= = = = = = = = = = 娘的,这段终于功德圆满了,换回王道的小悠第一人称= = = = = =
ZZZZZZZZ……
睡了好像很久很久,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终于迷迷糊糊鬼使神差地醒来了。
“呃……西弗啊……”睁眼便有个黑乎乎的影子晃在眼前,“你怎么在这?”
“才来的,想叫你吃药。”他冷冰冰地回答我。
“哦……”唉,头还是很痛,懒得跟他多话,“不要……我不喝你那些奇怪的东西……”
“那是药!”他还在说什么,不过我又再次睡着了……
“起来!安?悠?然!如果你不喝的话……”他要挟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开口了:“你不要再在我这罗里吧嗦了好不好啊,让我睡个安稳觉啊……你是不是跟魔药上辈子解下什么不解之缘啊?这么纠结它们干嘛哟……唉……我喝,你别烦我了好不好……”我这人最怕人睡觉时吵我,所以有什么要求平时我不可能答应的,在我睡觉时来多唠叨几遍吧,我一准答应~
“那就赶快起来!”他口气愈发阴森了。
“唔……起不来……”这个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真的是我现在病得是浑身无力啊,假的是如果我真的想起来我还是能起来的,但我现在是一点也不想起来啊!
(某樱:以下陷入困境的我只好再次借助“第三人称”的力量,于是——)
= = = = = = = = = = = = = 华丽的第三人称驾到= = = = = = = = = = = = = = = = = = = = = = =
“呜……起不来……”
斯内普愤愤地瞪着小悠,谁知道她是真起不来还是不想起来!
可是他又叫了几声,发现她是一声不吭,估计是又小小地睡着了。
唉……
他看了看尚在与周公下棋的小悠,是再次无语。
可好不容易答应喝药了,也不能错过啊!谁知道她醒了后又会是多么胡搅蛮缠死不答应!!
只好让她坐起来了。
斯内普面色阴冷地拉过小悠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
“轰”~睡死了的安悠然又直挺挺地像僵尸一样倒了下去……
面色已经不是阴冷了,而是“黑暗”了……|||
他再次拉过小悠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
不过这次安悠然没有再倒下去了,这倒不是她醒了的关系,而是因为斯内普这次聪明地坐到了她的身边用一只手搂住了她。
她这次是不能再倒下去了~
斯内普腾出另一只手往她的嘴里灌下了一瓶药剂后,满意地看着她喝了下去。
然后,轻轻地把她放下,让她继续睡去。
= = = 神,这一段,就这小小3百多字我活生生煎熬了半个小时,第一人称换上= = = = =
什么玩意味道这么奇怪?
不会是魔药吧?这么想着,我受了极大的震撼,猛地就睁开了眼!
可是,没人啊。
西弗咧?
也不在啊,估计是走了吧。
我挠挠头,狐疑地想:出现幻听、幻觉也就罢了,这嘴里古怪的味道总不可能是我也弄错了吧?
靠,到底怎么回事?!
(某樱:请让它成为千年之谜吧……TNND,天杀的桥段啊……)
第五章 别有一洞天
“就是这!”我手指着那耸立在路尽头的小屋子,激动地叫了起来,“就是那里,我见到了人哦!”
“你是不是弄错了?”德拉科怀疑地瞪着我问,“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呢?连只鸟都没有!”
“谁说那是‘人’的?”我怒气冲冲地说,“是妖怪也说不定呢!”
“这世上哪会有妖怪那种东西啊……呵呵……”罗恩虚笑着,是个人也能看出他有多心寒。他好像是为了要证明他的话一般,想也不想就大步往神秘房子那走去。
门口处,停下。
他愣了愣,还是礼貌地先敲了敲门。
没有人来应门。
“你看,我说的吧,没有什么妖怪的嘛!”罗恩笑着说,“小悠,你肯定是当时看错了啦,天那么黑,是一团黑影之类的也说不定啊~”
“那是白的!”所有人中只有赫敏相信我的说法,5555,同性朋友果然是同胞啊~
“好好好,就算是白的,又如何?不还是没有声响吗?”哈利也帮着罗恩,少见少有的,德拉科这次倒也是十分认同哈利和罗恩的意见,怪啊怪啊。
“男生就是没骨气!”我恼火地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用力一拉,那门自自然然就开了——压根就没锁嘛!
“你这个冲动的蠢材……”我只听见背后有西弗隐隐绰绰的斥责声,却无暇理他与他争辩,只因这面前的景象恍若让人掉进了一个真实的梦境里。
有着一如我所见的漂亮的大钢琴和白衣飘飘的少女。
女子扬一扬鲜见的嫩粉色短发,轻轻松松是完全不拿我们当回事嘛。
“你……不是……上次的那个女的!”我都不知道该是惊叫还是晕厥好了——没人就没人啦,怎么一下有人就冒出两个了呢?!!
“呃,这里除了你们我想应该只有我这一个人吧?”女生露出奇怪的表情,用手挠挠头发,最后,定睛,漂亮的清眸就那样好像一只幼畜一样盯着我们。
“人?你说你自己是‘人’?!”德拉科敏锐地抓住了一个关键字。
“是啊,我是人啊,我叫玄天羽,是看守魔界与人界出入口的守门人。”小女子咯咯地笑出了声来,“你们叫什么呢?交个朋友吧,不过,我喜欢你们叫我‘仙子’哦~”
话音未落,只见她右手一摊,一小把的桃花瓣在空气中凝结住,升腾。
迷住了我们的眼。
桃花散去。
桃树出现。
房子、钢琴、就连我们住了那么久的小镇,都已不在。
眼前是一株高高大大几可算是参天的巨型桃树。
树杈上坐着那个白衣粉发的女子。
惟一不同的是她的背后现出了两只透明的小小的难以发现的翅膀。
“桃花仙子,玄天羽。你们叫我‘天羽’就好了!”女子笑嘻嘻地说,“已经很少有人要进入魔界了呢,我也怪无聊的,你们,来陪我解闷我还真是要好好谢谢你们哩!”
“你是看大门的哦?嘁,我还以为你是谁咧~”我撇撇嘴,不屑地说,“那那个下大雨故意害我感冒的白头发的女的是你妹妹还是你姐姐?”
“……|||什么啊?那也是我好不好!那天夜色漆黑,你是不是把我粉色的头发看成白的了?!”
“啊?哦……这样哦……|||”
“你们真的觉得她是个什么……‘仙子’吗?”赫敏狐疑地问其他人。
摇头摇头——这样的语气分明就是个小丫头嘛!~
“你带我们到这里来是想要干什么?”西弗决定由他来趁早结束这场孩子气的对话。
“你们不是要进入魔界吗?”她声音清冽悠扬,虽然我们还分不清她是敌是友,但有时人的声音确实能魅惑众生。
“是啊,但那又怎样?”哈利皱着眉问。
“那你们能过了我这关,我就放你们进去咯。”女子咯咯地又笑了——她怎么就这么喜欢笑?!
只见桃树根的地方开了一扇小小的门,里面黑漆漆的,是什么也看不见。
“这里是?”我困惑地问。
“是‘镜屋’。”
“‘镜屋’?”赫敏诧异地问,“都是镜子的屋子吗?”
“是的,那里,能显示出来的是你心底最深处的人——可能是你最怕的、最爱的、最厌恶的、最崇敬的。至于到底是什么,是连我也难以预料到的天机。”她扑闪扑闪水汪汪的眼睛说,“记住,天机、不可泄漏。”
“什么神秘兮兮的?”马尔福轻视地说,“那第一个我来!”
还来不及我们反应过来,马尔福那个勇敢啊生猛啊决绝啊——就走进去了。
桃树的树皮颜色慢慢地变成了浅浅的青色。
“这是怎么回事?”西弗冷冷地问。
“哦~原来如此。”女子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镜子里显出来的会是他心爱的人哦,因为,这颜色象征着春天嘛!”(某樱:苍天啊大地啊,我是真真切切知道用四季来导入时很恶俗的……但我就是一恶俗之人嘛,有啥办法咧?555)
“心爱的人?”罗恩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马尔福那家伙也会有心爱之人?嘿嘿,该不会是一只狗吧?”
“韦斯莱先生,我想你应该是不介意我让你喜欢上一只狗的吧?”西弗阴恻恻地笑着问。
罗恩立马噤声,唉,这倒霉孩子~
“天羽?”我试着唤了一声。
“怎么了?”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我实在是想不通呀,只不过是照照镜子看看影像嘛,怎么可能是个“关口”呢?根本就没有什么难的地方嘛!
“人类进入魔界,最怕的便是人心中有‘魔障’。爱恨情仇都是这‘魔障’,只有当你敢□裸地看清自己甚至都不敢面对的真实内心,当你能够自己战胜这些‘魔障’,你们才能安全地从魔界进、再从魔界出。我要做的,只不过是验证你们有没有资格罢了。”
桃树的叶子开始轻颤起来。这时,我才发现,这树叶子一点也不像真的桃树那软软的毛茸茸的小叶子。
反而是坚硬、笔挺、泛着一层离奇的光。
“你看那个就行了——会让你知道答案的。”玄天羽这时是一反笑眯眯的常态,而是分外认真了起来。
我们一听她的那话,不自觉地都往叶子那挪了挪——八卦果然乃人之天性啊!!
叶影姗姗、
出现的样子,我怎么看起来就那么熟呢?
歪着头想一想……
“赫?敏!怎?么?会?是?你?!!!”就算,这叶子上的显影再模糊,那头标志性的棕色蓬蓬头发还是让人一眼就看出了、
德拉科的“心爱的人”!
“天啊……”这是赫敏自己的低声惊呼。
我想她也从没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再看看其他人,惊讶的、难以相信的、愤怒的,各种表情,应有尽有。
面目表情之主观能动性不得不让人佩服造物主的伟大呀!
“很好,下一个。”
此时,我们才真正明白,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子,并不如我们所想的是那么简单可爱——她也有她那深沉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样的玄天羽,让我觉得不可以小视。
“那德拉科呢?”西弗恶狠狠地问。
“哦,他又勇气把内心剖白给镜子,那也就意味着他能够跨越他心里的‘魔障’,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想现在应该是在魔界那儿等你们吧。”玄天羽又重复了一次,“下一个要进去的人,是谁?”
“我去!”哈利一人当先,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那扇背后不知藏着什么的门。
树皮的颜色开始微微变红,不是纯色的红,而是一种浅浅的水红色。
“这个是……夏天?”罗恩猜测道。
“那,这次出现的,应该是那个男孩子的至恨之人吧。”
“你们说是谁?”我无聊地玩起了打赌的游戏,“我想应该是伏地魔。”
话正说着,树叶又起了变化……
“不管怎样,我要下一个进去。”赫敏咬着嘴唇,缓缓地吐出话来。她这样说的时候,是在想些什么呢?
“怎么还玩起了提前预约呢?”我嘻嘻哈哈地笑着说。
哈利呢?马尔福呢?此时此刻的你们,又在想着什么呢?你们刚刚又都经历过什么了呢?
原来,是我不勇敢。
赫敏如她所言,是真的当门再开后就义无反顾地“冲”进去了。
原谅我用“冲”这个粗鲁的语言吧,可那样的赫敏是我所陌生的。
德拉科、哈利,相继进了我们未知的魔界,而赫敏也即将离开我们。
还剩下我、罗恩、西弗三人。
恍然,我就明白,原来赫敏那样急着离开,是她受不了这种被命运掌控的感觉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重病患者被推上了手术台——
明明知道不可逃脱,却有了一种生死不由人的感觉。
事实上,命运本来就不是由我们小小的一个人、两个人能改变、能掌握的,只是在平常的时候,世界还是给了我们如此的假象。
但,这里,就如此真实地揭穿了谎言呵。
而赫敏的做法,或者说是德拉科的做法、哈利的做法,都好、
不知是该说他们是在迎面而上还是在自我逃避——
毕竟,当你选择要进入那间“镜屋”的时候,你还是自主的、还是主观能动的,不是吗?
我不能否认我的胆小——“天羽,那我就下一个进去啦!”
呵呵,对不起哦。
这个时候,我偷偷地拉了拉西弗的手。
“没事的哦,我会过去的!你也要赶快过来哦,我等着你呢!”
这次,我是用我的右手。
因为你的心脏在左边。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之近地靠近你的心。
门再次开了。
我突然有松了一大口气的感觉。
嗯,就是我了!
这是本质上一间并不大的屋子,只是因了这四壁满满的镜子,才显得有了些许的空旷。
德拉科在这里看到赫敏的影像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高兴、快乐、幸福、甜蜜?
哈利在这里看到伏地魔的影像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愤怒、痛恨、仇视、厌恶?
赫敏在这里看到邓布利多的影像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赫敏所显示的心底之人是“最崇敬的人”)
惊讶、激动、感概、欣喜?
那我呢?
我在这里看到的会是我心底怎样的人?
那个人又会是……
本来就挺暗的屋子现在变得是更暗了。
这镜子好像是三维立体一般,有一股红红的红红的液体流了出来。
怎么还会有气味?
这也太真了吧!
腥腥的咸湿气……血?
这……这到底是什么呀?
我心里忽然就慌了起来。
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我,这次出现的,将是我最害怕的人。
只见,最先出现影像的竟然是……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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