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一切都似乎变得不重要,有了你,我的生活就已经足够美好。
开始价值观扭曲,人生观颠倒,是非观不明。
胡椒是一流调味品,胡椒气味古怪;榴莲是一流水果,榴莲味臭恶心;我们第一次喝啤酒的时候大致也不会觉得它比马尿好多少——好的东西总是有点怪。
就像同学之间讨论新上映的哈利波特电影,会有人说丹真是帅,会有人说艾玛演赫敏最像了。然后人家问我:“安悠然,你说,是不是哈利最棒?”
我说,“嗯,我想大家都很不错啊,包括斯内普教授。”
“你什么时候品味变了啊?那种老男人~”
“好的东西总是有点怪吧。”我浅浅地笑了。
幸福来去匆匆,就像手中的流水,怎么也抓不住,剩下的只是残缺的水珠。期待的只是远远的看他一眼,而这份距离似乎太过遥远,没有千里眼可以穿过遥远的海峡,但是心却可以。
一个人是快乐的,在没遇到另一个人时——
一个人可以随心情的起伏而抱怨天气的变化,一个人可以自由的去击破蓝天而不用担心自己的羽翼,一个人可以开心的看着别人的眼泪而不用担心自己的泪水,一个人可以呼呼的睡觉而不用考虑浪费的时间,一个人可以不用考虑人情味的存在的而禁锢自己的思想,一个人可以把天分成两半而不用考虑天会塌下來。
两个人是幸福的,在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心重叠时——
两个人可以互相搀扶数着天上的星星而不用考虑事情的烦琐,两个人可以共同创造快乐而不用担心忧伤的侵袭,两个人可以一起观赏风景而不用担心风景的语言空白,两个人可以彼此倾诉而不用担心自言自语的孤单,两个人可以品尝爱的滋味而不用担心自己会演化成冰冷的石头。
半个人是寂寞的,当一个人的心被另一个人带走时——
半个人只能数着黑夜的眼睛去回味曾经,半个人只能发呆在风景面前去体会寂寞,半个人只能计数着时间去接受忍耐的缓慢,半个人只能灌着酒精去麻醉自己的记忆,半个人只能拿着电话筒却不敢再去寻找失去的心,半个人只能闯进喧闹的人群去卸下孑然的包裹,半个人只能带着半只翅膀顶过风雨,半个人只能填饱肚子却不能给空白的心涂上颜色,半个人只能独自忍受着不能粘合的玻璃碎片蛰出的血。
一切都在轮回,最后,我们会是几分之几个人?
如果注定结局要成为半个人,我宁愿一开始就不要遇见第二个人一直一个人享受孤独。
呵呵,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我又想表达些什么?
天已经有些晚了,从学校走到家那很短的几十米的路上,我始终觉得我在用一种只有没有经验的特务才会用的眼光小心打量着并不算多的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我不知道我要确认的是什么,是要确认那里面有他,还是要确认那里面没有他,而且我都不知道我希望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很像傻瓜。这样一条街,这样走过来走过去的人们,这样的夜色和灯火,我目光正所及的这一切景色,本就跟他没有任何瓜葛。
“冬天的白天短,现在还有夕阳真是古怪。”
我喃喃地念叨着。
眼前的地平线上的夕阳红得像一团火——我知道这是个用到不能再用的庸词了,可当你真正看到这一幕景色的时候,你除了这个“庸词”绝对是再也想不出第二个比这更好的形容词了。
红得好像要将你煮沸开来,余辉在四周寂寞地跳跃地,滚动。
眼前的一切开始拉长、扭曲、变形……
呵呵,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我又想表达些什么?
可能是——“只是忽然很想你……”
番外二 独自守望之小飞篇
“你真的要走吗?”赫敏幽幽地问。
“是的,一定要走。”我笑了,“我来这的任务就是帮助你们打倒那个神秘人啊,如今他已经死了,我就没必要再待在这了啊。”
“我们不想你走。”罗恩低垂着头,斜靠在大榕树上,不知道在出神地想着些什么。
“直接说,小悠死了你们很难过不就行了吗?”我笑得“没心没肺”,干脆地说,“所以呢,如果我再走,你们会更难过的,对不对?可是我的家不在这,在布斯巴顿啊~”
“你们不用这样留她。”马尔福冷漠地说,“霍格沃茨不缺你,我们斯莱特林更是不缺你。”虚假的人——德拉科?马尔福,可怜的人——德拉科?马尔福。
“那我明天就走了哦……”
我们终于明白在舒格儿死后安悠然为什么开始对一切“漠不关心”,因为我们现在也是这样的。像我,哼,只是短短的一个星期就待不住了想回去了啊,想到这,连我自己都开始鄙视起我自己来了。
大家一致不谈论“安悠然”,不谈论“伏地魔”,“专心”地迎接O。W。Ls考试。
我早就毕业咯,也就不用参加什么O。W。Ls考试了,所以我选择离开。
走的时候,我特意选在了吃晚饭的时候悄悄走开,这个时候就不会有任何人能来送我了。离别的时候最讨厌别人送,因为那样很让对方哭,也会让自己哭。走,何不走得潇洒一些?
回头望了这个美丽的地方最后一眼。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
想起了我和安悠然那个家伙的初遇实在魔药课上。
魔药课?
突然心里隐隐一痛,第一次为斯内普感到可悲。
他们两个的爱情观是暧昧——童话式爱情。
他们两个人站在“对岸”,肆无忌惮的暧昧。童话是不能相信的,但没有童话的世界会很可悲。床前故事,永远是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的。但,我们无法否定,不论谁,在这个世界上总要有点美好的幻想,不然会很糟糕的。不过把幻想搞清楚吧.那始终只是追赶的一种方向。
童话,是美好的。
对吗?
现实,是残酷的。
对吗?
所以我要走,不单是逃避。
开始以前就设定了结束,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游戏,没有意外,没有惊奇,有的,只是掩盖了深沉黑暗的灿烂光华。
人生是一场游戏,本来就是。
无论哪一种,都不过是结局而已。
The only way to □oid being captured; is to capture。(唯一能够避免被捕获的方法,是捕捉。)
有些东西,存在或不存在,其实没有区别。
譬如死亡。
譬如生命。
譬如相守。
譬如永远。
最聪明的人留到最后。
我绝对聪明,但我不是最聪明。否则,我现在就不会走。走了以后,他们的喜、他们的忧、他们的聚、他们的离,就跟我再也没有关系。
宁可扯断风筝线,让快乐远去,至少它还存在于回忆里面,而那只手掌仍然完整——我是个自私的人,宁可为了自己,而带走他人的东西。
我只有走,我才能快乐起来。
虽然很可惜,不能陪他们走到最后,但我不后悔。人没有资格去后悔,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允许你去后悔——如果后悔自己做的决定,那么人一辈子都是在悔恨中度过,不能前进,所以我做了决定的事我就不会后悔。
所以,请让我一人在你们远方遥遥守望着你们吧,那是最幸福的事了。
看着你们走下去,就这样一步一晃、走下去。
引子 从陋居到霍格沃茨
哈利窝在陋居里,身边跟他窝在一起的是在看成绩单的赫敏和罗恩。
“成绩如何?”哈利问了一句,不过他显然没有在听赫敏的回答。
“哦,哈利,你心不在焉。”罗恩撇撇嘴说,“你怎么了?”
“你认为我心情能好吗?!”他怒视着罗恩,“你可搞清楚,这成绩单可不是猫头鹰送来的那么简单,这是昨天邓布利多亲?自?送?来?的!”
“哈利,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你没有必要对着罗恩这样大吼大叫!”赫敏气哼哼地说。
“是的,你们清楚,你们清楚!你们知道昨天邓布利多对我说什么了吗?!”哈利声音越提越高,“‘今年会新开一门麻瓜研究课,我希望你们都能选’。见鬼!什么该死的‘麻瓜研究课’!他一个学期不见人影,最后也不见人影,现在竟然过来跟我们说什么去上‘麻瓜研究课’!!”
“哈利,你说,他让你去学一门新开的课?”赫敏眨了眨眼说,“今天早上我和韦斯莱夫人去对角巷买新书的时候,遇见了德拉科,他说邓布利多也有专门去看望他,让他‘选一门愚蠢的课’。”
“哦,赫敏,你什么时候跟马尔福那个混蛋混得那么熟了,还叫他‘德拉科’,哦~可真亲切……”罗恩酸溜溜地说。
“罗恩,我不喜欢你叫他‘混蛋’,他是个好人,他救过我的命。”赫敏伸手作出“停”的动作,“好了,我们先不讨论关于德拉科他的事,我们先来说哈利的事好吗?”
罗恩白了她一眼,点点头,不愿意地答应了。
“好,哈利,邓布利多亲自来让我们上一堂新开的……呃,看似没有多大用处的课,你认为这是为什么。”
“我认为他是老糊涂了!”哈利愤愤地说。
“不,不,他特意过来说这件事,我可不认为这是他无聊。”赫敏舔舔嘴,好像不大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说出来,“如果连德拉科也叫上……我想这可能跟他……有关……”
“他?伏地魔?!”哈利一下吼了出来,“赫敏,你是在开玩笑吗?你是说你认为安悠然她没有死吗?!”
“不,不是这样的,哈利。小悠确实死了,这是我们大家不得不承认的事。”
“那你竟然说这跟伏地魔有关?他已经死了!死了,你知不知道?如果小悠死了的话,我也不会去想什么‘伏地魔还活着’的这种蠢事!!”哈利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哈利,我并没有说他还活着,从头至尾,我并没有这样说!”赫敏也十分生气,她站了起来,直直地对视着哈利。
“赫敏,呃……那你的意思是?”罗恩不解地问。
“我的意思是说,邓布利多可能是发现了什么跟神秘人有关的事情,比如食死徒,比如一些我们未知的他的隐秘势力,而这些需要我们去上‘麻瓜研究课’。尽管……我不知道,研究麻瓜跟这些事会有什么关系~”赫敏耸了耸肩,泄气地说。
“该死的麻瓜研究,我觉得我们这学期不会有多好过~”罗恩愤愤地说。
“该死的邓布利多,他到底在跟我们猜什么哑谜?”哈利愤愤地说。
与此同时,霍格沃茨,校长室——
“……你是说,安悠然的死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是吗?!”
“冷静下,西弗勒斯,我知道这样说对你很残酷……可是我也不得不说,确实是这样子的。”
“好,我冷静。那你就认为加一堂愚蠢至极的‘麻瓜研究课’就有用了吗?”
“哦,西弗勒斯,你会知道的,现在只有她们能帮我们了……”
戏院里的深红色帷幕现在才正要打开。
从序章走到前奏,也该是演奏正曲的时候了!~
第一章 人不彪悍枉少年
(考虑到这章原本的恐怖长度,在此作者大很不良心地PASS了刚开学的几天,直接跳到大家的第一堂麻瓜研究课。)
——
“大家好,呃,我是你们的新老师,教大家麻瓜研究课。”一个不比哈利大多少的女孩子有些局促地搓着手说,“我叫尹飘儿,大家教我小飘就可以了,其实我不比……大家大多少啊……”她不好意思地笑着直接说清楚了众人心里的困惑。
“啊,大家好,我是飘飘的助手,我叫林小惑,大家随便怎么叫我都可以啦!”尹飘儿身边一个一直在坐着的纤瘦女孩子站起来,撂了撂她长至腰际的黑发随意地说,“其实这破课没多大用啦,我也不知道你们校长让我给你们开这课干什么,不过呢,大家只要不捣乱,拿个‘及格’、‘优秀’还是不成问题的~”
“小惑……”飘儿尴尬地笑了笑说,“大家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没有的话,我现在就开始上课咯!”
“老师,我有问题~”德拉科懒洋洋地举了下手,做做样子说,“这么废物的课我可不需要上,那么我可以申请不上吗?”
“呃,同学,这种事你最好还是去跟你们的校长去说比较好哦~”飘儿温柔地笑了一下,气势上却丝毫不输给德拉科大少爷呢。
“那我现在就去找他!”
“哈利,你要干什么?别去啊,你太冲动了~”赫敏喊了起来,不管用。
德拉科愣了愣,竟然跟着跑了出去。
赫敏正要再喝住他,没想到罗恩也跑了出去。
更加耸人听闻的是——两个老师也跟着跑出去了!!
这下班上可是乱了套啦,赫敏转念一想:一不做二不休,我也跟去看看好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麦格教授过来领“铁三角”,斯内普教授过来领马尔福。
“校长,我还是希望您能解释一下你特地安排我们上这个课的意义!”虽然麦格教授已经毫不留情地各扣了他们十分,但哈利还是不放弃,他坚持着一定要讨个说法。奇。com书(某樱:我怎么觉得这么像讨工资的农民工?囧 大家无视脑残了我吧……)
“波特,有些事不知道会比较好。”斯内普教授冷冷地说。
“因为伏地魔没有死,你们校长需要我和飘儿的力量来帮助你们。”小惑倒真是“直接”啊……|||
“什么?黑魔王没有死?”德拉科惊恐万分地叫了出来。
“那,小悠……”赫敏张了张口,这才发现她连想说的话都没有力气说出来了。
“安悠然小姐死得很不值。”邓布利多点点头说,“伏地魔仅仅是不能脱离斯图尔特的身体,他不会因为安悠然小姐的牺牲就彻底死亡的。”他顿了顿又说,“其实上学期我离开学校就是为了去拜访一位老朋友,从他那,我才得知想要让伏地魔真正死亡必须利用魔法石爆发出其的力量,靠着‘力量反噬力量’的这个道理毁灭伏地魔。可惜……当我正要回来时,就从西弗勒斯那听到了安悠然小姐不幸牺牲的消息。”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不无惋惜地说。
“波特,马尔福,我希望你们以后都能好好地给我去上尹小姐和林小姐的课,这是‘办法’。”麦格教授简洁地说。
“‘办法’?什么‘办法’?”赫敏一针见血。
“因为舒格儿的死亡,德姆斯特姆和布斯巴顿方面已经不愿意再派人援助我们了。”斯内普冷冷地说,“我们只好去请中国著名的道士家族的传人尹飘儿小姐和其徒弟林小惑小姐协助我们夺回魔法石,杀死黑魔王。”嘲讽的不屑口吻,斯内普就是斯内普啊,在这个时候的这种场合都能伤人于无形之中。
“我们不需要帮助!”罗恩吼着说,“怎么,我们就只有在别人的帮助下才能胜利?!”
“确实,没有我们你们就是不行。”小惑突然插话进来说,“飘儿她可是世代惟一能一个能顺利掌握能量石用法的人哦。”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地刺向这个年龄小小,笑容纯净的女孩子。
“你怎么可能会使用能量石的?”斯内普皱紧了眉,邓布利多可没告诉他这点啊!
“因为……因为能量石是我们家的啊。”飘儿困惑地说,他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不等于是废话么?
“不可能。”斯内普有些生气,“安悠然跟我说了,能量石是她们家祖传之物。”
“呵呵~”尹飘儿竟然咯咯笑出了声来,“怎么,校长,你没有跟他们提前解释我们的身份吗?”
“哦,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我还是等着你跟他们去解释好了。”邓布利多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哈利实在是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很简单的事情嘛~”尹飘儿拉了拉脸尽力保持自己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