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我的目的早达成了,就你在状况外!”越想越生气,胡熏甩掉手上的水管就走。
“你的目的是什么?”沈光昱大吼。
“你脑袋长虫啊?不会自己想!”
把她把上之后再狠狠甩掉?妈的!只有这无血无泪、无感性的女人想得出来!
“不准给我落跑!”沈光昱街上去跳上胡熏的背,抓着他的颈子又咬又打,“快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番婆!”吃痛的胡熏拉住沈光昱的手,用力将她扯下来,“就是让你成为我的人!”
“那干嘛要让我被公司革职?”
“这样才可以近水楼台,我也才能知道你是不是我要的女人!”
“万一我不是呢?”什么赌注嘛!最后最吃亏的果然还是她。胡熏呆了下,“我没想过这问题。”
“就知道你没想过!”沈光昱跳起来咚咚咚地狠敲胡熏的头。
“好了啦!”胡熏用力抓下沈光昱的手。这番婆撒泼起来一向没节制。
沈光昱咬着牙狠狠瞪他。
“你是在不爽什么?”
两个人都在一起了,也有心理准备最后会步人结婚礼堂,那她现在是在计较什么?胡熏真是搞不懂女人心。
“我不爽被当棋子耍。”
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他有可能认为她不适合他,让她二次失业,但她却不知道原因是因为她“倒楣”地被他看上了。
“谁把你当棋子了?”他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的纹理构造跟他到底哪里不同?“这是我所赌过最没把握的赌注!”
“你怎么可能没把握,反正不管我是不是你要的,你都没损失。”
“谁说的?”胡熏生气地怒视沈光昱,“我是喜欢你,可是你不只不喜欢我,还有男朋友,万一你是我要的,但我却得不到你,那我不就输惨了?
如果你所谓的损失是经济方面,我在婚友社开除你之后,以更高的薪水让你来货运行工作,就算后来你不待了,我还是会帮你介绍工作,你不会有任何损失!”
Shit!他终于知道她一直把他想得这么差劲!
“损失的定义是看个人解读。”胡熏恨恨地说。
唷——原来原始人一开始就喜欢她,所以才无所不用其极地将她找来货运行上班啊?这么说来,胡妈妈也是共犯喽?
“好啦!”胡煮懒得吵了。“随便你怎么解读,随便啦!”火大!
“干嘛?认输了?”
“当我一喜欢你,我就输了,好吗?”
“真的认输了?”
胡熏翻了翻白眼,“沈光昱,你烦不烦?”
“是不是真的认输了?”
“是!”
头才方点,原本凶神恶煞般的女人突然跳起来抱住他,接着给他一个响吻。
突然的大逆转让胡熏脑袋转不过来。
“我赢了!”呵呵,交锋以来头一遭!“终于赢过一次了,好爽!”
“你……”胡蕉啼笑皆非,“你找我吵架,就只是想吵赢一次?”
“废话!”沈光昱自鼻孔哼了声,“每次都吵输你,就连用卑劣的人身攻击手段还是吵输,总要赢那么一次。”
“沈光昱!”胡熏黑了脸,“你竟然玩那么无聊的把戏……”
当他以为她将他想得很差劲时,他心口有多难过,她知不知道?
“好啦,别生气。”她又亲他,“当初你害我丢了工作,我不知气死了多少脑细胞,这不算扯平了。”
胡熏瞪她。
“不想扯平?”沈光昱挑眉,“如果你还想继续气下去,不想合好,那干脆分……”
胡熏用力吻住沈光昱,严肃地说:“不准提分手。”
“我是说,分一点精力去溪头跑山路。”沈光昱开心地咯咯笑。胡熏气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皮了?”
“赢了心情好啊!”
难怪刘聪先生说他不喜欢输的感觉,果然还是赢的感觉最爽啊!
“那以后吵架都让你赢。”这样日子就太平了。
“不准放水!”沈光昱嘟起嘴,“我要光明正大赢你。”
“你真难搞。”胡熏又好气又好笑。
“就是难搞才让你这么喜欢啊!”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吵得惊天动地,这原始人却还偏喜欢上她的坏脾气,不就是因为他喜欢她的难搞吗?
“你一定有被虐待狂。”沈光昱下了个结论。
“应该是你有被虐待狂。”胡熏别有深意地瞟她一眼。
小姐在床上的胃口已经大到连情趣用品都买来玩了!
沈光昱狂笑,勾住他的手臂往屋内走,准备好上溪头游玩。
“你说,在月光下、山林问,会不会更有快感?”沈光昱兴奋地问。
“有小虫来助兴应该会很不错。”
“小虫?”小姐花容失色。
“也许还会有猫头鹰、螳螂、蜘蛛、壁虎……”
“别说了!”沈光昱捂耳,“我们还是乖乖待在小木屋里吧!”
胡熏暗地里松了口气。但愿她别到了当场,又想起其他花招来,要他陪着一起玩啊!
唉,男人难为,勇猛的男人更难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