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梯子摔下来了?啊,我好像靠在玻璃窗上睡着了,后来有人叫我,然
后……我就不记得了。」醒芽看了下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的点滴,虚弱地笑了笑。
「大概是昏倒了。」
「都是我不好。醒芽,你说的没错,我真是个王八蛋,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发
脾气,还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我请求你忘了那些话,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拜
托你不要让我再等五年。」他这一回可真是被吓到差点破胆。
这一切戏剧化的发展让他反应不及,还以为悲剧就要在眼前发生,自己却无
力挽回。那一刻的煎熬真的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五年?」醒芽虚弱地笑了。「我再等你五年都老了,到时候想嫁别人都太
老了,你说这怎么能够?」
看来在她忙碌的这几天,他已经自己把事情想清楚了。
「不准你提别的男人,谁敢娶你,我就宰了他。」他的语气依然带着霸道。
她无奈地翻了下白眼。「对于一个假想敌,你的反应也太吓人了。你以为你
把我赶出来,我就真的傻傻地跟你分开了吗?要不是临时来了个很赶的工作,我
早就去找你吵架了。」
「你是说我可以不用等五年?」他高兴地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又亲。
「都是我不好,我以为历史又重演了,我又再度当了傻子。于是第一个反应就是
爆发出来,真是对不起、对不起!」
他终于明白,犯错的一方滋味有多难受。
「承霈,经过了五年,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再跟你在一起,我可不会轻易的放
弃我们的感情。你也是,我们还能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以后不管我们怎么吵
架,都不要离开对方,好不好?」她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一刻也不想放开。
「好,我再也不要承受这种折磨了,吓一次就很足够了。」他倾身抱住她。
醒芽笑着靠进他的怀抱。「等一下带我回家。」
「好,我会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他将她拥在怀中,像是捧着脆弱的宝
贝一般,小心翼翼。
醒芽无声地笑了。
她终于完整地得回他的爱情了。这曲折的情路虽然绕得有些远,但是此刻两
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感恩。不是谁都能够得到第二次机会的,这下子她欠他一回,
而他也欠她一回,扯平了。
尾声太平洋某小岛上,天气好得不得了,阳光普照,空气清新,但是正在度
蜜月的姚醒芽,却只能趴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海洋。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出去逛。哪有来度蜜月几天了,都没有离开旅馆的?」
姚醒芽嘟着嘴,埋怨地瞪着她的老公。
聂承霈穿着休闲衬衫,胸前的扣子一路敞到腰际,他站在阳光照得到的地方,
胸膛的线条被阳光修饰得很完美。
看着老公的模样,姚醒芽决定闭上眼,不要再被这个男人迷惑。
她就是意志力太薄弱,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困在床上。假休息之
名,行逞色欲之实。
自从她上次从梯子上摔下来后,他就管她管得死死的,什么事情都不给她做,
连她工作时都三不五时要去突袭检查,弄得跟她一起工作的人都紧张兮兮。
他很疼她、很宠她,那当然很好。
但是这也未免太超过了吧?她的蜜月除了在这小别墅被爱之外,居然都没有
机会走出去。天知道她连这是什么岛都搞不大清楚!
「好啊,我们现在就可以出门。」聂承霈非常大方地说,拿起墨镜戴上,转
头看她。
醒芽抓起一个抱枕丢向他。「你为什么还有体力?」她才被摆平了一回,根
本没力气动。
「那当然,我还有力气扑倒你。」他狞笑着走过去,一把抓住她。
醒芽尖叫着拉着被单跑开。「不行啦,那我们总得出门去帮儿子买礼物吧?
小乐不是有把他要的礼物写在字条上吗?」
「有啊,好像在你皮包。」他倒了杯水给累坏了的老婆。
醒芽走过去拿出皮包来翻找,只是她坐在那边很久都不动一下,直到承霈端
着水过来给她。
「儿子要什么?给我看一下,应该买得到吧!」聂承霈要凑过头去看她手上
的纸条。
「没什么,我知道了,我们出门吧!」醒芽一把将纸条捏在手里,死不肯放。
「不行,一定有鬼,给我看!」他拉起她的手,她却把纸条换到另一手。
「给我,不然要吻你了喔!」他威胁地逼近她。
「不给。」她坚定地将拳头背到身后去。
聂承霈眯起眼看她,然后大掌捧住她胸前清凉小可爱下的绵柔,缓缓地揉捏
着她,那拇指还有意无意地逗弄着薄衣底下的尖挺。
她倒抽口气,脸都胀红了。
「给不给?」他再问。
「不……不给……啊!」他的嘴已经落到刚刚手掌所到之处,给予她更刺激
的「逼供」。
「不给我就继续了,亲爱的。」他的吻肆虐,蔓延了她整个因为害羞而泛红
的身子。她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美丽的白晰柔润光芒,他几乎忘了刚刚为什么
开始这个吻。
激情的火再度延烧,这对小夫妻翻滚到地板上的地毯,这次可不知道谁扑倒
了谁。
她手里的纸条老早掉了。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在她完全被吃干抹净,只能再
度摊在蜜月的床上时,聂承霈起身要抱她去冲澡,这才看到地板上的纸条。
他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呆了两秒,然后滚滚不绝的笑声震动他的胸膛。
「哈哈哈……」
醒芽转头看到他手里的纸条,又拿了枕头打掉他的狂笑。
怎奈那男人已经爬回她身边,恶心兮兮地一把抱住她。「是你说要帮儿子准
备礼物的,记得吧?」
「天哪,饶了我吧!」她将脸埋进床单中。
聂承霈圈抱住她,哪这么轻易让她过关。
只见阳光依然照射进小屋中,地上的纸条上歪歪斜斜地写了两个字——妹妹
——全书完后记时序才进入十二月,就陆续收到读者的卡片,让我在工作之余感
到无比开心,只差没把漂亮的卡片贴在电脑前,装点自己的视觉环境。
不过有的读者没有写上地址,让难得勤劳的我无从回寄卡片。在此要谢谢大
家,给了我这么可爱的祝福。
回头数一数,已过去的这一年我出了九本书,算是交代得过去的成绩了(吧?)
实在非常感谢大家,这几年来陪着我在写作这条道路上往前走。无论是新朋
友、旧朋友,阿清都谢谢你用心的看待我的作品。希望我还能写出更多精釆好看
的故事,来年回报给大家。
有时候去租书店晃晃,看到抱着一迭阿清作品的人,都有种冲动想抓住人家
问一问意见跟看法。如果哪天谁在书店看到一个怪女人,用一种过度热切的眼光
看着你手上湛清的作品,那也许就是敝人在下我。
话说回头,清最近的生活除了被稿子淹没,生活于水深火热中,真无太多有
趣的事情。
有一阵子着迷于食物,像疯了似的去排队买包子跟烤鸭。人龙愈长,吸引力
愈大,通常原本只打算买五颗包子的,后来会变成买十颗包子加五颗馒头。这算
是一种消费心理学吧!
记得我去排队买烤鸭时,那队伍长到你可以站在那边欣赏老板片鸭肉的功夫,
简直到一种诡异的熟练程度。然后等到我快买到烤鸭时,大家都是一只、两只的
买,偏就有人忽然冒出个半只,那大家就会悄悄地、不约而同地转头看他,眼里
写满了这行立——半只你也来搅和个啥劲?!
鸭子有限量,卖完就没了。等我买到烤鸭,看到架上只剩最后几只时,心里
真是有种莫名的满足与胜利感。你瞧,烤鸭都还没吃到就有爽到,这也不失为一
种娱乐自己的方式。
如果生活闷到只能去跟人家排队抢鸭子,那你说我还能不被稿子给弄疯吗?
除此之外,我每周还要定期去跟我最害怕的牙医报到,展开我的牙齿挽救记。
人呢越怕什么事情,那种事情发生的机率就越高。
有人应该还记得,我写了牙医男主角时说过,我生平最讨厌、最恐惧一种动
物,就是牙医。
偏偏正在写上本稿子时,悲剧就发生了,整个牙龈肿到不行,连带着半边脸
都痛。随着赶稿、晚睡,情况愈演愈烈,一个月里有一半的时间是肿的。随着我
的稿子如火如荼,我的牙齿也跟着水深火热。
忍到稿子弄完,我只好甘心到牙医那边报到了。
结果,十年前做的一颗牙套里面发炎了,连牙根的骨头都空掉了,眼见着一
颗牙差点要挂掉。于是无敌害怕牙医的我,请柜台美眉帮我找了一个无敌温柔的
牙医姊姊,牙医姊姊温柔地把我的牙套切开。(做出这种动作,很难称得上温柔,
不过她真的满温柔的)
光是把牙套切割开,松掉原本打在里面的两根钢钉,就搞了一个小时。好在
神经老早抽掉了,不会痛,只会抖。(机器抖,超音波震动,我也抖)
然后就是让牙齿这样晾着,放上一周,等脓流出来。然后再清理干净、填补
药进去,封住,把发炎的部分治疗干净后,再填补药让它长出骨头。如果不幸长
不出来,这颗牙就会挂掉,然后必须做三颗的牙套。
光是说到这里的流程已经花掉一、两个月时间,等到此时,要再封住牙齿,
做一个暂时的牙套,然后等上三到六个月,牙根的骨头完全长好后,才能做一颗
长久的牙套套上去。
光听就累了吧?
而最讨厌看牙医的我,居然就为了一颗牙,得奋战上半年。好在这次遇到的
温柔牙医姊姊真的很温柔,现在比较没那么害怕了,不然每个礼拜去抖给医生看
也不是办法。
等到这本书出版的时候,应该正值过年期间。阿清在这儿先跟大家拜年,祝
大家新的一年都有好事发生。
新年度若努力有成,可能还可以有古代作品出现,就当作每年要做一次的特
别计划吧!大家下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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