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红楼之贾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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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之贾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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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想着走后宫的门路,来稳固家族势力了。

在慈宁宫得知自己能嫁给北静世子,陈氏暗中松了口气,说实话能进宫只是家族的期许,她本人是不想进宫的。能成为北静王府的世子妃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等以后熬成了北静王妃,那可是皇族里一等一的贵妇。

虽比不上妃子的荣华,但是北静王妃的名头,在外面也是响亮的。后宫中步步为营的妃子,王府的当家主母,皇族的正统王妃,陈氏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她喜出望外的叩谢皇恩,在其他秀女羡慕的目光中徐徐站起,可她还没来得及享受喜悦。耳边就传来另一道旨意,太后把贾家旁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姑娘指婚给了文定侯水方为正妻。

贾涓不是秀女中最为出众的一位,家世又不显,只能勉强算是官宦之后,能被太后选中嫁给文定候。不仅令在场的各位吃惊,就是贾涓本人也是一脑袋的浆糊,浑浑噩噩的接旨谢恩后,又一脸茫然的傻站在那,听太后教诲只会傻乎乎的点头。

被陈氏瞧在眼里,鄙夷的瞪着贾涓,一股子的小家子气,一看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凭什么是她跑出来抢风头。

有了贾涓这一出,事后大伙关注的重点偏向了贾涓,一时间京城内外都在议论贾涓麻雀变凤凰的佳话,至于北静王府和齐国公府的亲事,大伙觉得理所当然的事,门当户对没什么稀奇的,提过一两次后就淡了下去。

陈氏本就是敏感的人,在府里听到丫鬟们的议论后,更是对贾涓心存不满,在宫里入了太后的眼,得了太后的宠就算了。在外面还要抢风头,成为京城贵族圈里一枚冉冉升起的新星。

也不知道是谁查出来的,贾涓智斗家中太姨娘的事居然被传得是满城风雨。给贾涓树立起能管家,有智谋,女中诸葛,坚强的形象。有人感慨文定候府能得此人品的夫人,乃是候府之幸。

这顶高帽未免太高了点,也不怕压塌了脑袋,陈氏气愤的抽打多嘴的贴身丫鬟几下,把怒气全部发到丫鬟身上。丫鬟一直妖生惯养,没做过什么粗活,皮娇肉贵的,哪里经得起折腾,挨打的当夜就发高烧死了。

这件丑事被陈氏的庶出妹妹暗中传到了北静世子耳朵里。顾忌两家的脸面,两府心照不宣的压下了此事,把陈氏庶出的妹妹暗中送到庵堂里逼着出了家,不久庵堂着火,人没给救回来。

陈氏风光的嫁到王府,如她所愿的成为了世子妃。可惜因为出嫁前的恶行不得世子的宠爱,世子只在新婚之夜留宿在了正房,其他时间都在小妾房中厮混。就是北静王爷夫妇也对这个媳妇极其失望,所以陈氏在王府的日子没有表面看到的风光。

贾涓哪能听不出来她话中的意思,不就是自己没得宠生不出儿子,跑到这里挑刺来了。只当没有听见,假意的奉承了陈氏几句后,就把话题转向了别处。

大概平日里在王府,陈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憋屈的久了。又看到贾涓对自己还算得上恭敬有礼。于是,陈氏对贾涓的态度不像刚来的时候别扭,后来还拉着贾涓的手说起了私房话。贾涓嘴角抽了抽,这个陈氏莫非是双子星座,一会变个样子。

“妹妹,你听说了没有,宫里的葛贵人没了。”贾涓一愣,陈氏敢在外面说宫里的闲话,是该说她粗神经呢,还是可怜她真的是寂寞很了,什么话都敢说。“哪个葛贵人?”

葛贵人就是前面提到的甄家表姑娘,她的身世说来就是典型的琼瑶小说里的女主角,亲身母亲是甄家旁支的庶出姑娘,后来嫁给了一个县令。

一家三口出门踏青的时候遇到了劫匪,主仆五人全部死在了劫匪的刀下。只剩下两岁不到的葛姑娘坐在地上嗷嗷大哭,劫匪怕葛姑娘的哭声引来路人,举刀想杀人灭口断了后患。

也是葛姑娘命大,就在刀刃滑到她脖子上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这年代能骑马的非富即贵,肯定是有一定身份的,劫匪怕多生枝节,放过了葛姑娘逃走了。

后来,甄家说动葛家的人,把葛姑娘接回了甄家抚养,跟史家一样凡是家族的姑娘无论亲疏远近都要接受宫妃的教育。更何况像葛姑娘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女,正是甄家所需要的后备人才。

葛姑娘因年纪小不够选秀的资格,甄家本不打算把她送进京城的,可是事情偏偏就巧了,被选中的那位突然染上花疹,虽说保养一段日子后就可以痊愈,但是京城是去不成了。

甄家左挑右选后,只有葛姑娘一人脱颖而出。她的外婆只是甄家的一位不得宠的旁支老姨太太,自身在府里的日子就不好过,想照顾唯一的外孙女,但是有心无力。

葛姑娘在甄家拿的那一点例钱,还不够老姨太太吃药看病的。祖孙两人的日子过得苦巴巴的,有时候还比不上甄家的管事媳妇。

后面的故事就俗套了,在甄太妃的巧妙安排下,皇上在御花园巧遇了进宫陪表姨妈的葛表姑娘,葛表姑娘不负众望的被封了贵人,成了甄太妃手中的一枚小棋子。

一日,葛贵人在荷花池边散步,碰上了进宫给皇太后和甄太妃请安的四皇子妃一行人,两人本无交情互相打了招呼后就各自走开。四皇子妃的一个位女官突然看到地上有一条青蛇,吓得连连后退。

葛贵人听见动静刚一回头就被那位女官推到了荷花池中,四皇子妃见身边的女官闯了大祸,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连忙指挥会水的太监和宫女救人。葛贵人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抬起无力的手指了指闯祸的女官后就两眼一闭死了。

这事查来查去,凶手定在了那条青蛇身上,管着荷花池的太监成了替死贵,谁叫他放任一条青蛇在荷花池边随意走动,惊吓女官间接害死了葛贵人呢。

那名女官虽说被判了过失杀人,但是葛贵人死前的举动却足够大家想象联翩的,纷纷猜测其中的□。那名女官被降成了宫女,还是在四皇子府里伺候,待遇却不如以前了。贾涓听到是四皇子府里的女官,心头一动莫非是她。

☆、第26修章(修)

“我虽没能见过葛贵人一面,但听您这么一说,想必葛贵人必有其不凡之处。唉,说来真是可惜了。”贾涓不动神色的说。“四皇子妃慈悲为怀,要是换成我,早些把那名女官赶出府去,免得留在府里又祸害了他人。”

陈氏感同身受点了点头,“可不是,我听说这宫女背后有人,不要说四皇子妃了,就是皇上那也看在那位主的面上,网开一面。”能让皇上有所顾忌,看来如猜测一般此事没那么简单。

“哦,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人听见,传到皇上那就麻烦了。”贾涓好心提醒道。陈氏慌张地望了望门口,小声道,“妹妹说得是,不过,这事可不只我一人在说,前些天我回娘家,听娘家的嫂子也提过一嘴。”

贾涓差点把茶水喷出来,“姐姐此话当真?莫非这事,外面已经知晓。皇上那岂不是。。”不相信皇上不清楚大臣家眷们在私底下议论皇宫密室,当皇上培养的密探是废材不成。

“这。。。妹妹,我们还是聊些别的吧。今儿是贵公子的大日子,尽说死人的话未免晦气了些。”陈氏被贾涓一提醒,也察觉到不对的地方。娘家的嫂子是从哪里得知葛贵人的事,要知道嫂子平日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交往的圈子就那么一拨人,难道是有人故意把内情透露给嫂子的。

可是,嫂子告诉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陈氏坐立不安,她和世子爷虽说貌合神离,但是她一辈子的幸福和荣华都系在了北静世子身上。万一,有人往北静王府泼脏水,牵扯到世子爷,岂不是是自己的过错。

贾涓翻白眼,她还知道今儿是水宝宝抓周的日子啊,一来就说葛贵人的事。算了,看在她闺中寂寞的份上,贾涓也不跟她计较了。

奇怪,我还没有说她什么,她怎么脸色变得煞白,“世子妃,世子妃。。”贾涓担心她突发疾病,连忙顾不上失礼,轻轻推了推她。

陈氏回过神,见贾涓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尴尬不已。“让妹妹见笑了。姐姐刚才觉得头疼的厉害,现在好些了。大概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贾涓狐疑的瞄着她,“原来是这样,昨夜打响雷,我也是到了半夜才睡着。”

“咦,今儿这么冷清?”陈氏岔开话题。

“各位太太在后面的戏台子上看戏呢,我听说世子妃喜清静,就自作主张的请世子妃在此歇息。待会抓周开始,再请各位太太过来看热闹。”贾涓解释道。

“还是妹妹心细。我从小都不爱看这个。咿咿呀呀的闹得人头疼,我可受不了这些。上次去荣国府听戏,老太君特意让人唱了一场文戏。我呀还是不习惯。”齐国公府和荣国府世代交好,两家时常来往。

吉辰到了,地上铺了一张羊毛毡子,毡子摆放了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铲子、勺子、剪子、尺子、绣线、花样子等等物件。

水宝宝呆萌呆萌的坐在地上四处张望,每当看到穿着鲜艳的女子,就会边流口水边高兴的拍手,贾涓满头黑线,觉得丢脸极了。

自从水宝宝会睁眼认人,他就有了这毛病。贾涓矫正了他很多次,都没把他的坏习惯给掰过来。贾涓担心他会养成第二个贾宝玉,为此操碎了心。

大伙看着粉雕玉琢的宝宝在手舞足蹈,喜欢的不得了,围着毡子前哄宝宝拿这抓那。宝宝只顾着看花花美人,哪里会理会毡子上的东西,他自娱自乐的嬉笑了一会,大概是觉得眼前的东西碍眼,小脚不耐烦把一把剪刀踢开。

看得贾涓心惊肉跳的,是谁把剪刀放在这里,贾涓用眼神质问陈妈妈。陈妈妈同样不解,赶紧蹲下来把剪刀拾起来,生怕小祖宗伤到了。

各位太太都是内宅里混成精的,什么龌龊事没见过,大家心照不宣的装作没看见这一幕,继续在那说说笑笑。贾涓心里默念,宝宝啊宝宝,你就随便抓一个吧,你再继续耍宝下去,锅里的长寿面就成面糊糊了。

“候夫人,你家公子的抓周可真有意思。你瞧这剪子,尺子,绣线的,嘿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贵公子是位小姐呢。”一位藕色对襟长棉衣,头戴珠翠步摇,耳垂梅花珠的太太凑上来在贾涓耳边说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的人都可以听见。

贾涓记得她是王子腾的太太马氏,不悦的皱起眉头,原主的记忆里跟马氏并无私交,更谈不上有旧怨。今儿邀请她来侯府,是看在王子腾的面上才下得帖子。照水方的意思,既然八公府都下了帖子,四大家族那边也不要漏下了。

现在皇上那边还没有对这些功勋家族动手,侯府这边的人情交往还是照旧如常的好,不要做得太过,坏了皇上的大事。

“王太太,你娘家是南方的吧。这就是你不清楚我们北边的风俗了。我们这边,不分公子小姐的,只要是日常能用得上的全部都放上。就图个热闹嘛,要不,就那么几件玩意摆在那,岂不没意思?”世子妃都站出来说话了,其他夫人哪能不跟着附和的。

“世子妃说得是,王太太这是大惊小怪了。小门小户的人家才会简简单单的放几样玩意凑数。”“虽说抓周是南方兴起的,但要说规矩还是我们北边最为讲究。”听口音,这些太太都是北方人。

先前跟着马氏一起哄笑的太太们各个涨红了脸,嘴巴张张合合似乎是想辩解。贾涓是不太清楚这个时代抓周的规矩,可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好的一个抓周变成南北风俗辩论会吧。

“啊 ,啊,娘,嘻嘻。”一声软糯糯的童声缓和了僵硬的场面,大伙顺着声音往地下看,全部都乐了。原来水宝宝趁着大伙说话的功夫,自个顺利完成了抓周仪式。

贾涓觉得遗憾了,要不是半路跑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王太太,她怎么会错过宝宝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抓周情景,作为母亲她多么想亲眼见到宝宝抓周的每一个过程。

如果可以重来就好,当然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早有婆子跑到隔壁花厅报信去了,小少爷右手抓了一把小刀,左脚勾了一张弓,以后肯定能做大将军。很快,隔壁传来水方的笑声,听声音他应该很是得意。

这里抓周的场景跟电视和书上写得不同之处就是,宝宝抓周的时候,并不是在正厅里用屏风把男女宾客隔开,而是把男宾客安排在相邻的花厅内。

花厅跟正厅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只要声音大些就可以听见对方的声音,刚才太太们的争论,男宾客那边听得一清二楚。

王子腾面子上看不出表情,反而是祖籍在南边的官员神色略有难堪,至于以北静世子为首的皇亲国戚和世勋世家像是看戏一般在那喝茶不语。

水方暗中瞪了王子腾一眼,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夫妇两人一样的德行。在朝廷上挑拨是非也就罢了,居然还跑到人家后院里挑事。什么南边,北边的,还不都归皇上管着,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么。

不仅是水方不高兴,就是贾代仪也觉得膈应,这叫什么事,就是抓周而已搞得像上朝似得,偏偏这个时候贾珍犯了混,跑到贾代仪跟前问了句,“老太爷,你说我们贾家是南边的,还是北边的。”抓周都开始了,贾政却不见了,派人去找没找到,想是并不是什么重要亲戚和人物,水方决定不等他了。

先皇迁都京城的时候,四大家族中的贾家,史家正派嫡支连带愿意跟随的旁支,一大家子的族人全部浩浩荡荡的上了京,当然其他的官员也是拖家带口的在京城定居下来。

贾代仪刚想发火,一位婆子喜滋滋的跑进来传话了,小少爷抓了一把小刀,脚勾了一张弓。男宾客们连忙恭喜水方和贾代仪。贾代仪持着长辈的身份,没想像水方喜形于色,“好,很好,不亏是我的好外孙,跟他舅舅小时候一样。”水方听得心里就不是滋味了,这话怎么听着这别扭,虽说外甥像舅,但是他这亲爹还在这吧。

☆、第27章

文定候府是御赐的宅邸,方方正正的三进四合院,门前紧临东大街,后连桂华胡同,垂花门内的影壁将内外院隔开。

不同一般人家的设计,侯府影壁后面是一处湖水,湖里养着几条红色的鲤鱼,时而露出水面,时而在湖里吐着泡泡,看着有趣极了。

沿着湖边种得不是名贵的花草,而是乡野间常见的狗尾巴草,一阵清风拂过,狗尾巴在风中左右摇曳,毛茸茸的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狗在抖动着尾巴,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把。

狗尾巴草周围点缀着白色的蒲公英和不知名的野花,一片望去就如在乡间漫步般,别有一番风景。贾政倚在岸边欣赏周围的景色,暗赞侯府的景色清新别具,比较起来,荣国府院内的布局就显得俗气了。

珍珠躲在一旁偷看贾政,眼圈不由自主的红了,心里纠结该不该过去。她无意间听说荣国府的二老爷来了,压抑不住思念之情,趁着大伙都在忙的功夫,她溜到正房那,却正好遇到贾政黑着脸走出来,她好奇心起一路跟着贾政到了湖边。

贾政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是遗传了贾家的好基因,模样长得自然不用说,典型的古代美男子。而且他附庸风雅,平日里喜欢穿素色雅致的儒袍,更添加了一份儒雅的气质。

有次天黑,贾政来给史太君请安,前面引路的丫鬟手中的笼烛不知怎得熄灭了。黑灯瞎火间,贾政撞上了端着银耳羹的珍珠姑娘,珍珠姑娘顾不上被烫伤的手,慌慌张张用帕子帮贾政擦拭衣服。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珍珠的手总是不经意间刷到贾政的敏@感部位,贾政舒服的轻哼了声,低下头借着月光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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