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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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您说的是-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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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吻火源起自于楚正璘醉意浓厚的挑逗,展怀熏的自然回应,且反客为主。她挑逗、他回应,他含吮、她浅舔,他摩挲、她探进,在恍神中她缩紧了攀在他颈项上的手,逼得他吻得更狂,更热情……

    楚正璘的脸红了,身子也热,全身像是要着了火一般!亲密而契合的吻持续着,她感觉自己像要窒息了一般,她避开了展怀熏霸气而主导的吻,头一仰,玫瑰花瓣般的红唇逸出了一声柔柔低低的嘤咛,黑瀑般的长发往后流掠,那抹性感风情透过展怀熏如刀般的利眸,滑过他喉间,在小腹燃起一把火焰,车内的气氛旖旎而暧昧……

    在小火燃成大火之际,展怀熏低下眼眸看着醉得迷糊的楚正璘,犹豫了一下,像是推开心中迷障一般的伸手推开车门,外头夹带着盐味的海风拂了进来……

    “正璘……”他的声音瘖哑的隐含情欲,他不曾如此唤过她的名字,可这一刻,这样略过了姓氏的亲昵的称呼就这样理所当然的脱出了口。“海边到了,下去走走好不好?”

    她喝醉了,可他没有。他是个真常不过的男人,可这种情况……

    楚正璘摇了摇头,将脸埋进他颈窝,并没有离开他身上,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她不动,展怀熏也没办法动,好一会儿之后,他发现挂在身上的重量似乎加重了。

    楚正璘全然放松,加上酒精作用,居然以这奇怪的姿势在他身上睡着了。

    听到细细的打呼声,展怀熏哑然失笑了。

    他的魅力在这女人面前还真是比不过周公那老头子!在他全然紧绷的心猿意马之际,担心她小姐随便一个动作就会摧毁他小心翼翼扶起的理智,发生擦枪走火事件时,小姐她就这么大剌剌的以这么暧昧的姿势在他怀里睡着了?!不但睡着还形象全无的打呼?

    真是败给她了!展怀熏手覆额失笑。

    他不曾让一个女人就这么亲密的睡在他怀里,而且这彷佛盖了件几十公斤的被子的姿势也不舒服,不过,说真的……

    原来让一个女人毫无防备的赖在怀里的感觉并不讨厌!他的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

    真的不讨厌,甚至……

    他好像有点喜欢这叫楚正璘的女人,赖在他怀里的感觉!

    喜欢吗?是挺动心的!

    凡事都有计划、按步就般的他,是什么时候对这女人动心的?他和她共事的日子并不长吶!这绝对称不上是日久生情。

    那是一见钟情吗?他和她在这样“奇特”命运的安排下,会一见钟情?好像也不太可能。

    情字果然是世上最高明的小偷,它常偷心于无形,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什么地方……都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待你注意到时,心已被偷了。

    只是对这受过情伤,视全天下男人为猛水猛兽的女人来说……他的情路只怕不好走!

    侧过脸,他轻嗅着她的发香,在她耳畔低语,“我方才说过,我从来不玩游戏,任何事一旦我决定开始了,妳就没了退路了……妳准备好了吗?”

    睡梦中的楚正璘缓慢慵懒的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又继续睡,梦中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只见她嘴巴努了努,含糊不清的低语,“唔……好……”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门板上轻叩了两声后,有人推门而入--

    “小姐,起来喽,起来吃个早餐,要睡再睡。”

    小姐?妈咪啥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不都是丫头、丫头的叫吗?“嗯……再睡一下下,一下下就好……”她慵懒的翻了翻身,又缩进被子里。

    门被带上,中年妇女离去,又不知道隔多久,门板上又传来了敲门声,房门再度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伫足在床边。

    “楚秘书。”

    全身裹在被子里的人形动了动,神智不清的含糊对答,“是……”

    “起来了!”

    “是,马上好……”

    “楚秘书。”

    “好了、好了!马上……吓?!”

    楚秘书?

    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楚正璘反弹似灼直坐了起来,看到展怀熏就站在她旁边她吓死了。“总、总经理?!”现在是上班时间吗?该死的她居然睡着了!她匆匆忙忙的跳下了床……

    床?办公室哪来的床?楚正璘环顾了一下陌生的环境。

    “这里是……”她的房间啥时候挑高又采光这么充足了?

    “我的住所,妳昨晚喝醉了。”他简短的解释,在小几上放下了几个服饰店的纸袋。

    不知道昨晚的事她记得多少,可总该记得自己喝了不少酒。

    “我喝醉?对!我喝了不少酒……”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嘶--我的头好痛!揉着揉着,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身子一僵。“完了!我没有打电话回家……我,我的手机!手机呢?”

    “早上八点左右,妳母亲打了多通电话,我看了来电显示,想是家人关心妳的去向,就擅自接了,并跟她解释昨天的情况,要她不必担心。”只是他不太明白,当他说他是楚正璘的上司时,她母亲怎么知道他叫展怀熏?

    难道楚正璘常在家人面前提他?

    且一得知他就是展怀熏,她母亲彷佛松了口气,还连说了三次“那就好”?什么意思?展怀熏三个字这么好用?

    他、他还跟妈妈解释“昨天的情况”?!也就是说,他很诚实的说她醉到不省人事,还给个男人带回家过夜?啊啊--她死定了!她真想哭给他看。“我妈……我妈的语气……感觉上很生气吧?”

    生气?不!他觉得她好像还满愉快的。是他耳误吗?感觉上她母亲身边好像还有人,听到两人在一起时,还发出欢欣鼓舞的叫好声。“还好。”

    还好?她真是问错人了!展怀熏这人除了公事外,大概天塌下来了,他也觉得还好吧?楚正璘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坐回了床上。

    她死定了!

    想到平时温柔妈咪发飙的恐怖样,她心里怕得直打寒颤。她家是禁酒的,即使三姊妹都是“阳奉阴违”的高手,可谁也没敢大剌剌的喝,还喝到夜不归营,迷迷糊糊的给男人扛回家过夜……

    对噢!她昨天醉得迷糊,什么都不太记得,只依稀有印象自己一直在讲话、一直在讲话,嘴巴像煮熟的蛤蜊一样,怎么也阖不上!她……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听曾目睹过她醉酒模样的安安说,喝醉后的她很爱讲话,而且讲得全是自己的秘密,或是平时“ㄍㄧㄥ”着不让人知道的秘密,而且最好笑的是,平时正经八百的她,喝醉后还会变得很小孩子气,很爱撒娇!

    撒娇?她看了一眼展怀熏既冷又严肃的模样--

    嘶……她的头更痛了!

    在一阵惴惴不安后,她强作镇定的开口,“那个……呵呵……我昨天没给总经理惹麻烦吧?”

    “妳的酒品算好。”

    “那你……”很难启口耶!“那个……”

    “嗯?”

    总不能直接问他:总经理,昨晚我们没上演什么十八禁的戏码吧?光是想她脸都红了,更何况问出口!“总之,昨晚非常谢谢你。打扰了!”她敲了敲还是像有工人拿着铁钻打地基的脑袋站了起来,拖着千斤重的步伐直直往门口走。

    “楚秘书。”

    “是。”现在的她有点烦躁,因为宿醉使得她的脑袋没法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可面对展怀熏,她又不能使脑袋处于这种要故障不故障的状态。

    “妳去哪儿?”宿醉使得她即使醒了,还是一脸傻呼呼、动作迟缓,那模样真的既好笑又……可爱。

    “回家。再不回家我妈会担心。”

    眉头一扬,黑如子夜的眸在她身上绕了一圈后,眼底有抹掩不去的笑意,“妳这样回去她会更担心。”

    “啊?”楚正璘反应不过来,直到她注意到房间里的一面大镜子里,映着她婀娜的身影、修长的腿……

    修长的……腿?!楚正璘浑噩的脑袋忽然清醒了不少,她冲到镜子前瞪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敢相信自己几乎衣衫不整,身上甚至套了件男人的衬衫……

    大大宽宽的衣襬几乎快到了膝盖,袖子过长的快可以甩水袖了!

    “啊……为、为什么会这样?”她用手颤抖的指着镜中的自己。难不成……难不成她昨天真的成了限制级女主角?!

    “妳昨天才下车就吐了自己一身,临时找不到适合妳的衣服,只得暂且借了妳一件我的衬衫。”

    “那我……你……你不就……不就……”衣服不可能是她自己换的,难道是……深吸一口气,她在乌云密布里寻着阳光。“你这里有佣人吧?”方才她隐约听到一个妇人的声音,她以为是她妈。

    看她脸红的像快烧起来了,展怀熏大概也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一个钟点欧巴桑。”

    “是那个欧巴桑帮我换的吧?”

    一个钟点欧巴会在凌晨三点多上工?这女人果然是还没清醒。“如果这么想会让妳比较开心的话。”

    “我要听的不是让心里比较开心的话,而是……我、我的衣服……”

    “是我换的。”

    “……”楚正璘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爽快,嘴巴讶异到阖不上。

    以为她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他更清楚的重复一次,“妳的衣服是我替妳换的。要我负责吗?”

    “负责?”一报还一报,他也吐了一身,换她替他换衣服?

    “妳的衣服是我替妳换的,妳的表情像是我对妳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事情是我做的,我得负责到底,不是?”

    楚正璘脸红的啐了一口,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坦荡荡的,八成也做不出什么占人便宜的事,况且……他不是同性恋吗?

    同性恋……他们昨天聊天时有聊到这点吗?总觉的……好热悉呢!头又疼了。

    管他!反正他既然是只爱男人,对她这女人就绝对不感兴趣,所以,即使她赤裸裸的在他面前,他大概也能坐怀不乱吧!

    她绝对是安全的。

    心里释怀了,心中大石落了地。“我又不是古人,露条手臂给人瞧了就非君不嫁。我只是、只是……怕自己喝醉了给你添麻烦。”她客气的说。

    话又说回来,昨晚她喝得酩酊大醉还多亏了他,不是?只是在他面前她一直想表现好的一面,当个能力一流、精明能干的秘书,没想到几杯酒下肚,她之前的努力全泡汤了!

    展怀熏指了指小几上的纸袋,“我买了一些女装,盥洗后,妳换上了,到一楼吃点东西吧。”

    “好。”

    展怀熏走出去之前,忽然又半转身,“对了,我昨天瞧见的,不只是手臂而已。”他眸底带笑,开始知道捉弄人的趣味了。

    “你……”

    楚正璘错愕的瞠大眼,觉得自己今天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原来这冷酷的上司其实……很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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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占地近百坪的主屋外,还有一大片的树林、温室花房……

    有钱人家的别墅真是有够奢华--

    用过早餐后,展怀熏提议四处走走,楚正璘没有反对,主要是她对外头的一大片绿林实在太好奇了。“你不是有花粉症,为什么还建了一座那么大的温室花房?”

    “这别墅是我回国前老夫人买给我的,她偶尔会到这里小住,我知道她喜欢花花草草,就又加盖了一座温室花房。”

    楚正璘看了他一眼,想起刘安安曾八卦的告知,展怀熏是个孤儿,是圜洋集团孙家的养子。

    他口中的老夫人,是指素有企业界“铁娘子”之称的孙老夫人吧?也就是方才用餐时打电话来给他的人。

    方才他们谈的事,好像是有关相亲的事。

    展怀熏要相亲……她听在耳中,心里有些怪怪的。奇怪了,要不要相亲那是别人家的事好吗?她管这么多干啥?

    展怀熏相亲不会成功的啦!因为他是个同性恋!

    “你对她比对自己还好!”自己有花粉症还盖花房?勇气可嘉。

    “我的身世在圜洋应该不是什么秘密。”他的神情平常,没有扭怩与尴尬。“我是孙家收养的孩子,在我心中有两个妈妈,一个是生我的母亲,一个则是力排众议收养我的孙老夫人。她虽不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却是唯一待我像亲人的人。”

    无论是父亲或是母亲的亲戚,在他幼年失去父母,急待人伸出援手时,个个躲得比谁都快,最后对他伸援手的却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孙老夫人。

    楚正璘心里有点酸酸的,想起一个幼时失去父母的无助孩子,在有人愿意对他好时,这种恩情是一辈子的。“原来总经理也有这么感性的一面。”

    “我很冷血吗?”

    楚正璘咬着唇用很缓慢的速度点了点头,然后滑稽的笑了出来。

    “楚秘书。”

    “是!”糟!她是不是有点太放肆,因而惹毛他了。在这么一大片森林里的自在舒适,她早忘了她只是个小小的秘书。

    “我这冷血上司是想提醒妳,凡事要公私分明、适而可止!”

    果然惹毛他了。“是!”

    “在公司我是上司,妳得叫我“总经理”,但私底下,妳一定得这么『公私不分』的叫我总经理吗?”

    “呃?”

    “我的朋友叫我怀熏,不爽的时候也有人叫我展怀熏。”

    原来……她又给这闷骚男摆了一道!这人还真是天生的王者气势,只要不笑,还真的能“不怒而威”!可怜她这个当人下属的,平常在他的淫威下活得像只惊弓之鸟,连他开玩笑的虚张声势,她还全身泛凉的,只差没发抖。

    他闷骚,她不能反骨吗?“我不喜欢和别人一样的!以后私底下我要叫你什么呢?怀熏有人叫了,展怀熏也有人叫了,私底下我就叫你……熏!”

    她的声音虽然比不上楚正伦一开口就娇嗲的叫人骨头软了一半,可也承自楚家女人细细,柔柔的声调,又加上她刻意的放软嗓子,别说是展怀熏,连她自己骨头也软了。

    一句“熏”叫得唤人者与被唤者的心跳各漏跳了半拍,连脸都红了。

    那种软语亲昵得像是在叫情人的名字,而且还是在“非常时刻”。

    原本是想反将展怀熏一军,没想到泼水的人也沾得自己一身湿!她开玩笑的想化淡尴尬的气氛。

    “那个……怎么总经理的名字叫单字会……这么像三级片终极时刻,由女主角口中呓出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被自己的话“炸”到了。

    “……”这女人……天生的耍冷高手!

    “那个……总经理……”这个时候不说话,气氛不但诡异,而且……

    “一仟块!”

    “呃?”什么一仟块?

    展怀熏咬着牙,“妳不喜欢和别人一样,我也不好反对,所以以后私底下妳就得叫我『熏』,要不就得罚钱?”

    楚正璘的脸红了。她和他既不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也不是情人,这般的称谓会不会太亲密了?不过回头一想,也许他只是故意整她的,以为她不敢?

    呵!那他就太不了解她了,她啊,看似柔弱,其实很好胜!

    楚正璘抬高下巴,给他一个不甘示弱的笑容。“好啊!”

    两人走在徐风微微的林中小径,一同体会不同于都会感受的自然宁静……

    倏地,手机的响声扰乱了这自然安适。

    楚正璘对他歉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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