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脚下踩到了一个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凌墨盖在头上的连衣帽子。那帽子本来是跟衣服一体的,可是如今却和衣服分开了,一看就是被人用锋利的东西划开的,莫非……
国师赶紧回到马车前,简莀璎已经坐在篝火边上等着了,看到国师回来,睁开眼,往国师后面看了看。
“呐,这是给你的。”将凌墨的连衣帽子丢给了简莀璎,简莀璎拿起来一看,然后眉头一皱。
“不好意思,臭猫没找到,只找到她这破烂的连衣帽子。首先声明,我可没对她做什么,我到的时候,就只有这帽子在那里了。估计是遭遇了危险,不过现场没有血迹,所以你暂时不用担心,她应该还没有什么危险吧。”
简莀璎看了他一眼,将帽子放到一边,闭上眼,毫不在意的说,
“谁说我担心了?”
“啊?你真不担心?万一她出了事,没命了呢?”国师往这边靠了靠,希望能从她眼中看出什么。
“她能有什么事?你不是知天命吗?她要是真没命了,你会算不出来?既然你都没算出来,那就证明她没有事,没事我还担心什么。不过是赌气了而已,等她气消了就好,”闭着眼面无表情的说。
“哈?你以为她真是因为赌气,然后自己不见的?所以……你是真不担心了?”再次疑问的看向简莀璎,但是对方态度实在太过于淡定了,于是国师看好戏的心只好就此作罢。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一边不甘心的抬头盯着简莀璎,嘴里小声的说,
“没有出人命并不代表没有危险嘛,难道非要死了才算是出事了?怎么说凌墨的力量那么大,怎么会随便任由别人将帽子割下来,怎么看都觉得是出事了嘛,你居然这么淡定,果然是冷血无情的女魔头呢……”
简莀璎冷眼,国师顿时闭上了嘴,然后闭上眼装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等国师乖乖闭上了嘴,简莀璎的眼光瞥了一眼凌墨被割下来的帽子,有一阵的愣神。然后又马上脱离开,闭上了眼。
“走吧!我们赶紧赶路吧。”忽然起身,转身往马车方向去。
“啊?现在就走?不等等凌墨那家伙吗?”国师起身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襟说。
简莀璎扭头,已经踏上了马车,撩开了帘子,
“她要是会回来,一定会回来,如果不会回来,你怎么也等不到的,走吧!”然后放下帘子,进了马车去。国师看着简莀璎那是死别扭的样子,摇了摇头。
这两个人呢,果然问题很多。一个等着对方告诉自己真实的心意,一个倔着,连自己担心对方的心意都要隐藏起来。这两人是要哪样?
等马车绝尘而去,紫灵带着凌墨出现在了她们篝火的地方,人已经重新戴上了黑巾,帽子也带了上去,只露出一双眼睛。
“呵呵,果然没让我失望呐。不过……是真的不让我失望还是只是在做戏呢,还得继续看呢。凌墨,你觉得你活着回去的几率有多大?”饶有兴趣的对凌墨说,眼里有些得意。
凌墨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眼光看向别的地方,默然,没有说话。
我在你心里,是不是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呢?女魔头……
马车重新踏上了旅途,只是这一次,车里只有两个人。国师不停的撩开帘子,看着窗外。马车里气压实在过低了,以前有凌墨在的时候还好,可是如今唯一一个能调节气氛的人都不见了,他都快被面前这个女人冻成冰人了。
明明很担心对方,为什么要固执着不肯承认呢?难道自尊心真有那么强?她教主的面子真有那么重要?不免连声的叹了口气,叹得自己一点干劲都没有。
简莀璎忽然睁开了眼,盯着他。
“咳咳,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打扰到你了?”看得他很心虚啊,这女人好像很能让人不自在,很能不让人不去在意她的眼光。
“国师大人,如果当初同命相连只是让我不杀凌墨的借口,那么我的病……是不是真的没办法治疗了?”是不是,她时日不多这句话,是真的?她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为什么会这么问,你以前……都不在意这个问题的吧?是不是那个紫灵跟你说过什么?”
简莀璎点了点头,她一直在考虑紫灵跟她说的话,她说她能够治好她。可是连国师都没办法治好的病,她行吗?她那个差点杀掉自己的曾经的师父的话,可信吗?
“果然呐,我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办法治好,但是至少我找不到一个办法能完全治好你体内的病。毕竟,我不是大夫,而且你体内那股奇怪的力量也是她赠给你的,如果真能治好,也只有她本人知道的吧?至于她有什么目的,我想,教主大人比我这个外人知道得更清楚吧?”耸了耸肩,阴谋什么的,还是交给当事人吧。
“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治得好我了?”简莀璎睁开眼问,
国师点了点头,等着她下面的话。
“教主大人想被治好吗?想多活一些日子吗?如果她能治好你,那教主大人打算怎么办?跟她做交易?任由她摆布?”国师问,作为一个旁观者,他也只能用这个方式提醒她了。
“也许吧……”简莀璎闭上了眼,继续假寐起来……脑中闪现的,是凌墨那张生气受伤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卖萌都没有效果了,说,你们到底要哪样才肯留爪?是想逼小隐一个个拿鱼雷来炸,把水都抽干吗?你们这群坏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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