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河欲海潮汐时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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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河欲海潮汐时三部曲-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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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妻子对大面上的事还是肯给丈夫面子的,“你就别肉麻了,我弄就是了。”妻子说。
妻子去准备饭菜了,北风和任振威在一起互致问候,了解对方的近况。
“你怎么有闲工夫来看我。”北风问。
“我闲得只剩下功夫了。”任振威风趣地回答。
“此话怎讲?”
“失业了呗。”
“为什么,教授的行业怎么会失业?你辞职了?”北风吃惊地问。
“名义是辞职,但和被开除差不多。”
“因为什么?”
“男女关系问题,还是国际性质的,严重得不得了,所以只好辞职。”
“倒究是怎么回事?现在谁还管这些男女关系的闲事?”
“这倒是,但是我涉及的是重婚罪,老婆控告的,我在俄罗斯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为这事我和老婆离婚了。”
“那你是罪有应得,怪不得你老婆,想不到你这么老实一个人,也有这种花花草草的事。”
“连你也这么认为?家家买烧酒,不露是高手,但我不是高手,所以才罪有应得。”任振威有些不悦地道。
“振威,你别误会,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跟何况个人有个人的具体情况。我只是替你惋惜,文人丢了工作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这也是我丢了铁饭碗,生存陷入困境之后,才悟出来的道理,在中国,靠写作能养活家口的人没多少。”
“所以我想去俄罗斯定居,这次是到北京办理护照和移民手续的,顺路来看看你,也许今生今世,我们没有多少见面机会了,我一生很少真正的朋友,但你是我从小到现在交往时间最长的一个朋友,不来看你一下,心里不踏实。”任振威有些伤感地道。
“谢谢你还能想到我,那你到了俄罗斯怎么生活?”
“我的女友开着一家旅游公司,我可以帮她做些事。”
“但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别说是女友,就是骨肉亲情也是如此。”
“但我们不一样,我们的灵魂都融合在了一起,不存在寄人篱下的问题,娜塔莎的灵魂寄宿在我的躯体里,我的灵魂也寄宿在他的身体里,我们互为依存。所以我有信心。”
“你的女友叫娜塔莎?”
“嗯。”
“能不能对我讲一下你和她的事。”
“可以,不过,你是写小说的,靠这个吃饭,我也是如此,我把我和娜塔莎的爱情故事以及我在俄国生活、工作的一段经历写成了小说,已经完稿,书名叫《爱情无国界》就等着找出版商呢,小说的电子文档我也带来了,可以给你看。”
“是么?可是现在想出一本书并不容易。”
“那倒是,但我对我的书有信心,或许我还可以找一个改编成电影或者电视连续剧,娜塔莎愿意投资拍摄,但是我总觉得她的公司里的资产是她父亲的,怕万一电影拍砸了收不回成本来,影响公司的运转,那样,我就对不起我未来的岳父了。拍电影的投资风险是很大的。”
“你考虑得很对,我们不能只为自己的利益而做伤害他人利益的事。既然你对你的小说这么有信心,我倒有个主义,现在互联网文学网站上有一种VIP收费阅读栏目,在那上面发表作品既没有是么投资风险,又可以获得一笔比较长久稳定的收入。我有了在VIP上发表作品的打算,正在写一部长篇小说,不如我们合作一下,搞它个三部曲,一起在点击量比较高的文学网站的VIP栏目里连载。人生是一部情感和yu望抗争、纠缠的历史,人人挣扎在这个漩涡里,因此题目我都想好了,叫《情河欲海潮汐时》,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不知道,但可以一试,反正你我都是又瘦又病,快要死的吗?死马当作活马医,就当是文学乞丐向全国人民伸手乞讨的一个办法,试一试也没什么坏处。”
“那好,把你的U盘留下,今天晚上我拜读一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自信,我们就合作一把,反正你我都不是么名作家,不存在谁沾谁的光。”
“可以。”


引子(十一)
更新时间2008…10…25 23:24:05  字数:2644

 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北风的妻子把饭菜弄好端在了饭桌上,妻子急着要上夜班,胡乱往嘴里扒了几口饭,和任振威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饭桌上只留下了北风和任振威。
北风的妻子原来在国营一家毛纺厂上班,但那家国营厂子破产了,妻子失了业,只好另找了了一家私营毛纺厂打工,每月挣六百多元钱,工作紧张不说,还得上夜班。对这件事,北风心里十分愧疚,一个男人,连养家糊口,维持普通生计都难以做到,还要妻子这样辛苦、忙碌,这种男人,没有也罢,所以他在家里从来也不敢摆大男人的架子,只是小心唯诺地逢迎着妻子,任她发牢骚也罢,发泄对他的不满情绪也好,能忍则忍,包括妻子在性方面对他的冷淡。女人嘛,又是工作,又是家务,还要上夜班,为维持家计操心费力,愁苦、愤懑,哪有那么多的情爱兴致。所以北风能理解妻子的苦衷,实在想了男女床上的那种事,对着妻子的背影*自慰的是也是常有的。
妻子走后,北风和他的同学边喝酒边聊天,谈的最多的就是两人儿童、少年时候的那些事,捡牛粪,挽猪草,游泳、打架,看女孩子洗澡。
“北风,你还记得不,那次我们俩偷看几个女孩儿在小河里洗澡被父母痛打一顿的事?”
“怎么不记得?有个女孩儿的母亲把我俩偷看他们女儿洗澡的事告诉了我们的父母,我的腿都差点让父亲给打折,你的父亲也没轻饶你,屁股上爱了又几十皮带,第二天上学时坐凳子你都皱眉头喊痛。不是吗?”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北风说:“有一件事我还没和你讲过呢,就是我们偷看过的那个长的最漂亮的女孩,那年龄大约也就是十岁左右吧,我挨过打之后,非常恨她的妈妈,可是她却喜欢我,有一次,她对我说,你是不是喜欢看我的身体,我说:“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还要告你妈么?”
她说:“你冤枉了我,根本不是我告的,是另一个女孩儿告诉我妈你偷看我们洗澡,其实我喜欢你,你要不要再看我?”
我们俩就偷偷跑到野外,她脱guang了衣服让我看,还让我脱了裤子让她看,后来她就摸我的,那东西硬了起来,她就要我和她学做夫妻,她躺下了,让我压在她的身上,压了一会儿,我们觉的很满足,就穿好衣服回家了。以后就在没有做那种游戏。那件事如果让她妈知道了,要不告我流氓罪才怪呢?其实,我和她都不懂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只是好奇,模仿大人的儿童式性游戏。如果按道德家们的说法,这大概也算从小道德败坏吧。”
“你也有这一事----”任振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不会认为我从小就道徳败坏吧?“北风不好意思地道。
“哪里的话?我以为只是我----不瞒你说,我在十一二岁,和八岁的妹妹也玩儿过这种把戏,就那一次,纯粹是性萌动时的好奇,过后也就忘记了,到长大之后,真正懂得了这种事,想起来有些脸红,我甚至不好意思问妹妹是否记得这件事,大概她也忘记了吧。说给别人听,这更是道德败坏,乱伦的勾当。”
“瞎扯淡,国人喜欢把蒙昧当国宝看待,总是把一些纯生理、心理现象贴上道德的标签,夸大其词,结果是让许多人对自己儿时性萌动时期的游戏有了罪恶感,导致了许多心理疾病。自闭、自卑、同性恋、露阴癖、恋物癖等等,道德这个标签对人类心智的理性发展造成的伤害与摧残是不可估量的,但似乎没有多少人意识到这一点,我把这称之为道德的灾难。而且道德这种东西伤害的往往是弱者,对于强者来说,根本没有半点约束力,不是么?”
“深有同感,其实,道德最初的起源是从宗教而来,所以蒙昧和欺骗是他的原始印记,他像无数根绳索,是统治者用来捆绑百姓的。比如我们的国宝,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统治者从来也不信守这玩意儿,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观点写出来,恐怕会遭到道德家们的围攻的。”
“那是自然的,因为他们就靠这个讨生活,瞒天过海,偷换概念,欺世盗名,自欺欺人,这种人如苍蝇一样对社会有危害,传播的是人类的心理疾病和思想瘟疫。摧残人类的心智。有个性学家,叫李银河,她的爱人叫王晓波,也是一位作家,很可惜不到五十岁就去世了,对李银河的一些观点,我很赞同,那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女性。”
“这位学者,我也听说过,她在性学上的一些观点大胆、超前、率直,作为一位思想者和女学者,很勇敢,就连我们这些须眉男子都自愧不如,我们都是酒桌上的英雄,只是喝多了酒才感透露一下自己的思想,第二天便自称喝醉了,胡言乱语,请求见谅。”
“你说的太对了,人不能总是这样戴着面具虚伪地活着,我们已经穷成这样了,连做鸭子当男妓的心思都有,还有什么可伪装的,这次我们合作写小说时不妨豁出一把来,把我们的思想、观念大胆真实展露给读者,写真实的人生,展露真实的自我,塑造真人的形象,不要带着面具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欲说还休,做一回真人,把那所谓的传统文化道德踹上他一脚,怎么样,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用你的话说,我们都活到连当男妓的心是都有了,还有什么可怕的,那些道德家、和卫道士们总不至于提着刀子追杀我们吧?不过我们合作起来恐怕不便,我不久就要出去了,离开自己的国家,心里总是有些不舍,干脆,我把自己写好的作品全权交给你处理,我们共同据一个名字,就用你的笔名发表出来,也算我对祖国的一份情怀吧,至于稿费,我不指望什么,可以吗?”
“那怎么行?我不能贪天之功,据为己有,这样吧,我们以北风任为作为我们四个字共同的笔名,这样可以吧。”
“不必了,就以你的笔名做我的笔名,以后我们合在一起写作,我写好了,通过电子邮件传给你,你在国内开市场,我在国外试。”
“那也可以,就这样定了,回宾馆前U盘给我留下,我要先睹为快,拜读你的大作。”
“怕是要审查我的作品的质量吧够不够和你合作的资格吧?”任振威笑道。
“瞎说,你的创作能力我还是清楚的,主要是现在写东西,尤其是小说,太清淡了没人看,得荤素搭配----当然不能太荤了,否则过不了上级的关,而且那些既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道德家和太监文化的信仰者们会那这个作口实攻击我们,什么色情了,低俗的,要求取缔了等等”北风说。
“你考虑得很周到,我那里面还是有些荤菜的,爱情故事,又是发生在国外,怎么会过分清淡呢,要知道,我是食肉动物,很喜欢荤菜呢。”任振威笑着说。
北风会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引子(十二)
更新时间2008…10…25 23:24:54  字数:3058

 任振威回宾馆休息后,北风迫不及待地大开了电脑,安装好老同学留给他的U盘,阅读起老同学的那部大作来
《情爱无国界》作者:任振威
第一节:引子
2006年学校放暑假的那天,我接到了从俄罗斯寄来的一封信,这是我梦魂牵萦绕的俄国姑娘娜塔莎给我的信,八年来,尽管这样的信件已经收到有八十封了,但我的心仍然在颤抖,我的娜塔莎会在信里写些什么呢?她的境况好么?她还爱我吗?
我的心在颤栗,我的手也跟着有些颤栗,我哆哆嗦嗦地打开信封里娜塔莎的信件,首先看到的是一封单独折叠起来的一页信纸,我打开来:
亲爱的爸爸,我是您从没见过面的儿子阿廖沙,在您离开俄罗斯的时候,我还躲在妈妈的肚子里,您也不知道我。我从幼稚园里的时候,小朋友们就说我和他们长得不一样,我是黑头发,我的鼻梁也没有他们高,眼睛也没有他们蓝,妈妈就告诉我,我的爸爸是中国人,那时我就开始想念您,想见到您,妈妈告诉我要学汉字,那是爸爸国家的文字,妈妈让我学好了汉字亲手给您写信,我现在已经会写许多汉字了,有几百个,但是语法还是不大通,只好让妈妈修改了我再抄写一遍。爸爸,其实我早就想给您写信了,可是妈妈说我的中国爷爷奶奶病很重,需要您的关照,还有中国哥哥也需要您,不让我分您的心,现在爷爷奶奶的病好了吧?我的中国哥哥也长大了,爸爸,我爱您,也很想念您,妈妈也想您,经常流泪,快来看我和妈妈吧!
爱您的儿子阿廖沙。
我读完这张用汉字齐齐整整写出来的信,一阵头昏目眩,我的天,我的娜塔莎,这样大的一件事情,你竟然满了我八年,你让我说是么才好呢?我这个做父亲的太不够资格了。我再打开娜塔莎给我的信:
亲爱的老师:您好!
阿廖沙给您的信你读了吧,他是你和我的爱情果实,是您亲爱的儿子。原谅我把这个天大的秘密瞒了您八年,但我是为了让您安心照顾我们的中国爸爸和妈妈,怕你为我和阿廖沙分心,才那样的,现在阿廖沙的上小学一年级了,您的孩子也大了,阿廖沙的爷爷奶奶的病好了吗?我再不能把这件事继续对你瞒下去了,我知道只有把这件事告诉您,您才会不顾一切的来俄国看我们。
分别整整有八年了,对我来说,这八年如同八个世纪,您的国家的《诗经》有这样一句诗: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当年,您给我讲这首诗时,我不能理解,觉得太夸张。但是,自从您和我离别,我就深深理解了这首诗的情感一点也不夸张。在我想念你而无奈的日子里,我就常常借助回忆来打发难熬的时日,想我们在一起时共同度过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想我们在学校公寓里度过两年美好的时光,想你两次在医院,我陪候在您身旁的日子。
但我想的最多的就是在那间美丽而幽静的森林小屋里,我们的第一次,您热烈地吮吸着我吐在您的口里的软软的舌尖,您吻着我的乳房,大腿、胯间,吻着我身体的每一方寸,我的身体像火一样燃烧起来,我渴望您快快进入我的身体-----您就是我身体的君主,您是我的爱,您是我的生命。我无数次想着那个美好的夜晚,那让我销魂动魄的激情和等待----亲爱的老师,当我给您写这封信的时候,想到当时的情形,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好了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我的身体受不了-----让我想点轻松的吧-----洁白的桦树林,柏木林在风中沙沙作响,我采起一枚鲜红的野草莓用自己的口水洗净放入了您的口中,您一下子连我的手指也噙住了----我问您先不嫌弃我的口水,您说那是人间最美的琼浆玉液----这话您还记得吗?一望无际的的森林大草甸,如无边无际的绿色地毯,蝴蝶、蜜蜂在姹紫嫣红的花朵上飞来飞去,天空的云朵白的像一堆堆积雪,而那纯净透明的天空像蓝色的河流,我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在打草甸上奔跑,像一只快乐的蓝色蝴蝶,你静静地躺在大草甸子上,闭上眼睛,思绪奔驰在美丽的俄罗斯草原上,心灵正在酝酿你的那首《蝴蝶》。时隔十年了,我还能完整地记得您的那首诗:
我正在悲叹命运的不公和生活的沉重,
忽然,有两朵艳丽的蓝色的花,
飘然,翩翩,从我眼前飞过,,
我知道,她们曾经是春天的虫蛹,
又将是,不久的冬天里的粉尘,
我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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