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抱怨,偏偏看守的狱卒接到上头传令——不得对此疑犯刑罚加身,不得打骂侮辱,尽可能有求必应。弄得满肚埋怨不得鸣申,只好拿其他犯人出气。
故此,当听闻神捕大人亲自提取疑犯的消息,那狱卒简直要感激涕零烧香拜神总算送走一个瘟疫了。
外篇
正文1
常理,废话先~
在下决定写一种略为详细的情节流程了~因为……最近开始构思一个奇幻的耽美暧昧坑……不知美人们是否有兴趣?
小夏夏,不得不说你真是太厉害了,半月六斤,放在俺身上实在没法想象……首先这个懒,就把全部都否决。不过夏天,俺认为就是超短裙和小背心的季节~小夏夏你快去狠狠地漂亮吧~~下次绝对要告诉我你在街头引来120%的回头率哦!
小壹壹,既然如此,猴子小D花月都给你,把三白眼男留给我……笑,再小声说句GB里俺最喜欢小蛮~(被踢飞)~~那个,握手,继续胖也不会死,不过运动就出人命了~笑,无比同意,想我体育课总是不及格的说……耸肩,就不喜欢,比起自己流汗,宁可在树荫下看着别人流汗。
小mi2咱们也握手,一路走至今除了仰卧起坐和投篮那些跑步项目从没及格过的说……无比痛恨每次跑步都会呼吸不慎腹痛如绞的本人啊………_…
小guagua,等着你的op,要幸福结局哦~一定要幸福哦!
小constance,小风行,先让俺这么写写看吧~流程的故事……3、4万字就结局的……进展应该会很快的说……
另,在下喜好加精没错,但是在下极度反感copy与万用留言,耸肩,算任性么?随便点个句号打个字母也比那种直令人头皮发麻的万用称赞好,在下知道自己与阁下言语中程度相差甚远,更不想浪费粮食,所以某些阁下请别再减少在下胃液的PH值了。
废话要比正文长……汗,这就结束,应该都回复了罢?
以下,正文
☆☆☆
1。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组织。
近几年在江湖中崛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发展壮大。
‘是生意就做,是客人就接’——为这个组织的信条准则,前提你要付得起代价。
…………
绝色阁——中原最大的青楼,同时也是这个组织的中心。
老板是个极神秘的人,年龄性别相貌身份一切不祥。
有求者,将撰写的书信掷入正厅香炉,三日内会接到回复以及被告知需付代价,若同意支付,便代表绝色阁正式接下了这桩生意。
不要问他们如何行事,总之没有绝色阁完不成的任务,仅需注意的,是你能否付清其开列的条件,差之一分,后果皆为无法设想……曾经,有个武功很不错的聪明人不信邪,故意欠下一条未清帐,雇用五十名剑客作保,设下层层迷局,自己隐姓埋名改头换面隐居山中,却在某夜被人无声息地剃了光头,醒后只见墙上狂草潇洒:
三日宽限,望君两清;食言而肥,信首拈来。
此后,江湖中,胆敢挑衅绝色阁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
绝色阁,内层密室。
以往总会置满书简的桌案,今日仅一曳薄宣。
微湿的墨迹,清秀的字体
洋洋洒洒几行大字:
秦云——十三门总捕头,人称铁血银鹰
辛真——江湖别号:妙手回春巧华佗
江墨——不予置评
☆☆☆
西湖,湖心亭。
四人相聚。
笑靥如花妙龄少女,俏丽清俊蓝衫少年阳光般温暖,一副面具遮挡的白发男子散发冷峻气息,手摇折扇俊美文弱的男子万分邪气。
“小真真……六年不见,你越来越来可爱了……”
“璃儿,来,久别重逢之吻~~~”
辛真粉面微红,笑得无奈;江璃则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便是一耳光,‘啪’地留下五指红印。
“臭色鬼!就你这性子当真死不知改!”
“改?本少爷何必改……哎唷……”揉着脸,嘟囔,“狠心丫头,面对本少爷这张绝世俊颜居然也打得下手……”转眼,注意旁边秦云,顿时旧恨涌上,不屑一哼。沿袭小时习惯,秦云依然冷淡,懒得理会。
江璃捧出珍藏桂花酿,要大家聊六年经历。
“云大哥,凭你六年间在江湖中闯下赫赫威名,令贼寇闻风丧胆、如此气魄声名,小妹必敬一杯。”
江墨不屑。
“小真弟弟,妙手回春俏华佗近年来在江湖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姐姐也要敬你一杯。”
辛真红了面颊,接酒,轻道谢,江墨便邪邪笑。
江墨被璃儿一番调侃,辛真问起江璃在做什么,璃儿嘿嘿笑,
“小女子我……可没有云哥只身涉险的英勇无畏,也没真弟弟你的菩萨心肠……我么,无非网罗人才、开门迎客罢了,如今,钱弄够了,关系弄够了,做了个绝色阁玩玩而已。”
于是,众人皆呆。
☆☆☆
笑笑闹闹,决定回谷见爹爹他们,顺便汇报闯荡成绩。
如今,四人也算小有名堂。
江墨依然认定要泡一千个妞儿,聚会临散还得意地告诉江璃自己即将赴个约会,与江南首富掌上明珠的私约。
言语间很有向秦云挑衅的意味,秦云权当无视,向璃儿小真简单道别,离开。
回程间,秦云不禁陷入回忆……
☆☆☆
四人在逍遥快活唯我独尊谷长大,记得每次都有个设计想整他的人、最后整不到他不说还被他打到鼻青脸肿……那是,从何时起的?从小真进谷?或是那色鬼偷看到小真洗澡被他狠揍那天?两人间结下仿若解不开的梁子……至今未变。
小真总是很无奈的脸,让秦云想过,是否应该与江墨之间紧张关系稍作缓解……然而江墨似乎没有缓解的意思……也罢,反正自己总是无妨的。
冷淡惯了,便不爱表达,久而久之,已不会表达。
罢,无妨……
☆☆☆
翌日,秦云醒来,接到手下呈报。
起身整理,戴上面具,随手下来到衙府大堂。
途中得知,江南首富的千金昨夜被杀,凶手已被抓获,确定为近日勾引小姐的浪荡子,正于府衙等待发落。
原本,这次案件是不需秦云出手的,然,见到被几人强摁堂上的人,满脸不甘不愿与反驳,秦云怔住。
文气俊秀的男子,向来较任何人都注意外表的男子,此刻,无端的狼狈。
“放开我!早说本少爷不是凶手,你们这群粗人怎的不听!?”
江墨嚷着,“不说了!本少爷不跟你们这些武夫说,找个识礼知情的,本少爷和他谈!”
秦云暗自揉头,隐生无奈。
“你与我说,事情是怎样的?”
淡淡开口,身旁手下急忙知无不言,“回总捕头,这事件……”
一番解释,才知江墨在此前还是招认了些,只是,无人相信。他说昨夜私会首富千金,到约定处,见小姐独坐青石长凳、便笑嘻嘻地前去作辑打趣。
小姐起初不答,他便认是恼火自己来迟,上前软言安慰,情话绵绵……不想此刻老爷领一群家仆赶至,因得报女儿私会江南出名不成器的浪荡子急忙前来阻止训斥……原本的满腔怒火,却在见到身体尚温的女儿与惶恐惊愕、满手鲜血的江墨,顿化作无比的悲怆哀痛与仇恨,不听任何人解释,一口咬定是这早成为他眼中钉肉中刺股中锥指中针的浪荡子求爱不得便杀害他的爱女,说什么也要法办这杀人凶手,为他女儿讨还公道。
秦云微皱眉。
在他看来,明显是桩错案,今日凶手换作任何一人他都会稍做考虑,唯独江墨这小子……虽说二人向有不合争端,但秦云就事论事,杀只蚊子都会感慨兴叹的人,不用说要他去杀人,更不必说要杀的人还是名女子。就算日升西方,乾坤杂驳,江墨会杀人了,那他也绝不会去杀女人。
并非偏袒,仅仅,属于了解。
“是你啊!”终于注意到走入的白发男子,江墨大声咋呼,长吁短叹:“原来是你这厮,好啊,如今你当上总捕头了,便用这关系来整我,哼!本少爷才不吃你这一套!我告诉你……”
两名衙役猛一用力,“吃熊心豹子胆了你,敢对我们总捕头不敬!?”
秦云静静,不言。
事皆有两面。简单的,必定隐藏复杂。
就算他懂,此案,也并非能轻松化解。
先不说受害者身份以及痛失爱女恨极攻心下必先行找出某个替死鬼暂平自身怨恨的江南首富,让秦云为难的,是这江南首富与北地绿林龙头的关系——八拜之交,铁胆兄弟,且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旦有这大瓢把子作靠山,哪家官府在动他之前不先思想其中利害?
相较江墨毫无背景相连,这桩案子极可能如此变作无头冤案。
然,怎能让他死!?
不论感情,毕竟四人是共同长大的兄弟,同时于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一桩冤案化作实情。
不见安静迹象,江墨依旧说个不停。
皱皱眉,被江墨吵得无法安心细想,秦云冷道:“先押入大牢,择日候审。”
被拉下,江墨仍在哇哇大叫,“好你个秦云,原来就是你陷害本少爷,你给我记住……”再挨一拳一脚,这才渐渐消了声去。
☆☆☆
本不该秦云负责的案子,硬生生叫他接了过。
凭秦云在衙门官府的地位与震慑力,他的决定,任哪位地方官老爷都要三思。
唯唯诺诺听着说理,官老爷答应——首富同意便不反对。
“大人,秦云与江墨是为旧识,以秦云人头作保,江墨并非此案真凶。其间冤情我会查明,请大人宽限时日,三月内若秦云擒不得真凶,愿与疑犯一同领罪,届时听凭大人发落。”
故,不卑不亢,冷冷淡淡,秦云对江南首富道出如上誓言。
首富沉吟许久。
犹豫。
倘如今换作任何一人,怕这钻入牛角尖儿的首富都不肯听,难就难在,作此要求的是秦云。
那首富对秦云,始怀一份感激。之前七门贼寇联盟劫镖,秦云帮他追回黄金十万、分毫未取;他对他,有的是感激、是彻底的赏识,承诺过,若他要求,自己必当尽力。
“好。”终于首肯,“……三月便三月。”
“大人。”再道:“三月内,请容我带疑犯一同追查,毕竟冤案,若真凶前来杀人灭口,疑犯不谙武学,秦云恐有闪失。同时,也算监视看管。”
凝视,沉默后再度答允,
“行,我便信你。”
☆☆☆
江墨坐了三日牢,也生生抱怨了三日。
舞文弄墨、浸泡温柔乡、天生风流潇洒大少爷的他,何时受过这般下等待遇。
怨环境阴暗,怨四壁森冷,怨居住肮脏,怨食不精细,怨无美女可看,怨无文人雅士谈天说地、对弈琴棋……啰啰嗦嗦一堆抱怨,偏偏看守的狱卒接到上头传令——不得对此疑犯刑罚加身,不得打骂侮辱,尽可能有求必应。弄得满肚埋怨不得鸣申,只好拿其他犯人出气。
故此,当听闻神捕大人亲自提取疑犯的消息,那狱卒简直要感激涕零烧香拜神总算送走一个瘟疫了。
孤鸾曲外传1
对照账簿手拨算盘慢慢地核对着一天的收入,这种不曾改变的日日重复仍然让年迈的掌柜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摸着一锭白花花的银子,老掌柜抬眼望了望门外阴沉的天色,就要下雨了,是一场暴雨。他想着。眼光转到了那两扇开始在风中摇晃的木门。
这么晚了,又是这种天气,像他这样的小店,应该不会再来什么客人住店了吧?
想想,老掌柜于是放下手中的银子,移动脚步朝门口走去。
待会儿风还会更大的,现在不插上门闩,作些准备,等狂风大雨一来,关店就变得麻烦多了。他已经是老骨头一把,可不愿再像个小伙子似的在暴雨里折腾。
走到门边,老掌柜缓缓将手伸向门环,忽然顿了一下,远远的马蹄声从街口传来。忍不住,他探出头去,微微眯起双眼在昏暗的天色中寻找声音的来源。
只见长街远处,一匹白马疾驰而来,马蹄在青石小道上激起一路烟尘、也留下一串得得的声响。
老掌柜不禁停住了动作,怔怔地望着街口。那匹白马就像一道闪电劈下,眨眼前还在遥远天际,眨眼后竟来到眼前。而所谓之眼前,正是他自己的眼前。
马上之人猛一扯缰绳,白马咴叫一声,生生在老人面前停住。
“掌柜,请问还有上等客房么,我们要两间。”止住马的同时,白马上那名冰冷的黑衣年轻人发问道。
“啊……”视线相交的瞬间,掌柜涌上一股极度的茫然,口中的话就那样哽在喉中。
“掌柜?”
“啊……”再度的呼唤拉回他的神智,发觉到自己这么个老头子竟看两个年轻人看到呆了,他有些尴尬地道:“二位客官若要住店,能不能挤一下,小店只剩一间客房了。”
黑衣人闻言皱皱眉,“普通的也可以,不能再有一间么?”
“真是对不住二位,小店规模实在不大,今晚就只余一间了。”老人抱歉地说道。
“那……”黑衣年轻人黑亮的眼眸顿时闪过一丝困窘,对身前的白衫男子呐道:“还要找下一间客栈么?”
白衫男子笑了,那笑容就像春天的和风,令人不自觉时已触到融融暖意。
“掌柜先生,那间房我们要了,麻烦您带我们上去。”
“……雪!”黑衣青年似要反对,白衫男子不紧不慢地轻声截上他的话,“遥,你就这么讨厌和我一间?”
“你……”面上的寒冰般在刹那融化,闻言,他低下头,声音小到连身边的人都听得困难,“你明知道不是……”
荡漾唇角的清浅弧度仿佛加深了些,白衫男子对老掌柜道:“掌柜先生,麻烦您,客房我们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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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掌柜,掩上房门,萧怜雪在床边坐下,遥夜先是茫然站立,随后发现到油灯的晦暗而走到桌前。
拨亮灯芯,回首,刹那怔住。
烛光下,那如雪般清冷高洁的人竟染上了一层无比的柔和,增加了一丝人间的味道。却,更美,更令人无法转移视线。
那人微笑凝视,遥夜顿感到胸腔内一颗心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很快,这股跳动产生的震荡波及全身,连头脑同样无法避免。不知他的脸是否也红了,只是觉得有些微微的热。
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算什么。
自那日雪山顶毁剑以来,他们便行走于市,游赏于名胜山川。虽说只要能与萧怜雪在一起,森罗大殿也如同蓬莱仙境。但是,心底那个疑问始终挥之不去,他想知道,萧怜雪究竟当他是什么?
他爱他,对他长久以来抱持的情感,并非单纯的尊重敬爱,而是深深的痴爱贪恋。但是萧怜雪对他的感情呢,长辈对晚辈?兄弟之间?师徒之情?尽管他就在自己身旁,尽管他已允他今生为伴,但他依旧猜不透他的心,看不透他真实的想法。
他从未对自己说过那个字。
近在咫尺,遥夜却依然迷茫。
他是抱持同样的感情看待自己的么?他也会想自己曾想做的事情么?自己还是他眼中的那个永远的孩子么?
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