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韵柳冷笑着,一巴掌拍打在母亲的大腿上。 “骚货,一说要给你脱下这东西你就骚成了这样:把腿叉开,不然怎么给你取下来!”
柳韵连忙听话地叉开双腿站立,目光则投向了在那里看得眼鼓鼓的白莹珏。眼神满是炫耀的味道,似乎是在说:“贱人,你嫉妒了?嘿嘿!老娘倒是玩爽了!你就在旁边干瞪眼吧!”
伍韵柳掏出一把小钥匙,蹲到母亲的面前,轻轻将钥匙插进了母亲荫部位置的锁孔内。用力一摔钥匙,“喀嚓”一声,那条贞操裤就分成了左右两半掉落到伍韵柳手中。而白莹珏也就第一次看到了柳韵的荫部,阴沪上的荫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的。白莹珏忍不住想到:“如果柳韵不是白虎的话,那肯定又是伍韵柳这丫头干的了!”
这时伍韵柳将母亲脱下的贞操裤拿在手中看了一看,在遮盖母亲荫部的位置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些夜体的痕迹,显然那些是柳韵所流出来的Yin水。
“骚猪,你看你的Yin水!唉!真是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给你穿上这条贞操裤你还是这么的下贱!如果不穿真是不知道你要跟多少男人搞事!真是拿你这种贱货没有办法!”
伍韵柳辱骂着伸手抓住母亲的荫唇狠狠地扯了一下。 柳韵突然扑到女儿的身上,搂住女儿用力的亲吻。
“妈妈是贱人!好柳儿,来吧,惩罚妈妈的骚|穴吧!妈妈的骚|穴已经整整一天没有插入过东西了!”
伍韵柳冷笑了一声粗暴地将母亲推倒在地上。而摔倒在地上的柳韵却高高翘起屁股对着自己的女儿,那样子似乎是在请求女儿玩弄她的阴沪一样。
伍韵柳看着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母亲,哈哈大笑着将脚踏到了母亲的屁股上。鞋底的泥土立刻在柳韵的臀部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迹。
“白阿姨,你是不是也骚得不行了?哈哈!我忘了告诉你,你喝下的茶中,除了迷|药以外,其实还混着少量春药,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荫道中痒得受不了了?如果忍不住了,你就求我啊,我会叫这头母猪给你舔的!”白莹珏这时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今晚自己的荫道中会觉得如此的骚痒,原来是刚才被人家下了春药的缘故。可是不知道这个情况还好,一旦知道以后,白莹珏更加觉得子宫和荫道中骚得难受,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伍韵柳没有再理会受煎熬的白莹珏,转身脱下自己的全部衣服。
白莹珏忍不住用同性的挑剔目光观察少女的身子。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十分成熟,Ru房和臀部都已经变得丰满。阴沪的形状和颜色看上去十分的诱人、而且看来应该还没有经过太多的玩弄。
伍韵柳脱光衣服后,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了一样东西。白莹珏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不过在裤裆处却接上了一根木棒,就像一根耸立的荫茎一样。
穿上这条裤子,伍韵柳向仍然趴在地上用火热的眼光注视着她的行动的母亲身边。内裤上高高耸立的木质荫茎,随着地的走动一晃一晃的,似乎在向母亲炫耀奢淫威一般。
伍韵柳欣赏着母亲痛苦的模样,兴奋地挺动着下体,嘴里骂道:“贱货!现在是不是感觉爽了?嗯?说话啊!贱人!爽不爽?”
抓住母亲散乱的头发用力拉扯,伍韵柳那美丽的脸上现在却满是残忍的笑容。两根青筋浮起在她的太阳|穴上,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摧残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而不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妓女似的。
白莹珏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女儿残忍玩弄母亲的场面,她知道这样的场面在将来无疑是自己所要随时面对的。因为她知道她那心爱的人儿对于自己母亲的玩弄只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看着眼前这淫乱的场面,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那种变态性欲的刺激,她无法想像自己亲眼见到江寒青凌辱阴玉凤的场面时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粗暴插弄母亲荫道的伍韵柳看见白莹珏痴痴望着她们出神的样子心里更为得意。她一手用力拉扯母亲的秀发,另一手连续地用重重的巴掌击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柳韵的屁股上本来就有很多旧的淤血痕迹,这时在女儿连续的击打下更是变成了跟猴子屁股一样通红。不过屁上火辣辣的感觉,却更能够满足她受虐的欲望。每当女儿的手掌击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就会轻轻地哼一声,同时用力摇动自己的屁股。虽然是冬天,自己还赤裸着身子,可是柳韵的头上却经是汗水淋淋。顺着脸颊流下的汗珠将她那堆满粉的脸搞得是一团滑腻。
“贱人,爬过去!快!爬过去舔白阿姨的骚|穴!你看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伍韵柳看着在一边已经是有点忍受不了,拚命将自己的屁股在墙上摩擦的白莹珏,得意地命令母亲。
柳韵在女儿地催促下,像一条母狗般在地上慢慢向白莹珏爬了过去。
白莹珏看着渐渐爬过来的母女二人,心里十分紧张,从来没有玩过同性恋的她今天看来是难逃厄运了!这样想着,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下体却愈加骚痒,柳韵辛辛苦苦地爬到了白莹珏胯下,便主动仰起头将脸贴到了她的荫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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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珏身上的皮衣在江寒青的威逼下已经穿在身上足足一月有余了,在这中间从来没有更换过新的,因为江寒青告诉她在旅途上不可能找到新的皮衣。这时这条皮衣上已经满是白莹珏的体臭味道,尤其是荫部的位置,一个月下来汗水、Yin水、尿液等等臭味混和在一起更是难闻。所以当柳韵的脸贴上去的时候,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让她无法忍受的骚臭味。她几乎当场给这恶心的味道弄得吐了出来,作呕欲吐的她忙不迭地将脸移开。
伍韵柳看着母亲的狼狈样惊奇问道:“怎么?妈妈,她那里有这么臭吗?”
白莹珏心里自然明白自己身上这件皮衣穿了这么久之后的臭味有多重,因为江寒青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嗅一嗅她荫部的味道,然后对她大惊一通说她的荫部有多臭多臭,之后才能够满足地入睡。此刻看着柳韵受不了自己荫部臭味的样子,白莹珏不由羞得是面红耳赤。
柳韵重重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呸地一声道:“你……你那里怎么会这么臭?有多久没有换过裤子了?”
伍韵柳听着母亲的话,恍然大悟道:“天!白阿姨,你这一身衣服一定穿了很久都没有换过的?”
白莹珏听了她的话,红着脸嗫嚅道:“这个……没……没有啊!只有……只有……一个月……而已。”
说到后来她自己都很不好意思了,渐渐声音变得微不可闻。
伍韵柳哈哈大笑着从母亲荫道中抽出了木头荫茎,走到白莹珏面前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荫部用力捏了起来,嘴里辱骂道:“贱人!居然一个月没有换过衣服!真是肮脏的母猪!”
白莹珏骚痒的荫部被伍韵柳捏住玩弄,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有点舒服,因为骚痒的感觉逐渐消失了。可是慢慢地她就发现有点不对了,伍韵柳捏弄她荫部的力道越来越大,丝毫没有收敛的趋势。白莹珏的荫部渐渐感到有点疼痛,她惊恐地晃动着身子,向伍韵柳哀求道:“柳儿,不要啊!阿姨好怕哦!呜呜……痛啊!真的好痛啊!……呜呜……”
终于抵受不住荫部的疼痛,白莹珏啜泣着哀求残忍的女孩的同情。
伍韵柳握住她荫部的手由单纯的用力程开始变为在阴沪上搓动的时候,白莹珏感觉自己险部的荫毛似乎都要被搓掉了,大声哀求着眼前残忍的女人,痛苦的眼泪夺眶而出。
伍韵柳用力一把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白莹珏的荫部旁边,然后狠力一把按上去。
“贱人!舔这个骚货的裤子!再臭都得舔!听到没有!” 下命令的时候,伍韵柳还狠狠地在母亲的屁股上踢了两脚,痛得她龇牙咧嘴。
在女儿的强逼下,柳韵硬着头皮将嘴贴到了白莹珏的荫部。
那股强烈的臭味让她有点想要呕吐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强自忍住了,试着在白莹珏那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皮裤裤裆处舔弄。一股酸涩的味道传入柳韵的味蕾,刺激得她一阵恶心,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不过慢慢地她就习惯了那种淫臭味道,细心地舔着白莹珏肮脏的裤裆,甚至还用手将皮翻转过来舔里面的积垢而成的脏物。陶醉在受凌辱的快感中,她满足地露出了淫贱地微笑。
白莹珏之前从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虽然前一段时间她跟江寒青也玩过许多花样,但是那毕竟是对心爱男人的奉侍,跟现在和两个刚刚认识的同性在一起搞这种事情的性质又是完全的不一样。而在今天之前,白莹珏在江寒青的调教下对于受虐待已经养成了强烈的爱好,但是对于虐待别人却从来没有什么兴趣,甚至想都不愿意去多想。
可是此刻看着趴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裤裆还露出一脸满足淫像的美丽少妇,再想起白天见到她时那种高贵优雅的气质,白莹珏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得意感觉,觉得让这个女人舔自己臭不可闻的裤裆实在是羞辱她的绝佳方法。
而亲眼目睹一个女人从高贵到下践的转变所带来的鲜明对比,也使得她突然明白了江寒青调教她的时候所体会到的快感。将一个表面上高不可攀的美艳女人,通过种种手段,调教为听话的性奴隶,再用自己所能够想出来的种种办法对之施以羞辱,这是一种多么诱人的感觉啊。而受虐待的快感则完全与此相反,自己从一个高雅的女人受到种种屈辱手段的调教,变成了一个只能言听计从的性奴隶,这种巨大的身份转变,常常能够激发出内心淫贱的欲望,使得自己从此深陷其中产生出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从而更加渴望别人的凌辱,从此不能自拔。
突然明白了性虐待和被虐待的真谛,白莹珏看着胯下卖力舔着的女人,突然也有了一种尝试去凌辱胯下这个美丽女人的冲动,但是她的手脚却被锢住不能动弹,只能扭动屁股将自己的裤裆在柳韵的嘴巴上、鼻子上、脸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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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着将来有一天自己协助江寒青凌辱阴玉凤的情景,白莹珏突然对于这件事情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期盼,她恨不得立刻就能够和江寒音飞到阴玉凤的大帐,然后当着江寒青的面让阴玉凤受尽种种屈辱。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陶醉地扭动屁股在母亲脸上磨动的骚样,笑着道:“哎呀!白阿姨,看来江少主还真的是将你调教的很好啊!嘿嘿!就这样几下你就骚起来了!好啊!今天本小姐就让你爽一把!”
伍韵柳将脸凑到白莹珏的脑边,伸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舔刮,不时用嘴含住她的耳垂吃吃发笑,双手则捏住她的Ru房用力拧着。而白莹珏那从来没有被同性玩弄过的肉体,这时似乎也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颤抖得愈益厉害。
转身找来一把剪刀,伍韵柳在白莹珏的皮衣双|乳的位置剪出两个洞,两个丰满的Ru房正好便从洞里露了出来。看着白莹珏|乳头上那光闪闪的|乳环,伍韵柳一边用手指狠狠弹动她的|乳头,一边格格娇笑着道:“白阿姨,你这对|乳环应该是江少主给你挂上的吧?”白莹珏羞红着脸将头掉了开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虽然已经中了这母女俩的圈套,但是要她屈服在这么一个小女孩面前她还真不心甘。
伍韵柳见白莹珏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嘴角的笑容不由变得冷酷起来。她伸手捏住白莹珏的|乳环突然残忍地用力一拉,看着白莹珏因为吃痛而倒吸一口冷气的样子,轻轻笑道:“这个东西戴着真的有那么爽吗?嘻嘻!妈妈,要不要我也给你这样来一对?”
正忙着在白莹珏的裤裆处舔弄的柳韵,并没有回答女儿的问话,只是鼻子里面轻轻地哼了两声,似乎是在表示同意女儿的说法。
“真是贱!你想要,我偏不给你!等一会再玩你这个贱人!”伍韵柳骂着在母亲屁股上又重重地踢了一脚,然后转身去墙上拿下一根了细铁链,铁链两端还连着两个夹子。
晃动着手里的铁链,伍韵柳走到白莹珏的面前,捧起她的一个Ru房轻轻掂了两下笑道:“白阿姨,你的Ru房还真是够大啊!呵呵!满重的!”轻轻捏住白莹珏那充血后勃起的|乳头玩弄了两下,伍韵柳在白莹珏恐惧却又期盼的目光中将铁链一端的铁夹夹到了白莹珏的|乳头上,白莹珏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刚刚来得及哼出一声,铁链另一端的钱夹已经夹到了她的另一个|乳头上。伍韵柳松开手的时候,铁链便滑了下去,吊在空中晃动着。而它的重量便全部落到了被铁来子夹住的白莹珏的两个|乳头上。这一下立刻将白莹珏的|乳头拉得明显地往下一沉,而Ru房也随之整个垂了下去。
白莹珏目光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她始终无法想像一个白天那么清纯可爱的女孩怎么会到了晚间变得如此的残忍恐怖,对年龄比她母亲还要大的自己实施如此淫秽的凌辱。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此刻连这个女孩的亲生母亲都难逃被她玩弄的命运。这样想着,一种无法抑制的被凌辱的快感又涌上了她的心头,刺激得神智不清,连自己|乳头上的痛苦都暂时被忘却了。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呆呆地看着自己,而在她|乳头上所添加的道具似乎没有收到自己想像中的效果,心里很是不甘,皱了皱眉她用巴掌狠狠地抽打白莹珏的双|乳,嘴里骂道:“贱人!你是不是经常被江少主这样玩弄!操!这样弄你,你都没有反应了!你真是一个比妓女都不如的母猪!”
白莹珏丰满的Ru房在她的手掌抽打下激烈地抖动。红红的|乳晕和|乳头,还有|乳头上吊着的那根铁链都不停地晃动着,在房间里昏暗的烛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
火辣辣的感觉将白莹珏拉回到清醒的悲惨现实中,因为疼痛她大呼小叫起来。但少女的残忍举动并没有因为白莹珏的叫声而有所收敛。与此相反,白莹珏痛苦的叫喊声和手掌击打在她的Ru房上面所发出的“啪啪”响声,却使得残忍的少女更加疯狂。她伸手抓住面前晃动不停的Ru房一阵狠拧,使得白莹珏那可怜的Ru房都变成了骇人的紫色。
看着痛苦哭泣的白莹珏,伍韵柳得意地笑着狠狠地一脚踢到蹲在地上的母亲那丰满的臀部上,怒喝道:“贱人!给我滚去将暗墙门打开!今晚让你们两个爽个够!”
柳韵捂着自己的屁股,惊恐地看着伍韵柳哭泣道:“柳儿,不要!呜呜……今天晚上饶了妈妈吧!我不去!我不要那个暗墙后面的烂东西……呜呜……”
还在痛苦哭泣的白莹珏看着满面恐惧之色的柳韵,心里更为害怕,不知道她们母女所说的暗墙后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竟然使得柳韵一听到就吓成这样。
柳韵从墙上取下了一根尾部分叉的皮鞭,使劲地抽打在母亲裸露地下身上,嘴里不停地骂道:“母猪!每次叫你去,你都是这么装样子!结果呢……嗯……最后总是爽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我叫你去……你沂见没有!……贱人……不去我就抽烂你的骚|穴!”
连续的皮鞭无情地抽打在柳韵的屁股上,她哭泣着挣扎爬到女儿脚下,伸手抱住女儿的大腿哀求道:“柳儿,妈妈怎么说都……不能去啊!求求你,原谅妈妈吧!妈妈让你怎么玩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让妈妈再去那里了!”
柳韵冷笑着看着哭泣哀求的母亲,脸色狰狞得都变了形。她一手挥动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