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弹坑里被打得抬不起头来,我们都在防御工事里干着急,大憨一拍大腿傻乎乎地立起身来:“我去他那拿炸药包!”
我站起来一把将他推倒:“危险!”
话刚落音,我左胸一痛,反射性地蹲下身去,大憨紧张地问道:“老爷你没事吧!”我摇摇头故作笑容:“我象有事的样子吗?”大憨才放心地转过头去看胖管家。
我趁机偷偷拉开衣服看了一下,不由得大吃一惊:刚才的一痛竟是中了一颗子弹,更离谱的是我竟只痛了一下就没事了!我把手指头从弹眼里伸进去,我错愕地发现:伤口竟一滴血没有!我原来竟是个活死人!我竟真的是借尸还魂的行尸走肉!
这是用科学所无法解释的!却偏偏发生在我身上!
大憨又着急地转过头来说道:“老爷让我去吧!”我摇摇头:“你别去,我有个合适的人选!”大憨问道:“老爷说的是谁?”我一按他的肩膀从工事里一跃而出:“那个人就是我!注意掩护!”
背后传来大憨、三姨太、大老婆们的尖叫,顿时双方的枪声大做,我心无杂念,左躲右闪,嘴里念叨着:“我是死人我怕谁?”终于“之”字型跑到了管家的弹坑。管家惭愧地说道:“对不起,老爷!”我笑笑:“没事,炸药包给我!你回去!”
不等他说话,我抢过炸药包就走,刚出弹坑胸口又痛了两下,我左滚右爬,为的不是躲子弹,无非是为了作“秀”给双方看,其实已经中了无数枪、挨了无数弹,要是活人早死了百把回!
爬过一个小土坡,来到离碉堡最近的一道工事,避开了碉堡机枪的射角,终于可以换口气。
“老爷!”工事里竟还有一个兄弟重伤没死,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掌门的瘦长手下,医生的职业本能让我走近看看他的伤势,他看到我双眼发直:“老爷、你、你、你!”说完重伤之下竟被我吓晕了过去!我低头一看,连我自己是医生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衣服已经被打烂,胸口成了马蜂窝,里面的肺脏露出半截在外面,说有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把衣服紧了紧,抱歉地说了一句:“太过血腥,限制级的,不好意思吓倒你了!”
这时从碉堡里面出来几个日本兵向这走来,我错愕道:“该死的大憨呢?怎么不火力支援!”一回头发现那道小土坡使这儿既是敌人的盲区,也是我们的盲区,火力支援不到这来。这时那位兄弟醒了,还是不放心问我:“老爷,你没事吧?”为避免再吓倒他,我只好装出一副重伤态:“我中了好几枪快不行了!鬼子来了,你先走吧!”这位仁兄听说我快不行了,反而大吼一声:“狗日的,我跟你们拼了!”趴在工事上对敌人扫射了起来,他是真的快不行了还能勇猛一把,我这假死的也立刻从工事里摸了一把机枪想去支援。
这时兄弟寡不敌众,鬼子们冲锋冲进工事,向他开了致命的一枪。兄弟倒了下去,小日本对他的尸体不放心竟又开了几枪,本来日本鬼子冒险过来搜查的人是我,但他李代桃僵,让日本兵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且我这“死人”因为胸口的枪眼太多,“死“得太像谁都没有留心!
鬼子冲进工事的越来越多,都没把我放在眼里,背对着我趴在土坡上向大憨他们扫射,估计人来齐了,我“活转”过来,拿起手上的机枪向他们扫去,到处都是枪声,他们压根没发现背后的我。这下我混水摸鱼,战果辉煌!一个人足足杀光了一个排的兵力!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响,我脑袋上中了一记,顿时人事不知。
我悠悠醒来,面前跪倒一批人在号啕大哭,我奇道:“谁死了?”大老婆又惊又喜道:“老爷,老爷您醒了!”这时我才弄清形势:他们哭的“死人”竟是我!
我问道:“碉堡呢?”大憨哭得像个小孩:“是老爷你拼着性命把它炸了!”我哦了一声,原来把我震晕的巨响是碉堡被人炸了,我说道:“我没炸啊!炸药包还在这!”这时一个青年走过来,竟是钱大当家的二儿子:“是我爹炸的!我爹为了一个村的安危跟日本人委曲求全,说是相互做生意,其实是任他们鱼肉。听说老爷您英雄神武多次打败日本鬼子,家父多想跟老爷您老人家联手,可惜老爷不能理解我们!我爹为了胜利跟日本鬼子的碉堡同归于尽了!用他自己的性命拿出了抗日的诚意!”
为了求生每个人都会采用不同的方式委曲求全,但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辈任意奴伇却是大错特错。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我梗起脖子看着远处,王东文正紧紧地抱着他的儿子女儿!我大感欣慰!
这么一动衣服大开,又露出里面的枪眼,所有人立即哭成一团:“老爷,你不能死啊!”而我哭笑不得:“我的确可以不死,但这样看来非死不可了!第一次在灵堂复活吓倒一批人,刚才又吓晕一个,要是再装作若无其事、满是枪眼地活下去,只怕更要吓死一批!”看着他们的哭泣,第一次面对着这不用“死亡”却要“死亡”,不是“离别”却偏要“离别”的场景!我突然颇有感触:我眼睛一闭按下返回键,不光他们生命里面没有我,我的生命中也就再也看不到他们!
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么幸运只是个能量魂,能面对死亡“大无恐惧”来体会这种最后的爱!
我的泪水也润湿了我的眼睛,“垂死态”说道:“记住:正义必胜,用不了几年他们就会滚回老家,胜利终是属于我们的!继续努力保卫自己的家园!”我拉过三姨太交给大憨:“好好对她!”三姨太哭道:“老爷!”我笑笑:“我要死了啊,你能有个好归宿我死也瞑目些!”
我还要想些话在“临死”前对这个世界有所交待,大老婆哭成个泪人:“老爷,你安心地去吧,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我心里叹了口气:“倒也是,有大老婆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正要按下按键,闭上自己的眼睛,准备“死亡”。
临死前,
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一生的事:
我突然看到了大老婆的泪眼,心里一阵酸痛,我不禁惊诧:“莫非我爱上了她!我爱上了这个奶奶级的美女?这种心痛的感觉莫非原来我真的爱上了她!拥有的时候不知道去珍惜,死去了才知道去拥有!我是不是该撒个弥天大谎,好在这个世界继续和大老婆生活下去?”
大老婆最后的一次对我察颜观色:“老爷,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死”者为大,我突然不顾一切说道:“你喜欢以前的老爷,还是喜欢现在爱打仗的老爷?”我这句话问大了声,大老婆还没来得及回答,下面大憨和三姨太他们集体回答:“我们喜欢现在的老爷!”我再次哭笑不得,长叹一声,小声对大老婆耳边说:“我爱你!”我知道我不该说,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好痛快!否则我会“死”不冥目的!大老婆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但也流出一丝鲜血:“我也是!老爷!我说过我会陪你一块死的!我们来世再见!还有那个曾经对我说过预言的人其实是”话没说完带着笑容死在我怀里,我大吃一惊,她的胸部竟插了一把匕首!开战前她说的:“老爷,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竟是真的!
我紧紧地抱着大老婆温暖的尸体,痛不欲生,脑中一片混乱:虽然一开战大老婆就说了要誓死相随,但如果我要大老婆继承我的“遗志”抗击日本鬼子,她肯定还会好好地活着至少在为我好好活着;但我最后一句“我爱你”,让她还是以死殉爱!
到底那句“我爱你”,我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下面有人对我临死前如此“勇猛地”大哭低声窃语:“回光返照?!”我无奈地摇摇头,抱着大老婆的尸体按下了返回键!
回到时空隧道,我怀里空空,已经一无所有,大老婆早已香消玉殒,我伤心欲死:“我是人造的能量魂,而每个人真的有灵魂吗?我能在时空中往返,而人的灵魂呢?”
想起大老婆说的我们来世再见,我苦笑了一下:“但愿我们‘前’世能再相见!”
我的灵魂第一次系在了那个时代,能量还没减太多,我却按下了按键准备下凡,只希望这个“凡间”没离大老婆太远
(作者注:文中关于日本鬼子的暴行:“一个瘸腿的汉子挑来一副担子,一边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一边竟是一担米。她的手上全是血和脓,她的裤子上也全是,奇臭无比。鬼子屠村的时候打的,瘸了!把他打昏后当他死了,没管他,他才算捡了条小命。不过老婆孩子都被鬼子轮奸了,他们还灭绝人性地割去了她们大腿上的肉。她娘扛不住死了,她命大割得浅没死掉!不过灌了脓,只怕也活不长!”由作者外祖父亲眼所见,亲口所述;
近年来,日本人修改教科书,拜祭靖国神灶,否认甲级战犯为战犯,钓鱼岛滋事,自卫队“自卫”到他国等等有目共睹;可悲的是中国有女大学生“立志”非日本人不嫁,过去于枪炮下所迫下中国出现了慰安妇,现在又于金钱诱惑下出现日本人在中国集体嫖娼;曾有年轻人不解说过:“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进行抗日战争呢?”在他的眼里,也许以为被日本人统治后带来的只是机器猫,七龙珠,蜡笔小新
“商女不知亡国恨”…所以文中所述的抗日战争并非写的过去,反而是现在一些麻木人群的模拟!要知道:文中审问日本军官所说的一段话,正是近期网上一日本“友”人的电台录音摘抄!)
第五卷 第三度虚幻之武侠篇
日上中天,我不能让所有人看着我们在这亲热,我望了她一眼,转过头去,伸手一挥,迫击炮怒吼起来,无数的子弹和炮弹呼啸着向马肚的碉堡飞了过去!这才是真正的战争,没有人是天生的元帅和无敌的战士,但苦难会教会人一切!
终于逼到碉堡附近,前面就是敌军挖的工事,里面的鬼子早就被我们的迫击炮轰进了碉堡。这个乌龟壳修得牢固异常,里面的枪眼喷出长长的火舌,把我们进攻的势头压了下去,大憨骂了无数次娘也于事无补,我叹道:“果然打很苦啊!狗日的钱大,花中国人的钱,把鬼子碉堡修这么好,竟无耻地想跟我联手!混蛋!”
用炸药破障好象是电影上常看的片断,可真打起来没那么简单。我“车轮替补法”派了两组破障队,半路就中了鬼子的枪弹牺牲了,跑得最远还是刘掌门的那个瘦长手下,但到了鬼子挖的工事后也就再也没有消息。
我不再派人,因为准备的炸药包只有最后一个了。这时一个人冲了出来:“老爷,我去!”
我回头一看竟是胖管家,“我”的亲侄子!他的手脚都在颤抖,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但他还是记了死亡冲了出去:“玉儿,我来了!”
看着他肥胖的身躯笨拙地在炮火中穿梭,我的眼睛竟有些湿润:玉儿就是我没见过面的大姨太!他长得的确很胖、很丑,但只要是真心,他还是有资格去爱和被爱的!
一枚炮弹飞来,管家倒在了弹坑里。我们都大叫起来,他从弹坑里痛得大叫:“老爷,我、我、我不行了!”
管家在弹坑里被打得抬不起头来,我们都在防御工事里干着急,大憨一拍大腿傻乎乎地立起身来:“我去他那拿炸药包!”
我站起来一把将他推倒:“危险!”
话刚落音,我左胸一痛,反射性地蹲下身去,大憨紧张地问道:“老爷你没事吧!”我摇摇头故作笑容:“我象有事的样子吗?”大憨才放心地转过头去看胖管家。
我趁机偷偷拉开衣服看了一下,不由得大吃一惊:刚才的一痛竟是中了一颗子弹,更离谱的是我竟只痛了一下就没事了!我把手指头从弹眼里伸进去,我错愕地发现:伤口竟一滴血没有!我原来竟是个活死人!我竟真的是借尸还魂的行尸走肉!
这是用科学所无法解释的!却偏偏发生在我身上!
大憨又着急地转过头来说道:“老爷让我去吧!”我摇摇头:“你别去,我有个合适的人选!”大憨问道:“老爷说的是谁?”我一按他的肩膀从工事里一跃而出:“那个人就是我!注意掩护!”
背后传来大憨、三姨太、大老婆们的尖叫,顿时双方的枪声大做,我心无杂念,左躲右闪,嘴里念叨着:“我是死人我怕谁?”终于“之”字型跑到了管家的弹坑。管家惭愧地说道:“对不起,老爷!”我笑笑:“没事,炸药包给我!你回去!”
不等他说话,我抢过炸药包就走,刚出弹坑胸口又痛了两下,我左滚右爬,为的不是躲子弹,无非是为了作“秀”给双方看,其实已经中了无数枪、挨了无数弹,要是活人早死了百把回!
爬过一个小土坡,来到离碉堡最近的一道工事,避开了碉堡机枪的射角,终于可以换口气。
“老爷!”工事里竟还有一个兄弟重伤没死,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掌门的瘦长手下,医生的职业本能让我走近看看他的伤势,他看到我双眼发直:“老爷、你、你、你!”说完重伤之下竟被我吓晕了过去!我低头一看,连我自己是医生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衣服已经被打烂,胸口成了马蜂窝,里面的肺脏露出半截在外面,说有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把衣服紧了紧,抱歉地说了一句:“太过血腥,限制级的,不好意思吓倒你了!”
这时从碉堡里面出来几个日本兵向这走来,我错愕道:“该死的大憨呢?怎么不火力支援!”一回头发现那道小土坡使这儿既是敌人的盲区,也是我们的盲区,火力支援不到这来。这时那位兄弟醒了,还是不放心问我:“老爷,你没事吧?”为避免再吓倒他,我只好装出一副重伤态:“我中了好几枪快不行了!鬼子来了,你先走吧!”这位仁兄听说我快不行了,反而大吼一声:“狗日的,我跟你们拼了!”趴在工事上对敌人扫射了起来,他是真的快不行了还能勇猛一把,我这假死的也立刻从工事里摸了一把机枪想去支援。
这时兄弟寡不敌众,鬼子们冲锋冲进工事,向他开了致命的一枪。兄弟倒了下去,小日本对他的尸体不放心竟又开了几枪,本来日本鬼子冒险过来搜查的人是我,但他李代桃僵,让日本兵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且我这“死人”因为胸口的枪眼太多,“死“得太像谁都没有留心!
鬼子冲进工事的越来越多,都没把我放在眼里,背对着我趴在土坡上向大憨他们扫射,估计人来齐了,我“活转”过来,拿起手上的机枪向他们扫去,到处都是枪声,他们压根没发现背后的我。这下我混水摸鱼,战果辉煌!一个人足足杀光了一个排的兵力!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响,我脑袋上中了一记,顿时人事不知。
我悠悠醒来,面前跪倒一批人在号啕大哭,我奇道:“谁死了?”大老婆又惊又喜道:“老爷,老爷您醒了!”这时我才弄清形势:他们哭的“死人”竟是我!
我问道:“碉堡呢?”大憨哭得像个小孩:“是老爷你拼着性命把它炸了!”我哦了一声,原来把我震晕的巨响是碉堡被人炸了,我说道:“我没炸啊!炸药包还在这!”这时一个青年走过来,竟是钱大当家的二儿子:“是我爹炸的!我爹为了一个村的安危跟日本人委曲求全,说是相互做生意,其实是任他们鱼肉。听说老爷您英雄神武多次打败日本鬼子,家父多想跟老爷您老人家联手,可惜老爷不能理解我们!我爹为了胜利跟日本鬼子的碉堡同归于尽了!用他自己的性命拿出了抗日的诚意!”
为了求生每个人都会采用不同的方式委曲求全,但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辈任意奴伇却是大错特错。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我梗起脖子看着远处,王东文正紧紧地抱着他的儿子女儿!我大感欣慰!
这么一动衣服大开,又露出里面的枪眼,所有人立即哭成一团:“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