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后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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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后我怕谁-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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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怎么了?”陈缓忙拍着蓝若的背。
蓝若没有回答,呕得要把胆汁都要吐出来。
其余的人却全都沉默,就静静地站在那,看着蓝若吐。
吐得眼泪纷飞,蓝若泪眼朦胧。
“已经好了,走吧。”蓝浒贴心地提醒。
起身,低头,只看向被人抬着的凌琅,这份情,永远也不可能有偿还的一天,怎么办?
“姐姐,刚才不是怕了吧?”陈缓开着玩笑,希望蓝若能有所振作。
“是,怕了。”蓝若居然承认。
那种血肉模糊的场景,怎不害怕?
“可是姐姐到鬼屋都不害怕啊?”陈缓好奇,那个比这个还要恐怖的吧。
“那是假的。”蓝若抬头看向陈缓,“我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之说,去那,是因为你们特意提醒,特意提醒的,自然就是做戏。”
蓝若清浅一笑,有些事不用说得太明白。
“他怎么就自杀?”秦以莱还是难受,没有能亲手给他一剑,是终生遗憾的事吧。
“你们怎么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独孤誉问着这对表兄妹,一个镇上,一方是地头蛇的称呼,而另一方,则是鬼屋的代表,从来就没接触过?
“我从不知爹爹和他有所瓜葛,我们到这的时候,他已经是地头蛇,而且与我家,从来没有正面的来往。”陈缓摇头,要早知道,他们就算不是他的对手,也会上门拼命的。
“这样就好。”蓝若掐断了话题,能让他们有命活下去,就好,太早知道,只是白白枉送了性命。
“若,我有事问你。”独孤誉拉着蓝若的手,离众人有些距离。
“什么?”蓝若的眼睛红肿,看得独孤誉心疼。
“你说大哥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独孤誉紧紧进逼,他这两天不在,让凌琅占了先机,看蓝若,眼睛还时不时地看向凌琅,心里,不是滋味。
“你为什么带那么多人来?”蓝若看着独孤誉,应该是聪明的人,怎么在自己的事上,就是看不开,就是看不懂?
“你大哥让带的,你大哥还让我不要插手,不是?”蓝若阻止了独孤誉的回答,“除了他知道内幕,还能有什么解释?”
独孤誉知道,当时只因独孤战说让他带些人速速赶回,怕若遭到意外,他才把疑问放在一边,先救若要紧。
现在,问题却如排山倒海,若不是愿意与人亲近的人,她怎么会认了干妹妹?
而,若对商武扬的死,不再说半句,那后头指使的人呢?
若就不要知道?
就这么一直生活在危险之中?
“走吧。”蓝若把手从独孤誉的手中抽离了出来,“很多事,我想,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若?”独孤誉竟突然不懂蓝若在说些什么。
“堂堂摄政王竟然是那么笨的人。”蓝浒调侃,“若,你把他排除在外吧,只专心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前头的话有丝玩笑的味道,后半句,却无比认真。
079 皇上驾到
    独孤誉,杜俊,师曾,其余所有的所有的人,都屏息以待蓝若的回答。
蓝若的回答,会给多少人判了死刑?
“我什么人都不会考虑,不管是过去的,现在的,还是将来的。”蓝若竟回得如此冷血。
“蓝若,你这样说,他们反而更不容易死心。”杜俊笑了开来,“一棍子打死所有的人,会让大家都觉得有机会,而不是都退出。”
“我退出。”虚弱的声音从担架上传来。
“凌琅,怎么样?”蓝若低头审视,杜俊果然是神医啊,能让凌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意识。蓝若朝杜俊投去感谢的眼神。
“别这样看我,我会误会的。”杜俊开着玩笑。
“我,没事。”凌琅温暖的笑,对着蓝若。
“那就好。”蓝若开心地握着他的手。
“若,你要开心,活得开心,我才能放心。”凌琅慢慢地把字说完,一个句子,说得极其缓慢。
蓝若点头。
“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说什么说,躺好,闭上眼睛,修养,否则要是将来有后遗症啥的,可别怨我。”看到蓝若又有掉泪的迹象,杜俊抢先开了口。
大家都笑了起来。
除了独孤誉。
他的脸上,除了问题,还是问题。
凌琅的意思,是他要退出?真的退出?十几年的感情就这样放在一边?
到底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出了什么事,能让凌琅如此看开?
他错过了多少?
研究着师曾的表情,竟也是满脸的凝重。
他不开心吗?他不是只要哥哥当蓝若的相公?为什么凌琅说出这番话,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都错过凌琅和蓝若之间的互动,就刚才,刚才的路不一样,凌琅和蓝若在那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内说了些什么?
难道,蓝若和凌琅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到了。”走走之间,已经出了密道。
“把凌琅先送回客栈。”蓝若吩咐着,“你们找几个人服侍一下。”
前头是对着独孤誉说的,后头是对着秦以莱说的。
给秦以莱的妹妹一个机会,行,皆大欢喜,不行,也算试过,不至于将来后悔。
“若。”凌琅的叫唤仍是非常虚弱。
可那低低的一声,蓝若听到,其他的人也能听到。
“在。”蓝若重又回到凌琅的身边。
蓝浒和独孤誉的眼里有着妒忌,杜俊的眼里有着兴味,师曾的眼是一片糊涂。
“你答应我。”没有听到蓝若的应答,凌琅就是不放心。
“我会努力。”蓝若微笑,“从今以后,我也希望,你不再是那么傻的人。”
凌琅虚弱地笑了。
虽然蓝若的回答还不甚满意,但她也说了,她会努力,若是一诺千金的人,所以,他也可以放心了。
瞧着凌琅离开,蓝若回头对上杜俊若有所思的眼神。
“你知,我知,即可。”蓝若用口型说出这句。
杜俊低低地笑开,蓝若啊蓝若。
“找到了。”是陈缓的声音,他们刚才四处分散开来,去找那幅画。
而对凌琅和蓝若的最后语言,他们都能听得到,武功好,就这点好,能光明正大的偷听,蓝若,也因此刚才会用口型。
“看看。”蓝浒是最感兴趣的人。
画,摊开。
画中就是带着凤冠的蓝若。
那个小小的,年轻许多的蓝若。
“皇后的画像?”蓝若嘲笑,“像我吗?”
蓝浒的手指流连在画中人的脸上,不管身边有多少人在看着。
师曾上前抢夺。
太后,怎么可以让人这么亵渎?
蓝浒只用了一手挡,另一手,把画迅速收起,“这画,给了我吧。”
“不可以。”师曾对上次在主子面前输给蓝浒已经很没有面子了,这会,要板回一城。
“给我吧,我还没仔细看过。”蓝若摊开双手。
“好,让你好好看下,等下要还给我。”蓝浒言语之间早已把这幅画看作是自己的贴身物品。
蓝若接过,从旁拿来火把,还有很多没被熄灭的。
烧了。
蓝浒背对蓝若,只听到师曾大喊,主子。
回头,看到那幅画,已烧得差不多。
蓝若不是从一边开始点燃,根本就是从四个方向,再加上中间点燃,这幅画,就这么化为灰烬,怎样都救不回来。
“杜俊。”蓝浒埋怨的人,不是蓝若,而是离蓝若不远的杜俊。
杜俊回以一笑,“你都看到了,还要画干嘛?”
烧得好。
“拜见摄政王。”在商家地牢中被放出来的李伯康主仆三人,一见到独孤誉就下跪行礼。
“你们是?”不能怪独孤誉不认识,他是高高在上的人,只有下头的人,才会记得上边的人。
“我们是禁卫军中的侍卫。”李仲健回答。
李伯康迅速把蓝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没有受伤。
“哦,是你们,你们不是当时辞了,说是家里有事,怎么也到了这里?”独孤誉想了起来,当时只有他们俩兄弟说是家中出了大的变故,想回家,自己还是特意恩准的。
“义父让我们来的。”李仲健再答。
“你们的义父?”独孤誉想不起来,他们的义父是谁?
“拜见摄政王,是下官。”伴着苍老的声音传来的,外头走进一人。
“李大人?”朝中元老,怎么会到这里来。
“拜见太后。”李源潮在蓝若的跟前跪下。
“娘。”有这声欢快声音的,除了当今皇上还有谁?
“吾皇万岁万万岁。”大家都跪了下来,除了蓝若,蓝浒是不愿太为突出,也跪了。
“免礼,平身。”独孤珏回得很快,大踏步地就往蓝若走来。
“娘。”看着娘亲,好长时间没见,“娘,您瘦了。”
“娘哪瘦了?倒是珏儿又长高了。”面对儿子,蓝若总算有了真心的笑容。
080 过往的恩怨
    “珏儿很快就会和娘一样高的。”独孤珏霸住蓝若身边的位置,不容其他人走近。
“你来了,宫中呢?”蓝若微笑,这孩子!
“爹爹在啊!”独孤珏回得天经地义,爹爹把摊子交给他,难得他自愿回去帮忙,他,还不会抓紧机会,那就是十足的笨蛋了。
“太上皇让为臣等护送皇上来这。”李源潮补充,“皇上长久不见太后,总是思念得紧。”
“是啊,娘。”独孤珏拉着蓝若的手,“娘回宫,陪珏儿一阵,可好?”
“不好,你已经长大了。”蓝若拒绝。
“皇上!”独孤誉打断独孤珏的撒娇,一个男孩子,还是帝王,居然拉着娘亲的手左右摇摆,成何体统!
“皇叔?”独孤珏看向独孤誉的神态完全是君王的一幅模样。
“若教得好啊。”蓝浒低声同杜俊说着,眼还不时地瞄着地上的灰烬,可惜了。
杜俊笑笑,想想,再笑笑。
蓝若教出来的孩子心术不正呢,瞧他巴着蓝若的样,瞧着独孤誉的表情,是一个儿子该有的表现吗?
“太后累了。”独孤誉心疼蓝若,自己的来回奔波,只是身体上的疲累,若,除了体力不行之外,还有精神上的劳累,而且现在都快第二天了。
“娘,您累了吗?”独孤珏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
“是,娘累了。”蓝若并不强撑。
“送太后去休息。”皇上的话,可就是旨意,自然就会有人毕恭毕敬地执行。
蓝若回了客栈。
独孤珏却示意其他的人都留下。
蓝浒和杜俊微笑地好奇地等着这个由蓝若一手调教出来的皇上,到底有几斤几两?
“皇叔,事情处理得怎样?”独孤珏坐了下来,开始有着王者的威严。
“事情基本已经清楚。”独孤誉往前一步。
“说来听听。”小皇帝摆起皇帝的架子。
“十年前,太上皇离宫前曾作画一幅,本想随身携带,却在宫中不翼而飞,当年宫中曾有过找画之事。此后,太上皇说丢了也罢,才告一段落。不料后来得到消息,说是有人想以此画谋害太后。太上皇便让臣介入调查,未曾想,太上皇离宫,随之太后也带着皇上从宫中消失。臣焦急,怕太后有所不测,遂派两义子四处查探。终至几年前,来到这小镇,听闻惨案,牵连到陈大阁士,便要求他们在此处好好调查,却一直苦于毫无头绪。”李源潮开口解释。
“什么惨案?”独孤珏皱眉,这里,竟有惨案?
“陈大阁士一家十几口灭门惨案。”李源潮捋捋胡须,“要说,皇上的名,还是陈大阁士起的。”
“说远了。”独孤珏不悦。
“是,皇上。”李源潮冷汗一把,小皇上的脾气可不小,“太后出宫后不久,陈大阁士也告老还乡,因他确实年迈,故摄政王恩准。”
“经由此地,被灭口?”独孤珏不拒绝李源潮说冤案,这个冤案应该和娘所查证的事有关。
“不是。”李源潮心里头有些埋怨,陈大阁士当年知情不报,早点说了,也不会只剩女儿一个。“陈大阁士一路行走,到此定居,一年多后,也就是八年前,全家上下惨遭杀害,连佣仆都不放过。”
“你的义子来这,听闻陈大阁士惨案,便觉事有蹊跷?”独孤珏猜测,“既是如此大的惨案,朝廷为何没有记载?”
“所以,只能暗中查访,到底是谁压下这起案子,臣曾连夜奏请太上皇,也于不动声色之间用了其他的罪责免了很多的官员,该撤的撤,该蹲牢的也去蹲牢,但因不愿此事闹大,更怕惊动幕后之人,所以继续压下。”
“一直没有新的线索?”独孤珏对这些人的办事能力失望。
“除了鬼屋。”
“鬼屋?”独孤珏皱了下眉头,松开,这又是什么玩意?
“就是陈大阁士的家,五年前开始突然闹鬼。”
“哦?”
“陈大阁士的小女被父兄挡着,压在了最下面,竟命未绝,想为家人报仇,苦于没有证据,又无对象,正巧那年其舅父来此为官,苦思之后,把这恢复成那日被谋害的现场,以求能让仇家露出马脚。”李源潮解释得详尽,陈缓,秦以莱却是惊心动魄,原来,他们做什么,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没有效果?”该说要是看到,肯定会有害怕之意,那人竟能这么沉得住气?
“是,我的两位义子在旁也等得着急,想不到商武扬这厮竟能如此沉稳。”李源潮也感叹。
“商武扬?”又来一个人,这事,复杂吗?
“就是陈大阁士在翰林院的副手,文武双全。”李源潮可是把这人给查个清清楚楚。
“他是凶手?”
“是。”
“为何从前一直不知?”就是身边之人,怎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他比陈大阁士更早离开。”李源潮汗颜,“这次,感谢太后的以身犯险。”
“娘深入虎穴?”两眼都会发光了,独孤珏就是对自个的娘很崇拜,这么久远的一件案子,还不是在娘的推动下给破了?
“太后两探鬼屋,商武扬起疑,才露出了马脚。”李源潮同样心有戚戚焉。
“商武扬人呢?”想看看这人。
“已自尽。”李源潮很痛心,怎么就自尽了呢?好歹也留点线索下来。
“自尽前可有说出指使之人?”独孤珏再问。
“皇上为何认定这厮有背后指使之人?”李源潮考皇上。
“要是对娘早就烂熟于心,用得着以画认人?既是以画认人,此画必是旁人所赠。旁人是谁?与商武扬有何关系,可有问出?”独孤珏冷冷一哼。
“没有,此人一看苗头不对,马上自尽,无从问起。”独孤誉答。
“你们的意思,娘,仍在危险之中?”独孤珏缓慢的速度压迫着众人的神经。

刚一口气传了三章,这段时间的传文真的很对不起亲们,实在是无能为力的关系,忙得连睡觉都成了问题,电脑,N天才动那么一下……亲们,再等个星期,情况就会好点了……
081 可怜的独孤战
    “是。”颇无奈,但却是事实。
“娘以前可有仇家?”
“没有。”蓝浒回答,“你娘在遇上你爹之前,没有仇家。”
独孤珏闻言不禁看向蓝浒,这人,知道娘更早以前的事?
“太后遇上太上皇后,也没有仇家。”李源潮连忙答,这个可是输人不输阵。
“那又会是谁想要置娘于死地?”
蓝浒看着独孤珏,突然一笑,原来,若要独孤誉问他大哥,竟是如此?
和杜俊交换了心知肚明的视线,好想瞧瞧,这小皇帝在知真相后,又会如何处理?
“若说让我问你爹去。”独孤誉插上一脚。
刚才蓝若的笑声,让他马上想到一人,这个时候,不给独孤战一些麻烦,也不好意思了。
事情都直直指向一个人,只有一个人,才会想到对若下毒手!
“你们说……”独孤珏霍然睁大眼睛,有可能吗?
“或许你爹早就知道了,却隐瞒至今,真是愧对陈家上下啊。”蓝浒在旁煽风点火,独孤战有什么好的,就为了这个皇后,蓝若把自己给嫁了?
当皇后,跟他也有机会的呀。
早知道,早知道,就对若表明身份了。
“不是身份的问题。”杜俊似乎了解蓝浒的想法,并不赞同。
蓝浒尴尬地笑,把若想肤浅了呢。
“朕要先去看娘。”独孤珏沉默一会后,说出了自己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
娘应该是知道了吧?
否则也不会情绪不佳?
责任真的在于爹爹?
爹爹有事,是不是他也会多分机会?
可这两人,老是观察着他的两人,到底是谁?
“你们是谁?”独孤珏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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