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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语……”女皇微微使力,解开了昭容发上的发簪,青丝垂落,稍稍掩盖住了额前的伤痕。看着那伤痕,似乎就在提醒着她曾经差点失去了婉儿,提醒着她曾经多么的武断专行。“朕看婉儿还清醒的很,熟悉的知道摸着朕的腰,清楚的知道朕敏感的地方。”
“神皇……”上官婉儿无力招架神皇的主动邀约,软绵绵的低语如情话般的呢喃,怕是谁听了都要醉了。
“既然婉儿还没醉,再陪朕喝一杯。”女皇反手握住昭容的玉指,指指相扣,柔情满满。
女皇按住婉儿的手,美人倒酒,今日就不劳乏婉儿代劳了。美酒滑入夜光杯,周身转了一个圈,全数落到杯中。杯体与酿造甘美的红色葡萄酒相映成趣,只看这美酒,这佳人,似乎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从来都是婉儿给朕倒酒,今日朕便伺候婉儿一回。”女皇启唇笑语,落入室内的话煽动着听者的心情。
上官婉儿接过女皇的夜光杯,随着女皇的指引,杯酒相扣,玉臂交错,形成一个暧昧甜蜜的姿势。
“婉儿,可愿意和朕喝交杯酒?”女皇美目柔和,墨黑的深眸里犹如深潭,是谁看了都会深陷其中。
更何况是此番情调,上官婉儿笑靥如花,偏头浅笑:“婉儿,愿意。”
美酒入喉,似乎耳边还回荡着清冽甘甜的声音,女皇的昭容眼中染上了一片春^色,泪光点点,风声涟漪。
“这酒怕是不好喝,朕的昭容都被辣出泪来了。”女皇调笑道,轻轻刮着婉儿红透的鼻,心里笑开。就想宠着婉儿,就想看着她在她面前似是弱柳三分。当然是只在她面前才表现的——柔弱。
上官昭容称量天下士,如今朝中三品以上文官,半数出自上官门。无论朝堂之上还是床第之间,上官昭容如鱼得水。风头一时胜过镇国太平,这江山若是婉儿想要,给她又何妨?连她整个人都是婉儿的了……
“婉儿,朕是不是差你一个洞房花烛?”酒气微醺,女皇和昭容移至床榻,“朕不说就怕上官昭容恃宠而骄。”
勾起女皇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似乎唇瓣都变得有些松软了。上官昭容温润如水的美目抬起,眼里只剩下女皇的蜜语甜言——这还真是少有的事情,怎能不听个够?
“婉儿,你知道为何朕会选在今日吗?”女皇循循善诱,她就不信她的昭容不明白。非要逼着自己把话全说明白,这样是不对的。
女皇果真是高估了昭容的智商了,武周朝唯一的后宫妃嫔,昭容娘娘——倒进女皇的怀里,身子瘫软连着大脑都无法思考了。除了眼前的人,她什么也记不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朱唇启合,无辜的眨着美目:“不知道。”
女皇今日脾气好的没话说,她倒要看看上官昭容还要装傻到多久。既然昭容有意不说,那她又怎会吝惜亲自言说,爱意。
“因为今日过后,婉儿就要陪朕走过第十载了。”
“神皇原来还记得……”上官婉儿低眉浅笑,十年了,快要十年了,以为神皇根本没记得的日子。自己都快忘记了,一开始是盼着神皇记得,以为神皇全都忘记了。十年之后,神皇居然提起了……
“你说呢?朕如何会忘了那个第一次眼睛看着朕的时候,就可以滴出水来的上官婉儿,十年前,是谁把婉儿领到朕的面前呢。”思绪万千,眉目流转,婉儿到她的身边都已经要十年了,日子过得真快。
“神皇……”上官婉儿感动的无以言表。
“朕一向以为朕的昭容口齿伶俐,字字珠玑,怎么今日全不在状态?”武曌勾起婉儿的下巴,对着她的唇角呵气:“不过是个日子婉儿便感动了,若是朕说了接下来的打算,婉儿岂不是要晕过去了?”
“婉儿不会晕的,婉儿会幸福的死掉的。”甜言蜜语,上官婉儿又怎会吝啬?刚刚不过是让女皇小小的得意一番,她也便能得了更多的甜头。
“你不想知道?”女皇开始卖关子了,她不信婉儿会不知道。毕竟这事,早先便已经提过了。
“想……神皇想要婉儿做什么,才肯说?”上官婉儿红唇逼近,吐气如兰。
“婉儿揣测圣意,不是手到擒来,不如你猜一猜?”就要吻上这唇了,却还差着一公分的距离,遥遥相望。
上官婉儿低眉浅笑,玉手攀上女皇的脖项,红唇落上去,辗转舔舐,一番噬魂销骨,怕也只是最初的本意。
“告诉我好不好?”偏头浅笑,如水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春情,怕是羡煞了百花争艳。
“朕不信昭容不知道。”看来女皇是一门心思想要昭容猜上一猜了。
“难道是封婉儿为皇后?”上官婉儿满意的看着女皇嘴角抽了抽,原来婉儿想做皇后。
“还是,给婉儿建造了府邸家宅?”女皇继续拂额,原来婉儿喜好这些,真俗。
“或者,赏赐婉儿……”女皇不由分说堵住婉儿的唇,她敢肯定婉儿是故意来逗她的了。若再让她得逞,她就不是大周朝的女皇了。
“朕的天下都可以与昭容共享,何况是那些虚名虚荣身外之物?婉儿若是想要,朕即刻便封婉儿为皇后。”女皇咬牙恨恨的说道,昭容今日有些不解风情,待会要好好的惩罚她,让她三日下不了床。
“婉儿已身穿凤袍,神皇后宫三千只有婉儿一人,皇后之位也不及婉儿现在的昭容身份荣耀。婉儿与神皇同寝同出,试问什么豪宅府邸能比得上神皇的寝宫?况且,婉儿只想与神皇生死与共,日夜不分,别无他求。”笑语低然,上官昭容成功的让女皇的怒火平息,施虐的心意也暂时稍稍压下。
“上官昭容果然是甚得朕心。”女皇笑意吟吟,春宵苦短,一个翻身把婉儿压在床榻。
良辰美景,作为帝王,自然是不能浪费了这情这意,主动一点是应该的。
褪去华贵繁复的帝后宫装,上官婉儿拔去了女皇贵重的朱钗发簪,这才惊觉原来女皇是早有预谋。二人内里的衣物全都是大红色喜庆的装束,就连那即将除去的肚兜也是红色牡丹,龙凤呈祥,全是婚嫁之物。
上官婉儿抿唇轻笑,在这么严肃紧张的时刻,显然是有些不合时宜了。
女皇翻身压住昭容,嗔怪道:“婉儿为何这般笑?”
“婉儿和神皇这个样子,像是婚嫁娶亲,刚刚到了这屋里,婉儿还以为走错了地方,来到御花园了呢。”可不是嘛,就连只在春日里才开的花,只要是婉儿喜欢的,这屋内全都有了。好在屋子够大,百花争艳,怕也只是为了博得美人一笑。
“谁嫁谁娶,婉儿怕是要忘了,不如朕帮昭容想起来吧。”女皇驾轻就熟解开婉儿的最后一丝衣物,两人裸裎相对,玉体交缠。
细吻密集的洒在如玉白皙的肌肤之上,这副身体谁也无缘看到,只为自己一人所有。情动之时的那一点点娇羞赧然,怕是每次都会出现的状况,可是女皇一点都不厌烦。
反而喜欢的很,这具身体只在她的手中绽放,就连一点点轻微的碰触都会惹得婉儿震颤连连,好像正在享受着最舒服最难得的事情。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女皇流连过的耳垂,下巴,脖项,锁骨,雪峰,顺着一路攀岩而下,直至吸入小腹之中,耳边早已蔓延了昭容情动难忍的娇吟。
“当然是……婉儿……嫁……给……瞾……”时高时低,娇喘连连,初始的的情^欲煽动,或许太急了,可是身体私密之处,怕是也已经……准备好了……
女皇很满意婉儿的说辞,魅然一笑,两腿分开昭容毫无防备的玉腿,不顾昭容的低呼,一口吃进婉儿的娇吟,全数落入了口中,才是最完美的。
葡萄佳酿的馨香似乎还存留在唇舌之中,勾动着的甜蜜芬香,口中的津液连连,缠绵不休。
“婉儿,愿意,么。”女皇平复下呼吸,炙热的情^欲喷洒在早已涨红了的耳垂,脖颈之上,春情泛滥。
“愿意……”怎会不愿意,神皇让婉儿做什么,婉儿都愿意的啊。
玉指修长,留恋在婉儿平滑的小腹上,年轻女子灵动的身体妖娆的开始绽放,犹如初春的艳阳,只闻了便不舍了。
起了火的小腹,连着春潮涌动,身体密切的贴合,昭容身上的津液开始泛滥在女皇的腿上。或许不止是昭容的,两人的身体密切的贴合,雪白的身体缠绵不休,分分合合,香汗淋漓。
“瞾,不要再折磨……婉儿……了……”低吟出声,这哪里还是她的声音,喉中满溢出来的缠绵之音因为女皇的停手而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婉儿被这娇媚婉转,放荡缠绵之音惊得紧抿着唇。这还是那个在外总保持着优雅迷人,冷清高贵的上官昭容么。
拖长的尾音似乎还回荡着,意乱情迷,耳边轰鸣震彻。
“朕就喜欢昭容为朕嘶哑痴缠,朕最喜欢昭容情动时的娇吟,莫要让朕失了一分情趣。上官昭容——也不是那么放不开的人,更多更难的事情,昭容都一一满足了朕。”
女皇既然如此说了,上官婉儿也便放开了羞耻赧然,全心的取悦着女皇。
女皇左手滑进等待已久的下^身,上官婉儿忍不住娇柔呻吟出声,指尖传来的湿滑热度都在说明婉儿全都准备好了。食指勾起津液连连,女皇笑如夏花:“婉儿的身体早已准备好了,那里像是永远等着朕……”
深深的拥吻,闲置着的玉指轻柔的煽动着情^欲躁动,温柔触摸着的肌肤被点起了火,蔓延在身体的最深处,直到来到花丛泉水入口处。试探着,撩拨着,进入!
“朕是唯一能这样碰婉儿的人,谁也不准看到婉儿这副姿态。”
“婉儿的身子,婉儿的人,全都是瞾的……”激情满溢的唇舌,还要兼顾着身体各处的动荡,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难!可是上官昭容,把握精准!
唇舌附上神皇的,一番攻城略地,贝齿留香,轻轻啃咬着神皇的红唇:“能这样吻您的人,也只有婉儿。”
女皇的身体发出舒服的低鸣,婉儿主动的贴上身来,进入她身体的食指感受着内里紧致的包裹,湿热顺滑,怕是要把她的手指都吸进去烫伤了。
伴随着躁动不安的扭动,玉体交缠着的身子,满室的花香弥漫,吸进肺腑,怕是只为这最后的情^欲交缠奏起的交响曲。
“瞾……”修长的玉指深陷于青丝缭绕中,上官婉儿饱尝着情^欲的煎熬,徘徊在极乐之巅。也只有神皇能给她极致的快乐,她也只愿为神皇一人所有!
第七十三章 春潮
……》
女皇欣赏着昭容春潮渐变的蜕变;昨夜怕是把上官昭容累着了,现在都该起床了,无论怎么撩拨她,还是没有反应。不过白瓷的肌肤上几点吻痕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婉儿优美的身体曲线,女皇觉得她现在是越来越迷恋昭容的身体了。
粉嫩的薄唇此刻微微翘起来,怕是昨夜太使力咬着了,此刻看起来竟似引诱着女皇一亲芳泽。娇颜就在眼前了,为何不亲上一亲呢?女皇本不是畏首畏尾之人,何况婉儿本就是她的人,不要想太多有的没的了,纵是在早朝之前与昭容共赴云霄一回又如何!
双唇印上去,点点啄啄,双手不自觉的游移到双峰之上,大小适宜的浑圆立刻在她的手中抖动,那一点微红在她掌心里变得傲然挺立。
女皇心中一笑,婉儿还是这么敏感,真是让她欲罢不能。
上官婉儿在梦中不妨被人轻吻着,撩拨着,只觉得身体再度瘫软下来,就连着骨骼都感觉到震颤了。不用思考,定是,神皇了……
她的身体已经熟识了神皇的抚摸,似乎只轻轻一碰,便会春潮涌动。这副身子,似乎永远为神皇敞开着,准备着。
“嗯……”口中嘤咛作响,莲动着的气息契合着彼此的心扉。
女皇见昭容终于有所反应,主动勾起来逗弄的唇舌似又活了一般,直到吻到两人呼吸不能。昭容趴在女皇怀里娇喘不已,从上而下审视着的娇躯之上,红润遍布周身,就连耳根都开始泛红,起伏着的双峰被被她一手把玩着,玉腿四肢交缠,春^色连连。
“瞾,还打算看……欺负……人家多久呢……”断断续续,昭容忍受着不被身体的快感左右了思想。她可不想成为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罪魁祸首,尽管她确定自己是最不想离开床榻的那一个。
“欺负?朕看昭容喜欢的很……”女皇吻上昭容的挺立浑圆,满意的听到昭容忍不住娇吟连连,真是口不对心的昭容!
“唔……喜欢……”春情涌动的昭容,此刻正在女皇的指下开始绽放绝美容姿,可是美人倦抬目,着实惹恼了女皇陛下。
女皇似乎想起了什么,昭容可是说过最不敢正视的便是自己的双眸,因为那是一颗会让昭容上天入地的深潭。于是,为了抵住最后的一丝身体防线,所以才紧闭美目,关起诱人的春情,也顺便对视不到自己的眼睛喽?
心中不由一笑:“昭容都不敢对视着朕的眼睛了,朕真没想到昭容是个如此胆小怕事之人。朕一直以为昭容最喜欢的便是朕的眼睛,原来朕错了,昭容最喜欢的明明是朕的——指尖。”
上官婉儿羞得一下子睁开美目,双手熟练的按住女皇撩拨着她的手,带着女皇移上她的胸前。
“瞾,该上早朝了……”说罢昭容似乎也羞得无地自容了,真的不敢正视女皇由喜转为复杂的凤目了。似乎刚刚真真是做了天理难容的什么事情,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女皇的邀约!
“哼!”女皇撩起一件纱衣披在身上,满含怨气,“朕的昭容真是朕见过的最不解风情的人了,哪里有把自己的夫君往外推的道理。哪个君王大婚之日不都是还有三天休假,偏偏朕昨夜伺候昭容舒舒服服的,今日还要起早贪黑辛辛苦苦的去早朝!”
上官婉儿早也披了一层纱衣,一下子便扑在了女皇身上——不是她想扑,而是脚下使不上力,昭容绝不会承认是昨夜纵欲过度的因由。
女皇差点被昭容给扑倒,好生扶住了昭容,却见她因急了而没有寄好了的纱衣若隐若现,玉峰,小腹,花丛,点点咬痕,悉数落入了女皇的眼中,登时一番血气上涌。
“昭容舍不得朕了?”女皇点起昭容红潮未退的粉颊……
“婉儿,婉儿和神皇一起去……早朝……”上官婉儿不舍得和神皇分开一刻,尽职尽责才是她的本分工作。她刚刚不过是提醒神皇做该做的事情,现在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朕不准!”女皇敛眉,笑意不明。
昭容偏首疑惑,神皇的心思真难猜。
“昭容都脚下瘫软了,难道还让朕服侍昭容去沐浴更衣?更何况朕才不会像昭容一般不懂得怜香惜玉,朕命婉儿老老实实的在朕的龙塌之上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再做定论。”女皇牵着昭容语带温柔,扶至床榻,果然怜香惜玉诚不欺也。
上官婉儿低眉心中愤恨,自己的身子真是太孱弱了,不过是一宿贪欢竟然下不了床了,神皇明明比自己年长很多,自己要论体力全比不过神皇。学识,政见,就连神皇习惯的太宗字体她都描摹的不差分毫,却独独论起刀剑,她是连神皇的宝剑都提不起来的。果真是懦弱的文人,手无缚鸡之力!
本想和神皇在浴室之中,消解了身子的这几分躁动,神皇只点起了火,这火还没熄呢,神皇就走了。婉儿哪里有那么的不解风情,婉儿不过是想在浴室伺候神皇呀。
嗯,上官婉儿决定了,要锻炼好体力,不能再让神皇看不起了。
她要向神皇学习,文武兼通,内外皆修。这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