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长叹一声,勾住的唇舌涌动,呻吟之声全数落在了唇舌之上,哪里还能分得清你我彼此。
“更多的……爱……我……”娇艳之姿,原不过是花容月貌,一旦染上了情,整个人的眉眼都变了,说是风骚撩人也是正解。
女皇听明白了,婉儿果然是年轻,可是就这么让她满足了,岂不是达不到惩罚她的效果了?邪魅一笑,看得人的心又软了下来,什么人竟生的这般美貌,婉儿何德何能,竟得此人眷顾。
伸出来的食指无视哀怨的婉儿,指腹勾动着的津液连连晃动在婉儿面前,也许还有更多人看见了,至少婉儿以为还有更多人看见了。
“婉儿那里的水好多……”
婉儿嘟着唇,一口含住,她要消灭证据!神皇好生折磨她,为什么另一只手不好好的握住马鞭,还要在她的那里撩拨着,偏偏狮子骢还要颠簸着,轻蹭着她的下^体,似乎又湿滑了一片了。
好生折磨……
身体悬置在了半空之中,上不去下不来,软绵绵的快要醉倒了,她怎么可以在这里,前面就是群臣,不要……
“婉儿真是让朕惊叹,看看你的前面是谁,当着大臣的面,婉儿还这么兴奋。”挑逗,调戏,挑情,女皇一一送还上官婉儿。
“哪……有……”狡辩,也成了娇吟,真真是祸水红颜。
“还不承认?”突然的两根手指进入,上官婉儿惊呼一声 ,好痛……
“怎么了?”武曌已分不清滴落在婉儿脸上的是汗水还是泪,怎么会痛呢?
“婉儿……是……第一次……啊……”痛感渐渐消失,进入身体的手指似乎停了下来,可是围绕在她身上的触感爱抚还在。身体发出快乐的低叹,哪里还能看得见群臣在围观……
视若无睹,追随心的律动才是对的……
“婉儿……”心疼之心油然而起,其实她不在乎这些的,婉儿原是诱惑着她让她验明正身,自己果真在一直惩罚着她呢。好想温柔的对她,可是手指不随心动,狮子骢颠簸的厉害,婉儿又是如此撩人的姿态,看的听得心好生痒痒的,婉儿。
“嗯……”长叹一声,终于瘫软下了身子,婉儿趴在神皇怀里娇喘不已。安抚着的身子似乎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了,可是为什么身体还像置身于水中,抓不住一根浮木,好在有神皇在,拥着她,就好像拥有了全天下。
让人叹为观止的景象渐渐迷离,众人唏嘘不已,只觉得像是做了一个美梦,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海市蜃楼!”有人后知后觉惊呼道。
“此乃我大周吉兆,天降奇观,武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神皇天降大任。”此话一出,众人见神皇果然驾西域神驹,似从天而降,怀中还抱着一人。
“上官昭容身体不适,朕先行回宫,由皇嗣继续主持。”武曌言道,风急电掣,一人一骑消失在御御晚风中。
第六十五章 上药
……》 一路颠簸下来,尽管武曌已经极尽温柔了,狮子骢似乎也了解主人的心意,尽量奔腾的不那么欢腾了,可是坐在狮子骢之上毕竟不是马车里,狮子骢虽老迈,西域神驹老当益壮,依然不改当年风采。
况且一路上来来往往,哪里能不见人,满脸羞红之人已经恨不得钻进神皇的披风里,连头也不露了。
“婉儿,马上就到了。”武曌轻轻安抚道,她也觉得有点过分了,婉儿的第一次,居然还是在马上。虽然是比较有纪念意义不假,但是她还是心疼婉儿了。
婉儿是第一次,又是那么无休止的一次,私密之处已经有些红肿,武曌眉微皱。上官婉儿立刻把腿夹紧了,神皇定是不喜欢她那里的样子了。
“婉儿,乖,张开腿,让朕看看。”武曌拍拍婉儿的玉腿,示意她分开,不分开怎么给她上药呢。
“神皇,”婉儿扭捏的别过头,“不要。”
“乖,张开腿,朕给婉儿上药。”好脾气,开始对婉儿了,这是好现象,婉儿只顾着害羞呢,没能发现,少了一次调戏的机会。
“婉儿自己来就好了。”拒绝,是必须的。那里红肿的样子,定是不好看的,怎能让神皇伺候她呢。
“自己怎么能行呢,婉儿又看不到里面的样子。”本是实话实说,只是听起来怎么这么……色……情……呢……
“婉儿可以让……”说出去一半的话,上官婉儿识时务的闭嘴,这话是不能说的。
“闭嘴,你敢让谁看了你的这里,朕株那人九族!”恐吓还是有效果的,红透了的小脸绽放,手指沾了药轻轻擦拭着红肿的身体,耳边还能时不时的听到悦耳动听的几声娇吟婉转。似乎这服侍人的活,也不错。
“嗯……”婉儿头埋在龙枕间,努力抑制住呻吟之声。
夜晚,光听了这一声声娇吟之音,便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嗯?”武曌见上官婉儿虚脱在她怀里,不言不语,只抓着她的披风,像是被遗弃的孩子。
“神皇是不是误会婉儿了?”不然神皇为什么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惩罚她呢?婉儿日后都无法在众人面前见人了。
“嗯?”武曌不明所以,又怎么了,小婉儿的心思可真难猜。
“婉儿的落……红……”神皇可都看见了……
“你在怪朕?”犹记得伸出的指尖流入手腕的血迹,还差点让月以为是她的手受伤了呢。想起众人以为她受伤了惊慌失措的样子,婉儿,婉儿,她开始越来越心疼婉儿了。
“婉儿不敢。”神皇就是喜欢拿权势压她,可是她就是喜欢,被她用权势压着。
“朕做事不需要说明缘由。”口有松动,依然言笑晏晏。
“嗯。”婉儿心怀幽幽,红唇依依。
“朕是错怪你了。”道歉,从神皇口中说出来可是少之又少。
“其实朕根本不在乎这些。”解释明明就等于掩饰,女皇自动选择性忘记当她白衣缟素之时,还不忘命人彻查婉儿之事,心里明明是相信婉儿的,却还要得了证据才罢休。
身居高位之人的疑心从来就很强,更何况是此事。原来那日和显儿交^欢之人不过是个小宫女,武曌稍稍松口气,婉儿不知道最后行刑之时,也要得了她的旨意才行的么,何况有太平护着,她只想先把婉儿放在那里,疾风骤雨,让她先来挡住。
“那神皇到底在乎什么。”美人幽幽,心有戚戚。
“朕在乎的有很多,婉儿既然这么了解朕,定是知道朕早已彻查此事。”武曌搂紧了婉儿,“若是婉儿再等两天,朕便会接了婉儿出来,而不是做了显儿的昭容。为了惩罚婉儿不听话,朕没有昭告天下,婉儿是朕的昭容。婉儿,是不是怪朕呢?”
“神皇,婉儿心满意足。”
“这下你满意了?朕从来没有对谁这么真心实意的表白过。你说我要不要把你赐给显儿同行呢?”武曌挑起婉儿的下巴,稍稍威胁道。
“庐陵王早已出了长安城很久了。”上官婉儿显然脑筋转的没那么快,神皇怎么又提起此事。
“不妨,朕可以命人快马加鞭把你送去。”逗弄,是情趣。
“若是神皇舍得,婉儿也不去!何况神皇怎会舍得?”嘟起了红唇,少了妖艳,多了几分可爱。这才是她的婉儿,正中她的心尖。
“上官婉儿,朕可以治你抗旨之罪。”严肃,此情此景,是不合宜的。
“婉儿知道神皇不会的。”
“君无戏言。”
“神皇……”上官婉儿欺上了武曌的唇,堵住神皇继续说出来的话,谁让神皇总是那么喜欢逗她的!
太平回紫烟阁压惊,她总觉得今日所见之事有蹊跷,奇怪的很。为何好端端的母皇驾西域神驹前行,前方便出现了海市蜃楼,众人皆被不知投影何处的海市蜃楼之景给牵住了心神。只有她还记得想想母皇,偏偏前方一道霓虹烟雾,缭绕云间,只耳边稍稍听到有些声响,又听不真切。真真奇怪,母皇携上官婉儿走后,她自然也是没了兴致,百官群臣,不过又是一场你争我夺的狩猎之战,当属八哥和武承嗣略胜一筹,一个是皇嗣,一个是母皇最宠爱的侄子,自然没人敢争畴。
太平很想笑,他们两个暗暗叫什么劲,母皇不在他们也争得开心。不过又是一场你争我夺,群臣表明立场的狩猎,无聊透顶。
哪里比得上义阳这里舒坦,她真是越来越喜欢往义阳这里来了。母皇说的很对,她明日便要义阳搬回她那里去,至于那两个什么卫士,如今已无后顾之忧,哪来的打哪里去!想着就心烦!
“太平,你来了?”义阳收住笑意,媚眼一亮,都闪的旁边的宣城不自在了。
“嗯,宣城也在啊。”太平有些不自在,自从那晚洞房之后,她不小心掀开了宣城的红盖头,总觉得宣城看她的目光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说是炙热也不为过。
“走了。”宣城深深看了太平一眼,起身离去。
“她怎么了?”太平不明所以,为何宣城近来如此奇怪。
“不知是哪个柳下惠在人大婚之时掀了人的喜帕,又溜之大吉。”义阳幽幽说道,怪不得宣城近来见了太平总是很奇怪,昨日一问才知了。太平居然跟宣城许诺,真是不知说她什么好了,要好好的惩罚一下她了。
“哪有。”太平典型的做贼心虚,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掩饰性的仰脖一饮而尽。
“喂!太平!”义阳怒了,太平真是不长进,也不看看那茶杯是谁用过的!
“怎么了?”红透了的耳根,越看越是值得人欺负。
“是谁让人要嫁就嫁给她的?”义阳挑起太平低的不能再低的下巴,直勾勾的看到她的眼里。
“我以为那是你嘛!”舔舔唇角,小舌一溜烟的探出,正勾起了温凉的指尖,然后逃也似的飞回唇里,只漏了那么一点红,惹得人想要品尝一番。
义阳的心突的一下柔软下来,太平,太平。我太喜欢你太喜欢你了,这样不好不好。
“你想让我嫁给你?”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动了谁的情惑了谁的意。
“嗯。”太平扭捏,近来被义阳直勾勾的看着,心就会突突跳个不停,真是越来越不淡定了。
“那还拉宣城的手,喝宣城喝过的茶?”原来还没忘呢,义阳的醋吃起来是没完没了的,太平有的罪受了。
“嗯?宣城?”后知后觉,微微歪头查看一下刚刚慌不择食用的茶杯,正巧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不明柔软物体。可不是嘛,桌上正摆着两个茶杯,宣城刚刚走,偏偏白瓷茶杯上正落着一个鲜红的唇印,于是,间接接吻?
义阳收回了手,太平太不解风情了,真是讨厌死了!日日前来,净是做些让人遐想的事情。
“义阳,不如搬到我的太平观去吧,你和宣城都去。”太平从背后拥住义阳,轻蹭着。母皇说过些时日要携婉儿西游,到时候让自己监国。义阳自然要搬去和自己同寝同食才好,并且义阳是上官婉儿的恩师,上官婉儿都是母皇的好帮手了,又何况是义阳呢。
“做什么,难道太平想坐享齐人之福?”义阳轻笑,就是要看着太平紧张,表白,她才甘心。
“义阳!”
“叫姐姐。”食指轻叩,摩挲着围在腰上的玉指。
“姐姐,”不清不愿,太平还是低头了,“姐姐明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嘛,太平的心里只有义阳啊。”
义阳心里微微一动,心知是假话,却还是被她的甜言蜜语霍乱了心神。
“为何突然让我们过去和你同住?嫌弃我这里简陋了?”
“不是的!母皇说要带着婉儿去西游散心,由我来监国。有义阳在,在国事上也可帮我嘛。”太平直言,心知义阳绝不会拒绝。
“嗯,知道了,既是如此,到时我便过去便是了。我和宣城还是在这里住的惯了些,倒是不想再搬去别处了。”
义阳淡淡答道,太平情知此事不可再说,便不再计较。
第六十六章 怀春
……》
宣城出了房门,看了一会蔚蓝的天空,这里是比以前住的地方大了些,视野也开阔了,景致也好看多了。明明以为一辈子都要待在掖庭宫的,里面只有义阳和自己相依为命,吟诗作画,读书写字,倒也过得简简单单。
偏偏她们又出了掖庭宫,进了另一所冷宫。命运,从来都是被别人安排着,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
就连母妃,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就记不得母妃的样子了。只有义阳的画,能让她稍微的想起那么一点点,到最后她也不知道是原先就记得的,还是把义阳的画中人当做了母妃。
义阳,义阳,你竟然那般喜欢太平吗?她有什么好,常见你为她伤神,落寞。以前,你从未有过的。
为什么要爱上仇人的女儿,又为什么没有了仇恨。
我不喜欢现在的你,我不喜欢眼里只有太平的你!
宣城又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里面是不是又是一番活色生香,抵死缠绵?她已经无暇顾及了,因为心,很痛。
太平抢走了她的姐姐,她唯一的依靠。所以,她恨她。
为什么,太平要闯入她的洞房花烛夜!没有分清是谁的时候就要随便的下定论!情话绵绵,不要随随便便的对人倾诉好不好!
她的每一句话,她竟然字句不差,记得清清楚楚,总是不知不觉的晃过她的脑际。
“对不起,我来晚了。”太平的道歉,怯懦着的太平,从未见过。
“那天还好好的,我怎么三天不见你,你就嫁人了?”被捏着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搓着,似乎时至今日犹能感觉到温热的触感。不像是义阳的,总是有点冷的,好像永远捂不热。所以,太平才那么想要捂热义阳的手,对不对?
“我不想你嫁人,听到你嫁人了,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近在眼前的话,明明可以出言阻止的,不要用那么柔情的目光看着我,你可知你看错了人,你的柔情用错了对象!隔着大红的喜帕,宣城似乎都能感受到太平灼热的目光。一股暖流倏地一下由手心席卷全身,本想拒绝的,可是还是想听听义阳听到的情话是什么样子的。到底是什么人能把她的义阳打动,她不信有什么甜言蜜语可以打动了她的义阳。
却不防连着自己的心也跟着陷落,到底是喜欢义阳多一点,还是太平呢?不,她恨太平,她恨太平夺走了她的义阳!
“喂,你不可以嫁人!要嫁也只能嫁给我!”霸道的口吻,从来没有被这么表白过,要嫁也要嫁给她!明知道太平是想要对姐姐说的,自己却是心里暖热了起来。在那一刻,她嫉妒义阳,嫉妒她的姐姐。这一定是因为太平随便对姐姐说这样的话吧,义阳怎么能嫁给一个女子呢。义阳不可以离开自己的,义阳说过此生此世都要陪着宣城的。
“谁要嫁给你!”愤怒,是因为谁,是恨着太平爱着义阳的心,还是恨着自己突然被撩拨了的心弦呢?
也许,本可以再听到更多的情话绵绵的,这一辈子也许都再也没人给自己说了,就这样放纵一次又如何。宣城有些后悔了,现在才后悔,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呢。
喜帕被掀起,缭乱了谁的心扉。一整日都是被红艳艳的喜帕包裹着,突然见了眼前精致的容颜,竟然一时之间头晕目眩,那人似是从天而降,扭转了她的命运。却只唇一动,略微踟蹰,说着让她跌入谷底的话。
“我走错房间了。”
也许没有拒绝,没有说话,就不会得了她的走错房间了的一句推卸,连带着那些情话,全都错错错。
抓住她的衣袖,却还要固执的一问,宣城不知道她是替自己问的还是替义阳问的,一定是替义阳吧一定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