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笨,那是我主动和老师说的,为了能和你成为同桌,我磨了老师整整一个中午,我还对老师保证绝对不搞早恋,老师这才答应的。”我讲述着过去的那点‘小手段’。
“是嘛!我一点儿都不知道。”说着说着,她又收起了好不容易才出现的笑容,眼泪重新从她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划过了那迷人的脸颊,滴落在了我的手上,我轻轻地将手抬起,那泪珠是多么的晶莹!好似一颗珍贵的钻石,璀璨夺目般的耀眼。
“能把我抱到床上去吗?”她胆怯地看着我,很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猫,等待着主人的怜爱。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便将自己的双手紧搂住我的脖子,我顺势将她托起,她那绵软、婀娜的身体散发着阵阵苹果沐浴乳的淡淡清香,迷人的身材与令人神往的眼神,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之倾倒,她真的是太美了,超脱了人间所有的美。
我将她慢慢放到床上,我们的眼神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对方,就那样深情地望着彼此,眼神里流淌着情,也流淌着爱,感觉似乎就像是一对相爱许久的夫妻一般温柔、浪漫。
“我们……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深深地吻上了我,她双手轻柔地抱着我的头,生怕我会离开她,就那么相互深吻着对方。
稍时,她开口了,“佑奇,你说我平时是不是都很烦人?还经常的开你玩笑,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呢?”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案。
“婷,不会的,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别说傻话了,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就好比你能猜想到我的内心一样,以后不许你再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了。”我亲着她的脸说道。
“你怎么不喊我‘宝贝儿’了?我喜欢你那么叫我。”她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就那么叫你了。”我也笑了。
“你刚才为什么突然那样问我呢?”我看了看她。
“没……没什么。”她停顿了一会儿。
但是,马上又接着说道,“佑奇,你不想要我吗?”
听了她说的话,我立刻就愣住了,就在自己一时还没有从她的话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便拉我上去了。
“不……不……这不太……”虽然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早已经有了……但我还是连忙阻止了。
“婷,别这样。我真的是担心啊!如果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那你的父母呢?他们又会怎么看待我?我的家庭情况你现在也全部都知道了,但是,叔叔和阿姨那里呢?他们都知道吗?而且在知道以后能同意吗?这都是我们无法逾越的障碍呀!”我喘了一大口气,无奈地坐到了床边。
“你是你,我是我,父母是父母,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和他们不能相提并论,我爱的是你,况且阿姨的事情,我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我知道阿姨是被人陷害入狱的,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在乎的。”她一字一句说得都那么认真。
从她诚恳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婷,眼前的这个婷再不是曾经的那个文弱的女孩子了,她真的成熟了好多。
“那你能承受得了在此以后所产生的所有后果吗?这之后所有人的眼光和背后的议论,有可能也包括你的家人、朋友,你真的可以承受吗?”我又接着问道。
她停顿了好一会儿,然后用她那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接着轻柔地脱下了她的衣服,一个我从来不曾看到过的婷,一个完完整整的婷,真切地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此时的我,明白了这所有的一切。但是,最终理智和冷静还是战胜了激情和冲动,我是发自内心的爱她,有时甚至超越了爱自己,所以我就更加的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我最终还是无奈的选择了‘放弃’。
“我就真的那么没有女性的魅力吗?我都已经无所谓了,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和我在一起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她真的是生我气了,撩起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将头扭到了床的另一侧,默不做声起来。
我心里很清楚,我也知道一个女孩子能够做到这样,已经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但我真的不可以,我无法解开这个心结,我真的做不到。
“婷,抱歉,我不能,我真的不能,我不想就这样的无名无分的得到你,那样对你实在是不公平,也对不起你和我的父母,我们将来的日子还很长很长,你能理解我现在的感受吗?”我深深地叹了口气,默默地说道。
这时候的我才彻底知道了,为什么婷刚下火车时会如此地兴奋,原来这才是她陪着我来北京的真正‘秘密’。
此后,我们俩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我和她就那么静静地相互依偎在一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我们都默默地流下了眼泪,那是爱的眼泪,那也是痛的眼泪,那更是无奈的眼泪,因为爱使我们走到一起,也正是因为爱我们无法……
那一夜
是如此寂静地一夜
倾听着我们的心跳
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品味着人生的酸甜
原来
爱情便是如此
那一夜
是如此漫长地一夜
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庞
表达不出内心的话语
原来
爱情便是如此
那一夜
是如此痛苦地一夜
无法满足对方的要求
挣扎不了世俗的约束
摆脱不掉内心的绳索
原来
爱情便是如此
那一夜
是如此幸福地一夜
相互间深情的眼神
彼此间甜蜜的言语
两人间亲吻与拥抱
原来
爱情便是如此
那一夜
是如此无奈地一夜
有了情感而不能行动
有了想法而不能实施
有了感觉而需要放弃
原来
爱情便是如此
那一夜
是如此迷茫地一夜
我们无法解开心结
我们无法感知未来
我们无法明晰结果
原来
爱情便是如此
那一夜
是如此自由地一夜
心灵上的解放
精神上的解脱
唯有身体……
原来
爱情便是如此
那一夜
更是铭记我一生一世地一夜
我们虽然没有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
但我们的灵魂却早已属于对方
原来
爱情就是这样……
第二天清晨,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三十三章 踏上归途
清晨的曙光依然是那么鲜亮,温柔地照耀在我们的身上,驱赶走了所有的不快,一夜未眠的我们,匆匆地赶到了车站。
登上了回家的列车,刚刚落座不久,气笛声便鸣了起来,火车缓缓地驶离了站台,驶离了首都北京。
再见了,北京……这个令我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城市。
车窗外的景色渐渐地变了,高楼大厦的城市早已消失在了我的身后,大片大片的良田映入我的眼帘,绿油油的,很是喜人。
火车两旁,整齐的杨树挺拔高大,偶尔还会见到有几只鸟窝挂在树顶上面,路旁的电线杆从眼前呼啸地划过,与杨树一起,比着赛跑着,似有一争高下的意思。
几只零星的麻雀悠闲地停留在电线上面,东张西望的看着过往的列车,它们可能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隔着车窗,我依然听到了它们‘唧唧喳喳’的叫声,也或许是自己的幻觉吧,管它是什么呢!无所谓了。
婷就坐在我的对面,应该是昨晚的原因,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就连乘务员来验票,她都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将票递了出去,然后又收了回来而已。
窗外的景色很是迷人,可她却双眼直直地望着远方,没有了昔日的神韵,没有了往日的激情,空洞的眼神更像是一个失去了光明的人,她并没有理会别人的眼光,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不多时,她闭上了双眼,眼角划落了两行清清的泪,她从背包中掏出了纸巾,匆匆地擦了去,然后拿出墨镜戴了上去。
阳光很足,这一切虽没有被别人发现,可坐在对面的我却看得一清二楚,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因为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或许当时自己就像个傻瓜,或是一个真正的瞎子。只有那深深地伤痛在内心阵阵地发作,伤在她心,痛在我身……
我无奈
我真的很无奈
人生就是有如此多的无奈
悲与喜
苦与甜
丑与美
恶与善
人间之万象
有多少生与死
有多少聚与散
又有多少成功与失败
面对这所有的一切
我叹息
我痛苦
我迷离
我一时还无法面对
何时才能终结这一切的一切
明天还是明年
或许只有等待
也只能等待
那才是真理……
窗外的景色依旧,一切看来都流露着自然,流露着恬静,流露着朴实。而我们的生活不也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但是,每当大自然将我们所有的追求都真切地展示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自己又看到了多少呢?种种的人情与世俗,我们又能抵挡住多少呢?即便我们有所坚持,但它不也是同样的影响到了我们的生活吗?阻碍了我们前进的步伐,埋藏了我们纯洁的心灵,左右了我们坚定的行动。
这也许就是我们的生活,我们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承受这所有的一切,一代又一代的,生生不息地活在这个社会里,感受着发生在我们周围的故事。
列车在轨道上前行着,车轮与铁轨之间地摩擦发出了‘咯噔、咯噔’的声响,不大不小地却很有规律。
开着空调的车厢内,阵阵地冷风从车顶吹向了车内的各个角落,半遮着纱帘地车窗,阳光断断续续地照射进车内。
车里的人,有的三三两两地在聊着天,有的则在昏昏欲睡,还有的在静静地看着书,都在用着自己喜欢地方式消磨着列车上的无奈时光。
不时有列车上的商品销售员从过道走过,嘴里面还在念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叫卖‘口诀’,只是在通过列车连接处的时候,向在那里站着抽烟的乘客说了一句“借过”,仅此而已。
中午时分,车厢内的旅客有的去了餐车吃饭,有的拿出了包里的零食,还有的向列车上的售货员买了面包或是方便面。
这时我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已经进入了梦乡,也许是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吧!她睡的很沉,丝毫没有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
我站了起来,从行李架上取下了自己的背包,拿出来面包和火腿香肠,外加两瓶矿泉水,轻轻地放在了小桌板上面。
此时,列车进站了,‘咣当’一声,列车停了下来,婷这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弄醒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我依旧还站在那里,便冲着我笑了笑。
我知道她已经不再那么生我气了,便看着她问道,“你醒了,饿了没有?”
她摇了摇头,眼神又从我的身上移开了,望向了车窗外,看起了车站上来来往往地旅客。
我趴向她的脸,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宝贝儿,还生我的气呐!气大伤身的,喝口水吧!”
我重又直起身子,拧开了一瓶矿泉水,递到了她的面前,晃了一晃,示意她接过去,可她没有反应,依旧看着外边。
我没有办法,只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我确实是饿了,便拿起了面包胡乱地啃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就消灭了一只,渴了就喝上一大口矿泉水。
几分钟过后,火车又缓缓地开离了站台,向着它的目的地驶去。
可能是自己吃饱喝足的原因,我的眼皮越来越睁不开了,不一会儿的功夫,自己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外的景色已经大变了,黄昏已经漫天遍野的袭来,烧得火红的天空,绿油油的大地,只有天际边的一抹晚霞才能将其分得开来。
我半睁着还有些睡意的双眼,咦?坐在我对面的婷怎么没了?而现在坐了一个年老的妇人。
“坐在您位置上的女孩子呢?”我连忙问道。
可能是自己刚刚醒来的缘故,连自己身上披着婷的衣服都没有发现。而那个妇人则侧了侧自己的眼神,看了看就坐在我身边的那个人,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地看了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人,她就是我的婷。
婷这个时候也刚好醒来,睁着眼睛看着我呢!
“你醒了!”我和她异口同声的问道,引来了那个妇人的注意,她自顾自的笑了。
我们也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她笑了,用笑来掩饰我们的尴尬局面。
“你们是情侣吧?”那个妇人看着我们问了一句。
还没有等我开口说话,婷便抢先我一步说道,“是的,您老的眼力还真够好的。”
“那还用说呀!看你们那么恩爱,你特意和我换了位置坐到了他的旁边,还担心他睡觉着凉,将外套披到了他的身上,看着你们可真是幸福呀!”她慢慢悠悠的说道。
我则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婷,她的脸早已经红了,就像个大红苹果似的。
“小伙子,你可真是福气呀!这姑娘人长的漂亮不说,还真是会疼爱人呢!你可要好好珍惜呀!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那个妇人说这番话时,就像是婷的家人一样夸耀着她,害得她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谢谢您的祝福。”这话一出,又引来了她的笑,因为我和婷又是同时说出口的。
夜色渐渐地落了下来,车窗外边已经是漆黑一片了。列车员开始逐一将车窗的帘子拉上,并将放在桌子上的杂物清理走了。
车内很亮,两排白色的灯已经全部开启了,我们看不到外边,只能各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隆隆’地雷声从列车外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外边应该是下起雨了,现在就是一个多雨的季节。
乘客似乎没有注意到外边正在下雨,或是大家都不会在乎外边的雨吧!婷侧靠在我的身上,也是丝毫没有发觉似的。
我撩起帘子,看着外边的一切,与其说是看着外边的一切,还不如说是要看看闪电,因为除了它,我什么都看不见。
“宝贝儿,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连水也没怎么喝过,你不渴吗?”我贴到她的耳旁轻声问道。
她还是倔强地没有应声,只是点了点头,她终于算是答理我了。我赶忙拿过水瓶,拧开了瓶嘴儿,将它递到了她的眼前。
她接了过去,‘咕噜咕噜’地大口喝了起来。
列车内的广播一直都在播放着轻松的乐曲,此时正在播放的薛之谦的《爱的期限》。
这故事发生在你我之间
本以为爱可以轰轰烈烈
那个湖畔的咖啡店
墙上还有我寻你的纸片
你曾问我爱的期限
我回答说是一万年
原来只是电影画面
煽情的表演
如果当天勇敢一点
我愿做踏云的少年
那些只是旅行季节
我的一厢情愿
……
第三十四章 父亲知道了
在火车上的十多个小时里,我和婷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除了一些简单的询问外,我们着实找不到什么更合适的话题,婷似乎也有意无意地在避着我的问题,我也就只好沉默了。因为我们都知道,有了昨天的那一夜经历,我们彼此之间的命运也都随之改变了。
火车在铁轨上急速地奔驰着,似乎要将所有的一切都丢到自己的身后,可是我们能做得到吗?我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继续生活吗?这诸多的问题一下子堆到了自己的面前,很想找到一个可以信赖的对象倾诉自己的苦恼,诉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压抑,可是……
渐渐地,火车的速度降了下来,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此时悦耳的列车广播又传了出来,“各位旅客,本次列车马上就要到达它的终点站了,请您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包裹,配合列车乘务员做好换票的准备,愿我们的真诚服务能给您留下美好的回忆。”
我和婷走出了车站,细雨还在静悄悄地飘着,我连忙叫了辆出租车,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塞给了我一封信,然后认真地说道,“你回家以后再看吧!”此后便再没说什么。
在将她安全地送回了家以后,我也赶回了自己的家……
父亲知道我今天回来,特地做了我最爱吃的红烧肉,可我才刚刚进门,父亲就板起了脸,“儿子,你坦白交代吧!”
我楞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我看得出来,父亲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