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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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应如此-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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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e捂着脸,想要还击,却被身边反应过来的郑以容拉住,她只好大喊:“你是什么东西,来打我,你身后这个女人,勾引我男人,亏我还好心好意帮过她那么多次,没想到是引狼入室。”她声音愈发的大,到后面简直就是歇斯底里,见应桥挡住以谦,她便对应桥吼:“你算什么东西,你是她的谁,莫不是连你这女人也被这贱人勾了魂,可笑可笑啊!……”
不想让她再有说话的机会,应桥招手叫来了保安,把Zoe强行带了出去,她无心收拾局面,对苗品诚和颜清使了个眼色,见到对方点头,才转过身来,看着一身狼狈的以谦,想要说什么。
以谦却没有给她机会,她飞快的逃离了现场,而应桥随即也追了过去。郑以容看见这个场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场被这个插曲搞得一片混乱。颜清揶揄的看着苗品诚说:“看来,下面没你的戏份了。”
“其实我也看得出是迟早的事情。”苗品诚淡淡的说,说完便开始维持起秩序,安抚了宾客,他心里也没底,是否应该立即取消。
颜清环顾了四周,没有发现应辰远的身影。她嘲笑自己,还嫌不够丢人吗?还想起那个人干什么。不过这个场面应该不是他愿意见到的吧。应桥,请你好好珍惜,其实我如此羡慕你,即使你爱的人是女子,但傻子都看的出郑以谦有多爱你。
电话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岳邦,颜清开口便问“喂,你怎么还不出现?”
“我不去了,我在机场,我要离开一阵子。”
“不是吧,应桥订婚你也不来,是不是朋友啊,不过也没关系了,这婚应该是订不成的了。”
“怎么回事?”
“你的声音怎么那么累,很容易猜到的啦,应大小姐为了郑以谦现在私奔了,留下一摊子事给我们。”
“喔,没想到她也做得出这种事,我一直以为她什么都要权衡利弊。”
“那她这次这笔买卖可真是亏大了,你那么急去哪?”
“离开这里就是了,帮我和应桥说一声,祝她幸福。”
“还是你自己和她说吧。好啦好啦,我有电话进来,先挂了。”
怎么那么多电话,颜清嘟囔一声。接起电话。
电话里马上传来一个急促的女人的声音“你是应辰远家属吗?”
听到这个名字颜清心里漏了一拍“不是,我是他……朋友……请问什么事?”
“我管你是谁,应辰远撞车了,你联系一下他的家属,赶来X市第一人民医院。”说完便马上挂了电话。颜清愣在那里,过了两秒,对苗品诚吼了一句:“我帮不了你解决这里了,我有急事。”说完马上飞奔了出去。

应桥觉得自己一定是爆发了自身的跑步潜能,才能踩着这么高的鞋子来展现健步如飞。她冲到以谦的身旁,拉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扯,把以谦拉近怀里,“别跑那么快,我要追不上了。”以谦低声吐出一个字:“脏。”用力想挣脱这个无比渴望的怀抱。
应桥依旧环住以谦,只松开了按住以谦头发的手,以谦看着应桥,说:“是不是很丑。”应桥扑哧一笑:“是很丑。”看着以谦皱了眉,忙补上一句:“那么丑只有我肯要你了,先去换身衣服。”说完直接拉着以谦就走。
以谦没有反抗,她低着头,头发还在滴水,手心是熟悉的温度,如同未分开的时候一样。
应桥把她拉进休息室里,以谦冒出一句,我有衣服。应桥呆了一下,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等以谦。等以谦换回她原来的T恤牛仔裤,应桥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让以谦坐下,自己则半跪在她的身前,她用毛巾轻柔的帮以谦擦拭着头发。
以谦可以听见应桥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猜想应桥有点紧张,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这个姿势好像有些尴尬,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好像不太好,便开口嘟囔了一句:“你不要这样残忍,我会以为你有多爱我。”
应桥擦拭的双手顿了一下,也不答辩,只“嗯”了一声。
以谦又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明天报纸又会出新闻了,婚说不定订不成了,你还是快点出去,我就说我不能来,一来就会坏你的事……”
应桥这次没有迟疑,笃定的说:“我不要了。”
以谦睁大了眼睛,“不要什么?”
“只要你。”
以谦却抬头看着应桥的眼,“我不要你后悔。如果你要放弃你的一切,那我告诉你,我不爱你了。”
“情人在你的脚边下拜,要来救你脱离苦海。”
“你以为你是浮士德。”
“我不是浮士德,余生只愿追逐你一个。”
说完,应桥站起亲吻了以谦的额头,轻轻的说“这次换我追你,多久都可以。”
“我们回家吧。”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嗯,正文就完了,会写番外交代完一些事情。
谢谢看完的各位,是你们给我写的动力。虽然看的人不是很多哈,但让我把最初零星的设想写完了。
接下来还想了个故事,书名打算叫《许未来》,偏纪实风吧,不过可能缓慢更新,有兴趣的可以久不久来看看。
那么多废话,总之还是谢谢各位了。






第31章 番外
番外之岳邦
应桥要订婚了,和一个中途杀出来叫苗品诚的男人,我知道她不爱他。
应桥不订婚了,为一个中途杀出来叫郑以谦的女人,我知道她很爱她。
其实这和我好像都没有什么关系,虽然我和她认识很久了,她从来不叫我表哥,她喜欢喊我的名字。但是我确实是她的表哥,这层血缘关系是天生了,无论她对我的称呼是什么,我对她的感情事什么,都不会改变。是的,我很早就知道,我喜欢她。
要问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真的不太清楚,别和我说什么郑以谦,苗品诚,这甚至比应桥的好多个男朋友都前。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应桥喜欢看书,只要胃口对的,她都喜欢读,大陆上买不到很多原版书,所以我每次出国旅游第一站都是书店,我拿着她给我写的纸条一本本去找,让翻译去帮我问,那些书我甚至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我只知道应桥喜欢。但她,应该觉得这是哥哥的疼爱吧。有时候我很庆幸我是岳家的人,这样我有很多钱,应桥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她。可是更多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我是岳家的人,我不能爱应桥。
几年前她离开了应氏,觉得无所事事,就来问我她还能干什么,我说,你那么懒,能干什么,开家咖啡馆吧。后来,没想到我和她一起真的开了一家咖啡店,店里的员工一开始都喊我老板,喊她老板娘,我没有去纠正他们。可是应桥不干了,她对那些员工说,她叫美丽的应老板,嫌麻烦可以省掉美丽两个字。我有点失落,却不说破。其实她一点都不懒,聪明而又能干,有人说女人不能太聪明,男人不会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为什么这句话在我身上就不灵验了呢。
我尝试过和一些女孩子在一起,感觉是有过美好,可是我还是想她。所以就一直单身,我看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男朋友,有一天她说她累了,我那时候在想,我可以守护你,即使不能娶你。直到有一天一个叫郑以谦的女孩子闯进了应桥的生活,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我看得出应桥喜欢她,所以我说我要追郑以谦。她吼了我一句,其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话,那时候,我的心突然就凉了。我以一种很奇怪的姿态去追郑以谦,是有用心,但更想的是试探。
其实我很搞不懂郑以谦,同样是社会所不认可的感情,为什么她就敢去争取。到了后来我甚至开始心疼郑以谦,或许是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我觉得我和她是同一类人。我有意无意的开始帮她,甚至还质问应桥,我以站在郑以谦那一边的姿态,去替我自己问她,你真的看不到别人对你的好吗?你真的宁愿周旋在那些路人甲乙丙丁身边,和那些人谈一场恋爱,也不愿看看身边的人吗?
你,看不到我吗?
她们在一起了。这似乎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可是别忘了,人都是自私的,我站在郑以谦这一边的时候,只是因为,应桥没有和她在一起。可是她们现在在一起了。
我不可能卑鄙的去做什么,我只好天天在咖啡馆里经营着我的小生意。应桥没那么经常过来了,我很少见到她,我也没有再打算出国转转,我怕我进到书店的时候,发现她不需要我了。
接下来发生了很多事情,都与我无关,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局外人。其实一直以来,应桥的身边就没有岳邦的戏份,即使她叫我岳邦,我也还是她的表哥。
她要订婚了,我要去旅行。婚没有订成,我并没有很意外。我爸后来和我说了上一代的一些事情,我觉得历史有些惊人的相似,我爸爱过应桥的妈妈,我爱着应桥。上一代的事情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我的事情,除了我没有人知道。
我开始走很多地方,甚至很多未开发的地方,我不知道生命有多少种可能,我知道没有开始就没有可能。我给应桥写了一封短信,相信她收到的时候我已经去了另一个国家,是不是时间总是很自私的带走人们珍惜的东西。我这份爱没有什么功利,应该还算美好,什么时候,时间,你也可以带走它。信的内容很简单:
“应桥,展信佳。我很好,在一个曾经和你说过一直都没有去的国家,只是这次不能给你带书了,我不知道我想走到什么时候。好好对以谦,她爱你太多,代我向她问好,祝你幸福。”
嗯,没错,无论在一起与否,都要,祝你幸福。

番外之辰远清颜
我叫应辰远。
医生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我回答他。可是我第一个想起的名字不是应辰远,而是,颜清。但这不是我的名字,你知道的,我叫应辰远,应桥的弟弟。
然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都伤害得很彻底。
我原来以为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的父母,正常人都会是这样想的。这是他们去世很久了。我现在突然觉得,死者已矣,原来我最在乎的是应桥和颜清。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我才这样想的吧,人总是这样,只有不能抵赖自己的过错的时候,才想要悔改。
其实我一点也不恨应桥,我只恨她妈妈,知道当年的真相之后,我不知道该去恨谁了。小时候我和应桥的关系很好的,她对我很好,我刚进应家的时候,他们都觉得一个那么小的小孩子不会有什么记忆,其实我有的。对于当年,我知道不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住而已。我很害怕,我一直都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我觉得我是这个家里的新客。
应桥是一直都住在这里的,她见到我的时候也没有多大,她看着我,那么淡然的样子,一下子就让我那狂躁不安的心安静了下来,她抿着好看的唇,扎着辫子,我怯怯的喊了她一声姐姐,她便咧嘴笑了开来,那个样子,让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温暖。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呢。是那场意外之后吧。我一下子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我不知道从哪里可以宣泄我的不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无法承受,我记得妈妈老是和我说,你不要老和应桥玩,她妈妈是坏人,她是坏人的女儿,所以也是坏人。妈妈走了之后,我更加相信这句话,因为她说过很多次,说了很多次的话就很容易变成真理。现在想想,妈妈那时候已经被嫉妒蒙蔽双眼了吧,即使她得到了爸爸的人,却没有得到他完整的心。
我拼命的学习,我想早点能掌握权力,或许别人会很不可思议,一个小孩子,对权力有那么大的渴望。直到我终于被一直看不起我的爷爷认可,成了应氏的未来掌权人。我嫉妒应桥即使离开了应家还是能够得到爷爷最大的疼爱,我嫉妒应桥总是毫不费力的就能得到她想要的,我嫉妒为什么爸爸生前即使总是看着我,故意冷漠应桥,却在不经意的时候流露出他真实的感受……
当我得知当年那场意外可能不是意外的时候,我开始了疯狂的联想,当然不会把自己想成过错方,我想毁了应桥,爷爷或许就会更加看重我。
颜清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我希望能在她身上套出点什么信息,她是应桥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能离间她们的感情,结果没想到我自己也陷了进去,可这样还是不能阻碍我的疯狂报复。你要知道,人一旦开始了疯狂,便停都停不下来。
颜清要和我分手,我真是意外,我以为她足够爱我,可以容纳我这些疯狂的念头,何况她和应桥那时候已经闹翻。后来我才发现离不开的不是她,是我。
没关系,一个有权的男人要什么没有,只要整个应氏都是我的,我要什么有什么。当时我是这样想的,我没有停止我的计划,我只是略微的伤感和失望。直到订婚那天我去那条花园小径吸一口烟,打算为这刺激的报复舒缓一下心情,没想到却听到了岳定国和应桥的谈话。原来我妈才是第三者,原来她一切都计划好了,原来她是趁虚而入,原来她骗了我。
原来,原来。
我冲出门口的时候浑浑噩噩,思绪全部不在身上,我犹如行尸走肉的走着,突然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和妈妈当年做的事情何尝不是一样的。怀有目的的接近一个人,这份爱,本来就不单纯,即使后来是真的爱上,那不过是一滩泥加上一碗水而已,并改变不了什么,两个人之间,直接这一点,就信任全无。
我走在路上,并不清楚自己走在了马路的中央,呼啸的车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有很多人影围在我的周围,我还来不及骂一句该死的,就失去了知觉。
直到这一刻我醒来。
医生问完话,又看了看我的情况,就走了,留下一个小护士。小护士很漂亮,笑得很甜,颜清就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笑。小护士说:“哎呀,你终于醒了呀,还是有生气的时候比较好看。”
我笑着问她:“让你着迷了吗?”
小护士被我弄了一个大红脸,嗔道:“一看你就是花花公子,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个那么好的女朋友啊。”说完,就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想要离开。
我却喊住了她:“什么女朋友?”
 “不是你女朋友哦,那是一个漂亮的姐姐,是不是你惹了人家的感情债啊。你知不知道你做手术昏迷不醒那么久都是她在照顾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啧啧。不说了不说了,不然大医生又要说我多嘴了。”小护士说完就慌慌忙忙的走了。
颜清,是你吗?
即使小护士这样对我说,我却是越来越不相信了,因为我醒来之后那么多天,都没有看见过所谓“漂亮的大姐姐”反而是无数无关紧要的人挤在我的病房里,我很累,不想和他们周旋,他们却要送上他们真诚无比的祝愿,真是想要的永远都不会轻易来到啊。
 对了,就连应桥也来了,她说等我出院就辞了她的职务,那场订婚也无疾而终,她对我说她半年后会把她的股份都转给我,我告诉她没必要,只是她的态度很坚持。或许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了。那么我呢?
伤口好得七七八八了,心里却有些碎片拼不完整。
出院那天,我没告诉任何人,也没让人来接我,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揉揉眼睛,真好,她还在我的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不知道哪里抽风发不出来、
其实本来还有一篇番外,不过灵感突然消失了= =如果灵感突然来了再写
嗯,准备写新文了,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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