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谋杀了我的gl(又名宝宝,别哭)(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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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谋杀了我的gl(又名宝宝,别哭)(gl)-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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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赐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这么多年了,也是该把时间还给女人的时候了——这几年她过得比自己也轻松不到哪儿去。
  灿儿的事狠狠教育了自己一回:钱,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一些东西;比如错误的过去又或则无法挽留的岁月。
  眼前这个初长成的男人,几年前还是个稚气未脱单纯学生的模样,现在却是一脸的稳重和成熟……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那些事,还有林灿‘‘‘‘一想到这些,林天赐的心就不知不觉中条件性的揪紧萎缩。
  人老了,只会越来越脆弱。
  这样的痛让男人更坚定了一件事——不能再让肖俊晃荡在自己的眼皮子前。
  他,就像一个活动的标签:无时无刻鲜艳夺目地提醒着自己过去的的罪和疚。
  “你们都动筷子呀,两个大男人怎么都看着桌子发呆?”
  心神不得安宁的,何止只是男人们?
  “恩。小俊动筷,多吃点。”
  三个人,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为着同一个的理由心里翻江倒海。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亮像和云朵捉迷藏,若隐若现。
  上官舟靠在窗边,摸娑着手机,盯看着电话薄里那个两天前新存下的电话号码。
  那个叫肖俊的男人到底是谁?
  过去,现在和未来,似乎都维系在那一串再简单乏味不过的的阿拉伯数字上。只要,一个动作——轻点下手机上的墨绿色的接听连接键,也许一切,都有了解脱。
  三年前的车祸,一根发丝般地瘙痒着上官舟心底最敏感的地方。
  渴求和担忧,就如同佛祖供奉台前长明灯里两根紧紧纠结在一起的灯芯,分不清楚孰长孰短,孰粗孰细,有着一样的分量,同样发出炙烫的温度,蒸烤着内心。
  上官舟重新走回到床边,床上的林子寒早已经沉沉的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频率,祥和的面庞让女人如痴如醉。
  ——我想我找到了那个哪怕在一起生活十年,她掏钥匙开门的声音仍让我怦然心动的人
  凝视着眼前人的容颜,上官舟突然想到了那部经典拉片《I can’t think straight》里的温情对白。
  ¬;¬;¬;————那个人就是你。
  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曾说过“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只怕,“现在”才是最好最真实的,什么过去和未来都是虚无缥缈无法触摸的空洞。
  这一刻,你是幸福的,我也因你而幸福,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何苦,让那一去不回头的过去从中作梗拆散属于我们两人现在共同拥有的幸福呢?对也好,错也吧,对现在有什么关系呢?
  上官舟俯下头,在熟睡人的双唇上深情轻吻‘‘‘‘‘气息绕掠到耳旁
  “林子寒,我爱你。”上官舟的声音轻微而温柔。
  手机,被冷落,神情黯然地躺在一边不起眼的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号码消失不见了,屏幕上一片漆黑,没有了任何的生机。
  (下)
  肖俊蹲下身,最后一遍认真地清理面前那些从美国带回来的东西。
  一个大旅行箱,一台笔记本电脑,几乎就是自己全部的家当。
  讽刺的是,三年前自己离开时随身的也是现在的什物“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只不过,原来的旅行箱早已陈旧“箱骨无存”;原先的笔记本也被改良换代,消失在日新月异崇尚喜新厌旧的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中。
  水带着暖人的温度侵占四周,除了头,整个身体完全被吞没。
  肖俊尽情地舒展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闭上眼,头向后伸展,享受这难得的放纵。
  车票已经买好,回老家成为定局。就在明天。
  阔别多年,仅有的一点熟悉都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例行公事的冷淡。
  ——等你回来就去S市分公司报到,上任那边市场部的总经理,干出点成绩后我就把你调回总公司,毕竟你刚从国外回来还需要为自己积累更多的经验资本。
  林天赐的话又清楚的钻进脑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自己需要做的必须做的只要按部就班就好。
  是幸运?还是悲哀?
  这个城市,匆匆的来,匆匆的去,“被打发”的感觉强烈地占据心灵。
  就如同,林灿,自己与她的相遇相识注定只是一场闹剧。
  四年前——…
  熙熙攘攘,穿流不息的人和车。
  站在人行道的十字路口,肖俊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陌生。这个城市,这些人和物仿佛也在无声的嘲笑着自己的无措。
  “赐嫣灿”——那座醒目的大楼就在马路的对面,自己今天的目标地。
  肖俊扯了扯自己身上昨天才从批发市场买来的廉价西服,那是家全国都很有名气的大公司总部,自己一身的装束和那招牌相照都自觉羞愧。
  在这个大学生满地都是的社会,要想顽强生存的下去,需要的是更多对自己低微和无知的漠视。
  肖俊狠狠地在心里说着什么,一跺脚,向前迈去‘‘‘‘‘‘‘
  过廊前的长椅早已经挤满和自己一样的年轻面孔,站着的,坐着的,各人忙着自己的前途。
  还没到开始面视的时间,肖俊巡视了一下,企图找个暂时栖身的角落。
  其中,有一个人“鹤立鸡群”,肖俊的眼睛一看见她就被粘住了。
  那是个同样年轻的生命,1米7左右的个头,这样的身高对一个男人而言没什么,可那分明是个匀称的女人的躯干。
  女人,一个另类的女人。
  头发短干,粟栗颜色,应该是烫染过;一身的休闲打扮,时尚养眼。
  她也淹没在人群里,却做着有违“潮流”的事情——拿着拖把和水桶,穿梭在人群里打扫清洁!
  大概是累了,女人直起身来,胳膊搁在拖把帚上,站好,拿出包里的纸巾擦着汗,休息。
  女人有着一张很好看的脸。不是那种小巧怜爱的瓜子脸,却透漏出一种英气的潇洒。
  肖俊仿佛已经忘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所有的注意被眼前这个女人吸引,呆呆地看着女人‘‘‘‘‘‘
  女人环视了下四周,两个人的目光一下子相撞——————
  微笑在女人脸上绽放……肖俊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视线疯忙找着缝隙。
  “我好累,你能帮帮我吗?”女人走了过来,无视男人的躲逃。
  “啊……”墙上的时钟指针还有5分钟就指向9点。面试开始的时间。
  周围有几个人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动静,纷纷转过头投视在女人和男人的身上,旁观着局势的发展。
  只有一秒钟的犹豫,肖俊把手中的公式包往女人手中一放,挽起自己的袖,走向水桶。
  周围一片哗然‘‘‘‘‘只有那个帅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
  肖俊猛地钻入浴水里,让水把自己整个全部淹没……
  那张脸,一张活力年轻的脸,在水下,与自己亲切相见‘‘‘‘‘你,你在天堂还好么?
  泪,融化在水里,把水的味道也带咸。
  头发上的水湿哒哒的,肖俊狠狠地甩了甩头,拂去脸上的水;
  旁边,靠旅行箱,有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用牛皮纸裹着。
  肖俊迟疑了一下,走向前,拿起那个东西——看了两三秒,缓慢地打开。
  一个画框,陪伴自己三年的画框,除了自己这个身体,就是它陪自己的时间最久了。
  跟着自己从这里离开,又跟着自己回到这里。
  那里面镶嵌着的还有一张脸———张牙舞爪的复古脸谱。
  有色各种矿石组成的图腾,在光线的鼓动下,发出微弱闪闪的光。
  一张脸,却有着左右不同的风景。尤其是那张嘴,从鼻下被刻意扭曲成得变了形。
  初看上去是如此的不对称,可细看一会后,却觉得它天然就该是这个样子,惊人的和谐。
  三年前,当自己在她的房间里看见这副画时,就被深深震动。
  从那晚以后,就偷拿它一直霸占着。
  这是除了影子,唯一跟她有关的活物。
  肖俊一遍又一遍轻轻抚摩着‘‘‘‘‘
  也许,是时候归还它的时候了,难道还让它再跟着自己四处漂泊?毕竟,她的魂也在这儿,不是吗?
  虽然舍不得,可,就如同她,不是你的,始终没有那种真正拥有的快乐。
  把它留下。
  肖俊想起了墓地前遇到的那两个年轻女人‘‘‘‘恐怕把它给她们比给那两个女人男人要稳妥的多。
  恩,同样的活力,相似的神色,相信交到她们的手中是它最好的归属,还有她,她在天堂也一定会满意这样的安排。
  我的生命已经无力自主,至少我还有这么可怜的能力安排这一件事情。
  肖俊一下子有了生命力,找出手机,兴奋地翻找着那个号码……
  “宝贝,你尝尝这个,很好吃的”林子寒举着手中的烤鸡翅向上官舟嘴边喂去。
  “恩。”女人幸福地张开嘴……
  “这辈子我只想好好爱你,永远守着你,让你捧我在手心,疼我在心里……‘”
  女人的手慌忙地在包里掏找电话————
  荧屏上的来电显示却让自己犯难了,犹豫着。
  “怎么呢?谁呀?怎么不接?”
  是那个男人。
  肖俊。

  交换

  (上)
  上官舟走到和男人约好见面的水吧门前,却停下了。
  ———“我是肖俊……明天下午我就要离开,我们能见个面吗?”
  烧烤店的生意火爆,四处全是人,嘈杂混乱,上官舟的心很快变得烦躁。
  见面?跟林灿是脱不了干系的,见还是不见了?
  男人似乎猜测到女人的踌躇,有些着急“我有个东西希望交给你们保管,是关于林灿的。”
  林灿的东西?是什么呢?
  上官舟转过身,看了眼桌子前那个不闻身边事一脸无邪的林子寒。
  “好吧,地方你定,什么时间?”先单独见个面,走一步看一步。
  女人回过神,无意地朝四周瞅了瞅,身边除了匆匆而过的人流,车流,全是没有生命的死物,在冬日的暖阳下露出将死的神态。
  水吧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有了与外面浮躁世界微不足道的隔离,难得的让人心静。
  墨绿色的植物花盆摆设,加上空气中淡淡的轻音乐渲染,上官舟的脚步有了少许的轻盈。
  “来了,请坐。”肖俊今天照例一身绅士装束,头发却没有了那天的张扬,平稳地往后躺着,鼻梁上多了一副金边眼镜,展现出比实际年龄不相称的超成熟。
  上官舟对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在对面坐下。
  “喝什么?”
  “绿茶好了。”男人面前放着的是咖啡。
  这种苦又没多大好处的黑色液体也随水泥钢筋一样浸入城市的每根血管,越来越多的人因此中毒。
  “你要离开?”
  相比之下,绿色的清爽让自己更觉得轻松,怡人。
  “恩,先要回趟老家,下午的车。然后去S市。”肖俊的神情和语气,多年以后又一个张健的翻版。
  “你在电话里说什么林灿的东西希望我们保管,我很好奇原因。”上官舟松弛身体往后面靠去。
  “原因?”肖俊喝了一小口咖啡,“因为你们和她一样,同样的年轻活力。”
  这算什么理由?
  上官舟嘴角不由一笑“这个世界上和我们一样年轻活力的人多了,况且,你也不老呀。”
  肖俊不理会女人话语里的调侃成分,“我不想让她留下来的唯一一样东西再跟着我流浪,更重要的是”男人停顿下来,看着女人“和你一起的那个,叫林子寒?她们很像”
  很像?上官舟刚轻松的神经再次折叠了起来。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那天在墓地,她的一言一行,语气动作,擦拭林灿墓碑时的神态,都很像。除了那张脸,说不过去。”
  为什么?先前的慕馨梅,现在的肖俊,见过她的人都说她们很像?
  “你和林灿很熟吗?”今天的交谈正悄悄一步一步应证那天的强烈预感。
  上官舟的反问,倒让男人笑了。自嘲的,苦笑。
  自己也很想弄明白,自己和她的关系算什么呢?
  “很熟谈不上,了解吧,你们呢?说是她的朋友,倒是说说看?”
  肖俊抛出这个回球的确让上官舟犯难了,怎么说呢?应了那句古话:说来话长。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好象,是我先问你的。”
  “其实这也不重要,我竟然已经把东西带来了,就认定了。”
  “能给我看看吗?”上官舟一走近男人时就看见桌面上那个有点神秘的东西;四四方正的,画框什么的,照片又或则画?
  “恩”肖俊把手边的东西递向女人。
  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牛皮纸,捆绑的绳子精心地打着结,是紫色的。
  看来男人很珍视这件东西。
  上官舟拿着东西的手也变得恭谨起来。
  (下)
  纸裹了两层。不是照片,更不是画。
  一张脸谱。被分成鲜明的左右两半。
  像是用什么特殊的材质做的,一颗颗细粒鲜艳平整,在光的反射下发着微小的回应。
  左边,淡兰色,代表着平静与生命;
  右边,惨白色,意味着浮躁与死亡。
  中间被一条深黑色的沟痕撕裂……上官舟从来没近距离看过这样诡异的一张脸。神秘,让人心悸。
  还有那张歪曲的嘴,完全变形,从左延伸到右靠近耳垂的位置,里面,是鲜艳夸张的舌。
  虽然隔着块玻璃,不舒服的感觉却油然而升。
  林灿,那么阳光朝气年轻的生命,会喜欢这样另类阴暗的图腾?
  “这是林灿的?”上官舟实在无法把这样的东西和认识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疑问。当初我第一次在她房间里看见时,我也不能相信。”
  ————房间很大,摆设却是相当的简单。那张床,几乎占去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显得非常醒目。
  除了那张床,肖俊的注意力被挂在墙上的一副东西所吸引——很另类不对称的脸谱。
  空旷的墙上唯一悬挂着的附属物。
  肖俊呆呆凝视着那件东西,这样的一个女人会喜欢这样的装饰物?
  林灿,房间的主人此刻在哪儿哪?
  女人蜷缩在床边靠墙的一个很小的地方,想着自己的事情出神,男人的到来浑然不知。
  肖俊放轻脚步,走到女人的身边,蹲下‘‘‘‘‘“林灿”细语唤到。
  女人听到声音,有了反应,愣了一下,“肖俊!”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草,扑向男人的怀里……
  “这竟然是林灿留下来的,为什么不给她父母保存?”
  那个女人是那么在乎林子寒,林灿的肯定是更宝贵了。
  “我考虑过了,留在你们手上更好些。”肖俊脸上的神色一晃而过。
  “你认识她的父母?”
  “恩。”又启止是认识。
  上官舟的预感果然很准,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仿佛也在为主人激动不已。
  “那,那你知道三年前的那场车祸?”
  “恩”
  桌子上那张被人暂时遗落的鬼魅脸谱在人的注视下更妖冶了,那张嘴似乎也在吐着血腥,想要说些什么。
  “那能给我说说吗?”杯子里的绿茶经过水几次的洗礼已经褪去了原先的鲜艳,像蒙上了一曾灰,叶子也失去了刚才的活力,遢拉着身子躺在杯底。
  “你们不是她的朋友吗?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自己在说,上官舟像是有很多问不完的问题。
  “怎么说呢?我们是她的朋友,但”上官舟努力搜寻着自己大脑里的文字词汇希望找到更合适的字眼让男人明白“
  “确切地说,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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