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给全县干部讲过什么什么官德,也是从儒家文化讲起的,他今天从酒文化讲到“德”,这还是十分新鲜的论述,忍不住问道:“杨厅长看来对酒很有研究,能不能说说,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喝一点酒然后让对方滔滔不绝,这是酒桌上拉近和对方关系的最大诀窍,古震怂恿我今天和杨厅长喝酒,估计本意就在于此。
果然,杨厅长见我感兴趣,噼里啪啦说了下去:“李白挥毫、文君当垆、贵妃醉酒……这些听起来很精彩的酒故事、酒传说,还有酒工艺、酒具等都是酒文化的内容,也有些人拿这个到处炫耀,自以为懂一点知识,其实,真正的酒文化核心内容不在于此。李白挥毫、文君当垆、贵妃醉酒……都不是酒文化真正的内涵,最多不过一些酒故事而已。中国酒文化核心最大的一个要素就是儒家文化中的‘礼’和‘德’,‘德’是核心,‘礼’是‘德’的一种表现。这个‘德’我们可以暂时简单理解为中华民族所有优秀的品德。从某种意义上讲,酒其实已经成为中国人道德、思想、文化独一无二的综合载体,它通过酒这种载体,‘礼’这种形式,向国人以及后人传承道德文明。‘德’就是忠、孝、节、仪。突出体现在古代酒宴上,其中一些礼仪、礼节延续至今。如,中国大部分地区至今还保留着‘三巡’的习惯,无论待客还是朋友小聚,首先是要通喝三杯,然后再来些别的花样,这是一种不成文但力量强大的礼仪。还有敬酒,晚辈或下级在碰杯的时候,酒杯要低于对方,以示尊敬,刚才我见陆书记敬酒就很注意这点。”
他看起来粗豪,心眼很细腻。我突然有种错觉,杨厅长似乎是两种面孔,表现出来的和真正的内心恐怕是有差异的,一个人真的能做到内外彻底分离吗?
他还在继续,“还比如古时候举行宴席,酒桌新上的每一道菜都要首先转到主位,长者、尊者尝过过后其余人才能动筷子,等等,这些其实都体现了酒文化的礼仪要素。而这些要素的重复、强化,最终会对人在生活中的思维和行为产生影响。酒桌上严格的遵守着长幼有序、以敬为礼。忠、孝、节、义等道德思想就是以这种形式耕织在人们的心里,代代相传。由孔子的思想演变而来的儒家思想倍受历代统治者推崇。因此,历代帝王在用酒祭天、祭地、祭日月、祭鬼神的同时,又增加了一项十分隆重的酒祭典——祭祀圣人孔子。作为国家行为的祭孔礼仪是在二千五百多年的春秋时代,孔子辞世,鲁国国君鲁哀公就开始祭孔,并用酒作为主祭品。唐宋明清日渐升格并达诸侯王规格,而选择主祭品——就是酒!而且必须是美酒佳酿,不然根本没有资格配享孔庙。你们现在知道为什么国家祭祀孔庙的规模越来越大,规格越来越高了?原因就在这里,传承中国五千年的道德文化,联系海内外炎黄子孙,共同强盛中华民族……”
442 【茅台就是厉害】
他越是滔滔不绝,我越是发现杨厅长这人内在和外表是不一致的,很不简单,有点扮猪吃老虎的意思。
肖省长在时,他一副小学生、大老粗模样,现在呢,倒像是一位满腹经纶的学者,大概觉得我陆川档次太低,不用掩藏什么吧,古震是他的“好朋友”,更不用顾忌什么了,侃侃而论,旁若无人。这样也好,很快拉拢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和古震别有用心的附和着,直到他酒到意到,神采飞扬为止。
趁着他说得高兴,我又和他喝了两碗,四瓶年份茅台点滴不剩,一人两斤,光酒钱也得几万。
出食府,古震向我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坐他的车,杨厅长也上了古震的车。我只好把小车丢这里,明天再来开走。
古震驶向大街,路上对杨厅长说道:“今晚喝得不少,我为领导安排了一个醒酒的地方,请杨厅长赏光。”
“哈哈……古老弟还这么客气?受之有愧啊。”嘴里说受之有愧,话里却已经接受古震的安排了。
古震直接把车开进了下午来过一次的秦府小区,停车后掏出一把钥匙,说了楼层号码,“祝杨厅长愉快,我们就不陪你了。”
他招招手,我们见他进了单元电梯,然后才坐进车里。
古震拨了一个电话:“小黎,人上来了,好生接待。”
我们出了小区,古震问:“要不要活动?”
我摇摇头,“今天酒有点多,早点歇息。”
“住什么地方?我送你。”
“锦江宾馆。”
他送我到锦江宾馆,我正要下车,古震突然说道:“明天早晨我九点来接你,到肖省长办公室去。”
我点点头,“好,我准时在这里等你。”
看着他的奔驰消失在闪烁的霓虹灯里,转身来到宾馆服务台,要了间房子。为了谨慎起见,在锦江宾馆开一间房还是很有必要的,以防万一。
打开房间后,先把被盖枕头搞乱了,然后撤了一袋茶叶慢慢泡开,到卫生间用清水簌了口,正准备坐下来喝两口茶醒醒酒,房间的电话响了。
我以为是宾馆服务员打来的,拿起一听,是位年轻女性的声音,很有磁性的那种。
“先生,需要服务吗?”
我四下看了一眼,回到:“暂时还没发现有什么需要的,谢谢。”
女子在电话里轻轻笑了一声,解释道:“先生,我们提供*;,质量很好的,又安全又保险,需要吗?”
我靠,原来是卖的。
一阵酒意上来,下面还真有点冲动,“不需要,别来打扰。”我说完,把电话挂了。
茶水刚刚合适,我喝了几口,感觉好过了些,然后整整衣服,溜出了宾馆,打辆车回到黄依依处。
我一进门,贾春花迎上来,接过我手里的皮包,大声嚷道:“哎呀,喝了多少酒?”
我刚才在外面被凉风一吹,这时候有些晕乎,神智还有几分清醒,这茅台就他妈的厉害,喝起来像浓汤,感觉很爽,过后酒劲才上来。
“不多。”我得意的竖了一根指头。
黄依依上来接过外衣,捂着鼻子抱怨:“一斤还不多?都成酒鬼了。”
我想起贾春花的父亲就是酒鬼,她心里肯定很反感醉酒的人,歉意的对三位说道:“不好意思,我自动消失。”
偏偏倒倒进了黄依依的房间,正想躺下睡一觉,李冰冰手里端了一杯冰糖枸杞浓茶进来。
“先别睡,喝点水醒酒。”
“谢谢老婆。”
“老实说,喝了多少?”
李冰冰知道我的酒量,一斤根本不可能喝成这样子,我只好老老实实承认:“两斤,茅台。”
茶水甜甜蜜蜜很爽口,我喝了一口,抬头看她,李冰冰两只晶晶闪亮的眼睛正关心的看着我。我心底一阵冲动,悄悄用手在她腰上一捏,李冰冰害羞的看了门外一眼,把我手拿开,悄声道:“正经一点,春花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呗,我们是夫妻嘛。”
她脸儿红红的道:“我可没你脸皮这样厚。”
我定定的看着她,笑问道:“我脸皮有多厚?”
“自己知道。”
这时候黄依依进来了,她立即站起来,“黄姐姐,这人都喝迷糊了。”
黄依依笑道:“他迷糊只怕你也要快迷糊了。”
李冰冰边出门边笑:“不和你们说,等你和他一块儿迷糊去。”
黄依依在李冰冰刚才的位置坐下来,悄声问道:“她还这么害羞?”
我点点头。
黄依依奇道:“这倒是奇怪了,你们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儿子睡了?”
“嗯。”她点头回道,“你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吧,怎么还这样?”
我摇摇头,猜测道:“也许是以前一个人生活的时间太久了,或者天性如此也说不定。”
她奇奇怪怪问道:“你们那个怎么样?”
我笑嘻嘻道:“正常,你好我好她也好。”
她轻轻拍了我一巴掌,“女儿都几岁了,还不正经。”
“你问的是正经的问题吗?”
黄依依似笑非笑:“我的问题怎么不正经了?”
“正经,嘿嘿,你自己知道。”
黄依依斜着眼睛道:“我看你心里有鬼主意。”
“老婆厉害。”我喝完杯子里的茶水,“出去洗漱了。”
虽然有些狗血想法,但茅台的确厉害,我回到床上躺下休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
半夜醒来,口渴得厉害,刚刚想起来倒水,黄依依醒了,拦住我,“别出去,醉酒凉了身体,会落下病根的。”她说着自己披衣下床,出去倒了一杯热水进来。
我喝了两口,身上十分暖和,虽然脑子还有点晕,但相对已经很清醒了。
回头发现黄依依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关心的看着我,心里一阵温暖,小弟急剧的冲动起来。放下水杯,翻身钻进她的被褥里,黄依依两只手臂立即搂过来脱我衣服,看来她也是急不可耐了,不一会两人都光着身子厮缠在一起。猛冲了一阵,她哼哼唧唧、气喘吁吁起来。
今天感觉特别冲动,血液充足,武器坚硬得微微生疼,宁折不弯,我明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竟比平时感觉粗壮了许多。
黄依依因为生过小孩,加之情兴早动,水流泱泱,潮湿松软,因此,任我如何冲撞,也不叫痛,不过由于心情太盛,狠命动作,不过十来分钟,她便眼闭口张,呻吟不止,欲仙欲死起来。
我感觉还没过瘾呢,一边哄她紧紧搂抱自己,一边放慢动作,休息片刻,她反而忍耐不住,主动将屁股迎上来,心知她已经快到了,于是用尽平生气力,*;至疲精力竭,气如牛喘,方始完工。
黄依依喘息了一会,感觉我东西还硬硬的顶着她,将手摸过来,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样,直立如柱。她低头注视了一回,悄声问道:“今天咋这么厉害?”
我无奈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
她歉意道:“那咋办?”一边缓缓的用手抚摸。
我这时候急想把膨胀得快要爆炸的堰塞湖释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她手里来回摩擦起来。黄依依见了,也顾不得嫌脏,伏下身子,轻启小嘴,将东西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百样砸弄,逗得我周身畅快,魂不附体,低头细看,只见她赤着一身白肉,只顾含弄,头在怀中,一头乌黑的长发,配着她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脸蛋和那白净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情怀。
越弄越难受,我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环好以秋千一样摇荡。。。。。。
443 【见省长】
越弄越难受,我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环好以秋千一样摇荡,再看自己的小弟,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十分雄伟,放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几乎不能装,好像要将珠唇涨破一般。
忙活了一阵,见不能尽功,她放弃了努力,抬头征求我意见:“要不,叫冰冰过来?”
我心里一热,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黄依依立即穿了一件单衣出去了,我把自己裹进被盖,期待着聆听门外的动静。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李冰冰红着脸磨磨蹭蹭的进来了,黄依依还真有办法。
“老婆,快过来。”我看着她一副羞涩的样子,心里早已忍耐不住了。
“干什么嘛。”
李冰冰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接近床边,我爬起来把她抱上来,笑道:“干什么?救火!你老公着火了。”
李冰冰躲进被盖里,偷偷的笑起来。
见了她这副娇媚迷人的样子,心里一阵大动,我拔掉她身上的衣物,那话儿突然青筋绽结,赤涨异常,忍耐不及,便不由分说,按住她跨上身去,扒开两腿,乱顶乱塞,李冰冰见了,有些惊慌,深恐受伤,一面推住我的小腹,一面娇声说道:“老公,放轻一点……”
我见她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李冰冰当真用手摸着,把那又大又粗的东西轻轻提住,引到蓬户边,轻声说道:“轻些……嗯……”
我轻轻挺身一顶,滑进寸余。她仰卧在下,半闭着眼承受,过一会便有了些液体,虽然炽热紧凑,毕竟能进出了。于是贴胸揉乳,百般亲热,她渐渐得趣,竟忘了痛苦,紧紧抓住我两臂,张开双腿,任我放肆。
大半个小时候后,她已经吁喘呻吟了,脸上也泛起了潮红。
我怕她也像黄依依一样,很快就结束,便悄悄慢下来,寻思着换一个姿势。悄悄给她说了,李冰冰害羞不肯,经不起我一再要求,便爬起来,半推半就趴在床头,撅起雪白光滑的屁股,真是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心里喜爱已极,双手抱住,一边推送,一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待到差不多的时候,突然一阵猛进猛出,全身血液鼓荡,在她销魂的呻吟中畅快淋漓的一阵大泄。
她见我完事,忙扯上被盖,将我们一起盖了,我心满意足的把她搂在怀中休息片刻,面对面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身体兀自有些懒懒的,李冰冰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一看窗外漏出的一丝亮光,突然想起古震约在九点见面,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已经关机,大概是李冰冰怕电话铃声把我吵醒吧。
打开手机一看时间,已经九点过几分了,心里大急,叫了声“糟了!”
黄依依跑进来问:“什么糟了?”
“时间!已经九点过了,我和人约好九点出去办一件重要的事,这咋办?”边说边起床。
李冰冰也进来了,“很重要吗?”她把衣服穿在我身上。
“约好九点见一名副省长,几个亿的资金,你们说重要吗?”
两人相识一笑,黄依依悄声说道:“活该,昨晚喝那么多酒,还累得我们两人今天骨头痛。”
我看看两人,不由得心里一乐,穿上衣服匆匆钻进款洗间,用最短的时间和最快的速度漱口洗脸,出门时刚好电话响了,我一接是古震的。
“陆川,昨晚喝醉了?”
“是啊,有点。”
“快点下来,我等你半天了,手机也不开。”
“古兄,对不起,我马上过来。”
这时候我已经站在电梯旁,贾春花拿了鸡蛋和蛋糕,“哥,拿着路上吃。”
“你在哪里?身边还有女人。”
“哦……”我大骇,示意贾春花走开,“我在外面呢,等会当面给你说。”
冲出小区,正好一辆的士过来,我坐上去,“快,锦江宾馆。”
一路上我边吃东西边思索着编一个什么谎话蒙骗过去,最要命的是他听到了贾春花的声音……赶到锦江宾馆时,一眼就看到了古震的奔驰,我跑过去坐进车内。
古震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解释:“嘿嘿,喝多了,半夜醒来……那个要求特强烈,忍不住就溜出宾馆,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解决问题,一觉醒来就晚了。”
“宾馆里不是有吗?还跑出去?”边启动小车边说。
我假装不知,“宾馆有吗?我不知道啊,早晓得何必这么费事?害我找几条街。”
“嘿嘿,看来你情况不熟悉啊。”他侧眼看了我一下,漫不经心问了一句,“电话里女孩的声音好像贾春花。”
我心里一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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