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真心对我,搞垮赵大富的家庭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反正赵大富还不知道我和张清芳的情况,现在对张清芳也全没了威胁,如果她用一点手段,相信对方很快就会中招的。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对赵大富我陆川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的,虽然这样做对张清芳不公平,也不道德,甚至有些卑鄙,但是,她不对在先,休怪我卑鄙在后。
“唉……”想起她的伤心的眼神,我心里很有些酸软,突然有一丝不安,回想起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更是感到羞愧,立即将车靠在路边,掏出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
“陆大哥?”
“清芳,没打扰你吧?”
“没,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下意识回答,想想还是把心里的真实意愿说出来好,让她自己决定吧,“刚才说的事,你也别太认真往心里去,如果……你看着办吧,我不希望伤害到你。”
电话里她沉默着,不一会就听得一阵低泣,“谢谢陆大哥,我知道了。”
我收了电话,心里突然有一种轻松,“李冰冰快乐不快乐,现在和我陆川关系大吗?”
郎燕在家等着我呢,她的这一份纯洁的爱才是我陆川真正值得珍惜和宝贵的。
没有心里负担,精气神都回到了躯体里,“抓革命促生产”,自然是大干快上了,郎燕幸福得没了往日的羞涩,幸福的呻吟比往日更加肆无忌惮了。
古老板已经私下里约了我两次,我都借口工作忙,腾不出时间谢绝了,说实在的,人民币谁不想?但这些奸商的人民币是很复杂的,万一留下证据,哪天把老子供了出来,一辈子也就毁了,如何安全获得他的孝敬,这是首要考虑的问题。
星期五下午,黄尘中约我吃饭,赶到酒楼时见古震也在,心里有些明白了,吃完饭后,黄尘中借口家里急事走了,只剩我们两人,古震道:“陆书记,时间还早,我们找点节目?”
二人想干什么我当然明白,估计他们基本上已经谈妥,就等我最后点头拍板了。
“不了,我也有点事,古老板你请便。”虽然只有两人,老子也要万分小心,才第二次正式见面,我不会给他机会的。
古震见我态度坚决,一脸的无奈,我回到家里,郎燕正忙着收拾屋子,她最近迷信单位的那些八婆,说女人怀孕也和家里的风水、物件摆设有关,学得一点皮毛便给我大吹特吹。我明知道唯心也懒得反对、打击她的积极性。
刚刚坐下歇息一会就给她打下手,古震又打来电话约我见面。
老子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准备和老婆交流交流生儿育女的心得,他偏偏不识时务,关键时刻来打扰,心里有气,语言便有些生硬,郎燕听了,问道:“你给谁这样说话?有事去吧,这里我一人能搞定。”
“没事,这人特无聊。”啪的把电话关了。
第二天,黄尘中特地到办公室找我,问道:“陆书记,你是不是对古震不满意?”
“没有,就是感觉他有点烦,你告诉他,有事就明明白白说,别没事老打电话。”
黄尘中笑道:“他感觉委屈呢,以为你另有什么安排。”他说着起身把门掩上,“实话对你说吧,古老板是想在杨柳镇大干,希望和你交个朋友,寰球公司的实力在全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工业区是建设资金缺口很大,我综合考虑了几个企业,只有他有能力在前期垫资的能力,大型机械设备足以保证施工需要。”
“你看准了就定下来嘛,我还不放心你么?”
黄尘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低声说道:“陆书记,你也知道,现在拿工程都有一些内幕,这是行业内的规矩,你不表态,他心里也不安。”
“哦,你是说这个?”我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
他点头说道:“都是按点子返。”
黄尘中满脸的兴奋之色,我提醒道:“尘中,这些老板都不是什么好鸟,你以为钱那么好挣吗?说不定今天送你,晚上就在自己的变天账里记下了,平时称兄道弟,关键时刻他会把我们当兄弟?为了争取宽大,他们什么事做不出来?”
黄尘中沉思道:“小心一点是对的,只要不留下证据,他就是出问题也拿我们没办法,法律是讲证据的。”
我嘿嘿一笑:“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敢保证不会留下证据?包括和不熟悉的女人在一起,说不定那天你就上互联网表演‘儿童不宜’了。”
黄尘中疑惑道:“没这么恐怖吧?”
“没有?!”我差点把张清芳的情况说出来,话到嘴边,突然感觉不妙,及时咽了回去,淡淡道,“你自己去仔细想想吧。”
这信息估计被及时传到了古震的耳里,第二天我回家比较晚,在进城时他给我来电话,他在东边的河滩上,希望能见一面,就几分钟的事。
他和黄尘中走得很近,也真心实意想和我交个朋友,过分拒绝就显得不通人情了,不过几分钟,见一面又有何妨?
我把方向盘一打,下了路面向河滩驶去,转过一片树林便见古震在一辆黑色奔驰轿车里正等着我呢。
“陆书记,你把后窗打开。”
“干什么?”我虽然感觉他这要求有些突兀,还是把车窗按了下来。
这时候他已经把车发动了,缓缓经过我旁边,只见他将副驾驶位上一个黑色的挎包“呼”的一声,准确扔进了我车内,乘我惊愕之际,他友好的微笑着挥一挥手,开车走了。
“搞什么鬼?”我喃喃着把车停下,拿过挎包一看,里面全是崭新的一扎扎人民币,初步估计了一下,恐怕有二十万以上。
我日,来了这么一招,倒有点像黑社会搞毒品交易的味道。这样也好,安全有了保障,亏这些奸商的主意层出不穷,什么办法都能想到。
我下车在河滩上看了一会风景,暮霭沉沉,四周寂寂,不见人迹,心里把这事估量了一会,从通话到挎包扔到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十分干净利落,觉得的确没有危险,然后才开车进城。
郎燕在父母家等我吃饭,我先回到新房,把钱倒出来,数了数整整二十五扎,感叹了一回,便用黑色塑料袋装了,掀开床板,将钱藏在里面。
郎燕虽然爱倒腾屋子,但这是一个力气活,她轻易不会动这里,屋子虽大,处处都是一目了然,想来想去也只有床下安全。C
234 【告状】
第二天上班,我给黄尘中打了一个电话,叫他按程序开标,确定施工企业。
一次收入二十五万,看来搞工程施工的企业老板比煤矿老板更大方,出手更豪气。
交通局马局长没有食言,“御杨公路”(御园村至杨柳镇)被列为先锋县重点乡村公路建设项目,全长50公里,总投资2200万元,省财政按每公里25万安排共计1250万元,县财政配套800万,其余由山上九个村的村民投工投劳解决。
马胜文局长亲自带领技术员再一次勘察路线,确定施工方案,我和李影寿全场陪同,晚上就在“才子酒楼”高规格宴请。张清芳已经和马胜文十分熟络,我叫她也坐下陪同,马局长自然心花怒放,有了张清芳在座,席间自然是气氛热烈,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张清芳明显对我有一丝隔阂,表现也不像往常那样温情脉脉,眼睛里更多的是小心翼翼和歉疚之意,我假装不予理会,觉得这样反而比较好,如果再像从前那样,迟早会有绯闻传出来,郎燕知道了难免会出现麻烦,郎一平知道了更是大麻烦。
马胜文的意思在座之人没有人不懂,张清芳经过几个月的适应,面对这种场面已经应付自如了,极有分寸的调控着二人之间的热度,叫马胜文看得着就是摸不着,心里痒痒的,却始终无法再深入一步。
于是,马胜文到杨柳镇来得更勤,吃饭的时间更多,最后干脆在白云宾馆长期租了几间房,作为县交通局的“御杨公路建设指挥部”,他老兄坐镇指挥,天天到店里和张清芳泡在一起,大有得不到手誓不罢休的味道。
马胜文搞不定张清芳,却有人暗地里想搞整黄尘中了。纪委严书记叫我到纪委去,进门寒暄了几句,就交给我封信,说道:“这是纪检室昨天收到的,你看看。”
信笺只有一页,事情也只有一件:杨柳镇党委副书记、工业园区开发委员会主任黄尘中腐化堕落,作风败坏,与平安村妇女主任狄秋韵通奸,在村民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我匆匆浏览完,心里无比惊讶,回答道:“严书记,这个情况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黄尘中同志平时工作表现还是比较好的……”
“黄尘中同志我是比较了解的,工作能力很强,政治素质也是很过硬的,这件事我们只是作为了解,他的家属和对方的家属都没有反应,我们纪委本着爱护干部出发,不准备立案调查,你作为杨柳镇党委一把手,有必要了解这个情况,给本人谈谈,做做思想工作,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我松了一口气,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涉及到平安村,又是村上的干部,一定要妥善处理好,群众看我们的干部,往往就是看我们的工作作风和生活作风问题,我相信你们党委是有能力解决这件事的。”
“放心吧严书记,我先把情况了解清楚,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我们接着聊了杨柳镇的一些其他情况,回到镇上,我立即给黄尘中打电话:“尘中,你到办公室来一会。”
他五分钟就赶到了,我招呼他坐下,叫他自己泡水,心里想着该如何开口说这件事。
“尘中,最近园区的工作进展怎么样?”
“很顺利,古老板把大型机械都用上了,估计年底前没问题。”
“嗯,那就好,一定要抓紧,按期完成,尤其要保证质量,多派人监督,如果人手不够你就在党委会上提出来,我们研究解决。”
“目前还不需要,我叫郑山河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派人跟踪,有什么问题立即解决,实行一日办结制,大家积极性都很高呢。”
我知道园区工作很正常,问一问工作还是很必要的,接下来谈才不会显得突兀和尴尬。
“嫂子最近好吧?”我有点没事找事说的味道。
黄尘中也敏感的感觉到了,眼睛里有一丝意外,嘴里回道:“很好啊,她都问我好几次了,你什么时候来家吃杂酱面呢。”
“再说吧,最近家里有事。”我说的是实情,估计刘姨想抱孙子了,郎燕天天到下午五点半就来电话催我准时回家,刘姨没事就成天琢磨这样汤那样菜的,吃得了整整重了十二斤。
我看着他平静的面容,慢慢说道:“今天上班时纪委严书记叫我去了一趟,给我一封关于杨柳镇的检举信。”
他很敏感,面容有些紧张,立即问道:“检举谁?”
“没什么,就是一个人的生活作风问题。”
“哦……”他紧张的心情顿时松弛下来,下意识说道,“我还以为是其他问题呢。”
我突然想恶作剧一下,微笑着问道:“你就不想问问是哪个吗?”
黄尘中笑嘻嘻说道:“你说我就听听,不想说我也懒得关心,反正现在纪委的对待干部生活作风问题的原则是:民不告官不究。就是告了,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
“嘿嘿,是吗?这封告的是某某某副书记搞了一个村的妇女主任,这个村两月前村民刚刚闹过一场大事,是不是原则性问题你自己衡量吧。”我平静的看着他。
黄尘中渐渐变得尴尬,继而愤怒,说道:“这是哪个狗日的在背后打老子的小报告?”
“你先别管是谁,说说你自己是怎么回事吧?嫂子不错嘛,长得漂亮外人也贤惠,对你是一心一意,难道还栓不住你的心?那狄秋韵除了名字取得有一点诗意外,相貌平庸,言语粗俗,你好歹是大学毕业,怎么就看上了她?”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事,这时候一股脑儿问了出来。
黄尘中度过了最初的尴尬期,见我没有要追究责任的意思,心情也放宽了,笑嘻嘻说道:“就我们俩兄弟在,我说实话吧,是男人都想尝新鲜是不是?”
“也找一个像样的嘛,城里年轻貌美的多得很,何必非要在平安村这个是非之地找那么一个女人?狄秋韵年龄也不小了吧?”
“今年三十四。”他好像突然来了兴趣,身子往前一倾,兴奋的说道:“你不知道,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女人的年龄已经在其次了……”
“什么重要?”
“风骚,女人要风骚才有味道。”他笑得有点猥琐。
我感觉有些恶心,狄秋韵我是见过的,那模样还风骚?我日,整个就一肉团,脸上还有几颗麻子,那形象如果不是和第一次进洗浴中心的那位小姐有些相似,我现在绝对是没有印象的。
我有些困惑的看着他洋洋得意的神情,挖苦道:“尘中,嫂子是不是最近虐待你,心里变态了?狄秋韵风骚?”
“嘿嘿,不相信是不是?我第一次感觉和你一样,可女人就他妈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好看的不一定好吃,不好看的味道却好极了。这狄秋韵绝对算一个异数,有特异功能,脸上难看,脱光了那是极品,上面两坨和下面的……”
“打住,打住!”他正要说下去,我立即阻止,“我不想听你的具体描述。”
黄尘中意犹未尽,接道:“不是,你听我说完。这狄秋韵有一项特异功能,皮肤一挨男人就像是全身都酥了,连骨头也是软的,每一寸都贴得巴巴适适的,那感觉……啧啧啧……”他啪嗒了一下嘴皮,似乎还在回味那种销魂的滋味,“这还不算,尤其是在搞的过程中,黏黏贴贴,不留一丝缝隙,更神奇的是,那里面还会射出一股温呼呼的水来……”
这虾子说得我二哥大动,浑身冒烟,忍不住笑骂了一句:“有球这样神奇吗?我好像听你在说天书。”
他发誓道:“真的,哪个骗你不是人,我黄尘中以前一直规规矩矩,连小姐也不碰一下,这次真的没办法抵抗。”
我心里承认他说的,女人和女人是有区别的,和黄依依、张清芳在一起就能领略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是不相信他说的可以从里面射一股水出来,还是温呼呼的。
“如果真是那样,嘿嘿……”我心里想着,二哥已经在裤裆里胀得难受,但嘴里还是说了一句:“尘中,我不管你有法抵抗还是无法抵抗,第一,你是杨柳镇的党委副书记,狄秋韵是平安村的妇女主任,你们搞在一起是有政治影响的;第二,你要对嫂子负责,立即断了,安安心心过你的小日子。不然,嘿嘿……”
“你不会这么绝情吧?”黄尘中心存侥幸。
“没办法,严书记叫我来给你谈话,我还要回话呢,你自己拿主意吧。”
黄尘中低头思考了一阵,问道:“你估计组织是会怎么办?”
看来他已经中邪了,“最低限度我会给县委提出,要求把你从工业开发区撤出来,免去你主任职务,你好好考虑。”
开发区主任至少是年近四五十万的收入,随着项目的入驻,今后的油水会更大,黄尘中哭丧着脸道:“陆书记,你能不能帮我在严书记面前说说情?大不了我今后不在村里搞。”
“嘿嘿,你着魔了?嫂子那里如何交代?再说狄秋韵从面相上看也不是一个好鸟,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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