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吧?”
“需要公平吗?如果你要和女人讲公平,我喝满杯,你喝小杯?”说罢她伸手假装来换杯子。
我急忙让过,说道:“好,就依你的。”
这娘们真的很厉害,处处搞得你心甘情愿吃亏。
张晶晶妩媚的笑了,我们拉拉扯扯说了有半个钟头,也不见刘一标回来,她皱眉道:“搞啥名堂?服侍个人也要这么久?”
她拿出手机给刘一标打电话,“刘主任,王书记这么样了?”
她听对方说完,歉意道:“王书记喝醉吐了,刘一标在搞卫生。”
“王书记酒量没见长进啊?”
“酒量是天生的,哪里是你们说的越喝越喝得?”
我反驳道:“经常喝总会有进步吧。”
“鬼话,如果你心情好,多喝两杯,往往就自以为喝出酒量来了,其实,喝酒是越喝量越小的,这是专家说的。”
“张晶晶专家?”
“我可不敢当。”
我们说着,又不知不觉混了半个小时,我心里的一个疑问再也憋不住了,问道:“张镇长,这件事难道你不知道?”
她脸色红了又白,显得十分尴尬,低声回道:“你不相信吗?我们除了纯工作,其他的事一概没涉及。”
“我信,不然你不会找我了。”我迟疑了一会说道,“不过,这件事终究要说啊?”
她看着我回道:“所以我很矛盾,答应了你的事总要守信用吧,到时候再说。”
我明白了她的苦衷,心里微微有些同情,出主意道:“可以叫王三合去说。”
“我这身份怎么开口?”她眼里带着明显的期望,这时候还不懂我就是十足的瓜蛋了。
我热血有些沸腾,冲动道:“等王书记醒来,我给他提一提?”
张晶晶立即给我杯子里斟满酒,说道:“谢谢陆局长,小妹敬你。”说罢将酒一饮而进。
张晶晶真的是个很聪慧的女子,和她谈话轻松而愉快,有些言外之意根本不用说出来,就相互知道对方要表达什么意思,难道老子和她还“心有灵犀一点通”?
第二天醒来,双眼望着天花板,没了美色的诱惑,脑子异常的清醒,仔细回忆着晚上和张晶晶喝酒说话的细节,渐渐发觉自己像一个傻瓜,张晶晶楚楚可怜的柔情像一张蜘蛛网,不知不觉把我网了进去,充当了她的说客,也许她是无意的,但正是这种无意制造出来的魅力,才让我觉得不简单,女性从政的优势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给王三合说不说呢?”我反复衡量着,其实我明知道自己不会拒绝,可心里总是有种不甘心,被人利用的这种感觉极不舒服。
我再一次回味了喝酒的过程,确信她是无意的,“这样也好啊,说明她真正的和郎一平决绝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如果她是一个毫不知耻的人,厚着脸皮去找郎一平要官,说不定二人旧情复发,那结果就不堪设想了,受伤害的不仅仅是刘姨和郎燕,还有我这个女婿。”
我说服了自己,上班后第一件事就是给王三合打电话。
“王镇长,好点没有?”
“陆局长啊,昨天对不起,没喝好,改天再请你。”
“呵呵呵……好,我等你,这些天口渴,正想呢,”我想象得出王三合心疼钱的表情,暗自乐了一会,接着说道,“你准备多久找郎书记汇报?要抓紧咯,好像有几个乡镇的书记都知道了。”
“谢谢你,我今天就去。”
“我说王书记,共军进城了,你考虑过友军没有?”
“你是说…。。?”
“张晶晶啊,你搭档也忘了?”
“她不用我去说吧?”
“我只是提醒你,难道让她自己说吗?”我故意停了一会,接着点醒他,“两个蚂蚱一起蹦跶,不知道哪个帮哪个呢。”
他一下子回过神来,连连回到:“对、对、对……你提醒得对,谢谢你,陆局长,改天真得好好和你喝一台。”
我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王三合透露哪怕一点张晶晶想当书记的意思,郎一平没有不准的,安排张晶晶,王三合自己的事自然就水到渠成,这种事是十分微妙的。许多人只知道张晶晶和郎一平有关系,但不知道他们已经彻底分开了,更不知道郎一平对张晶晶的内疚心理,补偿心理,他王三合怎会有张晶晶在郎一平心目中重要?煤管局局长位置空出来,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盯着呢,王三合未必就比其他人有优势。
搞定这件事,心理特别轻松,不用下次面对张晶晶时有负担。C
208 【郎燕的秘密】
安校民有了动力,亲自把处理决定交给了赵大富,并把市局请来的技术专家也带上,一起落实了煤矿整改的问题,制定了具体整改复产方案。
赵大富这次很爽快,一百三十万一次性就付清了,估计苟大全把常委会的决定早已经通报给他了,钱到专户,还得给郑大鸿烧香上贡才能真正拿到手上。
孙丽丽到财政局上班去了,我借口搞欢送,把郑大鸿约了出来,席间将黎小兵和孙丽丽的关系说明白了,提前断了他的不良企图,我是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原则,预防针先打,免得后面出拐。
还是借着一起上厕所,我将五万元现金支票塞进了他裤兜里,郑大鸿心知肚明,打着哈哈和我进了房间。
“郑局长,罚款的问题……”
“没问题,你们明天就来办。”
我回头对刘泽民和邹素素说了,二人头点得像鸡啄米,一脸的阳光灿烂。
一切事情基本办妥,只等县委常委会的消息了,这些天我有意把工作节奏慢下来,打算到吴德市去一趟。正呆在办公室找一个理由,钱大军给我打电话来了,催我去办购房手续。
我叫上孙克明,路上寻思:名下已经有一套房子了,干脆以郎燕的名义买吧。
掏出手机和郎燕联系上,吩咐孙克明把车拐向地税局。
“燕子,出来一下。”
“干什么,上班呢。”
“给你们领导请半天假,车到楼下了,快点。”
我们赶到地税局时,郎燕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上了车问道:“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身份证带上没有?”
“谁没事带哪个啊?”
我先回屋子把存折和身份证带了,又赶回郎燕家,上楼时对她说道:“我新买了一套房子,以你的名义,现在去办手续。”
郎燕犹豫道:“我们有房子了还买房子干什么?”
“别问这么多了,办完我给你解释。”
郎燕虽然有些嘀咕,还是回家揣上了自己的证件,刘姨一个人在家,见了我问道:“陆川,你们今天不上班?”
“有点事。”
“中午回家来吃饭。”
郎燕正从里屋出来,闻言说道:“妈妈,你老是吃饭,中午我们不回来了。”
“你们又吃馆子?留我老太婆一个人在家。”
我急忙说道:“妈,我们晚上一定回来。”
赶到钱大军的“大军房产”,办公室豪华气派,颇有点暴发户的样子,左手指上一颗硕大的金光灿灿的戒指,晃的人眨眼。
他见了我非常热情,我和郎燕屁股刚刚坐下,就有一年轻女子端来茶杯。
“陆局长,这位是……给我介绍一下。”估计他已经猜到郎燕的身份,神情上表现得身份谦恭和礼貌。
“我爱人,郎燕。”
他肉乎乎的脸上立即浮起讨好的笑容:“陆局长夫妻真是令人羡慕啊,郎才女貌,壁人一对。”
这虾子居然憋出了两句文邹邹的语言,郎燕顿时喜笑颜开。
“钱老板,身份证和钱我都带来了,你看手续如何办?”
“不急,你们把身份证先给我,找人复印几份。房子已经为你们选好,你看看满不满意。”说着他把我和郎燕引到隔壁的模型景观房前,指着其中一栋高楼说道,“B211,一百三十七平米,楼层、户型你们看看。”
我看了一眼,问郎燕道:“你觉得怎么样?”
“还可以吧,户型设计和四周采光、楼间距都可以。”
钱大军及时伸出大拇指赞道:“陆太太好眼光,这套房是我这一期最好的一套房子,面积也合适,今后想出手,升值空间最大。”
我对钱大军说道:“就这套,钱交哪里?”顺势掏出存折。
钱大军按住我手说道:“别急,先到办公室坐一会。”
过一会,售房部的经理亲自过来了,拿了一摞合同过来问道:“有单位的收入证明。”
老子哪里知道买房子还要这么多手续,上次一分钱没花,张仪直接就办好了,“没有。”
钱大军吩咐道:“先把其他的办好,这些后面补。”
经理将我看了一眼,声音突转轻柔,说道:“二位把字签了盖上手印。”
我和郎燕忙活了半天,才把一大摞手续办妥,末了我笑道:“这感觉还真像杨白劳过年时的味道。”
郎燕呵呵一笑,钱大军也笑道:“没办法,龟儿子建设局和银行办事情就是麻烦。”
郎燕接过合同时,经理顺便递来一张发票,我一看写明是十万,又将存折掏出来。钱大军等经理出门,才摇头说道:“陆局长你先收起,回去把手续补办齐,后面的事我们去办。”
我见他的神情,分明又是白送老子十万,这可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能…。。?”
话说了一半,郎燕也迷糊的看着我们。
钱大军笑道:“说明我们有缘,陆局长瞧得起咱们交个朋友。”
白送一大笔钱不要是傻瓜,问题是我区区一个局长,管辖的范围又不是城市建设,接二连三的送钱是什么意思,“难道和杨青山一个想法,搞长线投资?”
他既然这样说了,我只好收起存折,说道:“谢谢了,有事说一声。”
“好,找时间我请你们夫妻聚一聚。”
事情办得太顺利,郎燕出来时兀自不相信,悄悄问道:“搞什么,十万啊?”
我装着无奈,双手一摊,说道:“他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上了车我问道:“既然说了不回去吃饭,我们去哪里?”
“我听你的。”
“夫唱妇随?”转头问孙克明道,“小孙知道哪里有清洁、卫生又比较有特色一点的饭馆?”
郎燕嘴快,笑道:“你要求也太高了嘛,平时就这样为难职工的吗?”
孙克明回道:“陆局长对下属是最好的领导,我不是拍马屁,职工都这样说。”
郎燕道:“你已经拍了,还说不拍。”
孙克明笑笑不再回答,对我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是新开的,生意还不错。”
“去尝尝。”
到了先锋县,郎燕很少和我这样单独在外面吃一顿饭,恋爱的感觉越来越遥远了。
孙克明走后,我和郎燕找了一个空座坐下。
“买房子谁住?”她不解的问道。
“不给谁住。”
“陆川,你是不是和钱老板搞什么交易?”她有些担心的样子。
“不会的,你放心吧,他搞房地产开发,我管煤矿,风牛马不相及。”
“不是就好,我不希望你出什么问题,按揭用我的工资吧。”
我笑道:“你够用吗?还是用老公的,男人养家糊口,挣钱给老婆花是应该的。”
“你还要给家里寄钱,我不够就找妈要,反正他们用不完,不帮忙花一点她还不高兴呢。”
“嘿嘿,你就知道搞剥削。”
吃完饭,我和她回到住处,想起黄依依的话,有意想试一试,说道:“老婆,我们休息一会?”
她看了我卧室一眼,“咋休息?床像狗窝一样。”说罢,她皱着眉头进去帮我收拾。
卧室其实不很凌乱,晚上用电脑,鼠标乱放,还有几本书放得有点不到位而已。
我跟着进去,从后抱住她胸部,嘴靠近耳边,悄悄说道:“我们哪个?”
她耳根子发烫,胸部在我不停的捏揉下也坚挺起来,“不好,白天呢。”
“白天怎么了,我们是夫妻啊。”我边说边解她衣服的纽扣。
郎燕微微挣扎了一会,也渐渐静下来,身体的肌肉随着我不停的抚摸变得温暖起来。
第一次拨开她的衣服,身体发育完全正常,胸部饱满而结实,由于激动,白嫩的肌肤透着红晕,这是一种激情的象征,怎会是黄依依说的“冷淡”呢?
当剩下最后一件细小的内裤时,郎燕突然感觉不安,刚才微闭的双眼睁开,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我双手更加温柔的在乳峰上摸裟,用眼神暗示她不用紧张,但好像不管用,手指刚刚触到裤边,她立即爬起来,拨开我手掌。
我心里一凉,抱住腰肢,轻轻问道:“为什么?燕子。”
不想我这句关心的话却惹得她情绪大动,泪水滴滴答答落了下来,砸在我手背上,心里一阵阵紧促。
“你哭了?我道歉好吗?”我心里满不是滋味。
郎燕缀泣道:“不关你的事。”
听她这样说,我轻松了一些,看来她心里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能不能对我说?我是你老公啊。”
郎燕情绪波动很大,我抱过她,等她在怀里慢慢平静一点,开导说:“我们已经是法定的夫妻了,两口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一个人的问题两个人来解决,总会好得多,说罢,乖哈。”
她还光溜溜的,我拿起衣服穿上,不停的鼓励着。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啊?”
“不会的,说吧。”
她好像有很大的顾虑,欲言又止,在我安慰的眼神鼓励下,她终于说出了一段令我始料未及的事来。
“你已经知道了,我小时候很孤独,经常一个人玩,爸爸在部队,几年才能回家一次,妈妈那时候在厂里上班,很少有人关照我,从小就养成了寡言少语的性格,到了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放学回家要走半个小时,经常是一个人回来,在我十二岁那年秋天,一个星期五的下午,由于轮到我值班打扫卫生,放学时已经接近六点了,天色很晚,我为了早点回家,抄近路经过一片树林……”
我有点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见她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说吧,没事。”
“侧面出来一个男人,突然抱住我,我想反抗、叫喊,却被他紧紧捂住了嘴,他力气很大,把我抱进了一个小木屋,然后脱我衣服……*…。。”
我的心在下沉,很乱,一时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态度,应该表现什么态度。
郎燕怯怯的看着我,心里一突,脑子清醒了一些,问道:“报警了吗?”
她摇头“没有?我回家很晚,知道这件事不好,不敢给妈妈说,吃饭时她终于发现我不对,反复追问下我才说了,我也不知道该这么办,妈妈当时就哭了,第二天起来,我见她还呆呆的坐在沙发里,一夜没睡,面容憔悴,我们抱头痛哭。”郎燕情绪稳定了许多,估计和我沉着的反应有关,“她吩咐我不要说出去,什么人也不要说,可是…。。”
“歹徒抓到没有?”
她点头说道:“半年后被公安抓住了,电视里播新闻叫受害者去揭发指证,妈妈再三吩咐我不要做傻事……就这样,一直没人知道。”
“你爸爸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也许他知道吧,因为第二年他就转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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