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皇上不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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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皇上不风流-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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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瑷嫒急忙爬起身,己无头御的她应该五体投地,以示敬意。
                 猛然起身,她颠踬了几步,差点跌倒,之所以没有跌倒是因为他抱住她。
                 他的体热传至她有点冷的躯体,瑷嫒失了往常的冷静,努力想挣脱他的怀抱,却怎么也扳不开他的铁臂,急得她脸颊通红,最后虚软无力的声音,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皇上,民女尚未行礼。”
                 “为什么这么瘦?”
                 “民……民女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什么叫不明白,你想一死了之吗?”
                 瑷嫒明显身体一震,他不可能知道她的打算。
                 “朕不会让你得逞。小秀子,从现在开始,冷瑷媛与朕住翔龙殿,马上将她的细软收拾好。”
                 “不要……民女不敢玷污皇上的尊贵,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
                 李禄扣住她越来越低的头,“你不是民女,你是朕的昭仪,夫妻间何来男女授受不亲。”
                 “皇上说过——”
                 “朕是大下共主,万物之王。”
                 若是连皇上的身分该有的德行都无法收敛他的霸气,她唯一的护身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让他抱起身,离开了兰馨阁。
                 “皇上,您还是打算命草民拿掉孩子吗?”在他怀中,她轻声问。
                 “公主说你怀的孩子是朕的。”仅只一句话,原来……呵!她明白,现实真的很残酷。
                 不再开口问任何事,怕最后自己浑身是伤。
                 冷瑗媛跟着皇上回到翔龙殿,怎么也没有猜到皇太后与李玲会在场。
                 看着李玲一张小嘴张得可以塞下一颗蛋,可以想见她大概也诧异于她的出现。
                 “民女跪见皇太后。”瑷媛要跪下,却让皇太后给伸手扶住。
                 “大礼就免了,我听玲儿说你怀有身孕,怎么身子骨这么瘦弱,这样对孩子不好吧!”
                 “启禀皇太后,民女生来就削瘦。”
                 “话是这么说,但怀有身孕的女子应该脸色红润,精神奕奕,如此生孩子才不会痛苦。”边说,她使了眼色给侍女,要人多准备些补品来。
                 “谢皇太后的关心,民女会拄意。”瑷媛退至一旁。
                 皇太后让李玲扶着,坐进檀木椅。
                 “母后,您有什么事吗?”李禄清清嗓子,神色有些怪异。
                 皇太后睨了儿子一眼,一个流转,就知道打什么主意,八成是怕她询向冷瑗嫒的事。
                 “没事不能来吗?还不赐坐给瑷媛,孕妇站久了对身子不好。”
                 一直到她认为吊皇上的胃口够了,才缓缓开口。
                 “言归正传,母后这回来是要问你:东宫太子有人选了吗?现在朝中大臣各个纷纷拥立为主,再不决定,是非衍生过多。”
                 “一群过于闲散的家伙,整天无所事事,遇上外敌侵犯只会一句请皇上定夺。”李玲的话虽然没错,但就是刺耳,也显出他对朝中大臣均无好感。
                 李禄仅是注视瑗媛一眼,却瞧见她正无聊的揪着桌角流穗把玩。
                 “母后,这事我自有定夺,今年中秋时分,一定会给您一个答案。”
                 皇太后瞥了一眼瑷媛,她已经吸引皇上大半的注意力,瞧她爱困的表情,她点头答应时,也给爱子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玲儿,陪母后回宫吧!”
                 “好。”李玲捉着瑷媛的手,“瑗媛,我母后要我们一起回她那儿陪她。”瑗媛打瞌睡之际,让人喊醒,有些迷糊的随着拉她的人走。
                 这看在李禄眼中,像她高兴终于可以脱离苦海的模样,当下火山爆发,一手掠住她的手腕,忘了拿捏力量大小,瑗媛一声惊叫,随着眼泪汨汨,挥开李玲的手,她只能握住自己的手,可怜兮兮的哽咽。
                 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该死的,你为什么拉着她走。”李禄大声吼着妹妹。
                 “我……”李玲顿时手足无措,对冗长的指责不知该说什么,“瑷嫒,你有没有事?”
                 “好疼!”话还没说完,她人已经让李禄抱了起来,放在内室的床上。
                 “看什么看!小秀子,还不找御医来。”一群饭桶,遇事就只会发愣。
                 “是,皇上。”让皇上的紧张给影响,小秀子显得手脚发软。
                 “都是你的错。在瑷媛手没好之前,不淮你来找她。”李禄将李玲赶出寝宫。
                 在回到瑷嫒身边时,御医来了,额上一层薄汗看得出来他是赶来的。
                 “她的手怎么样?”
                 “启禀皇上,冷姑娘的手脱臼,只要好好包札休息,别动到这手就会痊愈。”
                 “那还不快点包礼。”李禄瞪了御医一眼,反正他最近看谁都不顺眼。
                 在皇上严格的监视下,御医如履薄冰,总算包好后,他赶忙告退离开。
                 瑷暖从头到尾都没仔细看他,直到现在,他脸上写着焦急与难耐。
                 看得出来他不质经历这种折磨人的等待。
                 突然,她露齿一笑。
                 “有什么好笑的?”亏她笑得出来,他可是为她担心……担心?李禄心一惊。
                 “民女只是想到李——公主被你骗出去的情形。”明明是他将她的手拉脱臼,却能义正辞严的将公主赶走。
                 “朕从不骗人,错的本来就是她。”李禄的心情更灰暗,原来这种感觉叫焦急,他居然这么在乎她的存在。
                 瑗媛不是瞎子,当然注意到皇上脸色阴霾,不管他是为什么如此,瑷嫒自觉都该识相的闭上嘴,所以她选择睡觉,反正她也困了。
                 从没有人如此漠视他,他人还在这里,她居然阖上双眼睡觉,本来是该生气,但看见她眼下的黑圈,一种未曾有的柔情涌上心头,他静静的看着她。
                 冷瑷媛不仅重回后官之列,更甚的还与皇上同住,不管在后宫或在朝廷,皆引起喧然大波。有人乐见其成,有人咬牙切齿。
                 “有事禀报,无事退朝。”小秀子尖锐的嗓音划进整个殿堂。
                 “启禀皇上,我朝自古以仁大国,对待番邦行礼教之本,微臣等人耳闻平民冷瑷媛搬进翔龙殿,这实在有违我国的宫廷律法。”
                 李禄挑了挑眉,“你们的意思是……”
                 “请皇上定夺。”一干人的声音犹如浩然正气。
                 李禄扫过那些跪地的人,有柳国舅……意料之中,“好吧!那么胼就封冷瑷媛为冷德妃,如此明正言顺。众卿家还有话说吗?”
                 是有不少人退回队伍中,但柳国舅仍站在原地,“皇上请三思,冷瑷媛既无功又无孕,就算是受封为德妃,自古以来女戒有七条,其一为善妒,皇上与冷瑷媛同一寝宫,难教人不起遐想。”“是,更何况皇后都得居凤和宫,冷瑗媛此举实不符礼法。”
                 “礼法,礼法?朕问众卿家?朕继天命为天下共主,所岂难道无注乎反澧法?”李禄脾睨众臣,语气中的威喝显示出他十足不悦。
                 “臣等并无此意,而是——”
                 “好了!若有心思管理朕的'家务事',不如将这精神放在各司其位上。小秀子,退朝!”李禄站起身,不理会众人光离去。
                 瑷嫒慢慢转醒,忱边的余温告诉她,他一整晚伴在身旁。
                 为什么?他的转变太突然,她怕自己会深陷其中的柔情。
                 “冷德妃醒了。”
                 厅外传来的声音,瑷媛觉得有些奇怪,德妃?
                 在说谁。
                 才刚想出去瞧瞧,就见一群待女捧着衣服、首饰进来。
                 “奴婢绿珠,叩见德妃日安。”
                 瑷媛指着自己:“德妃?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错,今早皇上早朝当着百名大臣宣布,等选了好日子就让德妃正式受封。”
                 “既然事没成定局,为何喊我德妃。还有,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瑷暖指着她们手上的东西。
                 “请小姐更衣,皇上在南御花园等着您一起早膳。”
                 瑷媛还没回答,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围上来,迳自帮瑷媛梳装打扮。
                 在铜镜前,一身轻云流纱体现其贵气,上头的凤凰翔翔如生,头上珠花玉钿行走时发生清跪声音,这全部都写着皇上的专宠,还有数之不尽的珠宝首饰全让人收下。
                 “小姐好美。”
                 “对啊!难怪皇上这么疼爱。”三个女人可以构成一个市集,瑷媛现在见识到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现年十九岁,她依然绝美如昔,该骄傲还是后悔这容貌带给她无止尽的烦恼。
                 但,如果没有这等容貌,或许就没有机会与皇上情爱纠葛。
                 让人众星拱月般的出现在御花园的凉亭,诺大的凉亭却让全部的美眷挤在石桌旁,听见那爽朗的声音,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民女叩见皇上。”
                 瑷媛清脆的声音如黄莺出谷,李禄挥开围在一旁的妃妾。
                 “你过来。”
                 “民女不敢冒渎皇上。”
                 “朕命令你过来。”话气加重,他依然没有料到她的不从,她应该听说他要封她为德妃的事,难道她还不知道?
                 瑷嫒步履沉重的步向他,其间的花香浓郁让她有股想打喷嚏的欲望。
                 李禄搂住她的小蛮腰,使力向他,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既然知道挣扎无力,瑷媛根本就省了无谓的动作,只是淡淡的开口:“这行为不合宜。”
                 “皇上要封你为德妃。”他重申一次,她应该要谢主隆恩才对。
                 “皇上应该三思。”她说。
                 “你的反应总是让朕觉得总外,是欲擒故纵吗?”他心血来潮,将唇贴着她的脸颊低语,就只让她听见。
                 “皇上应该自重才对。”她的心狂跳。
                 “朕从没见过你的热情与诀乐,朕想看。”就像那晚让他记忆犹存,总是回味无穷。
                 “民女不会演戏。”
                 李禄手掌击向石桌,顿时,石桌一分为二,惹得众人谅呼,纷纷倒退了几步。
                 “为什么要惹怒朕,与朕在一起就真的不快乐?”他反手扣住她的下巴,硬要获得她全副的注意。
                 难道要她在他众多妻妾前与他恩爱难分?她真的笑不出来也作不出来,她会心痛,也不想让爱上的人心痛,无关道德与否,是她能感同身受,李禄看着她冷凝的眼,他这么明白的在众妃妾前面宠爱她,为的是让她的地位更稳固,却换来他的龙颜不保。恶狠的吻上她的红唇,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他纯粹是在发泄,也要让她更明白自己的地位。
                 渐渐的,众妃妾的惊喘声的听不见,他慢慢的沉沦在她的柔软与香甜,一直到下雨——下雨?
                 推开她的身,她两颊泪痕斑斑,抽泣的声音让他更生气。
                 “与朕在一起很痛苦吗?”
                 瑷媛让一团热源哽住喉咙,怎么也说不出话。
                 以为她是默认,李禄将她推开,愤然的离去。
                 “哼!摆什么架子嘛!看来皇上真的火了。”
                 一些冷言冷语,瑷媛全没听进耳里,这样也好,让他死心也让自己的心回到自己的身上。
                 炎热的夏天像要将人拷成于才肯罢休,瑷媛坐在荷花池边,白皙的脚丫子泡在池里以求片刻的凉快。
                 听见李玲由远而近的叫声,她回应了一声。
                 “找我有事?”
                 “我二皇兄从鸵罗回来,带回三船的进贡品,现下大殿正热闹,咱们也去瞧瞧。”李玲扯着瑗媛的手,要她站起来。
                 “我不想去。”她将手缩回去。
                 “不行,我不想再看你镇日懒洋洋的模样。”
                 她强迫的拉她站起来。
                 瑷媛被动的跟着她走,躲在珠帘后,她看见身着龙袍的他俊朗万分。
                 一直到七位外族美人的进贡让他的脸上重拾笑容,留了一名,其余的分赐给有功之臣,这来来去去的女人让她看得麻木,等到李玲看腻了,才又拉着她回宫。
                 “瑷嫒,你是不是很在意我皇兄的风流?”
                 “人不风流枉少年。平凡百姓家尚且如此,更何况帝王之家。”
                 “我知道你心口不一,其实,我皇兄真的很宠你,他从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牵就。”
                 “我知道,他是皇上嘛!可是我不想要他的宠爱与牵就,压根儿就不曾想过。”瑷媛掩面,怕让人瞧出她的情意。
                 “你说谎。”
                 瑷媛抬起头注视着李玲,渐红了眼眶,“你可真是'好朋友',知道哪里痛就往哪里踩。”
                 “我不是在逼你,我只是要你看清楚自己的心。”
                 “我就是太清楚了,才会这么做。”
                 “什么意思?”
                 “看着他笑,我会很高兴,看着他宠爱别人,我也可以当作不在意,只要我告诉自己不在乎,就算骗自己,只要能过得向在就好。但,当我得到他日日夜夜的眷宠,起了留恋之意,一颗心从此不再自由,或许有一天我会因为思念过多而疯狂,但他却永远不在乎,因为太多人围绕在他身边了。”她的泪珠晶莹的滑过脸庞。
                 “你……”
                 “我不奢求从他身上获得任何东西,只在乎他一个人,如此我会要求越多,让彼此都痛苦,他会慢慢疏远我,我会更痛苦,甚至自残。”“难道你要皇兄废掉整个后宫制度?”李玲问。
                 “不,我知道不可能,所以我以我的力量去克制自己的要求。”瑷媛起身,“我现在只想好好生下孩子,没有太长远的打算。”
                 她伸伸懒腰,将脸上的泪随意抹去,“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当瑷媛走远,由草丛中走出的人与李玲对望。
                 “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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