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懂了。”南宫舞天松一口气,“你竟然不是这边的人,你是住在别人的身体,那你叫什么,长什么样,做什么的,快,都与妾身从实招来。”
左铭源笑道:“是。我叫左铭源,和身体的主人长得一样,我是新任的大学校长,我三十岁了,未婚,家中只我一个,是独生女,父母以经商为业,亲戚很多,一个个趾高气昂,眼睛底下没有人……”
南宫舞天似乎抓到了‘重点’,左铭源已有三十岁了,一个三十岁的人住在二十岁人的身体里,她大叫道:“铭源姐姐。”
“嗯?”左铭源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料到南宫舞天会来这招,然后点头应了,不过有点儿羞涩,“现在知道自己小了?不要再以‘姐姐’的派头自居了。”南宫舞天过来抱住她,头倚在左铭源肩膀上撒娇。
“妾身以前不知是姐姐,多有造次的地方,您饶了妾身吧。”
哟,乖起来了。“不过我要看情节处理,情节严重,那可怎么办呢?我得好好想想。”
第一一七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到底左铭源要如何和南宫舞天算账,笔者也不清楚,便无从说起了。只说女儿国一行人来了之后,早有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向皇宫,左铭志接到文书后,立即下达圣旨,要沿途的府衙做好迎接和护卫工作。
当他交代完此事,心中却悬着一块大石。上次他派出去的暗卫没有一个回来,左铭源也回来了,他还没死,过了一年,左铭志的心事似乎更重了,他已知道左铭源和女儿国国王完婚,怕就怕他在南宫舞天耳边吹枕边风,要以小小之岛国来从中捣乱,希望南宫舞天不要因为感情的事,就把国家至于危险之中,想毕,他去给皇太后请安,叙说左铭源要回来之意。
皇太后欢喜道:“铭源回来了,好啊,哀家盼了她有一年整。”平安就好,没事就好,“既然她回来,你交代御膳房做些她喜欢吃的素菜,我们要好好的为她接风洗尘,她这一年去,哀家成天担心她不适应那里的生活。现在回来,正好找机会问问她过的如何?她什么日子回来?”
“看文书上的话,不出十日便到。”
皇太后双眼灼灼,欢喜道:“好好,你让人把她住过的地方收拾出来,让她暂住,这次务必要留她在这里多住几日,以完哀家的心愿。”
“朕明白,母后放心。”皇太后点头。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左铭源是如何骗过女儿国国王的,而且还成了亲,难道两人没有圆房?想及此,皇太后略有愧疚,总是她对不起左铭源,对不起南宫舞天,要一个好好的女人守活寡。
十日后,女儿国的车队已至。京都的街上围满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家伸着脖子要一睹女儿国国王的真面目,听说国王乃是世界公认的第一美人,错过了,此生如何不遗憾,南宫舞天坐在龙椅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傲慢的俯视着众人,身上披着貂皮的披风,她的长发安静的垂在腰际,偶尔会被风吹动发丝。仿佛周围的一切跟她没关系似的,但四周的国民全都沸腾了。
“国王万岁!”这几乎是大家从心底里,自觉发出来的呐喊,为美貌而如痴如醉的万民们,爱慕,仰慕,嫉妒……各种心情交杂在一起,南宫舞天走过一路,大家就兴奋的喊了一路,甚至还发生了抢地盘打人事件。
南宫舞天无视着这一切,宝盖香车一直把她拉向皇宫,在皇城门口,那里旌旗林列,御林军们排成长长的两队,一见马车已到,个个手里抓着长矛单膝下跪,头都不敢乱抬一下,而在队伍的尽头,皇帝左铭志身穿衮袍,头戴平天冠,他身侧站立的是皇太后,老人家要在第一时间见到女儿,所以也来了,左右是文武百官,身后是侍卫宫女。
南宫舞天下了马车,同左铭源一起前来参拜。
“见过皇上。”南宫舞天并不行礼,只是口里喊个口号,她用自身的身高打量着左铭志,怎么说呢,她和这个男人不熟,不过他的一些行事还是清楚的,眉眼里有和左铭源相像的地方,只不过那双眼睛,雄心勃勃,傲视群雄,有野心,有心计,他的鼻子高高的隆起,他的下唇像是被雕刻了一样的坚硬,他的耐心,他的果决,他的残忍,似乎也在面部的一笔一画里,她直直打量着他,丝毫不避讳男女,不避讳身份。
左铭志身边的百官早被南宫舞天的无礼惹怒,他们的眼睛一直看向皇帝,要看他如何收拾南宫舞天,但左铭志没有,他几乎无时无刻不惊艳着眼前的女人,就算不把他放在眼里,也是可爱的地方,她有让他不生气的本事,因为美丽的女人,总有点任性的资本,他原谅她了。
“国王不必多礼,远道而来辛苦了,这是朕的母后。”他向她介绍自己的母亲。
南宫舞天曲半膝礼,“妾身见过母后。”她拍了拍手,已有人送来了盒子,她接过了,交到皇太后的手里,“这是妾身给母后的见面礼,喜欢您会喜欢。”那是一大串雪白的珍珠,珍珠易得,难得的是一个个都浑圆可爱,浑然天成,串成一串,白日里光照下,跟镜子似的照的刺眼,皇太后想不到会收到此等厚礼,早就高看南宫舞天一眼。
“人来就好,还带什么礼物,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去宫里说,铭源、皇上,咱们回宫。”皇太后是可亲的,这让南宫舞天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宫里又有车辇到,皇帝,皇太后,左铭源和南宫舞天,其间,其后跟了一群侍卫宫女,大家浩浩荡荡的往宫里叙话。
到了安福殿,大家叙了座次。皇太后在右,左铭志在左坐了,下面丫头拿了两个蒲团,又端上茶来,皇太后向南宫舞天解释,“虽说铭源是嫁出去的,但咱们也还是婆媳见面,这请安茶是免不了的。”
南宫舞天高兴的接了,与左铭源一起跪下奉茶。皇太后喜滋滋的喝了茶,又送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给两人,“起来吧。”两人这才起来,皇太后赐坐,让她们在自己下首坐了,一边又让人添新茶。左铭志一直在旁看着,老大的不舒服,不安分,屁股扭的像坐不住椅子似的,他内心悔的肠子都青了,南宫舞天如此美丽出众,他怎么就单单便宜了左铭源呢?这种人才就该放在自己的身边,他心痒能耐,眼睛老是直勾勾的往南宫舞天身上扫。左铭源瞧见,立马没话找话,要岔开某人的注意力。
“母后身体可还好,儿臣不能在眼前侍奉,实在有愧。”
“哀家都好,就是念你。”
左铭志也插话道:“是呀,朕的耳朵都被母后念出茧子来了,说是要接你回来住一段日子,朕想你们刚新婚燕尔的,肯定舍不得彼此分开,所以只好耐着母后的念了。”
左铭源道:“多谢皇兄了,替我受了这样多的委屈。”
“不值什么,怎样,你这一去可还好?”
左铭源不晓得左铭志是啥意思,“去的时候不知道,回来的时候,不大好,一路上颠簸,我骑在马上,屁股都被颠疼了,不过好在还有一件好事,免了我这疼。”听她说出‘好事’,大家都要听一听,左铭源向南宫舞天看了一眼,这才缓缓道来,“我要当爹了。”
“噗!”皇太后很不体面的喷出了自己口里的茶水,她不解的看着左铭源,随后又想到可能是南宫舞天和别的人有了孩子,正宫永远都是孩子的‘爹’,吓死她了。她用帕子擦了擦嘴,问南宫舞天道:“孩子多大了?”
“早呢,才一个多月。”
“可要注意身体,尤其是年轻人贪玩是有的,这头胎格外重要。”
“是,妾身知道了。”
皇太后又细细嘱咐,让南宫舞天好生养着,别累着,所以话不多说,让她去休息,反而把左铭源留下来,要详叙这一年来的种种。“让人带着国王去休息。”
左铭志还在,他坐半天,老不自在,又听左铭源要‘喜当爹’,顿觉一颗深水鱼雷炸过来,见南宫舞天要走,他对皇太后道:“朕也正要走,铭源陪母后聊一聊,朕顺道带着国王走一走。”他巴不得有这个机会,左铭源被绊住脚。
只好道:“有劳。”与南宫舞天点过头,交换过意见。
南宫舞天起身告退,左铭志等一伙儿人也跟了去。
这里,皇太后忙招手让左铭源过去她身边,轻挽住她的手,一声‘儿啊’‘肉啊’,叫的很凄惨,怪让人心疼的,“你可如何呢,怎么脸色苍白了许多,是那里的伙食不好,还是什么,缺啥跟母后讲。”
左铭源任由皇太后摸脸,摸手。“回母后的话,什么都不缺,都好,只是回来的时候,受了些颠簸,饮食难进,这些日子已大好了,没什么的,母后不要担心。”
“哦哦。哀家以为你这一去,我们再也见不得面。你现在活生生的站在哀家面前,哀家得多在菩萨面前烧些香,让她保佑你一直平安。怎么样,国王知道你的事了?”
左铭源揣摩皇太后的意思,道:“晓得了。”
“啊?”皇太后花容失色,“那她,有没有对你不好?”
“没有,陛下宽容大度,饶我一死。”
皇太后又是侥幸,又是别的。“只是可惜了,你这样没法找对象。”她总还为她的终身大事发愁,不过算她有心,左铭源是不在乎的。
“儿臣死里逃生,能像现在这样,与国王相互关怀,已不敢奢求过多,请母后不要以儿臣为念,总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要紧,您年纪大了,很多事,不要想太多。”找对象,嘿嘿,就算她恢复了女子的身份,也不见得就一定会满意被指派的婚事,很多事假设这样或者那样,其实都是自欺欺人。
而另一边,左铭志一路护送南宫舞天归宫。路上缠了南宫舞天许多话,“这是朕为国王安排的地方,以前皇弟也住这里,他走后,朕就让人一直空着,想他回来的时候,不觉得物是人非,有个念想。”
“嗯。”
第一一八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南宫舞天的态度异常的冷淡,左铭志心里不舒服,可也许人都是贱的,越是被轻视,就越要纠缠,他的怒气里生出几分喜悦来,南宫舞天这样的女人是不易得的,她有骄傲的资本,他手底下这样的女人并不少,只是若论起美丽来说,那些女人全变成了庸脂俗粉,左铭志对左铭源的嫉妒更加了。
左铭源真是什么都好运气,为什么他拼尽努力才能得到的东西,左铭源只是轻而易举,或者连勾勾手指头都不用,就得到了,他不甘心于左铭源的得到,更加不甘心于自己没有。
“皇上要是没什么别的事,请回吧!”南宫舞天直接把左铭志给扫地出门,他的那些要坐一坐,喝杯茶聊聊的心思,全没有用上,就被扔掉。左铭志认为南宫舞天有挑战性,她已勾起他征服的欲*望,他暗暗的想:“也许她在欲擒故纵,看朕是不是上当,朕且试探她,勾着她,让她自己亟不可待。”他似乎已经忘记南宫舞天已是左铭源的人,想要得到的欲*望,让他忘记很多事,仿佛中了毒,蒙了眼睛,失了理智,他不管不顾,他独自疯狂。
“好,朕这就回去,你要是缺什么,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明安,让他安排。”
“多谢皇上。”南宫舞天回了屋,头也没回一个,没有秋波。
左铭志暗暗失望,不过很快就提起了精神,他惯在女人堆里征战,这些冷遇都不算什么,只要到了手,她们还不是都求着他,他走了几步出去,突然让明安去告诉南宫舞天,“就说朕的话,国王要是乏了,可以去永浴池洗浴。”
这是何等荣誉,但明安却一步不动,他心下思着:“皇上这样做真的好吗?”
左铭志见他不动,催他道:“怎么还不去?”明安唯唯诺诺,把事情的曲折隐情说出来。
“皇上,永浴池是为宠幸的新人,还有受宠的妃子备用的。您让女儿国国王用,是不是会遭受一些不必要的非议。”
“有什么非议,朕想用最好的地方招待国王而已。”他在心里已想把她占为己有,从未如此渴望,是否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是因为她桀骜不驯的态度,还是她是左铭源的女人。左铭志说不清楚这些。
明安低头,他明白了,这就去办。把皇上的话带到,带回的也只有一句‘多谢’。
左铭源不久后从安福殿回来,见南宫舞天躺在躺椅上,正笑嘻嘻的看着她,她道:“你回来了,回来的正好,妾身有好消息要告诉你,皇上给了妾身一个专门的浴池,你要不要去试试?”
“泡澡,好啊,走了这风尘仆仆的一路。”左铭源不疑有它,南宫舞天也笑着不加点破,带上侍卫,再让大左宫里的人带路,看到永浴池,左铭源的脸色如想象中的不大好。
左铭源虽没用过,可也知道这是皇上妃子用的浴池,而且只有被皇上宠幸的女人,才有机会一用,其余人,想用一次,那都是不能的,如此尊贵,而且这个地点挑的如此暧昧,左铭源吃醋了。
她立马转头道:“这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走。”她拉着南宫舞天就要走,南宫舞天不肯,“你不愿意?你要留在这里,随便。”
“都来了,急着走什么,妾身打听的这里的浴池是最好的,泡了之后,肌肤光泽有弹性,你不想试试?”南宫舞天望了池门一眼,将左铭源拉了进去,逼着她入水,两人在水里泡着,阵阵暖烟轻飘,这里的水颜色是乳白色,还有许多香料加在里面,天然泉水,秘制配方,闻一闻都觉得身轻如燕。南宫舞天问道:“如何,舒服吗?”
“舒服,不过他这样做,准没安好心。”
“管他有没有好心,妾身及时取来用才是真的,搓几把污泥放里面,泄气。”她抬眼发现层层的轻纱后,隐约站着一个人,看身高,看身形,她心里亦有数,只是不做声,把身子全部没入水里,留脖子以上,慢慢的游到左铭源身边,“难得这里气氛这么好,我们要不要试试……”
有些话不必说全了,说全了,就显得傻,南宫舞天满眼的风情,早把那没说完的话,通通都说了。
“你刚有孩子,这不好吧。”
“那你小心一点儿。”南宫舞天像是打着商量,实则一点商量没有,圈住左铭源的脖子,就吻她,不过她今日没闭眼睛,她留着多余的目光看那第三人的动静,那人要是看到,是否还淡定的了。
左铭志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他是知道南宫舞天来了,才来的,他之前的‘照顾’,好像都是冲着这个目的,他自己亦不十分明确,只是脚它会自己走,把他带到这里来,偷看一个女人,根本没必要做这样的事,往常他大可大胆的看,只是今儿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那感觉像千万只蚂蚁在咬噬,瘙痒难耐。
他不知觉的往前走了两步,手轻轻地撩开轻纱,从那一点不大的缝隙里,想要窥见更多。不料让他恼火的是,这里还有一个人,一个他恨不得杀千刀泄恨的弟弟。
他难道不知道永浴池是男人进不得的?左铭志心中冷笑,这水里加的药材,利于女人,可不大利于男人,他有了看笑话的心情,小心七窍流血。不过借着那一点小小的边沿,看着两人缠绵勾吻,他不自觉的咽了口水,手也握得紧紧的,他的热情被点燃了。整张脸开始变色,这时明安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袖。左铭志恨恨的回了头,然后从另一条路出去了,正门有女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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