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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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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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说你笨死了。”她垫起脚尖,想去戳南宫舞天的太阳穴,但是没够着,高度不够,南宫舞天只好低头让她戳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么凶,挑人家下巴,用身高俯视人家贤王,人家得多难受?说不过就拿国王的架子出来,你这招也就对我有用,把人家小美人吓坏了,你就得意了?这做对象,又不是让你当国王,拿什么架势,你就不能小鸟依人一点,软言软语一点,姿态放低一点儿?温柔一点……”她真是被气的鼻孔都要冒烟了,没见过这么笨的。

    “妾身知道,可妾身仍然小鸟依人不起来,您也看见了,妾身是大鸟一只,妾身好好跟她说话了,她不理妾身,她不说话,妾身一点办法都没有。况且妾身做惯了国王,没做过人家的恋人,很多事妾身不懂的。”

    “不懂就要学。”

    “向谁学?”南宫明秀用大拇指反指着自己。南宫舞天问道:“你?开什么玩笑,你恋爱过吗?你除了喜欢看帅哥、美女,还会什么,你都没有恋爱过,不要一百步笑五十步好不好?”

    “谁说我没恋爱过,遥想当年我和韦丞相也是两小无猜,甜蜜的小两口来着,可是她要做丞相,没时间做我的王后,可是现在好了,我提前退位了,你也早点让她别干了,跟我过幸福的神仙眷侣生活……”南宫明秀对未来充满了展望,但当她调过头时,发现南宫舞天一点儿都不相信她,“你那表情是啥意思,是说我没人爱吗?我告诉你,韦英她绝对爱我,因为她从来没爱过别人,她除了跟我在一块儿,就是跟我在一块儿,我还不知道?”

    南宫明秀的强硬,从某种程度上,正说明着她的无限虚弱,南宫舞天自然不信。

    “不信就算了,我也不要你相信,我的爱情我做主,早晚韦丞相会和我像水里的鸳鸯一样,树上的鸟儿一样——成双对,你就羡慕吧!好了,这不是说你么,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拿出女人的杀手锏,你要是让左铭源跑了,我跟你没完,温柔一点,体贴一点,让着人家一点,你说人家千里迢迢的来了,离乡背井,离开自己的亲人,就为了跟你成亲,你说人家图个啥,在大左不晓得多少姑娘等着投怀送抱,你就知足,好好跟人家过,爱不爱不重要,先爱起来再说,舞天,这次娘挺你。”

    南宫明秀握着拳头给南宫舞天打气。

    “妾身知道了,妾身会努力。”

    “这才对!我要吃晚膳了,你去不去?”

    “去。”

    “那走吧。”

    母女俩说完私房话,往大厅去,那里早抬了一张长桌,布上许多菜肴,等待国王驾到!

    只说南宫舞天和南宫明秀未到,这里的十八位皇夫候选对之前的事议论纷纷,他们记得自己好好的在船上,醒来的时候,在一个水池里,又有许多侍女带着他们进屋换衣服,然后来到这里,他们问之再三,没有任何人说什么,只是这中途的事,脑中一片空白。如今正议论着,交换彼此的意见,听蓝麟大呼一声,“陛下驾到!”许多人才停止了说话,大家屏住呼吸,等待国王驾到。

    南宫舞天敛了神情,接受各位的跪拜高呼。

    “大家起来说话。”

    众人参拜起身,其中却有一位拿折扇的公子,对南宫舞天抱拳作揖,道:“陛下,草民楚翘,是大左的小侯爷,这次荣幸能来到女儿国,侍候陛下,有一件事,草民不明白,还希望陛下言明。”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南宫舞天不知道楚翘打算说什么,她只说:“你说说看。”

    楚翘问道:“草民记得我们一伙儿人待在船上,不知怎么就来到了女儿国,这其中记忆一片空白,不知陛下是否能告诉我们,这中间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舞天道:“如果妾身不想告诉你们呢?”

    楚翘:“……”

    “这事没有什么好说的,妾身没有必要和你们交代什么,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的话,那就准备入席。”

    但楚翘还有话问,他说:“陛下,我们的房间是不是搞错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陛下的人,就光一间怎么够住。”他以为有人在欺压他,而南宫舞天还不知道。

    “那你要住几间?”

    “最起码有个小院子,这样才像话,草民家里虽是陋屋,却也有百来间,况且这还是陛下的皇宫,自然更不待言。”

    南宫舞天冷笑,道:“你的意思是?”

    “草民希望能换一间大一点的。”

    南宫舞天又问别个,“你们中也有人要换吗?要换提早说出来。”

    皇夫候选中大家面面相觑,众人犹豫了一会儿,有几个出来,跪下道:“陛下草民想换。”南宫舞天还在问,是否还有人要换,其余人心中虽也这般想,可到底没有胆子,也就不做声。

    南宫舞天喊过蓝麟,问她是否还有多余的空房。蓝麟不知国王到底是何意,只道:“陛下,宫内实在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真的一间都没了?”

    蓝麟低头说:“没了。”

    南宫舞天道:“那好,就请这几位公子牢房里待着,妾身想那牢房里还有空位儿,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大家入席。”楚翘未料到事情是这般发展,只当国王是女流,好说话,他又自恃自己的身份、长相,把南宫舞天的话当了真,哪知道她的话一转,竟然要他住牢房,慌得跟什么似的。

    跪下道:“陛下,草民情愿住原来那间儿。”

    南宫舞天的眼皮垂着,俯视着他,“晚了,妾身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小侯爷可知——覆水难收?”她坐在位置上,出列之人懊恼不迭,不想国王会如此处置,早知道就不和楚翘混在一块儿了。楚翘的对头殷洪志偷笑不已,只是国王在面前,不敢过于放肆,免得受连累,可是看楚翘的眼睛,却一直笑着,楚翘咬牙切齿,把殷洪志恨了一百遍。

    各位分了座位,南宫舞天在上首,南宫明秀和左铭源各占左右首位。其余左右各九位,旁边有侍女环伺,随时准备递菜,国王一声令下,侍女们给众人酒杯里倒了酒,“欢迎各位来到女儿国。”她举一举酒杯,喝了一口,众人也举了杯,小酌一口,夹着菜,默默的吃了。

    只说满桌的珍馐菜肴,大家吃得十分尽欢,这一路上又受了这样许多苦楚,饭食简单,如今能满足口腹,自然要多吃一些,只是苦了左铭源,她一个爱吃素的,平素更不曾吃得一点荤腥,跟个苦修的人一般,如今大鱼大肉,她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南宫舞天瞧见,便心里生了意思,又想起她母亲的一番话,想要爱惜她一些,就从另一边夹了菜过来,放在她碗里。左铭源惊讶一次,想不到南宫舞天竟然记得她这点,口道:“谢谢!”

    她这一谢不打紧,可把其余人的眼珠子惊得掉下来了。尤其是对南宫舞天很熟悉的侍女们,她们的国王哪时候这样对人了,这才叫人吃惊,更想知道左铭源是何种人物,有这样的魅力把她们国王变得不像原来的那一个。

    在座的皇夫候选,对左铭源又多了一点嫉妒,这国王对她的不同,大家是看在眼里的。面对那些投来的探究和嫉妒的目光,左铭源视若无物,继续把菜往嘴里塞,又喝汤,又吃米饭,她也饿了许久,最近人都轻了,不图好,但图个饱。

    至于其他人心里在想什么,她也不想知道。

    左铭源这一谢,同样打开了南宫舞天的勇气之门,她勾起嘴角,十分得意,自以为已经学会了相处的要点,又再给左铭源添了许多菜,左铭源只埋着头吃,却不理她了,她不解的看着她母亲,脸色渐渐的难看了。

    她都做得这样好,这左铭源怎能理所当然到这种地步,她一个国王,难道是夹菜的小侍女们?本来心情还好好的,因为左铭源的‘毫无反应’‘不知感恩’,让南宫舞天做好事的劲头小了,甚至到最后都蔫了,咬着筷子,怨念的盯着左铭源,恨她不能给自己一个回应。

    左铭源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目光,多影响心情,她匆匆填了肚子,她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离开。”她这前脚刚走,南宫舞天后脚就赶了上去,她有话要问她,国王和贤王一走,其余人的胆子也略微的放开了一些,不免把那嫉妒和羡慕的目光无限的放出光圈来。

    南宫明秀看着两人出去,低头扒拉着碗道:“我当年也是这样的。”

    且说,左铭源出去后,莲蓉和丝蕴就急急忙忙的跟上,怕这位殿下夜黑不择路,乱晃悠,可不,左铭源这一出去,一转,眼睛就犯圈圈了,才记起这不是大左,这是女儿国。她这一回身,见着丝蕴和莲蓉追过来,才算心定。

    待她们来到眼前,才道:“好在你们跟来,否则不知道迷到何处去。”

    “殿下是在附近散步走走,还是怎得?”

    “走走,溜溜食,我说你们这样跑过来,吃好没有?”

    “吃得差不多了,这几天赶路累,也没什么食欲,索性不吃它,稍微饿一饿,让胃舒服一点才好,不晓得殿下吃得如何?奴婢可是看见陛下给你夹菜了,把那些公子瞧得,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了。”莲蓉笑道。

    不过左铭源到不觉得有什么高兴的,“你这里好笑,过一段日子就知道什么是愁了,国王这是把我往风口浪尖上推,你还小,不知道人心的可怕处。”

    见她说出这样的话,莲蓉不高兴道:“殿下老说奴婢小,奴婢跟您差不多,再说奴婢怎么就不知人心可怕了,奴婢在宫里待的时间也不少,知道这吃醋的可怕,更知道这无宠的可怕,咱们得了陛下的宠,这是好事,殿下就该抓住机会,让陛下一直疼您才是,这才是最要紧的,否则那些人上了位,恐怕唯除殿下才痛快。”

    这是生死存亡的问题,这里不是大左,没有贤王,没有小侯爷,有的不过是争南宫舞天的一个‘宠’字,若无宠,接下来的日子得多难过。

    左铭源又无意要争这些,她恨不得南宫舞天不理她才好,离她远远的才好,可是说也奇怪,她也算入了冷宫,这南宫舞天怎么还要跟她同住一屋檐下,难道是这里的房源太紧张了?不会是真的吧?还是说的玩呢?

    “你们怎么在这里?”南宫舞天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把左铭源等人吓一跳,这样从斜刺里杀出来的招数,真的适合国王么?她更受惊的是不知道南宫舞天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了多少她们的话。南宫舞天也乖觉,早看见她们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左铭源现在又是一副心肝儿碎掉,小样儿失色的模样,就算不知也猜得七七八八的。她道:“妾身刚过来,看见你们也在,就喊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是这样,左铭源安了。回道:“没啥,散步,陛下呢?”不会也来散步的吧,应该没这么巧。南宫舞天用手拨自己的头发,又把头别向他处,她正在想如何回应,不能太生硬,免得左铭源起怀疑。

    “妾身只是顺路走过,你既然散步,这里路又不熟,不如妾身做个引导,带你转转。”国王都这样说了,她们又怎能拒绝。

    “那就谢过陛下了。”

    走了一段路,南宫舞天问左铭源,“从大左来这里多少路?”

    “少说也有几百万里。”

    南宫舞天点点头,又问她,“路上这一段日子,可有想家?”

    想家么?她想一回现代的家,不知家中父母可好,家中只生她一个,自她被车撞了,父母又是受到何种打击,这不想还好,一想,泪就涌上眼眶。

    “想呢,可惜,回不去了。”灵魂飞升,*也许也灰飞烟灭,早不在世。左铭源不免感慨。她这一番感慨,让南宫舞天又点点头,心道:“母亲说的果然不错,她果然想家,不过说也奇怪,大左的亲人对她这样不好,她怎还会想呢?”在大左就与亲兄不睦,皇帝更是要杀她而后快,这样的兄长,左铭源还会想吗?真奇怪,莫不是离乡久了,想念不论好坏?南宫舞天可没有这样的经历,她离国时,有一大帮子人在身边,就没有左铭源的心思。

    溜了会儿,南宫舞天说:“回吧,这里转得差不多了,晚上路又黑,别走岔了,让其他人心里担心,到处乱找,一番闹腾。”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这些亲兵总会大惊小怪的。

    左铭源也说:“那就回吧。”

    四人一道回去,进寝宫前,南宫舞天喊过侍女,让她们带着莲蓉、丝蕴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妾身会好好照顾贤王。”她这样对丝蕴与莲蓉说道。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莲蓉、丝蕴被人请走,南宫舞天的寝宫内,只留得两个,她们坐在床沿,不看彼此,也不说话,如此半天,还是南宫舞天觉得不妥当,要是这么下去,岂不是要直坐到天明?

    因此开口道:“我们是说说话,或者休息?”

    左铭源懒得开口,她疲惫的很,一顿劳乏,又泡了澡,身子正发软,晚饭又喝了点酒,那葡萄酒味道挺醇,甜甜的,她多喝了一点儿,这时候脑袋正昏昏沉沉,哪有力气说话,只说:“休息吧!”

    话虽然说,可两人多少有些不习惯,都是独自一人睡惯的,突然要和别人合宿,嘴里没说什么,心里都在那十五个吊桶似的——七上八下。

    南宫舞天又重复道:“休息,待会儿脱衣服你可别偷看妾身,小心妾身挖你的眼珠子。”

    “谁要偷看你,你别偷看我就成。”

    两人各自自恋。却是背对背的把衣服脱了,虽目力不及,可对方脱衣的窸窣声听在耳内,心中别样生热。南宫舞天乖觉,自己一脱衣,把外套往衣架上一扔,扔得稳准,刚好展开,手法巧妙,自己却独个儿的钻被窝了。

    左铭源哪里肯被人瞧,把那里的几颗夜明珠都用丝帕盖上,顿时寝宫内一片漆黑,她摸着黑上塌,将自己那件最靠近亵衣的衣服脱了,放在枕头旁边。

    扯一扯被子,问南宫舞天,“你晚上睡觉可打呼噜,可说梦话,可会踢人……”她问了一连串,这个担心,那个担心。

    “这话妾身要问你才是,你可别打呼噜,可别说梦话,可别踢人,妾身是万尊之躯,你要是弄伤了妾身,损了妾身的健康,妾身想就算妾身愿意放过你,妾身的臣民们可饶不了你。”

    说起那些臣民,左铭源冷冷道:“你从来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这会儿又提她们做什么,她们就算见着,怕心里也说‘巴不得如此’。”

    “你又不是她们,怎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九贤王别想挑拨妾身和臣民们的良好关系,妾身可不是你的大哥,妾身就算做错什么事,也会被大家原谅的,因为妾身实在是太美了。”她又开始自恋的抚脸。

    左铭源在心里连连数‘呸’,心道:“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自恋的这么横的,简直就是属螃蟹的。”

    左铭源道:“我不说了,我要休息。”她一扯被子,一转身,背对着南宫舞天,这下好,一半的被子都拉过去了,南宫舞天可不答应,她个儿大,这么一小点的被子能盖什么,手臂一用力,把左铭源的被子扯过来。“你干什么,南宫舞天!”

    左铭源坐了起来,这个国王太不像话了,连被子都不让她盖。南宫舞天道:“是妾身问你才对,你把被子拉这么多过去,妾身盖什么。”

    “你哪里就不能盖了,被子这样大。”

    “可是妾身也很大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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