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平等的,为什么受伤的永远都是女人……莫名其妙的。
她被一群流氓堵截,然后出来一个王子般的男人,有着出色的外表和完美的身材——结果,他并不是童话故事走出来的王子,他是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恶魔。
“与其让他们糟蹋,不如让我代劳!”他的话犹在耳边回荡……
被他一个人强暴,好过被众多流氓欺负……不是吗……
明月认命的闭上眼睛……接受吧……接受这“最小”的伤害,重新开始你的人生,重新开始,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你可以,可以去……忘记。
想时,夏明月已经踉跄着起身,下身撕裂的痛……原来初夜真的如此痛。
她抽泣,然后挪向洗浴间里,打开蓬蓬头,冰凉的水打在身上,像针刺过皮肤,生疼生疼的,还好他说话算数,只要她一次……
夏明月的泪水混合着水珠滑落在地板上……
她想冲洗干净的身体……他没有在她体内遗留什么,所以她不用担心会受孕。
明月……只要灵魂是干净的,就可以,你是干净的,不要在心里留下任何的阴影,这是宿命……是宿命。
一层薄膜,不算什么,她不是有处女情结的人,只是有点小小的,小小的遗憾罢了!
她滑下自己的身体,坐在瓷砖地板上,匍匐在地上,沾水的发贴在光洁的背上,眼皮微颤,睫毛上满是水珠,盈盈坠落……
她开始揉搓着身上被他侵犯过的地方,唇上,胸上,还有下身,使劲的洗干净,洗干净,就不脏了,不脏了……
她一脸憔悴的走出浴室,看到卧室的大床,脑袋昏昏沉沉的,倒戈在床上,困意席卷而来,她就这样赤裸的躺在宽大的床榻上。
夜风簌簌,窗户上淅淅沥沥的下起雨,雨珠打在窗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
浑身的毛孔树立起来……扯过一条薄薄的被单。
意识浑浊……
风越来越冷,她不舒服的嘤咛,喉咙干涩的厉害,浑身上下,统统都不舒服……
耿毅晟驱车来到另一处的别墅,他迈步进宽大的客厅,走向沙发上,显得很疲惫……
浓眉紧蹙……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闭上眼睛,眼中的痛苦被遮盖在眼皮底下,心,忽然刺痛起来,她的面容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咬唇的样子,哭泣的样子,挣扎的样子,甚至是绝望的样子……每一种样子都像一把利刃的刀直直的插在他的心上。
他摊开手掌,两道清晰的血痕映入视线……
血肉模糊……
他用力的握紧手掌,痛,直传达到心脏,手指连心……
可是他的面容却出奇的平静,他没有蹙眉。
摊开手掌,殷红的血珠暴渗出来,玻璃茶几上放着用水晶缸盛的盐,嘴角微勾,掌心盖入那白花花的盐面上,顿时一种扎痛从伤口传来,那一颗颗的盐好比一枚枚细小的针头扎在手心上……
他的手不觉已经握紧,干涩的刺痛让他的心一缩,这样才会痛,这样才有感觉……
他似乎很享受……一抹笑容隐隐浮现在唇角。
耿毅晟……
只有毁灭,只有毁灭,你的心才会痛快!
“哈哈哈!”男人悲愤的笑声回荡在客厅,显得尤其的诡异。
往伤口撒盐……只有他耿毅晟做的出来!
忽然,男人像是一头悲伤的野兽一样,开始挥洒桌子上的东西,杯子哐啷破碎,他哀嚎,悲痛欲……绝。
他站起身,将摆设的盆栽全部打碎。
地上的碎片像他的心一样,他的手在颤抖,猛地捶着地板,手背都是血,都是血,染红他的眼睛。
他仰天一声更大的吼叫——世界恢复平静,他也恢复平静。
他走向摆置红酒的柜台,拿出黑色的液体——醉生梦死。
喝下后,可以让烦恼远离……
可以忘记疼痛,可以让灵魂也跟着麻痹。
抿一口黑色液体,神智变得不清起来。
他靠向沙发,沉沉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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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留言呃……
007 失血娃娃
空气阴沉沉的,世界被雨水洗去铅华。
“咳咳……”夏明月迷糊的醒来,她一看墙壁上的精美挂钟,十点……
天,她还没去上班,她立即起身,可是浑身酸楚的她根本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
喉咙冒火一样,干渴的难受!
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她感冒了吗?
手背抚上额头,滚烫滚烫的!
她有些虚脱的起身,这里没有她的衣服……衣柜里有他的衣服吗?
她身体不稳的走向衣柜,希望上帝保佑!
可是打开衣柜的时候,她明显的失望了!
里面空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
什么都没有……
这里,应该是郊区,她要怎么回去呢!
包包似乎落在……他的车上!
昨天他抱自己下来的,所以她忘记拿下来。
这下可好,手机在包包里,她现在又没得衣服穿,这里到市区似乎有段路……
这样子的她怎么向文轩哥寻求帮主……他一定会发怒的,她不想这样唐突的让他知道,她会找机会和他说清楚,如果他不能接受自己,那么她就慢慢的挣钱,把欠他的三万块还上。
“咳咳!咳咳!”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她忙捂住胸口,她扯过被单,盖在身上,走出卧室,去厨房找热水,缓解一下喉咙里的痛痒。
步在楼梯上,扶住扶手,没走几步,一阵强大的晕眩……
她跌足滚下楼梯,身上的皮肤都很脆弱,这样一摔,更痛。
她剧烈的呼吸着,难受,好难受!
她的手放在胸口上,用力的喘气……
好痛啊……谁来救救她……
峨眉微蹙,脸色苍白,像失血的娃娃……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似乎能将心肺都咳出来。
冷汗沿着额角滴落,夏明月咬住苍白的唇,闭上了眼睛。
浑身赤裸的少女安静地躺在地板上,狼狈不堪,雪白的胴体与红色的地板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文轩哥……”夏明月嘴中喃喃念道。
很快,便晕厥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触手可及的还是冰凉的地板。
夜色岑寂,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夏明月甩了甩头,头好沉重!
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她是不是要死掉了?电话,这里有电话吗?
她摸索着起身,费力的靠向墙壁,终于摸到一个开关,一按,顿时客厅内灯火通明,重新恢复了生气。
丝丝的凉意直入心扉,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好冷,好冷啊……
现在是初秋,可是阴雨绵绵,温度骤然下降。
她连件衣服也找不到……
慢悠悠地走向地上,捡起地上薄薄的毯子,盖住满是齿痕的身体。
沙发边上的矮桌子上有电话,她靠过去,坐在沙发上,呼吸困难……
看到玻璃茶几上的水杯,想也未想拿起就喝下,这样下去怎得了?
她总不能一直病着,窝在这里啊,万一那个禽兽回来……
她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安慰自己道,他不会回来,不会的。
拿起电话,拨通一个滚瓜烂熟的号码。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一手按着胸口。
“喂?!”文轩的声音异常的焦急,眉头一蹙,半响,也未见回话。“是明月吗?明月?”
夏明月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这才说道:“文轩哥,是我。”
“明月,你在哪里?我找了你一整天,再过几个小时就准备报警!”他的声音明显的颤抖,很激动!
“对不起!文轩哥!我现在很安全,你先别着急好吗?等我回去,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她的声音十分的虚弱,却强撑着意志。
文轩眉峰拧拢,“明月,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又是在哪里,我去接你可好?”
夏明月连忙摇头:“不要!文轩哥,相信我,我会很快回来的!”
“我……你……”他无奈的叹息:“明月,你是我女朋友,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他受伤的说。
明月泪水已经滚落……我已是残花败柳,你会不嫌弃我吗?她重重的咬唇:“文轩哥,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我妈妈……就这样……”她如鲠在喉,泣不成声。
放下电话,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发呆。
冰箱里可有吃的吗……
为什么现在的她像个难民一样。
她摇摇晃晃的走向冰箱,打开冰箱门,满脸的失望……
没有吃的,什么也没有,冰箱似乎还没插上电源!!!这里应该没有人住过吧……
叹了叹气,再也无力多走半步。
夏明月回到沙发上,躺在上面,用薄毯盖紧,时不时地还发出咳嗽,现在天色已晚,明天吧,等明天打电话给蓝烟。
蓝烟个性很强,她的家庭很复杂,她喜欢在夜总会里“堕落”。
但是,她并不是风尘女子,她只是夜夜笙歌,寻求着自己的刺激,她们很小就是要好的伙伴……
夏家家族没落,但是她和蓝烟一直保持着联系。
蓝烟不在这个城市,她们见面的机会也鲜少的很。
除了蓝烟,她再也找不到适合的人选,夏明月睁着眼睛,喝下很多的凉水,这凉水入肚,真是怪不舒服的……
可是好饿呃……
她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可是浑身的不适,加上肚子空空如也,钻心的难受。
薄毯下的身躯不断的瑟缩……
约莫凌晨二、三点的时候她才再次睡去。
………
耿毅晟刚从酒吧回来,在两幢别墅的岔路口上,他竟莫名的会驶向昨天的那幢别墅。
那个女人应该早回去了吧!
他点上一根雪茄,车内烟雾弥漫,受伤的右手已经包扎好……他的女秘书,方以梦的杰作,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住,像个馒头一样。
方以梦是个不错的女人……
嘴角微微勾起,耿毅晟的脸上竟然出现几分难得的柔和,也许她可能会比较适合做妻子吧,想时,耿毅晟脸上的笑容已经化开,此时的他,温柔的眼眸,柔和的表情,俨然一个完美的天使,和残酷冷绝的他比起来,完全是判若两人。
不知不觉,已经抵达那幢新买的别墅,耿毅晟夜眸闪烁了一下,客厅里的电灯是亮着的,难道说,她没有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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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他的巴掌
更深露重,花园里冷气直入心扉。
耿毅晟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斜靠在车上,点上一根香烟,天上,几不可见星星和月亮,只是灰蒙蒙的一片,耿毅晟深深地吸一口气,这午夜的天气倒是让他清醒不少,想到昨天她无休止的反抗,他的胸腔强烈地被震荡了一下,阴郁的黑眸沉淀着一丝丝的痛苦,他重重地咬住烟蒂,似乎在压制什么强烈的情感一样,那烟嘴已经被他咬破,他扔下破碎的烟蒂,用皮鞋踩几下,抬起眼,望一眼玻璃门,大步走进去,推开门,屋内并没有想象中的温暖,窗户是开着的,而且内外温度都是差不多,耿毅晟一眼就瞟见在瑟缩在沙发上的夏明月,他微微眯起深邃的黑眸,一种情感缓缓的流淌,那是一种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心疼。
身穿合身剪裁西装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挺拔、俊逸。
俊美的脸上有着世俗的沧桑,刚才在酒吧,不少辣女找他搭讪,他也从容的与之周旋,人生在世,醉生梦死而已。
不过他从来不乱玩女人,对女人的要求,很讲究,他没有情妇,有的就是所谓的床伴,在床上各取所需的固定性伴侣,不是建立在金钱利益上的,而是满足彼此肉身欲望的需求,当然如果对方开口问他要钱,他也会给,只怕是以他的才能和容貌,想上他床的女人是数不胜数,有的甚至想以重金包养下他的。。。。。。
他不乱玩性,他的生活很检点。
耿毅晟润润干燥的唇,酒精似乎在体内蠢蠢欲动,他神智竟然是渐渐地模糊起来,他的眼前出现无数的幻影,他甚至有点不清楚自己的谁。。。。。。
耿毅晟踏步走向沙发,在沙发上坐下,精神恍恍惚惚的,他粗粝的手掌抚上女人柔嫩的脸蛋,那水睡的肌肤,触感非常滑溜,很有弹性,像是刚剥出的熟鸡蛋一样。
他嘴角轻轻勾起:“你、你是夏明月……”
睡梦中的人儿似乎并未惊觉有人正在大方的欣赏着她,她太疲惫,太累,已经睡死过去。
耿毅晟的眸忽然加深、加深。。。。。。
他粗鲁地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当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和齿痕的时候,一簇怒火在眼底不断的跳跃!
“谁,你允许谁碰了你?”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明月眉头一蹙,睁开的朦胧睡眼在对上他发怒的脸庞时候,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他还是回来了!
她的眼睛里装满着惊恐、不安、害怕。
他讥笑道:“你害怕我?”
明月喉咙很是嘶哑,尤其是刚睡着,她已经缺食缺水一天,她的脑袋也是发胀的厉害。
“我……”她嗫嚅道,表情慌张。
他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害得她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好痛!这个男人,这真是一个怪异的、莫名其妙的男人!
“放开我……”她小声的反抗。
他并没有顾及她的感受:“说,谁在你身上留下这些印记?”
夏明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将她烫得鲜血直流……
顺着他的目光,当看到身上的青紫齿痕时,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闪着明亮的大眼睛,这、、、不是他的“杰作”吗?现在反倒来问她……真是可笑!
不过他身上的酒水味不断的飘过来,她才知道他醉了。。。他的眼睛红红的,怒火还在跳跃着。
她深呼吸一口气,“你弄疼我了,放开我。”她的声音和清脆,但是听在他的耳朵里却十分的不舒服。。。。
浓眉挑的老高,“放开你?”他冷哼一声:“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是吗?”
他说的不是废话么?难道她会乐意和一个强暴自己的人共处吗?
“是的。”
他冷笑,嘴角扬起:“那么,我偏不如你所愿!”
他邪邪地笑起来,那笑诡异,冷森,她的脊背骨阵阵发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她用尽力气,将他从沙发上推下去,头皮上一阵刺痛,他手上留着几缕自己的发丝。。。。。。
她的心跳动的厉害,即使是醉酒的他,她还是很害怕去面对……
他的左手是白色的绷带缠住的,她的心里竟然会涌起一股酸涩的感觉。
他眯了眯眸,射出一道阴狠的目光,“你——”
明月张着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和小。
“对不起?”他十分不屑地蔑视着她,他的眼睛忽张忽闭的,他很醉很醉了,他有些支撑不住,用力地甩甩头,索性直接躺在地板上。
他扯着自己的领带,似乎十分的难受,如果她现在有衣服,她一定不会留在这里,她一定会离开,可是她无法离开,她只能等蓝烟的救赎,蓝烟……
噢,天!
她竟然忘记蓝烟的个性,她是烧糊涂了么?
以蓝烟的个性,她一定会把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的,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其实不想追究太多,就当她吃哑巴亏吧,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她将遇到更残酷的下场,所以,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她想脱下他的衣服穿上,可是她连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给出租公司的司机打电话?
是不是天注定不让她离开啊!
“呃……”耿毅晟蹙起眉毛,难受地呢喃:“水,水。”
夏明月从呆愣中反应过来:“你等等。”
很奇怪,她不恨他。。。。。。也不怪他。。。。。。。
她恨不起来,她很没出息吧,也许。
她拿过茶几上的杯子,倒上水,快步向他走来,扶起他,将杯子凑到他的嘴边,没想到他却挥掉她手上的杯,牢牢地扼住她的手腕:“看吧,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她惊骇地睁大眼睛,如果她不善良,如果她离他远点,现在就不会这样。。。。。。
他不怀好意的笑开,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告诉我,你和多少男人�